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我买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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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栽倒是有些演技派的实力了!抚掌大笑:“哈哈哈哈——我这一招‘含笑半步跌’果然是无人能挡!咩哈哈哈”
嚣张的竖起食指:“还有谁,还有谁敢跟我来抢金大少爷”
嗖的一阵冷风掠过,眼前一花,台上已多了一个人。
她定睛看去,见此人长的倒是白白净净,却是目光犀利,面色阴沉。除此之外,还有些说不清的怪异感觉。
咦?这人谁呀?这不是那位小姑娘呀!这这这,这是个男人呀!
转头去看台下的小狮子,眉毛跳啊跳的,用眼神告诉他:你丢错人了!
他手一摊,用眼神回答:这人不是我丢上去的,是他自己上去的。
她对着这男的奇道:“这位公子,人家金大少爷是在招媳妇呢,未婚女子才有参赛资格。您上错擂台了,下去吧下去吧。”
男子不说话,反而拉开了攻击的架式。她无奈的看向一边站着的金大员外,希望他能维护一下比赛规则。却见金大员外忽然俯首到红帘一侧,分明是里面的金大少爷在授意。之后就点点头,负手而立,定神观战,全然没有把那男的驱逐下台的意思。
她惊喜了——难道金大少爷好、这、口儿?哎,真是同道中人啊,合她这个腐女的胃口!回头有机会要好好跟他交流一个~
转头再去看上台应擂的这人。嗯,看他出场的架式,是实力派的!反正她目的也不是要夺冠,既然金大少爷没意见,他想要当新娘就给他好了!
含笑做了一揖:“这位大哥,看您的气势,一定上对金大少爷心仪已久,势在必得了!小妹肯定不是您的对手!咱们点到即止,点到即止啊!”话要说在前头,免得他抢男人心切,伤了自己。
说着,摆了个幼稚无比的花架子出来,心中打好了主意,只要他一过来,她就主动摔到台下去,然后跟小狮子去领那一百五十两银子去!
对方未讲半个字,突然身形一动,鬼魅般侵袭而来,她的皮肤被凌厉的杀气划痛!一瞬间她似乎那到对方袖口内寒光一闪,似乎隐了一柄利器!
她呆呆的怔住,内心茫然的想:不过是抢个男人而已,至于吗?!
一念未了,对方的手已袭至咽喉,只需再微微一探,他袖中隐的凶器就会划开她的喉管。本能的抬手去招架,却就在她抬起手的一刹,“嗖”的一阵风声,一声惨叫过后,对方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左眼,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
场下一片惊叫,她也完全呆住。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那人用爬起来,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飞身跃下台,迅速隐没在人群当中。
全场寂静了半晌。金大员外走上前来,清了清嗓子,问:“可还有英雄愿上抬挑擂?”
台下愈发的寂静。
金员外不舍的看了看台下站着的小狮子,再回头看台上这位。恩虽然有些傻气,但面目总算还清秀。于是就上前认媳妇:“贤媳”
她还未反应过来,司仪就站了出来,用喜庆的声音宣布比武招亲大赛已宣告结束,新娘子闪亮诞生,即刻成亲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轰然响起,一群丫鬟拥上来,拖着她请她去更衣。
她愤怒的瞪向小狮子,却看到他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对方突下杀手,他若不出手,她必然血溅当场,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出手射那人的要害。
却见小狮子已然冲了上来,企图把她救出重围,却被金老爷子横里拦住。
“这位姑娘!感谢您对犬子的垂爱!可惜无缘结为连理!”
小狮子遥遥指着唐果道:“可是她”
“姑娘一片痴心我们心领了,但犬子今夜就要拜堂了,还请去领了赏银,再来喝喜酒吧!”
正被众丫鬟拖向后台的唐果,敏感的捕捉到了“银子”二字。对啊!小狮子还可以领赏银啊!赶紧对丫鬟们嚷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话对那位姑娘说!”
丫鬟们们总算是容她住了一下脚步。她走到小狮子面前,按着他的肩膀,装出一脸郑重的神情,语重心长道:“这位姑娘,所谓胜者为王,愿赌服输,你不能耍赖不是?今夜是我与金家少爷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不——要——来捣乱了!你何不先领了赏银,然后去买烧饼吃呢?”紧接着脸向前一探,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放心啦,你看不出来吗?金家少爷是个断袖!不准携银子潜逃,到新房外接应我,我会溜出来找你!”
退后一步,施了一礼,转头对金员外说道:“父亲大人,我看眼睛受伤的那位兄台恐怕不会回来领赏了,再说他原本也没有参赛资格啊不如就把那一百五十两银子统统赏给这位姑娘吧!也不枉他对少爷一片痴心!”
金员外生怕婚礼上再出差池,一口答应:“贤媳此言极是!如此办甚好!”
唐果在甩给小狮子最后一记眼刀后,配合的跟丫鬟们走进金家的大门。
小狮子对于她的安排颇有异意。她一个姑娘家,却要与金大少爷共入洞房,岂不是有辱名声?就她那点本事,就凭一点小聪明,怎么能应付的来?内心惴惴不安,想要闯进去携了她逃跑,又慑于她的淫威,不敢擅自采取行动。
这时有家丁上前引他去领赏银。
恩先领了银子再说吧。反正是那金少爷是断袖,她不会吃亏
金家堡内。上上下下一片喜气洋洋。
唐果被披上大红喜服,一番晕头转向的折腾后,头上被披了一顶红盖头,被丫鬟引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红盖头遮住了视线,看不到身边新郎的长相,只看到他与她的喜服同样红艳的衣摆在晃动
她被领进新房,坐在婚床上。随着新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她的耳边终于可以清静一会了她坐歇了一阵,才算是缓过劲来。
呼结婚好累好烦!新房内只有她一个人,新郎还没有进来,估计在外面敬酒呢。她一把扯去了头上的红盖,甩下头上沉重繁复的凤冠。
抬眼看了一圈大红色调的新房。红花烛,红灯笼,红纱帐,红锦被,雕花红木的大床上。
然而最吸引她的,还是摆在桌子上的梳妆台上的一个首饰盒。
她踮着脚尖,直接溜到梳妆台前,轻轻的掀开盖子。哇,金凤钗,金步摇,金镯子,金光闪闪简直要刺伤眼睛!再拉开二层的小抽屉,呼翡翠坠子、碧玉镯子翠莹莹绿汪汪的,项链上的珍珠个个硕大圆润。
她可是专业的首饰设计师,这些东西搭上眼一看,就做出了鉴定结论:真货!值钱!
欢喜的抓起来就要往怀里塞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问话:“娘子在做什么?”
“嘘,我忙着呢,别吵。”沉浸在珠宝带来的欢乐中的唐果,不耐烦的回道。
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动作顿时僵滞了。半晌,才艰难的转头去看。
身着喜服的金大少爷不知何时进到屋内,坐到了床沿——又或是他原本就在屋子里而她没有发觉?他靠在床头,慵懒的略歪着身子,向这边看过来,满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的猥琐行径。
红烛照映下,金大少爷身材修长纤弱,肌肤有如凝脂般细腻,微微上扬的眼角,纹了一只翩然若飞的蓝色蝴蝶,眼睛里满是妖娆的柔媚,薄唇是浅浅的的樱红,极美到眩目,像黑夜里盛放的红色罂粟。头发没有像当下的男子一样挽成发髻,而是用一根红缎松松在颈后,万缕青丝清水般垂下。
唐果手中的珠宝哗啦一下掉回首饰盒里。
如此美色当前,她的脑子短路迅速,结结巴巴念了一声:“金金大少爷?”
金大少爷唇角略略一勾,妖娆的笑意像带了浓烈的色彩,浸染开来。缓缓开口,声线勾人般缭绕:“娘子倒是过来啊。”
一对媚眼,一脸媚相,一身媚骨!
十足一只狐狸精!OMG,他哪是貌比潘安啊,简直是倾国倾城!
唐果无法战胜自己的色心,像看到鱼的猫儿,眼睛一眯,一步三摇的就走过去了凑近他口水滴滴的看了半天,忽然叹道:“可惜啊可惜!唉我就说我腐的过份了,受到天谴了!如此美人空降到手心里,却居然是个断袖!报应啊报应”捶头顿足
金大少爷扑哧一笑:“谁说我是断袖了?”
“你当然是!要不最后怎么会准许那个男的应擂??!”
金大少爷哈哈笑起来,忽然身子一仰,躺倒在床上,媚眼斜飞,一片无比诱惑的绮妮风光。“我是不是断袖,娘子一试便知。”
试?怎么试?!啊啊啊,她抵抗力有限的,不带这样诱惑她的!尽管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绝色当前,她真的蠢蠢欲动啊,超大块的豆腐啊,不吃对不起上苍眷顾啊目光犹豫的落在那大红喜服的衣襟上。“那,我可真试了哦,你不许喊哦。”
金大少爷吃吃笑了:“既已与娘子拜堂成亲,就是娘子的人了,娘子看一看,我怎会叫嚷?”
有豆腐不吃,她的色心一辈子也不会安宁的!唐果牙一咬,心一横,手就探上了那喜服的衣襟,往两边一扯露出一片洁白细腻,平坦的胸口。
NND,身材真好这么标致的人儿,如果真是断袖就太暴殄天物了,不行,她一定要验证一下才放心!手摸上他胸口的白晰肌肤,触指柔滑,顿时紧张的手指哆嗦起来,有心往下摸下去,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别样洞房
NND,身材真好这么标致的人儿,如果真是断袖就太暴殄天物了,不行,她一定要验证一下才放心!手摸上他的白晰肌肤,触指柔滑,顿时紧张的手指哆嗦起来,有心探索研究一下,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扳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压住她,纤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
“娘子不敢试么?不如让为夫来亲自证明一下。”
她的头轰的一声,道:“我来验证就我来验证,不用你亲自来!”
说着就想起来,无奈身子被他结结实实压住。只欠了一下脑袋,却没能起来。
他伏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你我都拜堂成亲了,我们便是夫妻,如此奇缘,定是三生注定,何必分彼此?”
奇缘?!这种妖艳美男固然是千载难逢,然而这天降艳福也未免太惊艳了些,总觉得事情太过诡异!天上掉陷饼的可能不是没有,可是如果掉下来的是个铁饼她要不要被砸个满脸开花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的身上一股淡淡兰花香气萦绕,媚眼如丝,柔声软语,让人心动神怡。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企图保持意识的清明。
一点湿软忽然拂掠了一下她的唇角,是他的舌尖在轻舔。柔声道:“娘子不要再咬了,会咬破的”
她不由的就松开了牙齿,他温软的唇趁机贴了上来,轻柔的厮磨,蝶翅般的鼻息扑打。
礼服的大襟不知何时已大开。
她的脸猛的涨红,耻辱感涌上心头,本已完全混乱的头脑突然有了一丝清明。稍一清醒,力气也回来了,趁他不备,突然一个翻转,把他压住。
他任她压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对媚惑的眸子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春意,长睫颤抖,眼角那只蓝蝶愈发栩栩如生,似乎那真的是一只蝴蝶停在他的鬓角歇息,随时可能振翅飞去。
“不要叫我娘子。”她说。“我不喜欢。”
“那该如何称呼?”
重重掐了他一下:“我喜欢当家作主,喜欢男人听我的!叫我妻主。”
他被掐痛,“啊”的叫了一声,柔弱的叫道:“妻主”
这只柔媚蚀骨的小狐狸
妻主,这个女尊小说中才见得到的称呼,她享受到了!话说她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