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叔-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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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别生气”看见母亲气哭了,太史慈赶紧赔罪,可他**毫不理睬,只是哭泣不止太史慈叹息道:“娘,您这是在为难孩儿”
“好”慈母擦了擦眼泪道:“我不为难你,我还让你忠孝两全”
“这”太史慈惊道;“娘,你想做什么?”
慈母笑道:“我一个fù;道人家,能做什么?这次前来说降你,我已经拖累了子仲与玲儿。既然你要忠孝两全,我只能走在你前面。儿啊,我们黄泉再见吧”
“什么”太史慈大惊道;“娘,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慈母道:“你若死了,为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年老孤苦,何以度日?再说太史家也要绝后,我以何面目去见你死去的父亲?只有死在你前面,我才有脸去见太史家的列祖列宗”
nv人的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太史慈母用的如火纯清,别说太史慈搞不定,就算太史慈他爹复生,也未必能搞定想了半晌,太史慈叹道:“娘,可否容我考虑几日?”
“你就考虑吧”太史慈母道:“为娘从今日开始绝食,你若考虑的太久,就只能为我送终了”
“娘,您这是在bi我”太史慈有些无奈的看着老母,可其母却摆了摆手,直接走出了小院。
“冠军侯,我儿还要考虑几日。我想他应该很快就能下定决心,还请您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如何?”走出了小院,太史慈母立刻将结果告诉了刘璋,只是隐去了绝食一事。刘璋已经劝了好久,也不在乎几天,自然应允。
一连过了三天,刘璋天天去见太史慈,却发现他日渐憔悴。虽然有些奇怪,但刘璋也没往心里去。又过了两天,曹玲竟然强闯刘璋府邸,她告诉刘璋,太史慈母已经五天没有进食。刘璋闻言大惊,他赶紧冲到糜竺府邸。却见太史慈母形容消瘦,双目深陷,躺在chuá;ng上气若游丝。刘璋赶紧叫来太医,命人煮粥熬汤给太史慈母灌了下去,才保住她一条xì;ng命。
“老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见太史慈母命悬一线,刘璋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虽然他曾经用老母刺ji太史慈,但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绝不会那么做
躺在榻上的太史慈母留着眼泪道:“冠军侯,老身唯一的孽子都不在乎了,您又何必救我,让我去死吧”
“老夫人,我这就放了子义,让他在你身边尽孝,你就不要管其他事了”刘璋叹道:“人皆有母亲,若用您bi子义就范,就算他投效,心中也有不服。若您去了,子义更会心生憎恨我虽不是好人,但也不是那种挟人质bi迫他人就范的恶人来人,去把子义叫来从今日起,我许他在老母身边尽孝,只要他不离开长安,一切随他去吧”
第四百二十三章 子义降乞丐廖立
第四百二十三章子义降乞丐廖立
“冠军侯,您”听了刘璋的命令,众人都是一惊,病重的太史慈母竟然猛坐起来,满脸感激的看着刘璋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有孩子,自然明白这种心情。wWw、放心吧我刘季玉别的不敢说,信誉却是极好只要太史慈不出长安,便是他不投效我,我也不为难他”
“多谢冠军侯”太史慈母挣扎着行了一礼,又被扶回榻上。刘璋十分无奈的走出了糜府,出府的时候,正与太史慈相遇,他只是看了一眼太史慈,连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娘”太史慈进入卧室,看见母亲虚弱的躺在榻上,不由跪了下来。可其母看都没有看他,只是将身体一歪,脸朝里睡倒。太史慈当然明白老母在气什么,他只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众人见状便离开了,只留下他们母子
天下哪有不疼爱儿女的父母?太史慈母也只是气儿子不想活就好像历史上的徐庶之母,她恨徐庶投靠曹『操』,也只是将自己杀死,却没有『逼』儿子做什么事太史慈不肯投降,其母很欣赏。可为了刘备去死,其母就不高兴了如今,儿子能留下一条『性』命在膝前尽孝,太史慈母也只能做做样子,以表示内心的不满。太史慈跪得时间长了,心疼的人还是她
“唉”众人走了好久,太史慈母长叹一声坐了起来,太史慈连忙伸手去扶。慈母坐在榻上,看着年轻的儿子,不由叹道:“我儿,你错了”
“是,孩儿有错”太史慈自不敢与母亲顶嘴,他跪在地上,口服心不服
“你知道错在哪么?”孩子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慈母又岂能不明白儿子的心思?
“这”太史慈愣了一下道:“还请母亲训示”
“忠心没错,可是为了死人去死,那就不值得了”慈母冷笑道:“若是战场阵亡,我也没有话说。若是保护主公而死,更是死得其所。可如今刘备已死,连子嗣都断绝了,你还要为他尽忠?你可知道,许褚、魏延都已经投靠了曹『操』”
“什么?”太史慈惊道:“文长、仲康投靠了曹『操』?”
“哼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为刘备去死”太史慈母冷笑道:“有些话不好在人前说,可现在却能说了冠军侯告诉我,廖立就是因为不想投靠曹『操』,才被魏延、许褚陷害。他悲愤之下,以头撞在刘备妻子的身上,让刘备断绝了后嗣”
“母亲,冠军侯说的话岂能相信?”太史慈道:“我主与刘璋分属敌对,他自然要抹黑我主”
“抹黑?”慈母笑道“你真是死脑筋,很多事可以抹黑,有很多事却无法抹黑。别的不说,就说魏延、许褚投靠了曹『操』,这种事只要一查便清楚了,你觉得冠军侯会『乱』说么?再说了,就凭刘备,有什么资格让冠军侯抹黑?”
“这”太史慈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在天下诸侯中,刘备是最不起眼的,以刘璋的势力,灭掉他简直轻而易举,何须污蔑、抹黑?再伟大的英雄,死了也不过是一堆黄土
“幸好娘知道冠军侯心软,故而用了绝食这一招,否则你我真得天人永隔了”太史慈母长叹一声,她也是想拼一拼,不料却成功了
“什么?”太史慈愣住了,原来母亲是用自己的『性』命为他争一条活路,他趴在榻边泪流满面。
“我儿,你还是投效冠军侯吧”太史慈母叹道:“冠军侯虽然对敌人的手段凶残了点,但其实是好人,你为他效力,娘也放心些再说了,他是汉室宗亲,帝室贵胄,投靠他,就等于投靠大汉朝廷。待冠军侯统一天下,别人不会说你是降将,只会说你深明大义,弃暗投明”
“母亲放心,孩儿已经想通了就连刘备的兄弟都能投降,我为什么要为刘备去死?”太史慈冷冷的说:“不管冠军侯说的是真是假,明日我就去见他,表示投效”
“好”太史慈母笑道:“我儿能想通,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见冠军侯”
“是”太史慈笑道:“娘也好好休息,别再做傻事,孩儿还想在母亲膝下尽孝呢”
“娘又不傻”慈母轻抚太史慈头顶,让太史慈感觉十分温馨。母子相伴了一会,太史慈来到厢房,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太史慈洗刷完毕,立刻整盔备甲,前往刘璋府邸。还没到达,就有人将此事告诉了刘璋。听闻太史慈投效,刘璋大开中门,亲自迎接
“罪人参见冠军侯”看见刘璋,太史慈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那重重一跪,竟让台阶上出现了两个小坑
“子义来归,我之大幸,何罪之有”刘璋连忙扶起太史慈,打量了他一会,笑道:“还是穿上铠甲英武”
“冠军侯,小人昔日不知好歹,对您多有冒犯,还望恕罪”太史慈又是抱拳一礼,显得十分恭敬
“子义啊你今日来归,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如何?”刘璋拉起太史慈的手笑道:“若同意,就叫一声主公吧”
“末将参见主公”太史慈已经决定投靠,自不会坚持,他口称主公,让刘璋大喜
“好好”刘璋对身边小校吩咐道:“来人,传令下去,让军中诸将,凡是在长安的,今日都来府上,我设宴为子义洗尘”
“多谢主公厚爱”太史慈明白,刘璋要把他介绍给众将,为他打好人脉,以便他在军中施展本领
“行了”刘璋拉着太史慈的手笑道:“礼来礼去太麻烦,以后无须如此多礼来,随我进去”
“冠军侯太史将军”二人正准备入府,一阵凄厉的喊叫声响起。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褴褛的乞丐冲向二人。
“什么人”太史慈哐当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宝剑,直指乞丐,整个人护在刘璋身前
“太史将军,是我,廖立”见太史慈拔剑防御,廖立自不敢向前,他将覆在脸上的长发掀起,『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庞
“廖军师?”太史慈愣了一下,立刻将乞丐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乞丐果然是廖立,他勃然大怒。太史慈用长剑直指廖立道:“廖立狗贼,你害死主公后嗣,还敢在我面前出现,今日我便要为主公报仇”
“慢”刘璋握住太史慈的手腕,笑道:“子义,你说刘备对廖立如何?”
“自是恩重如山”太史慈本想直接刺死廖立,可他却感觉手腕处好像被铁钳箍住。当然,若太史慈想挣开刘璋,倒也不是很难,可他已经是刘璋麾下将领,实在不敢反抗
刘璋笑道:“既然恩重如山,他为何谋害刘备后嗣?子义,何不容他申一言而死”
“好”太史慈冷笑道:“既然主公发话,属下就让他说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能把背主之事说出花来”
“背主?”廖立哈哈大笑,笑得泪流满面,他怒吼道:“是刘备背叛了我他一面让我做托孤重臣,一面让魏延、许褚投降曹『操』。还弄了一个假孩子,让我死心塌地可笑我廖立身居大才,却差点死于织席贩履之徒的算计若不让刘备断子绝孙,我廖立之仇如何才能报?”
“这”太史慈愣住了,刘璋说许褚、魏延的坏话,他可以不信。可廖立的话,他自不能不信。要知道,汉末之人颇为忠义,若不是被主公背叛,绝不会轻易背主,特别是那些有骨气的文人。
见太史慈愣住,廖立叹道:“太史将军,我们相处也有几年了,我虽然喜欢揽权,但绝非不忠不义之人若非被『逼』无奈,你觉得我会做那么过分的事么?其实我也不想让刘备断子绝孙,可当时若不那么做,许褚立刻会杀了我我身居大才,岂能死于匹夫之手?”
“我”太史慈手中的宝剑渐渐放下,他跟随刘备十余年,明白刘备是什么样的人。虽然廖立长话短说,但他已经听明白了将长剑还鞘,太史慈苦笑道:“廖丈夫,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打算?”廖立恶狠狠的说:“自然想报仇,并施展才华否则,我何必千辛万苦的来到长安”
“你的意思,是想投奔本候?”虽然廖立在刘备麾下混的风生水起,但刘璋心中只记得历史上他是被诸葛亮搞下台的。至于原因,却不知道不过,廖立能用一个武陵养十万兵,也算有些本事。刘璋麾下人才不少,可基层人才却不多,只要他实心任事,刘璋不介意顺手帮他干掉魏延、许褚
“正是”廖立跪在地上道:“在下愿为冠军侯效犬马之力,还望冠军侯收纳”
“既如此,你去收拾一下,洗澡换身衣服。今日,本候为子义接风洗尘,你也一起来吧”刘璋从怀里掏出一袋钱递给廖立,廖立千恩万谢的离开了,他需要好好洗刷一番,买件像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