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官人-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魏秋雨亲口告诉我的,说是李公子打伤了付太傅,已经被宗人府关押。”
“宗人府?”八王爷一愣,喃喃道:“怎么不是刑部?”
“这该死的东西,我就琢磨着会给我家惹事。你先下去吧,不许乱说。”八王爷叫赵四退下,开始琢磨着怎么办才好。毕竟李卫是以王爷门人身份去的国子监,真要被赶出来他的脸面可就丢尽了。京城官员门第,对这种事情非常在意。
“来人,备马。”八王爷吩咐一声。
八王爷要去文亲王的府邸,这事得跟他商量一下。八王爷知道付太傅那倔强脾气,他想找文亲王当中间人说和说和。
宗人府后堂之中,文王爷揉着脑袋,冷冷的看着李大官人。刚才被老太傅吵的脑子都疼,看来这事还真有点棘手。付太傅犟的跟头驴似得,根本就六亲不认,非要按照大齐律法重判不可。文王爷心说这老头是不是疯了,要重判的话,皇兄还把这小子扔给他干什么。明显的是让他大事化小,互相给个台阶就完了。再说,就八王爷那脾气非跟我干一架不可。
“李卫,本王问你,为何要以下犯上,殴打自己的恩师。”文王爷也算给八王爷面子,没有在前堂审问,而是带到后堂单独过问一下。
本王?“您是~文亲王?”李卫谨慎的问道。
他从静公主那里听说过,当年成武皇帝兄弟几个争夺皇位,弟兄八个干死了六个,剩下的两个一个是亲兄弟八王爷,还有一个便是闲散王爷。给了文亲王一个闲散差事,掌管宗人府。因为当年文亲王是支持成德皇帝的一方。
“正是本王。”
“哦,常听静公主提起您,老在我面前夸,说您是一位慈祥的王叔。文王爷,听说您很喜欢骑马射猎,那箭术肯定很高明吧。”李卫开始套着近乎,搞的跟静公主多熟似得,反正他知道文亲王不会去问静公主。
文亲王捋着胡须“呵呵,本王的箭术”文亲王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差点被夸蒙圈,“臭小子,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少说废话,交代你打人的事实经过。”文王爷说着,狠狠的瞪了两眼。
李卫挠了挠头,“文王爷,我没打人,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李卫刚要说一下现场发生的情况,就看到一个黄马褂的官差来到门外。
“启禀王爷,八王爷与兵部尚书朱宏伟来了。”
文王爷一听,脸难为的跟吃了苦瓜似得。李卫一听来了救兵,干脆闭嘴不说了。
文王爷摆了摆手,“请他们进来吧。”
官差下去不久,就看到风风火火的八王爷与一名身穿朝服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十,又给您添麻烦了。这小子第一天进国子监,就弄出这么档子事来。你说打谁不好,偏偏去打付太傅那老家伙。”八王爷一进门,就开始说个没完。
朱尚书苦笑了一下,“我说八王爷啊,你这话说的不对,谁都不该打。”朱宏伟说着,看了李卫一眼,对文亲王说道:“文王,八王爷几十年没有门人进过国子监,总不能第一天就给踢出来吧。”
文王爷为难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朱宏伟,“你们啊,兵部的就向着军方的人,这让本王怎么办。刚才付太傅来我这吵了半天,吵的我脑子都疼。”
“怎么,那老家伙看样不把我家整臭了,他就不甘心是不是。”八王爷不满的说道。
李卫一听,头一回觉得八王爷也有可爱的一面,这一点静公主到随他。看来这军方的一派,跟那付太傅还真不对付。想到这,李卫脑子里开始有了想法。
“八哥,你也不要冲我吼,你的门客打伤了付太傅,怎么说都是错在你这方。”他们是兄弟两,文亲王也向着自己人,只是付太傅那边不好交代。
“王爷,我没有打人。”李卫忽然喊了一声。
三位大人物把目光都看向了李卫,此时的李卫一脸的委屈。
“王爷,学生真没打人。事情是这么回事,当时学生正在认真听讲,付太傅就过来问学生是谁家的子弟。学生回答说,是八王府的李卫。谁知道付太傅就辱骂我家王爷,说他是一介武夫,只知道骑马射猎,不懂治国之道。学生本想辩解几句,谁成想付太傅举杆就打,学生只不过挡了一下,他就摔倒了。此事魏秋雨和~朱胖能证明。”李卫侃侃而谈,声情并茂说的连自己都差点当真。他怕魏秋雨一个人说话不顶用,勉强把朱胖拉了进来。他还真担心那个胖猪不给面子,要不承认那可麻烦了。
八王爷咬着牙,“听见了吗,那付老匹夫就是看不起我们兵部的人。别说没打,就是打了也打的对。”
早年前,八王爷镇守边关多年独断专行惯了,谁敢骂他。这下到好,当着众官家子弟的面,说他是一介武夫,能不急吗。特别是上次在含笑楼当着众人的面显摆才华,最后抱着美人归,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一个个灰头土脸,尤其是那些自认才高八斗的文官,算扇了他门一记耳光。
第60 求情
文王爷挠着头,“我说你俩坐下说行不行,这事本身我也没想怎么着,只是付太傅他不愿意,本王总得一碗水端平了吧。WWw。”文王爷说着,狠狠的瞪了李卫一眼。心道这小子连自己外甥女都拉了进来,还真不好办。文亲王是魏秋雨的姨夫,一听李卫这小子将自己疼爱的外甥女也牵扯进去了,心里十分不满。
“老十,公道自在人心,您看着办。”八王爷好像抓着理了,口气更是强硬了起来。来之前他还想着备份大礼,托朱宏伟和文亲王帮他转交付太傅,算是赔礼道歉。现在看来,连礼品都省了。
文王爷叹了口气,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去把秋雨和朱胖叫来,本王要对对口供。”
文王爷吩咐完,又对着李卫说道:“你小子别欺骗本王,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文亲王不再理睬李卫,开始与八王爷和朱宏伟聊起军方的事。文亲王年轻时候也带过兵,三个人到是能聊到一起去。
朱宏伟一听朱胖,心中窃喜,呵!好家伙,尽找的自家人,这下没问题了。
李大官人这下心里有点发毛了,等会要是魏秋雨和朱胖都不承认,那可怎么办。他本来觉得文王爷或许不会对证,没想到当场就去叫人。李卫到不担心其他学子,他们都是官家子弟,回去后肯定会被父母交待要三缄其口,哪边都不得罪。
文王爷三人说着聊着,魏秋雨和朱胖被请了过来。
二人一进门,非常规矩的参拜了下去,“晚辈给文亲王请安。”
安毕,朱胖站起来又对八王爷与朱宏伟与拱手鞠躬,“王爷安好,伯父安好。”
魏秋雨到是简单,直接做了个万福,“给王爷请安,大人安好。”
八王爷也客气的拱了拱手,不管年纪大小,都是朝中重臣之后。
“胖儿,你可要好好的说呀,莫要说错了话。”朱宏伟说着,对着朱胖眨了眨眼。
“秋雨,朱胖,李卫说他没有动手打付太傅,你俩可以作证,是否有此事?”文王爷轻声问道。
由于算是正式开始问案,一名笔录官差开始记下详细的口供证词。
魏秋雨和朱胖一听,都奇怪的看向李卫。李卫侧过半个身子,不停的眨着一只眼睛,那意思哥们姐妹帮个忙,以后有啥事好商量。
“回王爷,李卫确实没有动手打主薄大人。”朱胖非常认真的说道。
“啊~嗯!”魏秋雨却是心虚的点了点头。
李卫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看来这小胖子挺够意思,老子一定想办法好好的培养一下,说起谎话脸不变色心不跳,和自己有的一拼。
文王爷一看魏秋雨那通红的小脸,就知道在说谎。不过他也不点破。
“秋雨、朱胖,李卫说付太傅过来问他是谁家的子弟。这小子回答说是八王府的李卫,那付太傅就辱骂八王爷,说他是一介武夫你们说,是不是这个过程!”文王爷居然把李卫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听的李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麻痹的这哪是问案,简直就是串供。看样是怕他外甥女和朱胖说差了,专门交代一遍。李卫看到八王爷那神秘的微笑,这下明白了,原来这三个老家伙是一伙的。
“王爷,句句是实,其他学子也可以作证。不过,其中有些文官的子弟,恐怕他们会偏向于主薄大人。而且,主薄大人平时威严的很,估计也会有不少人摄于主薄大人的威严,不敢说实话。”朱胖正义言辞的说道。
李卫都快乐疯了,心说这小子可够奸诈的,连后路都想好了。麻痹的,他不去当律师都亏了,简直就是无赖当中的一朵奇葩。
文王爷眯着眼睛,看着旁边的官差奋笔疾书,写完后,文王爷拿过来满意的看了看。
“八哥,朱大人,看来这都是一场误会,您二位请回吧。不过李卫还要呆一晚上,明日早朝后,打他几板子算是让付太傅消消气。”文王爷微笑着说道。
“嘿嘿,老十,我那还有一把珍藏的好剑,有空我拿给您鉴赏鉴赏。”八王爷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
二傻子都能听出来文王爷是在帮着八王爷,八王爷总不能一毛不拔吧。
文王爷把八王爷和朱宏伟送到门外,李卫赶紧对着朱胖拱了拱手,“朱胖,够意思,以后咱们就是死党。秋雨妹子,你的这份情我记下了,早晚会还给你。”
“呸~谁和你有情,讨厌。”魏秋雨羞的满面通红,转身跑了出去。
“李卫,我帮你也是有代价的,以后付太傅再给我布置写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朱胖说完,撇嘴一笑,端着个大脸走了出去。
李卫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过了一关。明天估计王爷也会刻意安排,不会打的多重。、
文王爷刚送走八王爷与朱宏伟,正端起茶杯悠哉悠哉的喝着,这时,门外穿黄马褂的官差跑了进来。
“王爷,四皇子求见。”
好家伙,刚送走前两拨,这又来了。哎呀!皇兄啊皇兄~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
文王爷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茶杯,“让他进来。”
四皇子大步行来,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摇头晃脑的李卫。心说大难临头了还这么逍遥,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妄我一听到消息就急忙赶来说情,早知是这番情况我就不来了。
“皇侄刘振给十皇叔请安。”
“起来吧!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四皇子看了一眼李卫,道:“皇侄今日前来,是想求皇叔法外开恩,饶恕李卫。”
“呵~小四,你和李卫什么关系,竟然如此为他求情。”文王爷很好奇,一个刚去国子监上课的学子,尽然连王爷、皇子都来为他说清,难道这小子真有过人之处。
“回皇叔,李卫与刘振亲如兄弟,前些日子刘振去江南赈灾筹粮,如果没有李卫鼎力相助,只怕现在灾情还无法解决。”
“哦!竟有此事,刘振,此事开不得玩笑?”文王爷以为刘振为了救李卫,故意将功劳分给李卫。看着李卫满不在乎的神情,文王爷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小子明明就是一个混混。何德何能有此本事!
四皇子微微点了点头,道:“皇侄所说句句属实,此事早已呈报皇上。”
文王爷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刘振啊,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先回去吧,皇叔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得到答复,刘振放心不少,对着文王爷施了一礼,转身就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