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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帝国之乱-第1部分

小说: 帝国之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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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帝国之乱

  正文

  主要人物介绍:

  “汉宣帝”刘恒。生于9947年,大汉帝国第887代皇帝。继位时雄心勃勃、体贴民情;在皇后焦敏和国丈焦芳的唆使下骄傲自满、刚愎自用、宠幸奸妄、疏远忠臣、荒淫无度;后来沉靡于女色,与焦府丫环淫乱、强奸臣妇民女、奢侈天下选妃

  “焦皇后”焦敏。生于9965年,汉宣帝第一任皇后。与哥哥焦峰青梅竹马,相互爱恋,终于在她成为皇后回家省亲时与哥哥放生乱伦关系,并怀上了哥哥的骨肉;冷静、阴险、狠毒,为让哥哥焦峰成为皇帝不择手段

  “焦国丈”焦芳。生于9930年。既是国丈,又是附马,东厂指挥使,正二品。

  安乐公主的相公,阴险、狡猾,为了能够谋权篡位煞费苦心、苦心经营;为人好色淫荡,对亲生女儿焦敏心怀不轨

  “焦国舅”焦峰。生于9960年。左翼前锋营副统领,从二品冷酷、残忍、冲动,崇拜父亲,爱恋妹妹,与妹妹乱伦生子,并成为父亲的工具

  “皇妹妹”安乐公主刘若冰。生于9965年,汉宣帝的胞妹。活泼、任性、刁蛮、心地善良,喜欢焦峰。先嫁给国丈焦芳,与继子焦峰通奸

  “焦亮”焦芳的二弟,中书舍人,从四品。好色、胆小、没有主见。

  “焦健”焦芳的三弟,内蒙巡抚,丛二品。好色、凶残、没有主见。在焦芳的受意下,杀害柳适夷的全家,奸污柳适夷的女儿柳飘霜,并将她带回领地,后来被她逃脱。

  “焦府丫环”梦秋(对焦芳忠诚)、鸳鸯(淫荡)、牡丹、海棠、秋桃、冬怡(后改名彩凤,被焦敏及焦峰药傻,却被宫勇救了,成为宫勇的女奴;被焦峰强奸,生下焦峰的女儿春梅)、玉琪(有恋父情结)、伴月。小月(焦峰丫环)

  “安乐宫女”蓉儿、冰儿、娇儿、月儿

  “宫泽勇”倭国大勇宫亲王,生于9950年

  “宫皇后”宫(泽里)惠。日本皇族,生于9975年淫荡、狠毒,对父亲奉若神明;与父亲宫泽勇乱伦生“萧仕廉”大汉帝国工部侍郎,正二品,生于9950年。对汉宣帝十分忠心,屡屡进言,但无法抵挡奸臣谗言。(忠心皇帝、关爱百姓)“吴茗霞”萧仕廉的夫人,生于9967年,为萧仕廉生了三个女儿(若虹、若霓、涵玉)(心地善良、善解人意)“萧若虹”萧仕廉的长女,生于9985年8月,外柔内刚、坚忍不拔“萧若霓”萧仕廉的次女,生于9985年8月,萧若虹的孪生妹妹(内柔外刚、敢爱敢做)“贾羿”御史中丞,从二品。刚正不阿,执法严明。

  “张恢”翰林院掌院学士,从二品。

  “吕冉”枢密院副史,正二品。为人谨慎,思维缜密。

  “高颎”度支司副使,从三品。

  “柳适夷”御史中丞,从二品。刚正不阿,执法严明。因顶撞宣帝,被发配边疆,路上被焦芳派人害死,仅剩一女儿。

  “柳飘霜”柳适夷的女儿,阳孝本的未婚妻

  “阳汀天”柳适夷的好友

  “阳孝本”阳汀天的儿子,柳飘霜的未婚夫

  “李鸿藻”吏部尚书,从一品。由于焦芳谗言而被撤职,后成为皇十四子手下。

  “赵尔巽”吏部侍郎,正二品。由于焦芳谗言而被撤职,后成为皇十四子手下。

  “方孝儒”首辅大臣、中书省左丞相、太保,正一品。正直、随和、德高望重、忠心耿耿,却被皇帝灭门。

  “汪直”东厂副指挥史,从二品。

  “王振”东厂副指挥史,从二品。

  “周延儒”吏部尚书,从一品。

  “慧空大师”得道高僧,武艺高强。

  “慧净大师”得道高僧,武艺高强。

  “无色大师”香山永安寺主持,后护庙而亡。

  “宇文述”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

  第一部:盛世危机

  第001章 孪生女婴

  公元9985年8月的第一天。

  刚刚度过了一年中最热的节气——大暑,大汉帝国炎热的天气也到达了极至。

  清晨的天空晴朗得像一匹绷得紧紧的宝蓝色绸缎,清澈明亮地笼罩在帝国广袤的陆地和海洋之上。几片薄薄的云彩像棉絮一样飘浮在太空中,这才能使人们感觉到眼前世界的真实。

  初升的太阳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球突然冲出了海面,“嗖”地就占据了蓝天的正中央,千万道灼热的金光毫不留情地燃烧着那一片片的“棉絮”,然后继续凶猛地射向大地,灼燎着大地上的一切可以接触到的物质。

  大汉帝国的京城北平刚刚遭遇了一场十年难遇的干旱,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降过一滴雨水了。大地似乎已经无法忍耐太阳光毒辣的抚摸,到处都是龟裂的口子,想以此散发内部难以忍受的热量。池塘干涸了、小河断流了、树木枯萎了、禾苗变黄了、粮食欠收了、家禽饿死了人们整天无精打采地呆在家里,一面躲避着那毒辣辣的阳光,一面忍受着饥饿的折磨在北平城南区的一座大宅子里,此时却人来人往地并不平静。女眷们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有的烧水、有的端水、有的杀鸡、有的煮汤她们的衣服都已经被浸湿,汗水在她们的脸上汇聚在一起,不断地流了下来,然后像小溪水一样落到地上,很快就被蒸发得无影无踪。可是她们谁也没有停步休息,她们能够感受得到炎热的辛苦,可是家里面马上就会发生的大事让她们暂时忘却了这些,因为这是女主人的第一次,也是男主人的第一次。

  在大宅子中的其中一间大房间里,一个中年男子也在不断地来回跺着步子。

  男人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身形有些瘦削,仪表端庄,斯文稳重,一副学者的风度。虽然天气炎热,可是他依然衣着整齐,毫不理会身上汗水的黏滑。他的脸上露出了焦虑的神情,不时地望向窗外。

  “啊啊”这时候隔壁的房间又传来了几声女性痛苦的叫喊声,中年男子的心再次揪紧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窗前,紧张地望向声音传来的那间房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窗棱,嘴里喘着粗气。

  “霞儿,你可要坚持住啊!再努力一下就行了。”中年男人自言自语地说。

  女性的叫喊声停止了,大房间中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那无处不在的热量,继续灼烧着中年男子的肌肤,也折磨着他的内心。他无力地叹了口气,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不单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巨大的书桌,眼角瞄了一眼书桌上的那沓白纸,又长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走了过去。

  书桌是红木做的,很大,也很光洁。仆人们每天都会认真地擦拭它,因此它的表面就像一面镜子,可以清晰地把人的影像倒影进去。中年男子下意识地对着桌面照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发现它竟然是如此地憔悴、失落、忧虑可不是吗?最近遇到的事情足以使他这个外表温和、内心坚强的男人也难以乐观下去了。他并不怕被降职、免职甚至投进大牢,当初被皇帝委以重任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要为皇帝分忧,为百姓造福。现在既然没有完成皇帝交给他的重任,也辜负了百姓对自己的期望,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他只是很担忧百姓的生活。该死的老天爷把大旱带给了帝国的人民,他也没有办法,他不能够跟老天爷作对,他也没有办法跟老天爷作对。他焦急、他苦恼、他愤怒、他灰心、他茫然他终于感到了人怎么能够跟老天抗衡呢?!

  中年男人的眼睛终于不情愿地落到了白纸上面:雪白的纸上只有寥寥的三个字“请罪书”。这三个字已经在这张纸上呆了有一天了,可是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纸上仍然还只有这三个字。中年男子无数次地举起了笔,可又无数次地将笔放了下来,该怎么写呢?真的就应该如此放弃了吗?百姓怎么办?他的家里人怎么办?他的前途怎么办?

  中年男人有一个引以为豪的年轻时代。凭借着自己先天的聪颖天资和后天的不懈努力,今年才仅仅三十五岁,他就已经被皇上任命为了大汉帝国的工部侍郎。

  在帝国总理政务的三省六部中,工部主要负责全国的城郭、宫室、舟车、器械、钱币、河渠等的政令,而工部侍郎则是仅次于工部尚书的官员,官阶为正二品。

  在当今帝国为数不多的高级官员中,又有谁比他年轻呢?又有谁比他有前途呢?

  他早已经在佛祖的面前立下了八字誓言:报效皇帝、造福百姓。

  而且他的婚姻也非常美满、幸福。虽然由于学习和工作耽误了几年青春年华,可是他并没有成为一个幸福婚姻的落泊者和失败者。二年前,他终于遇到了他的夫人霞儿,很快,他就和年仅一十六岁的霞儿堕入爱河,共结连理。霞儿年轻美丽,心地善良,两人的婚后生活甜蜜无间,每天都好像是在度蜜月。终于在去年他被任命为工部侍郎的时候,他和夫人决定要个孩子,就这样,霞儿怀孕了。

  可是就在孩子要出生的时候,老天爷却给他出了这么个难题。老天爷是在惩罚他呢?还是在考验他呢?中年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乌纱帽恐怕是要丢掉了,还好夫人会给他生育后代,就凭自己这个聪明的脑袋瓜子和勤劳的双手,自己难道还怕不能养家糊口吗?

  中年男子突然抬起了头,振作了起来,他毅然地拿起了笔,坐直了身子,然后在白纸上落下了第四个字“臣”,接着是第五个字“萧”,再接着飞快地写了下去:“仕廉,承蒙皇上厚爱,委以重任,诚惶诚恐,鞠躬尽瘁”

  “啊”就在中年男子飞快地写着这篇“请罪书”的时候,那声凄厉的女子叫喊声再次传入了他的耳中,打断了他的思路,而且这次仿佛比之前的显得更加痛苦。中年男子猛地扔掉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飞快地朝窗户走去,还没有到窗边,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萧侍郎,萧侍郎”伴随着敲门声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中年男子打开了门,只见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站在门口,他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是夫人生了吗?”

  “还没有呢,萧侍郎。夫人怀的是双胞胎,现在产前准备不算太顺利,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儿。”护士解释道。

  “双胞胎?是男的还是女的?”一听说夫人怀的是双胞胎,中年男子的眼睛一亮,欣喜之情溢于脸上。他喜欢女孩,但是更希望第一胎能够生一个男孩。传宗接代的传统思想多少还是影响着他,生个儿子继承家业还是很重要的。他跟夫人说过,夫人也理解他的想法,但是能否实现这个愿望,可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又是该死的老天爷!”中年男子心里暗骂了一句。

  “还不知道性别。不过夫人现在疼痛得要命,她很希望您能够在她的身边安慰她。所以接生的大夫叫我来征求您的意见,看您能不能过去一趟。”护士又急切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呢!走,我们现在就去!”中年男子听了护士的话,一点儿也没有迟疑,就抢在护士的前面出了门。

  干净的客房中摆放有一张大床,萧仕廉的夫人霞儿就躺在那张床上,房间中还有另外四、五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女人。

  客房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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