血火河山-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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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抬起一脚将李拓踢翻在地。暴躁地叫道:“把这个逆子看管起来,不要让他坏了大事!”
朝鲜的叛乱,是帝国情报历史上一次最重大的失败,如此的大叛乱竟然事先一点都不知道。无处不在的帝国特工,先后挫败过多次阴谋,但由于大批地情报人员被先后抽调到了日本和欧洲。对于朝鲜明显地疏忽了,在他们看来朝鲜已经不会有大的变化了,而这也导致了日后帝国新的情报部长的上台。
会朝鲜最忙的人恐怕就是中国驻朝鲜监理大臣刘伟弘了,朝鲜大大小小的事物都要他来管理,这位大律师出身地大臣,在政务处理也显出了律师的谨慎和严密,把朝鲜治理得有条不紊。
现在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吴佩乎不在朝鲜,在军事上刘伟弘是个大外行,所以新组建的朝鲜新军的训练一直停滞不前。
对于刘伟弘治理朝鲜。李国勇是寄予了厚望地,庞大的铁矿和金矿资源,能对帝国的军事和经济建设提供非常大的帮助。而同样被高度重视的还有朝鲜新军,在李国勇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计划里,朝鲜新军将是将来被派遣到德国地军队组成部分,虽然在李国勇的思想里将这些外籍部队定义为“炮灰”但一点战斗力没有的话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只会拖累德国的精锐军队。
“刘部长,这些高丽棒子实在难训练,散漫惯了,一点纪律都没有。”
在汉城城外,朝鲜新军的总指挥王征东一迭声的叫着苦。虽然刘伟弘是朝鲜监理大臣,但在朝鲜的中国军政官员更习惯叫他在国内的官职,“朝鲜部”部长。
刘伟弘黑着脸说道:“再难训练也要训练,这是元首亲自下的命令,练不好你给我回国内反省去。”
王征东吐了下舌头:“我真弄不明白咱费那么大心思帮朝鲜壬,练军队做什么,将来万一打起仗来,这些高丽棒于根本靠不住。”
说话时远处传来另外一支部队整齐地出操声,显得比这精神饱满多了,王征东指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说道:“你看才从国内拉到朝鲜来训练的犹太人师,一样是外籍部队,别人可比咱这强多了,喊的声音都比这响亮。”
刘伟弘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也不明白元首为什么那么看着朝鲜的新军,还一口气要组建20万之多。
“部长,”看了下周围,王征东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我听说元首出访德国英国回来的时候,舰队会在朝鲜停靠,还要来咱这视察。”
刘伟弘微微点了点头,为此他还特别从平壤调来了一个团的兵力加强汉城外围的警戒工作,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正是这个正准备往汉城开拔的军队会在不久后救了他的命。
兴奋的表情从王征东的脸上浮现,回头看了下正在无精打采训练着的朝鲜军队,又不禁紧锁眉头,让元首看到自己训练出了这么支军队,那可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好好训练吧,别在元首和总参谋长面前丢人。”刘伟弘挨了拍王征东的肩膀。
“李玮钟先生,我亲爱的朝鲜朋友,真高兴您能来看我。”在一所朝鲜风味十足的民房里,俄国驻扎在朝鲜的大特务头子安德罗夫很亲热的对李玮钟说道。
“安德罗夫先生,我前两天向你提的要求您考虑得怎么样了?”李玮钟面无表情地问道。
安德罗夫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俄罗斯早就梦想统治朝鲜1860年,俄罗斯从中国取得乌苏里江以东土地后,成为朝鲜的邻居,势力逐步渗入朝鲜。在朝鲜,俄国的竞争对手除了当时的满清外,就是日本。而日本在1868年就出现了“征韩论”妄图永远占领朝鲜和中国台湾及长江沿岸,以便独霸东亚。日本这一计划,得到美国的支持。由于美国在1899年前在亚洲没有任何殖民地,迫切需要日本为它作开路先锋;英国也认为,削弱中国有利于英国。日本得到西方国家的支持后,更加有恃无恐。
清朝的势力由于在甲午战争失败后被迫退出了朝鲜之后,朝鲜主要争夺者就是日本和俄国了。1895年,俄罗斯和朝鲜闵妃集团勾结,策动驱逐亲日分子的政变,日本当然不甘示弱,唆使日本警察和浪人杀死闵妃,建立亲日政权,促使朝鲜国王倒向俄罗斯,1896年,国王逃亡俄罗斯使馆,至此,朝鲜争夺战的胜利天平已经向日本倾斜。
日俄战争俄国战败后,俄国被迫承认“大韩帝国”为日本的“保护国”不甘心地退出了朝鲜。而当中国再次把日本的势力赶出朝鲜后,俄国似乎有隐隐看到了一丝希望,李熙的主动找上门,更是让俄国人大喜过望。现在俄国国内反对沙皇的势力此起彼伏,如果能够控制住朝鲜,将充分地转移国内的视线,打消掉国民的不满情绪。
“你得知道,李玮钟先生,中国和俄罗斯是军事同盟国家,做为高贵的俄罗斯人,我们是不能够背信弃义的。”安德罗夫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这话让李玮钟心里一紧。
第二百四十二章 … 汉城之乱
安德罗夫狡猾地笑了,对付朝鲜人要有耐心,这就象钓鱼一样,钓钩放下去的越深,钓起来的鱼才越大。
“王室对俄国人的期望是很大的。”
李玮钟说道:“我再次强烈的希望您考虑下我方的建议,至于俄国人将来在朝鲜的特权,请您放心,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我的朋友,我想您误会了。”
安德罗夫摆了摆手:“俄罗斯人完全是在帮助朋友,并不需要什么回报,但将来或者我们可以举行一系列的友好合作。那么好吧,我可以帮助您和您的国王,不过不是公开的,您应该知道,鉴于中俄两国的军事同盟,我们无法给于你们直接的帮助。”
才露出喜色的李玮钟,脸色旋即又黯淡了下去,不能公开帮助,那和不帮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俄罗斯人想吃现成饭?
看出了李玮钟的不满,安德罗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灰心,虽然我们不能公开出面,但我们会向您和你的国王派出大量俄罗斯优秀的军官,指导你们的行动,而且,我们会提供你们全世界最优秀的军火,用强大的火力和统一的指挥来达到你们的目的。并且,如果你们能够成功,沙皇陛下会利用他无所不在的影响力来阻止中国方面过激的行动。”
李玮钟勉强点了点头,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俄国人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对朝鲜大有帮助了。
其实李熙和他的部下们,完全沉醉在了权利的欲望里,他们忽视了一个事实,俄国人现在自顾不暇,国内反对沙皇的声音此起彼伏,虽然对朝鲜垂蜒已久,但根本无法把全部精力放到李熙的“事业”之中。况且俄国自己的军队都武器落后,和英德这些国家相差的不是一个档次,他们所许诺的“最优秀的军火”也许只能让李熙王室自娱自乐吧。
得到了安德罗夫承诺地李熙开始全面行动起来了,先是不停召见他认为完全忠实于自己的大臣亲信。整夜整夜地密谋。不断地送出一个个诱人地条件,不断的封出事成后的官帽。李玮钟也没有闲着,将所有能够调动的力量整合在了一起,交给进入汉城地俄国军官统一指挥。而安德罗夫也通过各种途径往景福宫送入了一箱一箱的军火。
在汉城谋反势力紧锣密鼓准备地时候。帝国的特工完全休眠了。
根据事后的统计资料,偌大的朝鲜。只有两个不完善的情报组织在工作,而且是完全公开化的组织。至于汉城,甚至只是象征性的安放了6名内勤特工,所做地工作也仅仅是整理汉城的书籍资料,文物国宝之类。
从开始谋反到谋反结束的这段时间,被称为帝国荷工史上“最耻辱性的十七天”。
“茂山铁矿已经开始工作,预计一期产量为每年50万吨铁精矿。到三期后会扩大为每年110万吨。”负责茂山铁矿的总经理向刘伟弘汇报道。
刘伟弘皱了皱眉头:“太低了,这样的产量将无法满足帝国的需要,再从国内调集技术人才过来,另外,可以适当的给朝鲜劳动提高待遇,光靠刺刀和皮鞭有的时候会适得其反。”
总经理点了点头,他和刘伟弘都明白茂山铁矿地重要性,帝国国内铁矿石资源匮乏、进口原料受港口和运输能力限制、采购成本高等问题将会因为茂山铁矿的运转而缓解,同时。还可以拉动国内特别是吉林省的交通、钢铁、制造等行业需求,增加财政收入。
“部长,朝鲜军务大臣李玮钟求见。”警卫连长进来说道。
“哦,让他进来吧。”刘伟弘接着对那个总经理说道:“你现在就回去吧,抓紧运作,国内急需铁矿资源。”
总经理“恩”了一声,和进来的李玮钟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
“有什么事吗?”刘伟弘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堆积如山的公文中,不冷不热的问了下,对于这个朝鲜军务大臣,他向来缺乏好感。
“监理大臣阁下,”李玮钟强忍着不快,尽量用谦卑的口气说道:“我代表我们国王高宗陛下来向你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
刘伟弘烦闷地皱起了眉头,这些朝鲜王室的人永远只会索取,而且胃口越来越大,一旦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就会吵闹个不休,是不是自己在朝鲜王室问题上的态度太过于宽厚了?
看到刘伟弘没有说话,李玮钟自顾自地说道:“后天就是朝鲜开国之王太祖的忌日,高宗陛下欲要出城祭奠,为了向朝鲜国民宣扬大王的赫赫王威,以及与中国上朝的友好关系,所以想向大臣阁下借用一下您的警卫连。”
冷笑了下,刘伟弘倒也没有太在意,死要面子的朝鲜国王,无非想让中国军人帮他撑撑日益没落的王室脸面而已。
“好吧,你可以带走我的警卫连。”刘伟弘冷淡地说道:“我会安排的。”
李玮钟大喜,继续说道:“另外,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代表高宗陛下邀请您参加明天晚上在景福宫举行的宴会。”
这是朝鲜人在效仿“鸿门宴”了,刘伟弘能来最好,可以直接在宴会上解决掉他,也免去了一块心病。
刘伟弘这次直接拒绝道:“向高宗转达我的谢意,但公务实在繁忙,我就不能出席了。”
虽然略略失望,但主要目的还是达到了,李玮钟微微鞠了一躬,告辞了出去。
等他一离开,警卫连长说道:“部长,朝鲜人会不会玩什么把戏,怎么好好的借什么部队?”
刘伟弘笑了下:“面子问题罢了,没有关系,反正只有一天,帮他撑下场面,但愿这次过后李熙能够安生上一段时候。”
“还是留下一个班的兵力,万一您这有什么变故也可以抵挡一阵,我对这些高丽棒子始终不太放心。”
警卫连长固执而又忠诚的执行着他的任务。
刘伟弘不置可否的继续忙于他的公务。从美国回来的他在政务上是第一流的。但对可能出现的阴谋却缺乏必要地警惕。而且他对大量的特务活动也有着本能地反感。这也是朝鲜情报力量地薄弱原因之一。
但从另一个方面。朝鲜叛乱之后,刘伟弘也迅速的成长起来,在未来的事物中吸取了这次教训,成为了帝国在海外最有建树的行政官员之一。
景福宫内。摆满了精美地食物,穿着传统朝鲜服装的仆人们忙碌不息。很多人奇怪,今天国王怎么突然弄这么大地一个宴会,以往只有在新年的时候才有。
客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每个人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喜庆的样子,反倒显得忧心忡忡,如临大敌,看到同僚朋友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