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叔-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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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阎先生,当真只能这样了么?”阎圃是张鲁的智囊,张鲁从没有怀疑过他的决定,可现在张鲁犹豫了。
阎圃沉痛的点了点头,张鲁又看向杨昂、杨任,毕竟二杨是他最信任的大将。
“主公,不用想了”杨任一脸坚毅的说:“任自从跟随主公,就将这条性命交与了您。别说投奔外族,就算要我去死,我也毫不犹豫”
“大哥所言,便是我心中所想,主公,决断吧”杨昂也一脸坚毅。
“好”张鲁咬牙道:“我们投奔南蛮”
张鲁既然做出决断,便带着阎圃三人往建宁而去。途中,他们又遇见了,躲避刘璋抓捕的张卫、贾龙。至于张修和赵韪,二人的人头已经挂在了成都门口。
张鲁以为刘璋带大军去鹤鸣山是为了抓他,可他太小看了刘璋。在刘璋眼中,一个小小的张鲁,又算什么?刘璋之所以带兵去鹤鸣山,是为了找一块福地,建立制造兵器铠甲的工坊,还准备搞一个武器研究院,而刘璋看中的地方,正是鹤鸣山上的五斗米教总坛。
为什么那么多地方不选,非要选择五斗米教总坛呢?首先,五斗米教的总坛够隐蔽,敌人不容易找到。第二,那里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谷,只有一条路进谷,只要严密把守,新式武器的秘密不容易泄漏。第三,便是这里的水质好、流量大,对于制造武器装备有不少好处。至于另外一个不算原因的原因,便是左慈与五斗米教有渊源。在原五斗米教总坛理事,更方便左慈管理五斗米教。
将五斗米教的事托付给左慈,刘璋便率军离开了。临行前,刘璋留下三千虎卫交给左慈,用来保护鹤鸣山总坛。当然,等这里整备好以后,刘璋会给这里重新起一个名字。比如说鹤鸣山顶上的那个道观,刘璋就给它起名叫清虚观,专门留给左慈清修用的。不过,想必以后左慈并没有时间上去清修
益州总算完全掌握在了刘璋的手中,当暴风雨趋于平静,刘璋也打算往益州输送百姓了。最近一段时间内,从司隶涌入益州的百姓越来越多,据说是董卓越来越暴戾。
其实并不能怪董卓,他也有他的抱负和理想。董卓的理想就是让寒门子弟不再被世家子弟瞧不起要知道,董卓身为六郡良家子,说白了就是平民子弟,他从小到大,受尽了世家子弟的欺负。
如今董卓好不容易手握大权,可是那些世家子弟依旧看不起他,他岂能不怒?加上洛阳的世家一直在找董卓的麻烦,无论董卓推行什么大政都会遭到阻碍。暴躁的董卓没有耐性与世家说道理,便用手中的军队胁迫世家大族妥协。
或许董卓做事还有分寸,可西凉军不仅是大老粗,还有一群外族,他们进城以后,没有很好的约束,一些百姓就遭殃了。加上世家大族的宣传,那些没有遭遇迫害的百姓,也担心祸事降临,便开始逃离长安。
百姓就是诸侯的根本,军粮、税赋都来自于此。可百姓在世家大族的挑唆下逃亡,甚至卖身于世家大族,董卓就不乐意了。可董卓又没有刘璋的智慧,在他看来,不服从的人,唯杀而已。
董卓越是杀人,越让人觉得他暴虐,百姓的逃亡也就越厉害。年近六旬的董卓,忽然间觉得很无力。当理想无法企及的时候,人就会慢慢堕落。犹如刘宏一般,董卓不再励精图治,而是把精力都放到了酒色上。
为了更好的享受,董卓在长安外建立了一座坞堡,名曰:眉坞。其中收藏了董卓搜刮来的金银珠宝、绝色美姬。平时,董卓都在眉坞里享乐,而朝政基本交于李儒处理。
李儒也是寒门,他之所以能成为董卓的女婿,就是因为他的理念与董卓差不多,做起事来非常狠辣。不过,对于董卓和李儒的狠辣,长安的世家大族都选择了隐忍。
董卓都没有顾虑过小民百姓,做为他的女婿李儒,更不会注意。西凉兵在长安横行霸道,却没有人管,长安百姓的逃亡便越演越烈,渐渐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正因如此,涌进益州的百姓才越来越多。
李儒对此情形十分头疼,人一有心事,便容易心情不好,他对长安的世家、百姓也越来越苛刻。当长安的钱粮不够支持董卓麾下四十万大军的时候,李儒一边强夺世家的钱粮,一边向董卓建议裁军。董卓一向信任李儒这个女婿,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虽然说要裁军,但不能裁撤董卓的嫡系,也不能裁撤太多。毕竟现在是乱世,正需要军队。算来算去,董卓大笔一挥,命李儒将吕布麾下两万人裁撤一半
自从董卓与吕布在凤仪亭大闹了一场,二人的关系就出现了裂痕。虽说董卓待吕布与以前差不多,但二人之间,明显没有了以前的亲密无间。若是以前,董卓要裁撤吕布的军队,吕布会认为他有苦衷,如今吕布听说董卓要裁撤自己的军队,顿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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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董卓死内宫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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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董卓死内宫逃亡
董卓居然要裁撤吕布的军队,这就犹如一个信号,告诉董卓麾下所有将领,吕布失宠了常言道:墙倒众人推。Www;更何况是吕布这堵不受人见待的墙?虽然董卓裁军的命令还没有下达,但吕布的待遇,以及在众人面前的威信,已然一落千丈。
“呯”一个酒坛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吕布趴在桌子上,一碗一碗的往嘴里灌酒。吕布的妻子严氏,坐在旁边,静静的为吕布斟酒,却不发一言,只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吕布。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严氏打开门,只见高顺从外面走了进来。
“奉先,你怎么又喝醉了”闻着屋内的酒气,高顺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麾下部队都要被人裁撤了,不喝酒能做什么呢?”吕布端起碗一干而尽,严氏虽然不想让吕布继续喝下去,但吕布仅仅用了一个眼神,她就老老实实的继续为吕布斟酒了。
“奉先,你可是忘记了建阳公的嘱托?”高顺盯着吕布,竟让吕布心中隐隐有些发寒。
“当然没有”吕布摇头道:“这个世上,只有义父对我最好了可惜他死了我手中方天画戟,胯下赤兔宝马,竟然保不得义父安全,我”
“没忘记就好”高顺笑了,那张千年不变的平板脸,居然露出了笑容。
“没忘记有什么用?”吕布苦笑道:“马上我连军权都要被人削掉了就算还有军权,我手中两万大军,面对董卓四十万大军,又能做什么?”
“谁说没有用的?”高顺拿出一张请柬道:“给你”
“什么东西?”吕布接过请柬,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日后,王司徒允生辰,特邀请虎贲中郎将、温候吕布
似乎没有看见吕布脸上的疑惑,高顺轻轻的说:“既然建阳公把你托付给王司徒,你何不问问王司徒的意思。说不定,事有转机呢?”
“我怎么把王司徒忘记了”吕布将请柬往怀里一揣,抬头对高顺笑道:“多谢了我敬你”
“我从不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高顺的脸又变成了板砖,搞的吕布扫兴不已。不过,严氏见吕布的心情好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三日后,吕布持请柬参加了王允的生日宴。当然,王允也邀请了董卓,只是董卓没有来。坐在一群汉室老臣中间,吕布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而那些汉室老臣看见吕布,也不怎么高兴。
王允似乎没有发现吕布的尴尬,更没有发现汉室老臣们的不悦,只是一个劲与吕布亲热。在王允的热情下,那些汉室老臣的眼神也在慢慢变化,因为王允对汉室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允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吕布一直在为董卓裁军的事发愁,如今酒至半酣,见王允哭泣,不由怒道:“王伯父,男儿有泪不轻弹,有什么伤心事,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见吕布大包大揽,汉室老臣都嗤笑不已,他们真不明白,王允为什么要请吕布这么一个武夫前来,还是被董卓唾弃的武夫。不过,坐在第二位的杨彪见状,眼中精光一闪。
“奉先啊”王允双目垂泪道:“我不是为自己而哭,我是为了陛下而哭那董卓秽乱内廷,欺凌陛下,我想到就伤心”
“嘎吱”吕布手中的酒爵变形了,就当汉室老臣都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吕布突然苦笑道:“王伯父,若是以前,我能帮您说说,可如今”
“奉先不必如此其实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王允眼中精光一闪,底下的那些汉室老臣,除了够资格的,其他人都很识趣的告辞了。
很多人都走了,吕布也想起身告辞,王允拉住吕布的手,将他带至后堂,只见后堂上早已坐着几人。
“这”吕布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圈套,他不禁问道:“王伯父,他们是”
“奉先不必紧张,他们都是建阳公的挚友”王允笑着介绍道:“仆射士孙瑞、司隶校尉黄琬,还有太尉杨彪”
“见过诸位大人”吕布躬身行礼,只是他眼中还有一丝警惕。
“贤侄不必多礼”杨彪已经六十多了,他扶起吕布道:“我真没想到,你背后还有这样的事老夫等人,向你赔罪了”
说着,士孙瑞、杨彪、黄琬一起对吕布躬身下拜。看着一群五六十岁的老人家对自己行礼,吕布赶紧扶起他们说:“三位伯父不必多礼,既然三位与我义父是挚友,我当行礼”
“贤侄,我还要问一句,你是否还记得丁建阳的嘱托”杨彪双目灼灼的盯着吕布,让吕布感到一阵不自在。
“当然”吕布与董卓的关系,因为裁军的事,完全破裂了。如今董卓在吕布眼中,别说义父,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算仇人
“好”王允一脸严肃的问道:“建阳要奉先看着董卓,若其不是一心为大汉,便除之。如今董卓不仅没有辅汉之心,甚至还有取代之意,不知奉先当如何?”
“誓杀老贼”吕布的双眼变的血红,他对董卓的不满早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了。王允正是看在这点上,才决心向他摊派。至于危险,王允相信,就凭丁原的那封信,即使吕布不同意,也不会告发。
“若汉祚得存,皆将军之功也”王允与杨彪三人猛跪在吕布面前,让吕布大惊失色。
“四位伯父,你们这是作甚快快请起”吕布连忙去扶,可王允四人还是拜了一拜才起身。
王允笑道:“奉先愿助我们除董贼,当得我们一拜”
“唉”吕布叹道:“便是我答应你们,又有何用?不出数日,我的兵权就要被削去一半。就算没有被削去,仅仅两万兵又能做什么?要知道,董卓可是有四十万大军”
王允哈哈笑道:“除董,有奉先足矣”
“此话怎讲?”吕布是武将,对于阴谋诡计,他并不擅长。
士孙瑞笑道:“最近陛下身体有疾新愈,我们可以派遣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往郿坞请董卓议事;并请天子写一份密诏与你,命你埋伏甲兵于朝门之内,等董贼过朝堂,你便突下杀手,董贼必死”
“妙计”黄琬笑问道:“可是谁敢去请董卓呢?”
“吕布同乡,骑都尉李肃”士孙瑞笑道:“此人屡立功劳,却不见升赏,对董卓早有怨言。若让他去,必定奏效”
吕布闻言笑道:“当年若不是义父自戕,我早已将李肃杀死,这次他若不同意,我就拿他祭奠义父”
王允闻言,立刻派人去请李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