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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天可汗-第181部分

小说: 天可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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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房倒是同房,只是挨着睡了几晚上而已。薛崇训自然不会说那些事,只柔声哄道:“你别担心,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只有你和我知道,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不是?”
  宇文姬仿佛很享受薛崇训对自己这样的温柔,便不依不挠:“可是男欢女爱也没有用教坊司那淫|乐的法子用在家里人身上的,你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薛崇训有些头大,暗自吸了口稳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极其耐心,“就算是放|荡,可在自己的郎君面前放|荡有罪么?”
  他这说法倒是新奇,让宇文姬无从反驳,但她自然不会因为一句两句话就动摇长久之来受到的礼仪廉|耻教育,或许只当是薛崇训从小丧父,没人管教才会形成如此乖张的作为宇文姬倒是勉强接受他的说法了,就算他是错的,可正如他所言,又没别人知道,只要他觉得对就对罢。
  薛崇训轻轻地吻住她柔软的朱唇,心里却冒出一个念头:我这嘴可是亲过别的女人下面的,谁呢?董氏,在世人眼里就是个低贱的奴婢。
  他想到这里,心下好笑,但自然不会说出来招宇文姬恶心,只是满口谎话说只和她才这样。
  他亲吻宇文姬性|感的朱|唇时,手已把住了她的酥|胸,饱满而柔软的两团东西。他把嘴凑到宇文姬的耳边吹着热气:“我们到塌上去好么?”
  “嗯”宇文姬身上软软的,娇|羞地应了一声。
  于是薛崇训就这样脸红带骗地把她弄到了一旁的塌上,那榻上本来铺的是毛皮,但绳艺这东西需要与环境的色调想搭配,因为它本来就是一种艺术,色|情的艺术也是艺术。麻绳是竹灰色的,席子也要相应的颜色,所以薛崇训在奢侈的毛皮上铺了一床草席,整个地方就河|蟹了。古朴自然的基调,让人感受到古色古香的放松。
  宇文姬妩媚的红颜低垂着,面对着草席,娇|娇地问道:“这些事,你真的只和我一个”
  “绝对是!”薛崇训一本正经地说。
  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抬头笑道:“那你是怎么学会的?”
  薛崇训:“”
  他的眼神无辜到了极点,看来要玩好的女人,而且不只一个,确实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儿但别嫌麻烦,有的男人养鹰、犬等宠物,或是侍弄一辆好车,不也得花时间花钱花精力么?何况是美女。
  宇文姬笑道:“王爷皇亲贵戚,这事儿也没什么,认了吧,我能体谅。”
  薛崇训虽然看到她那薄薄的衣服被水汽浸|湿,乳|尖的轮廓都印出来了,柔软的曲线叫他直吞口水;但是他的脑子还没发昏。这种时候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就算借口和托辞假得连小孩都骗不过,但也要咬牙一口认定,女人就喜欢这套。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我从书上学的,那次胁迫你的时候,就是想迫不及待地试验,这不才用上绳子了么,今天是第二次。”
  “哪本书?”宇文姬果然觉得不可信。
  “我想想名字不太记得了。”薛崇训皱眉一副回忆状,“我好像放在家里的,因公务繁忙很久没看了,回去瞧瞧便知名字。”
  宇文姬似笑非笑地说:“那你看到名字了告诉我,我也买一本悄悄看看罢。”
  “写书的人是奸臣傅游艺,这人已经被士人彻底唾弃,他的书自然在市面上买不到,很难买到的”薛崇训摸了摸额头,一手的水珠,也不知汗水还是水汽凝结的水珠。
  宇文姬听他含糊其辞自然不太信,但她起来并没有生气,好像被哄得挺受用的。薛崇训趁热道:“好了,我们费事不要闲扯,你侧躺好,一开始不要动,一会儿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他说罢便在走到木案旁边,上面有已经准备好的三个铜盆,里面都都装着清泉水。薛崇训先把麻绳泡在一个盆中,然后在另一个铜盆中把手打湿,涂了猪苓仔细搓洗,连手指间隙也逐个洗干净。
  宇文姬侧躺在草席上,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微笑着看他忙活那些琐事,她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
  薛崇训把猪苓清洗掉之后,才在剩下的一个铜盆里用清水洗净手,然后搓洗干净绳子拧干,准备工作才算完成。
  他拿着麻绳爬上软塌,见宇文姬一动不动的,便去脱她的衣物。宇文姬没有反抗,任凭一件件湿漉漉的离开身体,待薛崇训脱她的小衣(内|裤)时,她的脸才变得如红花一般嫣红。
  她的身子曲线柔软流畅,背部就是一个S形状。虽然平时她喜欢穿胡服男扮女装,但平日并怎么好动,除去衣物之后能发现她的身体其实非常柔软,和白七妹那样经常锻炼的身材非常不同。乳|房和臀|部都肉|肉的,虽然不甚坚|挺|紧|翘,却是饱满,一种女人柔软感觉拂面而来。好在腰上没有赘肉,较瘦的腰肢方能让身材凹凸有致。
  薛崇训已经|硬|了,本来身上就只有一件宽松的薄袍,于是有个位置就被顶得老高,就像帐篷一样。他沉住心,努力让自己专心,开始细致地捆|绑。
  “胸|部这里可能有点紧,不过没关系,要挤压乳|房让其充|血,才能让你更加敏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薛崇训一面忙活一面宽慰她。
  他的手指十分沉稳灵巧,就像玩横刀一般精确。不过这|活不只靠手,也要用脑子,薛崇训不断记住自己的构想:上身要注意的是松紧程度,既要挤压乳|房又不能太紧导致难受;下面主要就是各种花扣的技巧不要出错,又许多绳结,比女人织毛衣还复杂。
  绑好之后,她不能并拢双|腿,也无法张开得太大一旦向两边用力分开,她那洞口的一处绳结就会压在那入口之处,犹如隔靴挠|痒,既不能满足她,还会让她冲动。
  薛崇训已经很久没练习这玩意了,费了好大的神才勉强完成,他长嘘了一口气,看着榻上不能动弹的佳人,虽然有些地方绑得不太完美,但还算合格,一种微小的成就感浮上他的心头。
  宇文姬涨红了脸,蜷曲着身子侧躺在草席上,无辜地看着薛崇训道:“我这姿势好奇怪啊,又动不了,羞死了”







  第七章 波光
  声|色|者,也可以说成是声音和颜色。薛崇训不仅贪恋地用手背轻抚着那凝脂般雪白颜色的肌肤,欣赏上面的点点水汽结成的水珠,更贪恋她轻轻的呻|吟声音。她的声音并不是细腻的清脆的那种类型,嗓子有点低沉,却富有妩|媚的节奏感,别具滋味。
  薛崇训的手指就像触碰着嫩|豆腐,仿佛稍稍一用力就唯恐将其弄坏了一般,轻得叫人心急。宇文姬迷离的眼神看着俯身在自己跟前的薛崇训,只见他那宽松的轻袍领口里结实的胸膛,她已经动|情了,双目含|春,舌|尖偶尔会舔一下朱唇,喉咙轻轻地蠕|动着。
  薛崇训慢腾腾的,她也动弹不得,急又急不来,就像一个身处沙漠的人,急切地渴望着甘泉却又只能枯坐苦等。在安静轻柔的表面下,是一颗火山爆发的心。
  薛崇训知道,其实宇文姬的内心是如此火热,只是平日被礼仪束缚还会如此规规矩矩吧?
  绳子束缚了她的身子,却释放了她的内心。
  薛崇训满意地看着自己结成的网,她的胸|部上下被麻绳恰到好处地挤压发|涨,乳|尖因充|血而变得就像两颗红得娇|艳|欲|滴的葡萄。此时她是非常得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费劲,手指轻描淡写之间就能让她身子发|颤。
  在温暖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别样的体香,叫薛崇训闻着十分舒心,但细闻之下又似乎什么气味都没有,这是女人散发的雌性|激|素?
  “薛郎”宇文姬总算到了忍耐的极限,挣扎起来,但她不是想挣脱,而是想|要。薛崇训一直很专心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专心让他仿佛能设身处地地感受到她的感受,于是恰到好处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想|要了么?”
  宇文姬的脸一红,迟疑片刻点了点不语,她现在依然会感到害羞。
  “为什么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想起大明宫教坊曲《长相思》?”薛崇训看了一眼她美丽的脸蛋上羞臊的红晕,不慌不忙地说,又浅吟道,“涤蓝翎,沧海倾,怎断桃洲不舍情,相思绿柳营。人飘伶,影孤伶,书断渊渟尺素轻,枉添苦梦萦。欲了情,难了情”
  他仿佛在品味这种心情,如见美好的事物,非常想占有而不得,那种磨人与无奈。
  宇文姬除了对他的迟钝缓慢感到恼怒,也受到那带着磁性的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引|诱,她不必在意薛崇训究竟说了些什么,只需要他在说话就好。在情|欲的影响下,宇文姬感受到了许多让人沉迷的东西,特别是薛崇训认真专注时给她的吸|引。从他一丝不苟地绑绳子开始,到现在他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神,都让宇文姬特别迷恋,男子认真的时候好像对女人特别有吸引力。
  而薛崇训从她的眼睛里也感受到了她的倾慕之心,他感受到了被爱的感受,这种感受包括了自恋、成就感或是其他什么?总之是非常受用,是单纯发|泄|欲|望是不可工日而语的事。
  他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光|洁柔滑的肌肤口感特别好,鼻子直接贴在那裸|露的皮肤上,尚能闻到她的气息。
  这回的亲吻不是那么轻柔了,他还在吸|允,把那柔软的肌肤像果冻一般吸|进口中,放在一块皮肤换地方时,能看见刚才那块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就像淤痕一般。
  如此这般的吸|允,能让她的感觉不只停留在皮肤表面还,还深入里层,甚至骨髓她的呻|吟愈加频繁,在迷恋的喃呢中,她的双腿躁动,想并拢想分开都不得。束缚压抑让她的双腿在微微地颤|抖。
  “薛郎,你在往上”宇文姬总算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于是薛崇训缓缓上移,到了腿的根|部与身子交接的地方,但并不触及那要害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道:“右边一点啊!”
  在渴望之中,她的声音渐渐放得开了,婉转的动听的饱含感情的音乐让这朦胧的小木屋春|意盎然。温暖的屋子,因为水雾让烛火的光亮朦朦胧胧发散,就像一团团光晕。娇|娘在草席上挺起腰肢,后仰的头让长发凌乱散开,伸直的脖子分开动人。
  薛崇训由于被自身的渴望蒙蔽,说话也不怎么用脑子了,只管说着一句单调无甚意义的话:“宇文姬你想要了么?”
  她本来就很急切了,听得这样一句仿佛咒语的话,就像心理暗示一般,就更加急迫了,用哀求的口气道:“薛郎我们来吧,你干嘛非要这样折磨我?”
  “这不是折磨”薛崇训停下舌|头,歇了一口气道,“是为了快活的时候更加强烈,更加用心。”
  “你干嘛停下?”宇文姬没好气轻斥。
  薛崇训无辜道:“你问我话,我对着那里说给谁听呢?你肚子里有耳朵么?”
  “别停下,我求求你了你别说话!”
  于是他继续忙活,那黑色的凄凄芳草卷曲凌乱,沾着几颗晶莹的水珠,在他埋头品尝那柔软之处时,那些毛茸茸的芳草抚|弄得他的鼻梁痒|丝丝的,所以他偶尔会伸手去挠自己的鼻梁。
  “啊”宇文姬张开嘴,眼睛无神,刚刚绷紧挺起身子时,却顿时感到下面一凉,那灵活温暖的舌头不见。她的眼睛都红了,想挣扎起来瞧瞧怎么回事,却发现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仰在草席蜷曲着双腿无法活动。她有些恼怒地拼命挣扎了几下,几乎要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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