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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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满嘴的污七八糟,二女羞恼难当,王道怜红着脸不吱声,陈少女却狠了狠心,小声道:“将军想看,妾把手放下让您看,可这块布不能拿,妾。。。。妾那地方难以入目,怕扫了您的兴致,而且今后的一段时间有道怜陪您应该够了,您不要逼迫妾,否则妾宁可被姊姊责罚也掉头就走!”
说着,陈少女转头劝道:“道怜,其实将军说的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把手放下吧!”
一瞬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陈少女羞怯尽去,大胆看向卫风,并缓缓放下双手,把上半身完全坦露。
王道怜心知今晚再也躲不过去了,索xìng敞开身心,也放下手臂,牵起陈少女的手,缓缓步入了木桶,甚至连抬腿的那一刻都不遮挡,索xìng由卫风看个痛快。
木桶足够容纳三人,卫风一把将二女拉入怀里,伸手就去解陈少女腰间的那块布,陈少女连忙抓住卫风的手,低呼道:“将军不要!您真的不要看!”
卫风转头看去,陈少女俏面煞白,正紧紧咬住嘴唇,美目中竟带上了一抹决然,似乎这块布事关着她的生命!
卫风也不愿逼迫太甚,收回手重新搂上了陈少女的腰肢,却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问道:“陈少女,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一直在疑惑,那天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你下如此狠手?既使你反抗激烈,几个男人把你四肢压住,你还能如何?就拿王道怜来说,她肯定也挣扎的,但也没像你这样啊,你把那几个禽兽的长相给我描绘下,假如rì后有机会找到,老子帮你把他们的卵子打爆!”
这也是王道怜想知道的,只是不方便揭陈少女的伤疤罢了,于是跟着把目光转了过去。
陈少女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sè,美目中也shè出了愤恨,好半晌,才平抑住心情,惨笑道:“将军与道怜既然问起,其实没什么好隐瞒,那天贼寇冲入家里,先害了父兄的xìng命,阿母不堪受辱,抢先一步自行了断,可那些人还不放过,竟干起了禽兽不如之事!妾见着阿母遭遇,担心死后得不到安宁,便趁着贼人并不急于下手,而是以言语调戏,索xìng抢到根木棒,自已捅了进去,免得死后被污辱!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被将军您救回。”
两行清泪缓缓布上了陈少女的脸颊,卫风与王道怜顿时惊呆了,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啊,他们并不怀疑陈少女在夸大其辞,陈少女的一言一行已证明了她是个极为刚烈的女子。
同时,一股钦佩之意在二人的心头油然而生,王道怜的俏面一片通红,讪讪道:“少女,你真坚强,可惜道怜做不到你那样,以至失了清白,哎~~手刃仇人,有机会当然最好,但没机会,也不要想太多,生逢乱世,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至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而且你的身子是干净的,那今晚由你来陪将军吧,如果你不想让将军看到,布不拿掉不就得了?”
卫风也想到了这一点,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陈少女失了红丸,在他眼里却依旧是处女,不由把目光投向了陈少女那挺拨的胸脯,那一大片动人心魂的雪白正随着哽咽而微微颤动,这还没开发啊!
第一三五章 荆江之主
卫风强抑下把玩抚摸的冲动,转头劝道:“王道怜,你也别有什么想法,每个人的xìng格都不一样,陈少女刚烈,你开朗,你虽然失去了清白,但让我说,你也没做错,忍辱偷生并不丢人,活下来才是正理,这只是每个人在面对劫难时的不同选择罢了,你是你,她是她,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王道怜略一沉吟,点了点头:“多谢将军开导,妾明白了!”
说实话,这两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全没了女子特有的诱人清香,可正如王蔓所说,谁也别嫌弃谁,有两个裸女陪浴,卫风再也按耐不住,尤其是陈少女的那副梨花带雨模样更是让他血脉沸腾!
快速比较之后,卫风决定先对陈少女下手,这不仅止于陈少女的身体是干净的,还在于她的刚烈xìng格,与开朗活泼女xìng相比,贞节烈妇更加吸引男人。
卫风暂时松开王道怜,腾出另一只手把陈少女压向了自已怀里,陈少女也不挣扎,乖巧的伏上肩头,身体的全方位接触使卫风情不自禁的扳过陈少女的脑袋,重重一口吻了上去!
“唔!”陈少女浑身刚一颤抖,胸脯又是一阵酥麻,一只大手已捏了上来!
这令她的芳心悸动不已,却仍奋起心头残存的一丝清明,赶紧推开卫风,晃着脑袋哀求道:“将军,不可以,妾不可以的,对不起,您不要误会,妾这一生都会做您的婢女,妾是真的没法侍奉您,您还是宠幸道怜吧,妾在一旁洗着就可以了!”
陈少女一手横搁在胸前,一手死死护住胯间,娇躯微颤,就仿佛一只即将落入虎口的小鹿,卫风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不知道陈少女的身体或心灵上的创伤哪一部分未能愈合,其实他很想把陈少女围在腰间的布掀开看看,好对症下药,却明白,此时并不合时宜,只能rì后另找机会了。
‘算了,先拿王道怜泄泄火吧!’卫风丢给了陈少女一个善意的笑容,示意不要担心,就转头看向了王道怜,王道怜并没有身为备胎的不高兴,只是既紧张又羞怯,当下不假思索道:“将军,要不妾用手来帮您吧,大仇未报之前,妾也不可以的。。。。”
王道怜把陈少女说给王蔓的理由重复了一遍,卫风顿时脸一沉,不屑道:“王道怜,你想的太多了,你以为做了那事我就会放纵你?你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而且,为了不让人乱嚼舌头根子,说你是以身体作为进身之阶才得到了宠信,我会更加严格的要求你,为你单独开小灶!”
“啊?”王道怜暗暗啐骂,有你这么狠心的人吗?正常训练已经够折腾人了,开小灶还不得折腾死?
王道怜的俏面布上了一丝幽怨,卫风根本视若无睹,甚至连前戏都草草从事,只是把王道怜从水里提起,一边埋头啃着胸脯,一边揉捏着下面,不多时,王道怜由娇喘变为了呻吟,手指上也变的又粘又湿,于是啪的一拍王道怜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手扶上桶壁,屁股抬高点!”
撅着屁股?这得多羞人啊!王道怜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了血,卫风已不由分说的把她转了个身,抓住纤腰向后扯了扯,迫不急待的直刺而入!
噢!紧致温湿,陌生的腔道,久违的感觉!
“哗哗哗~~”顿时,木桶中水声大作,还伴着王道怜由低到高,由压抑到放纵的尖叫!
陈少女缩在一旁,连脑袋都不敢抬,但同时,身边的这一出好戏又让她浑身一阵阵的僵麻,她只得勉力压抑住心里那蠢蠢yù动的渴望,她只期盼,时间早点过去,偏偏卫风泄了又要,要了还泄,足足三次才放开了已经瘫软如泥的王道怜,休息了片刻,两人赶紧互相擦洗起了对方的身体。。。。。
就这样,rì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兰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变大,由于有了五千匹战马,山yīn城外终rì里马蹄隆隆,褚炎之也加紧以盐来换取粮铁,为与燕国的交易作着准备,王道怜、陈少女则带着母夜叉们没rì没夜的刻苦训练。
不知不觉中,已是五月了,这一天是五月十rì,卫风正陪着小兰在花园里散步,小兰丰腴了许多,脸颊饱满圆润,肚子也非常大了,根据推算,预产期将在月底到下个月初。
“啊呼~~”漫步在正午的树荫下,小兰打了哈欠,王蔓立时没好气道:“卫郎,小兰都快分娩了,你还强迫她走来走去,有你这样狠心的夫郎吗?看把小兰困的?”
小兰也把略微不满的目光投了过去。
卫风微微笑道:“多走走动动,对母亲、对孩子、对将来的体形恢复都有好处,要不我每天抽半个时辰回家陪着小兰散步干嘛?王蔓,生孩子的事你不懂,就不要乱指挥了!”
“搞的你懂一样!真不知道遇到你之前你是做什么的,是接生婆还是专看女子症暇?”王蔓不屑的回了句。
“扑哧!”小兰轻掩上了嘴巴,卫风却眉头一皱,掐指算道:“王蔓,咱们成亲有两年了吧?明年,该轮到你了,到时候你要给我狂生猛生,咱们家以后也凑个橄榄球队!”
“你把妾当什么了?”王蔓的恼怒刚刚脱口,陈少女已一路小跑出现在了视线中,远远唤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孙恩又来了,据沿海烽燧快马回报,海面出现了大批船只,足足有数千艘,正沿着海岸线北上,这已经是昨rì了!”
“他娘的!”卫风忍不住怒骂出声,在他的预估中,早稻于六月下旬收割,孙恩也该在这个时候攻打会稽,而小兰即将分娩,恰好可以生了孩子再领军与孙恩作战,只不过,计划不如变化,孙恩的提前到来使他第一眼看到自已孩子的愿望落了空。
王蔓的面sè也迅速布上了一层凝重,劝道:“卫郎,孙恩敢来,必然有所恃,你可不能大意啊,还是赶紧先向府君禀报吧!”
“嗯!该如何定行止,待我回返再说!”卫风随口应了句,便匆匆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很快来到了王凝之的府宅,通报之后,寻到王谢夫妇,刚施过礼,谢道韫已抢先道:“卫将军,你来的正好,大江上游的形势你可清楚?”
“呃?”卫风心中一动,反问道:“莫非是桓玄与殷仲堪及杨佺期分出了胜负?”
谢道韫点点头道:“今rì从建康传来的消息,去年秋荆州水患,殷仲堪开仓济民,桓玄以救援被秦国围攻的洛阳为名起兵,当时桓玄写信给殷仲堪,称要讨伐杨佺期,命殷仲堪收杀杨广,否则将攻打江陵,之后,桓玄袭取了殷仲堪屯驻在巴陵(今湖南岳阳)的粮草,又向途经夏口(今湖北武汉市汉口)的梁州刺史郭铨矫诏,命郭铨为前锋讨伐杨佺期,故此授江夏兵予他,命督诸军前进。
不过,留在江陵的桓玄兄桓伟因心生畏惧,向殷仲堪自首告密,却被掳为人质,并使其写信给桓玄劝之罢兵,但桓玄不为所动,之后殷仲堪遣从弟殷遹率七千水军进击,被桓玄击败,及后又遣杨广及殷道护进攻,桓玄再胜,领军直逼江陵,殷仲堪只得向杨佺期求援,杨佺期率步骑八千自襄阳来攻,桓玄一度避其锋锐,可最终仍是斩杀杨佺期,殷仲堪无奈出奔,为桓玄部将擒获,被逼令自尽。
今年年后,桓玄向朝廷求领荆江二州刺史,朝廷下诏以桓玄督荆司雍秦梁益宁七州诸军事、后将军、荆州刺史、假节,以桓伟刺江州,但桓玄再度上诏,要求自领江州刺史,朝廷尚未作出决议。”
说着,谢道韫摇头叹道:“殷仲堪一生仁厚,颇为士庶称誉,却不料养虎为患,最终死于非命,卫将军,看来你的判断是对的,还亏得没把王家侄女送往江陵,而桓玄名为晋臣,已实为荆江之主,相王只怕寝食难安了罢?”
谢道韫满脸的唏嘘之sè,王凝之也怔怔看着远处不说话,上游有桓玄虎视耽耽,下游有刘牢之心怀叵测,外还有孙恩随时会来,他们可以想象出司马道子已陷入了独力难支的窘境当中。
而当今天子愚蠢痴呆,桓玄、刘牢之、孙恩三人,无论谁入京录尚书事,必将大权独揽,从而滋生野心,当年桓温yù禅晋自立,尚有谢安与之周旋,只能废黜海陵王另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