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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纨绔到底-第174部分

小说: 纨绔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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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楚客出列一脸悲戚向中宗禀报道:“陛下,今年的新科状元本是微臣的长孙宗暄,可他却在数日前暴病而亡了。”

    “哦,宗爱卿节哀呀!”中宗没想到状元郎竟然暴毙了,自然要安慰一下宗楚客了。

    “既然状元空缺,那就由榜眼递补状元吧!”中宗重新钦定了状元:“不知榜眼是哪一位呀?”

    进士中无人应答,中宗觉得奇怪,正要询问,却听一人说道:“陛下,这榜眼本是张若语,但此人却不能做状元。”

    “这是为何?”中宗不解。

    李陶将擒获假张若语的前前后后详细讲于了中宗,中宗与群臣听了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许多波折。

    “这假张若语现在何处?”中宗想到竟然会有人暗中打自己的主意,不由怒问道。

    “我已将他交于了刑部,现关押在刑部大牢内。”

    “陶儿,此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严加审讯,查出这幕后主使之人!”中宗怒容未消。

    “是,陛下!”李陶领命后,又道:“挖出这假张若语,蓝田县令宋璟功不可没,望陛下嘉奖宋璟!”

    “是,应该嘉奖!”中宗点头。

    李陶不失时机建议道:“宋璟颇有断案能力,正好大理寺少卿曹彰明已经致士,陛下可任命宋璟为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是中央最高审判机关,是九寺唯一不下设监的寺,设大理卿一人为从三品,大理少卿 ;两人为从四品下。宋璟作为上县县令仅为正六品下,从正六品下到从四品下,这也太……

    中宗也拿不准主意,于是点了吏部尚书乔为仁的名字:“吏部乔爱卿,陶儿所言你以为如何?”

    乔为仁看了一眼李陶,赶忙答道:“回禀陛下,蓝田王所言极是,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应该可以称职!”

    众位大臣听罢不由面面相觑:这乔为仁什么时候与李陶合穿一条裤子了。

    尤其是宗楚客,看向乔为仁的眼光都不同了。乔为仁却有苦说不出,谁让自己昨晚与李陶达成了协议呢?
第三百零二章 状元之争
    中宗听了乔为仁的话点点头道:“那好,就让宋璟做这大理寺少卿吧!”

    李陶见乔为仁如此上路,他朝着乔为仁微微一笑,又向中宗建议道:“陛下,去年的探花郎蒯正鹏至今没有放任,可以让他任谏议副使。(。pnxs。 ;平南文学网)”

    中宗又看向乔为仁,李陶这是在帮乔为仁的忙,乔为仁处会不明白。于是,在乔为仁同意之下,蒯正鹏又成了谏议副使。

    李陶说什么乔为仁就做什么,这让宗楚客大为光火,可如今木已成舟,他把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了乔为仁,乔为仁只有打落牙齿咽进肚了。

    状元与榜眼都没见着,中宗又问道:“新科第三名探花可在?”

    站在进士当中的刘辰赶忙出列道:“陛下,在,在,刘辰在此!”

    中宗见这刘辰英俊魁梧,举止彬彬有礼,不由龙心大悦:“着刘辰递补为今年的新科状元!”

    刘辰听罢心中大喜,刚要谢恩,却听一旁有人喊道:“陛下,万万不可!”

    众位大臣循声望去,又是李陶,敢情今日麟德殿成了李陶一人表演的地方了。

    “陶儿,有何不可?”中宗似乎对李陶出奇的宽容。

    “陛下,这刘辰身上有疑点,必须待查清之后才行!”

    “有疑点?陶儿,你这话是何意?”

    “陛下,我给您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你说,你说!”中宗的兴致颇高。

    群臣也不知李陶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齐齐盯着李陶。

    “今年科考;有两个举子在快到长安的岔路口碰到一块儿了……”

    ……

    这两人举子,一个是从北来的;一个是从东来的。相互通了姓名;就搭伴儿走。走到半下晌;来到一个集镇;这儿离京城还有一百里地。

    东来的举子累了;想在这儿住下。

    北来的举子望望天空说:“太阳还很高呢;再撵出二三十里地;明天就能进京。”

    东来的举子非在这儿住下不可。

    北来的举子只好说:“仁兄要住就住下;小弟还要再走一程。”俩人就分手了。

    东来的举子走进马家客店;出来迎的是个不到三十岁;头上盘着发髻的女人;长得挺俊气。这个举子已经结了亲;家里有媳妇。这回进京;走了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觉得没味儿;今儿个见了这个俊女人;色心动了起来。

    他问:“店掌柜呢?”

    那女人说:“实不相瞒;我丈夫姓马;前年去世了;我接着开这个店;我就是老板;人们都叫我马寡妇。”

    举子说:“大嫂;就请给我准备一个干净房间吧!”

    说着;向马寡妇飞了个眼神儿;马寡妇笑了笑。

    这一笑举子便迷了魂儿;他想:寡妇开店;准是野妓;等到天黑;就好那个了。 ;天黑下来;举子吃了晚饭;就在他住的房间门口盯着马寡妇。直到一更天;马寡妇才从账房出来;往她住的西厢房走;举子蹑手蹑脚地跟了过来。

    马寡妇进屋回头要关门;看见了这个举子;笑着问:“客人;用茶还是用水?只管吩咐。”

    举子也笑着说:“老板不必装模作样;今晚陪我一宿;明天送钱十贯。”

    说着就要往屋里进;马寡妇也没阻拦;两个人进到屋里。

    马寡妇问:“客人姓甚名谁?到哪儿?干什么?”

    举子打个嗝儿才说:“我姓张;叫张九龄;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马寡妇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脱衣上床吧!”

    张九龄乐得嘴都咧成瓢儿了;连忙脱了外衣;又脱内衣。

    在他刚露出胸脯的时候;马寡妇猛地伸出一只手;在举子的胸脯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说:“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虽是个寡妇;可不是那号**。我那一笑;笑你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儿。有多少个想占我便宜的人;我都给他留下了记号。知趣的;赶快回房睡你的觉;明天好赶路。要不;我就喊人啦!”

    张九龄低头看自己的胸脯;留下五道指甲划的血印儿。他怕马寡妇真把人喊来;自己就要丢人现眼。只得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间;忍着伤痛;睡了一宿窝囊觉。第二天吃完早饭上路;到第三天才进了京城。

    新科进士放榜后,这张九龄中了第四名进士,这码事儿很快传了出去。店房是传话最快的地场,马寡妇一听这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想,要叫这个色鬼当了状元。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就亲自骑上毛驴,连夜赶到京城;找到刑部衙门;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千嘱咐万嘱咐要将信交于刑部尚书。

    ……

    说到这里。李陶拿出一封信道:“如今,这信就在我手上,请陛下御览!”

    内侍将信递于中宗,信上只有四句话;二十八个字:赶考举子张九龄;初八夜里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万望大人别糊涂。落款是马家店的马寡妇。

    看罢之后。中宗奇怪道:“这张九龄调戏寡妇,与刘辰何干?”

    李陶郑重道:“陛下,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说罢,李陶冲着进士们喊道:“张九龄何在?”

    张九龄出列道:“学生在此!”

    李陶劈头就问:“六月初八那天晚上;你住在哪家客店?”张九龄想了想说:“学生为了赶路;六月初八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宋家庄宋员外家里。”

    李陶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张九龄?”

    张九龄回答道:“学生正是张九龄。”

    李陶“哼”了一声道:“把上衣脱下来!”

    张九龄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别人面前脱掉上衣也不体面;就没马上脱。

    李陶提高了嗓门儿说:“快脱;再不脱;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张九龄只得照办。

    上衣脱下后,张九龄的胸部没有任何伤痕。

    中宗一脸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李陶笑道:“陛下,我手中还有一封信,是一个老者送到刑部的!”

    中宗打开信;第一行写着“要知详情;请问张九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三百零三章 品德高尚
    再往下看;也是四句话;二十八个字: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伦理道德莫忘记;九龄良心不可辱。

    第一行和前两句十四个字是一个人写的,后两句十四个字是另一个人写的,中宗把这封信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向张九龄询问道:“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张九龄点点头:“自然知道!”

    “那好,你把它写下来。”

    李陶又转向刘辰:“你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后面两句是什么?”

    刘辰吭哧了半天;憋得满头是汗;也回答不上来。

    李陶喝道:“你把上衣脱下来!”

    刘辰说什么也不肯。

    李陶看向中宗,中宗明白他的意思,吩咐道:“来人,将刘辰的上衣剥下来!”

    立时过来四五个殿值的羽林军;七手八脚地把刘辰的上衣剥下来;露出胸脯上刚刚结痴的五道指甲印儿。

    此时,张九龄将后面的两句也写好了,中宗拿起张九龄所写的,不仅那两句与信上的一模一样,而且字体也是一样,他大概有些明白了。

    中宗将马寡妇那封信扔给刘辰:“大胆刘辰;你想对马寡妇无礼;还谎说姓名;要把屎盆子扣在张九龄头上;真是下流无耻!”

    又把刘辰的卷子扔在地上说:“可惜你的诗文了。滚!终生不得再参加科考!”

    中宗又和颜悦色地问张九龄那四句话二十八个字的来由。

    张九龄犹豫道:“陛下,我怕说了坏了人家的名声。”

    李陶笑道:“人家把这封信都交出来了;你怕什么!”

    张九龄这才讲了他和刘辰分手以后碰到的事情。

    ……

    张九龄为了早一天赶到京城;以便做好应考的准备;那天贪走了路;错过了宿店;摸着黑走到一更;才来到一家大庄院门前;只好在这儿借住一宿了;就上前敲门。

    好半天;才有人开了门问:“干什么的?”

    张九龄回答道:“是赶考的举子;错过了店房;想在贵舍借住一宿。”

    开门的人说:“我家员外定的规矩;从来不准留生人住宿。”

    那个人刚要关门;院子里有人问:“是谁?干什么?”那个人说:“有个赶考的举子借宿。”

    问话的人道:“让我看看!”

    家人立时点亮了火把;照见一个五十来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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