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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重生之定三国-第20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定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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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得如此,少不得思继相助也。”黄逍哈哈大笑道。
        黄叙年一十八岁,本无字。后来黄逍知道后,找到黄忠,以黄叙名叙,叙者序也,诗?周颂?闵予子言:於乎皇王,继序思不忘。就给起字思继,黄忠听后,也大感赞同。
        至于最高兴的,则是黄叙了。过去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字,“字”只是限于古代有身份的人。《礼记?曲礼:“男子二十冠而字”,在成年之后,家人要请有权势或辈分比较高的人为孩子举行冠礼,在这个活动中为孩子赐一个字。以后人便叫这个人的字,很少再叫他的名,这是对人的尊敬。现在黄逍为他起字,一是说明黄逍认同了他的身份,其二则是认为他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可以由自己的决定了。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那是主公给你面子,就是一个寻常贼你也只怕敌不过。”黄忠那浑厚的声音传来。
        “父亲也忒看叙了,寻常贼若不敌,怎堪称男人大丈夫?”黄叙倒是年幼有大志,昂说道。
        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山路边转出一骑,上面坐着一个赤膊的汉子,头乱蓬蓬的束在脑后,手执双刀,身后跟着一群穿得破破烂烂跟叫花子一般的黑瘦之人,手上拿着锄头、扁担、叉等五花八门的武器,甚至是石头,木棒。
        莫非是劫道的?一行人停下来,黄逍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强盗,险些笑出声来,这群家伙,该不是丐帮的吧?整个一个花子队
        果然,只听那赤膊汉子高声叫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留下”那汉子似乎口舌不佳,脑袋也不大灵光,显然是忘了词,扭头向身边人问道:“留下什么来着?”
        身旁的人忙大声回道:“买路财”
        那大汉恍然大悟:“对对,留下摆渡柴”又生疑道:“好象不是如此吧?”
        黄逍这一行人中黄忠的妻女,并那些买来的六名童害怕得起抖来。听说,那些劫道的,有时拿了财还会杀人,杀人完了还要把人肉烤来吃,那那多疼啊。至于剩下的黄逍诸人,显然没将眼前的强盗放在眼中,这些人,还不够他们一个人扒拉的呢
        这汉子一番并不纯熟的台词,让大家均是哈哈大笑起来,黄叙笑得最大声,许是病的原因,又连连咳嗽起来,一边咳着,一边偷眼看去父亲有没有责怪他如此放肆的举动。
        那汉子刚刚拉起一支几十人的队伍占山为王,也劫过一些老人,孩,妇女,无一不是怕他怕得要死,却从没见过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大声笑得,虽然这只看似肥羊的队伍里那些人好象有些功夫,但是,他们这里人多啊
        当下又瞪圆了眼大声吓唬道:“笑什么笑,不知道这是打劫么?都给我严肃点”这下连他身后的那些人都笑起来了。
        黄逍眼看着这《天下无贼》的三国版,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有趣的事情生,至少不会一路无聊,眼前这些人,除了这骑马的还够资格叫做强盗,后面那些人估计只能摇旗呐喊,真正动起手来肯定是跑得比老鼠还快。





     第369章 刀劈陈孙 见张长沙
    若雨三月天 更新时间:2011…4…22 23:19:05 本章字数:5631

        第369章刀劈陈孙见张长沙
        那大汉正郁闷着,眼前第一辆留下深深辙痕的马车里下来一个有些许白的汉子(为儿子的病操心操的),那眼神看着自己,冷冷的,毫无感情,如实质般的从上到下把自己剜了一遍,就好象在看一个被肢解的死人一般。
        黄忠冷眼看着这人,大步走到黄逍的马前,拱手礼道:“主公大恩,黄某正愁无以为报,却这不知死活的鸟人敢冒犯于主公,不若将此人留下黄某刀下。”
        黄忠是个慈父,更是个武人。对着自己有大恩的主公被别人威胁,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虽然这对手在眼中实力不值一提,根本对黄逍不能造成什么威胁,但,此时,自己出手,却是再好不过。
        黄逍想了想,虽然自己也想耍耍这些草寇,但是,又不好拂了黄忠的美意,遂点头说道:“也好,汉升须心些,你无马,可乘吾马也。”说罢翻身下马。
        “仲康贤弟,可否借大刀一用?”黄忠本身的兵器,就一剑一弓而已,此刻,却还无趁手的兵器,扫了一眼许楮的大刀,却是正合心意,当下求道。
        “汉升大哥说的哪里话,只管拿去杀敌便是”说着,许楮一甩手,将九耳八环刀抛给了黄忠。
        黄忠抬手接过,随手掂了两掂,只感觉分量正合适,信手舞了两个刀花,只听刀背上八个铜环相互撞击,出悦耳的“哗楞楞”声响,黄忠点点头,高声赞道:“好刀”
        那汉子看黄逍下马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心里也暗赞一声好,又看这白头了一半的汉子上了马,手里那刀可比自己的这两把废铁宽多了,又那么长,心里正毛。黄忠却已策马走了几步,峙然如山,那时候上不上马,的确是气势完全不同,也难怪人都说,战马,是将军的腿
        “何处蟊贼,敢于我家主公面前放肆,留下级再走”也不通名,缓缓放马跑来,渐渐加,人马渐成一体,如泰山压顶,凌冽的杀气牢牢的锁定住那汉子,正觉得喉咙干,眼睛直,脑中只想着这一刀会是怎么样个不可抵挡的气势
        急急想办法要自己不被对方的杀气所慑,声音却是已经弱了许多:“吾乃陈孙是也,来将通”
        战阵之上瞬息万变,黄忠策马陡然加,转眼间就驰到那陈孙面前,大刀一挥,一道在阳光反射下分外刺眼的弧形寒光一闪而逝,耳中只听“噗”的一声,从人到马,将这陈孙一刀砍成两片。
        那陈孙的两片的婶子落在血肉模糊的血泊里,血水从身体里汩汩外流,一下子就成了一道红色溪,那两片尸体上的半张嘴还尤自张合着,却像是在说:“名”
        黄忠还不高兴,喃喃道:“好宝刀倒便宜了这厮。”缓缓打马而回,那帮叫花子见陈孙一死,树倒猢狲散,石头锄头什么的扔了一地,很是怕黄忠追上自己,一个个比来时快上一倍的度,亡命四散。
        “汉升大哥果猛虎也”黄逍亲眼看着黄忠的表现,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黄忠虽然只是劈出了一刀,但是,黄逍也已大约知道了黄忠的根底,难怪,这黄忠在六十开外,还能大战关羽而不落下风,此刻的黄忠,怕是要强过关羽一筹
        黄忠不笑不言,似是自己份内之事,也不值得邀功一般,哂笑道:“些许事,不敢当主公谬赞。”
        胜不骄,古之良将也。只是,后期,太不服老,太傲了
        众士兵及孩们都敬佩的看着黄忠那厚实的身躯又上了马车,一下子从威风凛凛的将军变成一个护犊的父亲。就算千军万马,有主公和三位将军在,也如土鸡瓦狗一般脆弱,仿佛刚才阵斩对方的人是自己一般,都挺着胸,直着身板,雄纠纠,气昂昂。
        只是黄逍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倒霉鬼就是将来作乱江夏的陈孙,不知那个张武在哪里,是不是还没弄到的卢?将来也许刘备再到襄阳,更加轻松的解决张武,要不要感谢一下自己呢?
        不好万不能如此一这刘备羽翼**起来,却是不大好对付了历史上,就有刘表让荆州一说再让刘大耳朵得了整个荆州,这岂不是凭空多了变数?不行,看来,回天都后,得给刘大耳朵点压力了
        不过,这刘大耳朵比起历史上,却是没有去徐州,想必,陶谦三让徐州也成了泡影,曹操已死,没了这个敌人,他却又有一袁绍为对手。恩,不防让袁绍去对付刘备可是,这样,却又成全了袁绍,其对付了刘备,再取了徐州,刘表估计也难保全,到那时袁绍用不得啊
        算了,不想了,到时候找郭嘉他们思仪就是,何必自己在这乱想?
        湘江如同一条长长的青色丝带,在长沙这里打了一个弯,分成一支流向东边,黄逍等人转乘的船就在这里停下,长沙城比黄逍前世所见要得多,江的西边基本上无人居住,矮矮的山上绿油油一片树林。
        城墙也不高,难怪历史上刘备打荆南时,包括长沙太守韩玄在内的几个不愿投降的都是出城接战,这么矮,又不结实的城墙,能守得住才是怪了。
        黄逍一路经过大大的城池时,均是按人头收的城门税,但是到了这里,守门的校却是踮着脚看了看他们一行人,只收了两金,就挥手让他们进城了。
        黄逍感到很好奇,叫过苟三去问问这税是如何定的,苟三过去对着那校点头哈腰,指手划脚了半天,这才搞清楚了,回来报告黄逍说道:“主公,据那校说,这是太守张大人定的税,行人一律免交,有车队的商人才按车辆数交税。”
        东汉末年,虽然大灾不断,但是朝庭的税反而科目越来越多,除了一律沿袭下来的租庸调,更是把“人头税”这种对普通平民来说缺陷极大的税种推到几乎泯灭人性的地步——自西汉开始,就有的农民为了减税,杀掉自己家的孩子。而这张机,显然是能深深体会到人头税对民生的危害。
        怀着一丝对张机的好奇和敬意,黄逍四下打量这的长沙城。虽然他前世去过这个现代“洗脚”等服务行业相当达的城市,但是眼前的一切对他为说显然跟那些看到的灯红酒绿完全没什么联系。
        一条大不一的青石铺成的地,是这城里的主干道,高低不平不说,在一场雷雨过后地面还相当的湿滑,两辆车好几次打了滑,车里的黄叙显然是被撞了脑袋,在车里用他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来哇哇大叫,结果被黄忠当头一栗子敲得不做声了。路两边灰色的低舍倒齐齐,门口坐满了乘凉的人,却是直接一**坐在雨水冲洗过的地上,根本不怕将来会患上风湿或关节炎。
        如果告诉刘备,也许有些商业头脑的他会来这南方卖席子吧想起刘备编织的草席,如果能保养得住,留到后世名人亲手做的古董啊,可以卖多少钱呢?
        虽然整个城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从城北到城南也没见到过一名乞丐,这叫黄逍心里对张机的好感又上了一个档次。
        戏志才从船上下来后,晃悠着脚步,便如同喝了半斤烧刀子一般。只得靠两个“虎神卫”的士兵扶着,想不到如此大名的戏志才,既晕车,又晕船
        一路问人到了张机的府前,只见跟普通民舍差不多的一套灰色石舍,差不多略大一些。门口却是连一个守门的都没有,黄逍下马四下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士兵,递上名刺,那兵蛋蛋只看见前面几个字,“汉天王”就如同烧了**一样跳起来大喊着:“天王大人来了,天王大人来了。”随即,里面一阵鸡飞狗跳。
        半晌,一个穿着整整齐齐的黑色官服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身后带着一帮乱糟糟的人,看见衣着光鲜的黄逍,直走了过来一礼:“这位可是黄天王?”
        这人神态不卑不亢,双眼有神,却黑了整个眼圈,大大的眼袋仿佛吊着两个型的啤酒肚,一看就是长期缺少睡眠的样子。
        黄逍深深还了一礼,一者,是对张机治理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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