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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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某女暗笑,有心逗逗他。于是楚楚可怜道“夫君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吗?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而已啊!”说完自己憋住笑看着他的反应。水木然哪里知道某女打的什么算盘,对她突然地改变十分不适。暗自疑惑:难道女子成亲后和原来竟会有如此之大的差距吗?但想归想,最终仍不忍让她伤心。于是笨拙的安慰道“不是这样的,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我只是一时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罢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某女并不打算放过他,作将信将疑状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某人连忙点头,但某女接下来说的话则让他悔不当初。“是谁当初说日后我爱听什么,他便说什么的?”想不到清颜的记忆力竟如此之好,一边无奈一边欣喜:看来以后说话前要多加思量,不能轻易作出承诺,以免不知何时被她拿去做了‘把柄’。暗暗庆幸自己并非轻诺寡信之人。欣喜的是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很清楚,说明清颜很在乎自己!
看着他一会儿愁苦,一会儿傻乐。清颜慌了:她只是想找个乐趣打发时间而已,无疑最适合的对象便是新郎,但见他如此,自己又实在不忍。她突然发现对于水木然自己能做出很多让步,总结起来就一句:都是美男惹的祸!现在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了,某女怎么想怎么美。于是妥协道“我开玩笑的!”
见状水木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很好笑?”闻言道“是我自己太无聊!”水木然看了看窗外,突然正色道“我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是我还是得说!”见他如此,清颜很是疑惑:什么事情说出来我还能不高兴?以水美男的性格,原则上的错误绝对不会犯啊!
为了缓和气氛,清颜轻声道“时间不早了,**一刻值千金!有什么话我们上去说。”其实某女是因为累得腰酸背痛想休息又为了应景才说出这么一句。不料水木然立即局促不安道“我,我想与你说的正是此事!”虾米?水美男不会是患有某些事情的恐惧症,导致‘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于是柔声道“我不会不高兴的,你说就是了!”
得到她的保证,某人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道“可你刚刚不是还说**一刻值千金?”某女想了想:没错!她是这么说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还不至于失忆,难不成真让她猜对了吗?虽然自己并不注重那事儿。。。然而,很快某女就将自己的想法否决了。水木然是神医啊,无论身体上有什么‘缺陷’都应该料理的差不多了吧?更何况他在毒谷待了那么多年,以师傅师兄对他的维护程度看,再大的‘问题’也会替他解决啊!
看着某女阴晴不定的脸,水木然心里越发的没底,他怎么也没想到清颜能将自己的话曲解成她心中所想的那般。长痛不如短痛!某女做了最坏的打算,努力平复情绪道“你放心的说吧!无论什么,我都能接受,不是说好了彼此之间不再有秘密?”
闻言,水木然总算吃下定心丸。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道“我们像从前那般睡可好?”清颜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分房睡或一个睡床,一个睡地的时候。虽然告诫自己不要激动,最终嘴没合上。过了好一会才道“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这样做似乎于理不合。”想了想觉得不妥又道“今天很累了,早点休息吧!什么都别想,睡觉!我是断不可能让你睡别处的。”
见水木然还想说什么,抢道“我想你也累了,什么也别想,什么都不做,休息吧!”于是将珠冠拿下,将喜烛吹灭,连喜服都没有脱,自径躺在里侧,闭眼。见状,水木然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不怪我太自私吗?”清颜更加困惑:他们想的好像不是一件事,自己太心急,不该打断他的。于是假寐,盼着某人能趁机说出来。可是她等的真快睡着了也没见某人再开口。
索性郁闷地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与周公下棋去了。然而,水木然接下来的话可让她睡意全消。只听身边的人自语道:终是我太自私,竟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我只是不想再多一个人分享你啊!闻言清颜一愣: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水美男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拜托,说话不要说一半好不好?很吊人胃口哎!于是忍不住出声道“什么意思?讲完啊!”
正处在自责情绪中的某人被惊到,脱口道“你还没睡?”某女郁闷的想要挠墙,心道:本来是要睡了,要不是您老讲话讲一半,我棋都下完几盘了好吗?于是道“你说吧!看情况有些话不说出来你是睡不着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深吸一口一道“我想等到十五月圆夜在与你洞房花烛!”说完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殢殩獍晓清颜总算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原来她的夫君在担心这件事啊!坦白说,他这般说倒让她放心不少,某人之所以这么想是出于嫉妒,这是他在乎自己的表现啊!于是脸上笑容一片。低头的某人仍处在担心中,没有听见清颜讲话,以为她对此果然是在意的,因此,头垂得更低了。
某女的视力是非常好的,虽然处在黑暗之中,仍能看清水木然的一举一动。见他没有抬头的意思,干脆起身,将他的头抬起,与自己对视。当他惶恐地看见清颜带笑的眼,一时间愣住了。随后傻傻的问道“你不怪我吗?我是这样的自私!”闻言,清颜轻笑道“我怎么会怪你?爱你都来不及呢!”水木然不信,问道“当真,没骗我?”
清颜好笑道“我何时骗过你?你会这样想是再正常不过了,这说明你在乎我啊!我的夫君如此在乎我,应该高兴不是吗?”暗叹:当一个人陷入爱河,再聪明也会变笨,何况是她家木木的水美男呢?爱情果真容易让人患得患失!于是道“其实你这样,正是我所希望的,爱情是自私的!我既然不能许给你唯一,怎可能连你最应该有的反应一并剥夺了呢?那我岂不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3uww'”
闻言,水木然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安慰自己,心中压着的一块大石头陡然落地。于是道“我只怪自己太没用,找不到破解之法,害你受苦!”某女心道:受苦倒是无所谓,她更怕的是受到良心的谴责!自己再怎么说也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对忠贞之事十分看重,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一切都偏离了自己设想的轨道。如今,自己更是成了她从前最痛恨的那一类人,这叫她情何以堪!好在水木然包容她的一切,若是自己再做半点儿对不住他的事儿,真该天诛地灭!
当二人把话都说开了,彼此之间再无顾忌,相拥而眠,睡得格外的香。清晨,二人像老夫老妻般相敬如宾地吃完早餐,便各做各的事儿去了。清颜不会隔一个晚上就将龙非夜等人忘却,于是准备主动出击掌握优先权。她发过誓不再让自己处于被动,对方是龙非夜就更是如此了。
本来水木然是不放心让她单独会见那群‘故人’的,可是被某女以‘不可因私废公’为由留在医馆。那些病患也不懂得‘适可而止’,当医馆开门时,竟不约而同地涌进了一群人。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全是病患,八卦之人居多。于是夫妻两各自面对眼前的难题。
进了店,大伙儿先向她道喜,她也一一回敬。在处理龙非夜等人的事情之前,她更关心的是店中在昨日一天的花销。一问之下结果果然惊人:只是一天就花掉她三个月所赚到的银子!”好在还剩了一些,不至于周转不开。打定主意要在龙非夜等人身上狠敲一笔。
料定几人必定一早就等着她的到来,于是随意敲了几下门在某皇的允许下进入了。果然不出所料,几人都衣冠整齐的在座。看着阵势弄得跟‘三堂会审’差不多!在座的诸位都跟狐狸是‘亲戚’。别人暂且放着不说,就司徒冰和刹而言,二人的精明她可是深有体会的。这就够她对付一阵了。何况几人加在一起?抛开身份而言,能与龙非夜称兄道弟岂是等闲之辈?然而,让她不明白的是,众人中真正意义上与她有关联的只有龙非夜一人而已。虽说自己与其他人之间多少存在点儿暧昧,在龙非夜面前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如此说来,不管自己有意无意,招惹的人还真是不少。
初见她几人皆是一晃神,显然只有某女记得‘君无戏言’,并将其贯彻到底了。没错!她是以平日里的那张脸来见他们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龙非夜轻咳两声道“坐吧!”闻言,某女恭敬地与其拉开距离,找到一个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坐下。
故作卑微的略垂着头,将视线放低,与其错开。等了许久不见龙非夜开口,暗自纳闷儿:这本是自己与龙非夜的私事,让这么多人参和进来寓意为何?是某皇不在乎失颜,还是怕他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她,故而拉帮结伙的想要展开‘车轮战术’?若真是这样,可不妙啊!
这边某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不理会对面几人对她的‘审视’。忽听上方传来龙非夜的声音道“你似乎在怕本皇?”某女暗中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怕过你?嘴上却恭敬道“说怕不尽然,应该是敬畏吧!”闻言某皇笑道“敬畏?依你之言,为何敬?为何畏?”
顺从道“闻圣上威名而敬之,感圣上威严而畏之。”这个答案似乎能让龙非夜满意,但作为一介村妇,是说不出这番言论的。果不其然,只听龙非夜又道“你真的只是山间野妇?”清颜微微点头。见状,龙非夜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他宁愿清颜如昨日一般与他傲然对视,互不相让。也好过今天这样唯唯诺诺,毕恭毕敬。于是道“拿出你昨日在礼堂时的气势,本皇准你抬头回话!”
闻言,某女立即抬头,毫不迟疑,简直与昨日判若两人。状似慌张道“圣上折煞愚妇了,昨日是我太过欣喜,故而忘了分寸,出言顶撞圣上,罪不可恕!然,还请圣上念在昨日是愚妇新婚之日,饶了我这一回吧!”对于清颜正常的态度,某皇无故恼火,那一声声的‘愚妇’更是刺耳,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他对面之人已为人妇。虽然明知这是事实,仍不愿接受,潜意识中依然把她当做‘清颜’。纵使现在面对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但那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无不是‘清颜’所有,绝不可能是一个村妇应该有的。
于是又道“本皇准你称‘我’!”某女显然受宠若惊,连忙千恩万谢。但是她显然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平民参见国君时应该行跪拜礼,而这礼数无国界之分!她没想到不代表别人没想到比如说莫思寒,肖忆冷。虽然与龙非夜情同兄弟,但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王爷,礼数自是不可缺的。而龙非夜恍惚之中将她当成‘某人’,本就忘却了这回事。而清颜本就不受礼教束缚,从前在宫中也被特赦免礼,也就忘了这茬。
在莫思寒保持沉默时,唯恐天下不乱的肖忆冷笑道“如此恩典,你不会是高兴糊涂了吧?竟不知道要跪下谢恩吗?”一语点醒梦中人,某皇再看向她的神色立刻变得复杂许多。而此时清颜亦是一惊,暗骂肖忆冷多事,不过也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一个目无理教的村妇罢了!
真可谓误打误撞,于是咬牙跪下谢恩。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对着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