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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专业渣攻一百年-第78部分

小说: 专业渣攻一百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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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手势表示“傻子,听从我的吩咐,我这里另有用意”。

    王狗狗看懂了她的手势,顺着她小拇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刘御手里抓着一双筷子,想了半天仍然没有弄懂这是什么意思,却也觉得李萍在这方面肯定靠谱至极,便不再阻挠,反而跟李萍一起催促褚渊进去。

    褚渊万分尴尬,懵懵懂懂左右看了一圈,见也没了肯帮着自己说话的人,连何戢也在揣度了李萍的神色后明哲保身地只顾低头喝酒了,无助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乖乖起身走向刘御,凑到其耳边低声唤道:“皇上?”

    刘御睡得正香,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然则被褚渊说话时口中的热气喷到耳朵边上,感到痒痒的,禁不住动了动脑袋。

    他动作一改变,胳膊连带着一动,手中抓着的筷子掉落在地上,李萍看着已经觉得不太对劲儿,下意识张了张嘴巴,却见褚渊已经把人扶了起来。

    算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要是皇上无意,到了里面也不可能发生啥啥的事情,李萍一想,觉得自己多心了,目送褚渊扶着人进去,招呼了何戢几句,就起身离开去准备醒酒汤了。

    不论刘御是不是真的在演戏,反正他今天酒确实是喝得不少,尤其对于以前习惯滴酒不沾的人来说,一觉睡醒后肯定会很难受,这个时候就得由贴心的下属在适当的时机递上醒酒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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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御个子不高,体型也偏向瘦弱,虽则醉酒状态跟一滩烂泥一样,却也并不沉重,褚渊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人半扶半拽,拖到了龙床上。

    他颤颤巍巍帮刘御脱了外袍和靴子,又回身去拿被子给对方盖上,弯腰整理被角的时候,情不自禁侧眼看了看他,见其面颊泛红,艳丽无双,禁不住心神一荡。

    然则荡完也就荡完了,褚渊也不敢做出啥事儿来,他是诚诚君子,更何况对方翻翻手就能弄死褚家全家,趁着人家喝醉后占便宜吃豆腐的行为不如台面也就罢了,关键还得看人。

    他在心头苦笑了一声,又看了刘御一眼,却也觉得心中溢出浓浓的暖意来,深深觉得自己这次来喝酒喝得真值,忍了半天,还是拿起刘御的右手来放到嘴边,轻轻亲吻了一下他指缝捏拿毛笔弄出来的印子。

    褚渊心中千百个念头闪过,面露幸福地笑了一下,帮他弄好了被子,正想起身离开,冷不丁看到刘御睁开了眼睛。

    他手里还捏着人家的右手呢,褚渊俊脸涨得通红,连忙把他的手松开了,站起身来慌慌张张道:“微、微臣该死……冲撞了皇上龙体……还请皇上恕罪……”

    褚渊一口气退到了离龙床相隔好几米的地方,重新跪了下去,忐忑不安地趴在地上瞪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刘御淡淡道:“你过来。”

    ……什么意思?褚渊的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敢站起身来,只能用膝盖在地上行走,来到龙床旁边,死死低下头去。

    刘御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只穿着雪白棉袜的右脚勾起了他的下巴,沉黑色的凤眼微眯,用挑剔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一撇嘴角嫌弃道:“眼睛太小了,鼻子不够挺,屁股也不够翘。”

    褚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尴尬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动弹,见刘御倚在床头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连忙开口道:“皇上劳碌了一天,还请快些歇息,微臣告退……”

    说完后不见刘御反应,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见刘御眯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动作极为缓慢地把自己的下巴从人家的脚尖上拿了下来,转头往门口跑。

    然则还没拉开房门呢,褚渊就感觉到肩膀上骤然一痛,被不知道什么重物给砸到了,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就没有站直身体,这下更是被冲击力弄得扑倒在地上。

    刘御摇摇晃晃从床上赤着脚下来,踩在他的肩膀上哈哈笑了两声,一脚把自己用来砸褚渊的玉质枕头踹到一边,扯住褚渊的脚踝,拖麻袋一样拽到了床边。

    “皇、皇上……”褚渊这下是真能确定人家这是喝醉了,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着,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害怕。

    他此时仍然保持着面部朝下的古怪姿势,刘御也没想把人翻过来,又抬头打了一个哈欠,坐在他腰上从衣领处扯了一把。

    褚渊的衣料质地挺不错的,一扯之下没有扯动,刘御揉了揉眼睛,这才把人翻了过来,扯了几把腰带,不耐烦道:“自己来,把衣服脱了。”

    他是真的喝醉了,茫茫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现代,这会子正在心中大骂,天上人间啥时候开始流行给男公关穿这样难脱的衣服了,实在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褚渊浑身发僵,迎着他挑剔打量的目光,却还是乖乖用颤抖的双手把衣袍解开,脱掉了外面的繁冗衣物,只留着里面薄薄的一层里衣。

    刘御被他现在这鹌鹑一样抖个不停的可怜模样给逗得一乐,只有里衣他倒是会解,直接上手撕开了,自己欺身压了上去。

    酒是色的媒介,他这辈子还没有开过荤,右手撕扯着褚渊的衣物,左手极为娴熟地顺着对方身体的线条又掐又摸。

    他喝醉酒后显露出了些许暴力倾向,不一会儿就把手下的皮肤掐得青青紫紫一片,褚渊被弄得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的呼吸也全都乱了。

    刘御迷迷糊糊摸了一会儿,用膝盖顶到他腰间鼓胀起来的物件,嗤笑了一声,又把人翻了过来,呈现出面部朝下的姿态。

    他在床上摸了好半天,没找到润滑的膏药,再次暗骂了一句某j□j场所水准太差了竟然连作案工具都不准备,见也摸不到枕头,便干脆扯了半截被子塞到褚渊的肚皮下。

    褚渊吓得不敢乱动,却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待,喘着气轻声叹息道:“殿下……”

    这是一时情急把先前的称呼给叫出来了,刘御听得一愣,貌似自己没有要求男公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被这称呼激得头脑清醒了片刻,看看身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褚渊。

    他略微有点犯难,吃了自然是颇多麻烦,可是不吃吧,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引而不发对身体损害很大的。

    刘御一脸深沉地思考了两秒钟这个深刻的问题,最终还是顺从下半身的呼唤,俯身压了下去。

☆、处理

    刘御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暗道一声不好;他感觉到浑身气力不足;仿若昨天晚上进行了某些剧烈活动,而且太阳穴还一跳一跳地疼痛;这是醉酒的副作用。

    他撩起眼皮往旁边看了一眼;褚渊面色微红地躺在里侧;还在昏睡。刘御扫了一眼床铺上斑斑的血迹;立刻明白了人家脸红绝对不是因为昨天被滋润了。

    刘御探手摸了一把,果然褚渊额头发烫,看嘴唇也干裂开了,明显昨天被折腾得不轻。

    他想了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大多数细节都已经不记得了;唯独还有点印象的是褚渊黯哑的j□j和求饶声,以及内部紧致滚烫的绝妙触感。

    刘御呼吸一重,眯了一下眼睛,从床上下来,拉开门往外面看过去,王狗狗正目光呆滞地坐在他寝房对面的石阶上,见了他出来,连忙爬起身迎了过来:“皇上?”

    刘御看了看天色,见阳光明媚、光线充足,这明显不是上早朝之前该有的景象,眉头略微一皱,问道:“几时了?”

    “……”王狗狗张了一下嘴巴,“早朝的时辰已经误了,您……二狗和二猫都觉得,该让您好好休息……”

    这样的想法倒也没错,毕竟刘御也恍惚记得昨天消停时貌似都已经到了上朝的时候了,这两个人自然不敢擅自打扰。

    他揉了揉发酸发涩的眼睛,略一沉吟,道:“先备热水沐浴,再让王太医过来看看,你让李萍出宫一趟,拿些药草回来。”

    他昨天是真的挺粗暴的,褚渊又明显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反应格外强烈,受伤也伤得不轻,现在都已经发了烧了,肯定要准备内服外用的两份药。

    这种药是不能在皇宫内的药膳房内拿的,刘御可不想自己昨天跟吏部右侍郎春风一度的消息走露出去,他见王狗狗柔声细气答应了,想了想又问道:“为什么昨天是褚渊送我回房间的?”

    他对昨天喝酒后发生的一切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自然更不会记得自己趴桌子上的时候还抓着一双筷子,害得李萍误会了的事情。

    王狗狗已经在昨天晚上送走何戢后特意问过李萍了,他觉得李萍说得特别有道理,本来特别佩服对方,如今听刘御的话音,怎么仿佛是不知情的?

    王狗狗禁不住傻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道:“不是皇上您昨天让褚公子进去的吗?”

    “我让他进去的?”刘御想了半天,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命令了,料想王狗狗也没胆子敢骗他,也就没再追问,皱眉道,“那就先这样吧,你快去叫王大夫,顺便警告他闭上嘴巴。”

    “是,皇上,二狗知道了。”王狗狗温顺万分地应了一声,不敢耽搁,连忙转身一路小跑去找王太医。

    这个王太医本来是刘骏的心腹,在刘御很小的时候,就是他糊弄王宪嫄,让王宪嫄怀孕了几个月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也是这个王太医在刘骏的授意下,不动声色让真正的刘子荣染上恶疾就此离世的。

    刘御是谋反前一年前策反的王太医,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他还是很愿意相信王太医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多嘴的,毕竟这个老大夫很清楚他不是真正刘子荣的事情,到他等位一年多来,却都没有半点口风泄露。

    他没有站在门口等王狗狗回来,反而重新去了卧房,用手把褚渊推醒了:“起来,先洗个澡,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褚渊睡的正香,被摇醒了,一睁开眼睛看到满目的明黄色,又听到刘御的声音,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昨天晚上的记忆奔涌而来,他的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挣扎着立刻就爬了起来。

    他略一动就感觉到浑身散架一样地疼痛,下意识地痛苦皱眉,却没有说什么,蜷着腿半跪在床上,通红着耳根把脸埋在被子里呈现出一个不太标准的跪拜姿势:“皇上……臣……臣……”

    鼻尖嗅得到被子上沾染的特殊味道,褚渊想起来自己昨天趴在被子上一边尖叫一边射…精的情景,头脑一片空白,“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已经有心腹过来在卧房后面的小浴池中一桶桶地倒水了,刘御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先洗澡,其他的以后再说。”

    身上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虽然大多数已经风干了,但是刘御仍然觉得很不舒服,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他都嫌脏,更何况从昨天两个人的量来说,身上的是褚渊的东西的可能性更大。

    他估摸着褚渊肯定比自己难受一百倍,见对方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了,显然维持这个跪拜的姿势维持得很吃力,想了想还是过去把他扶正了身体:“别再跪着了,还嫌昨天伤得不够?”

    褚渊不知道被他一句话说得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滴血一般,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埋头不语。

    洗澡水很快就备好了,刘御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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