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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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告诉邵景彦,夙沙蓉蓉可能在送宾客离开,但是邵景彦却看着空荡荡的卧房沉默了一会儿,便说先回顾莎那儿。
而他们一进卧房,夙沙蓉蓉竟然坐在床边照料顾莎。
邵景彦大步上前,周身的寒气逼得暖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心都发凉。
夙沙蓉蓉见到邵景彦进来,立马站起身来迎向他,可是她嘴巴才刚张开,话还没说出口,邵景彦迎面就是一巴掌,把她脸上的面纱都打掉了。
本就丑陋的脸立马又红又种起来,添了几分狰狞,也添了几分可笑。
夙沙蓉蓉半边脸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看着邵景彦,她知道自己因为丑而不受宠,但是好歹是个王妃,还是黎皇的掌上明珠,她一点也没想到邵景彦会如此不待见她。
“你的心远远丑过你的脸。”邵景彦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冰剑直直射向夙沙蓉蓉的心脏。
夙沙蓉蓉倔强地看着邵景彦,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转悠,跟她倔强的表情一样,迟迟不肯流下。
“那你呢?你的心就不毒吗?”夙沙蓉蓉对邵景彦所有的爱慕在这一瞬间全部转化成了恨意,而这恨意比爱意浓厚了千倍。
“你把属于我的全部给了这个女人!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才是你的王妃!我才是!就因为她有一张好看的脸,你就这般偏袒她!让我成为大家的笑柄!你的心就不毒吗?!”夙沙蓉蓉的音量不断拔高,最后完全实在咆哮。
“毒的是本王,偏袒她的是本王,她才是那个一直想要逃开本王的人,她做错了什么你要毒害她?就因为她有一张美丽的脸?”邵景彦脸上也有了怒色。
“你不就是喜欢她长得漂亮吗?!”夙沙蓉蓉说话已经完全不经过大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本王就告诉你,就算她比你丑一千倍,今天的亲一样要成!”
明明当初,顾莎就是顶着夙沙蓉蓉这张只能用丑字形容的脸,可是他还是被她吸引,原本这一切就跟容貌无关。
看着夙沙蓉蓉他也总会想起那时候的顾莎,前天他掀开轿子的帘子,看到她的时候他也是抱着一丝她就是顾莎的希望。
哪怕她永远也变不回她自己的模样,就顶着这张脸一辈子也没关系,只要她能在他身边就好。
可是他不知道,这里是太虚梦境,一切似真似假,他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在这里重新来过。
他也不知道,就算顾莎重新成为他的妃,但是她若拾不回记忆,他们将永远在这梦境里痛苦地活下去。
而真正的他们将彻底长眠。
太虚梦境外的六王府,孔琉璃和顾连晟坐在与风亭里,太阳斜斜地晒着他们。
是个非常好的天气,顾连晟闷闷地坐着,孔琉璃给他剥着橘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连晟,来,吃橘子吧。”孔琉璃将剥好的橘子递给顾连晟。
顾连晟耷拉着嘴角,接过橘子,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孔姨。
孔琉璃见小家伙这半个月来一点精神都没恢复,实在有些担忧,她和白益风与白益雷想了许多方法想要逗他开心,可是到最后顾连晟总是哭倒在她怀里。
哭了几次,他们就再也不敢去逗小家伙了。
而顾连晟每天问的最多的就是,孔姨,妈咪和爹爹今天会醒过来吗?
那伤心的模样看得孔琉璃心碎了一地,每晚都和白益风白益雷商讨怎么才能有办法把顾莎和邵景彦唤醒。
白益风和白益雷想过去找柳下惠,可是他们进不去迷雾之森,根本没办法找到柳下惠。
他们还想过找归隐仙人,可是他云游四海,根本一点消息都找不着。
想过太多办法,可是都行不通,他们只能看着顾连晟每天都闷闷不乐,跟着焦心。
在孔琉璃笑着哄顾连晟吃橘子,问他要不要找邵景柯一起玩,白益风就急冲冲地赶到了与风亭,告诉她归隐仙人来了!
孔琉璃一听是邵景彦的师傅来了,便连忙拉着顾连晟去迎接归隐,顾连晟虽然不认识归隐,但是看到孔琉璃充满希望的笑脸,也连忙跳下凳子,跟孔琉璃随着白益风小跑去了大厅。
归隐的样子让孔琉璃吃了一惊,她原本以为邵景彦的仙人师父,就算没有白发苍苍,怎么也应该是个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男子。
可是眼前的归隐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年轻俊美得让人咋舌。
白益雷站在归隐旁边,归隐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都来不及顾暇匆匆赶来的孔琉璃和顾连晟,看样子是已经听白益雷说明了情况。
孔琉璃不敢出声打扰思考中的归隐,便让暖暖给归隐沏茶,说话间归隐才注意到孔琉璃和顾连晟。
他看到顾连晟,那严肃的模样立马换成了满脸笑意,跟刚刚简直判若两人,“哎呀,这就是我宝贝徒弟的崽儿吧?来来来,让哥哥抱抱”
孔琉璃额头上立马渗出了汗珠,仙人的话一般年龄都不小了吧?而且还是邵景彦的师傅,哥哥这个称呼不对吧?乱了辈分了吧?
“我刚刚还在担心这小崽子会长成什么样呢,现在一看果然是随了他那妖孽的爹啊,哈哈哈哈”归隐笑声爽朗。
孔琉璃又不禁捏了一把汗,感情他刚刚那么严肃是在想顾连晟会是什么模样?想这种事情不需要摆出那样的表情吧?!
要是顾莎在的话,估计又是惹一顿损。
“你叫什么名字啊?”归隐蹲下身子把顾连晟拉到自己跟前,就算顾连晟的回答不多,他一个人也能噼里啪啦说一大堆。
之后归隐才注意到了孔琉璃,四个人围坐起来,喝着茶才进入了主题。
白益风给归隐讲了顾莎和邵景彦的情况,归隐边用手指轻轻扣着桌子,边断断续续地点头示意白益风继续往下说。
中间时不时去逗顾连晟,看上去对这样的情况一点也不担心。
孔琉璃手心不停地冒汗,捏了一把又一把,在旁边围观地满脑袋汗。不过尽管归隐一派腹黑的模样,可是还是让孔琉璃觉得莫名的可靠。
也许因为他是仙人,也许是因为他轻松的模样让孔琉璃觉得其实事情也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只要有他在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可是归隐在听完所有的叙述之后,才幽幽道,“啧啧啧,这事可有点麻烦了。”
孔琉璃心头一紧,手心又渗出了一大把汗,这归隐仙人怎么回事?!
白益风和白益雷也有些紧张,听到归隐都说这是麻烦,都有些担心归隐其实一点也不想管邵景彦死活。
谁让他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点没心没肺?
不过最后归隐还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这事麻烦得让人不想管,但是还是交给我吧。”
三人正想道谢,归隐就伸出手掌示意他们别来这套,转而就问顾连晟,“连晟,哥哥把你爹娘叫醒的话,你要怎么感谢哥哥呢?”
顾连晟一听归隐能把顾莎和邵景彦叫醒,脸上恹恹的表情立马一扫而光,闪着大眼睛,灼灼地看着归隐,“哥哥,你真的能让我妈咪和爹爹醒来吗?”
“马迷?什么马迷?”
“连晟一直叫王妃妈咪。”孔琉璃解释道。
“哦?有点意思”
太虚梦境里的六王府,邵景彦为了解开顾莎体内的毒,调制了一杯毒酒。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夙沙蓉蓉会那种只有最毒物有研究的人才懂得毒术,就是将两种不同的毒分开投放,制造一种奇特的毒。
她先是在药里加了一种毒草,那种毒草的毒性非常弱,只会让人有些反胃头晕,一般喝水就能缓解痛苦。
307初复记忆
而她又在顾莎卧房里的水壶里下了一种奇毒,虽然并不能置人于死地,但是会渐渐腐蚀胃。
混合了那种毒草之后,这毒就变得非常难解,并不是难在没有解药,而是难在这毒性非常顽固。
邵景彦只知道,唯一能救顾莎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凭他的毒术,让顾莎脱离生命危险并不是难事,只是因为这毒性太过顽固,他调配的毒药会有什么副作用,根本不在他的预料范围内。
他也是用过这种变态的毒的,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想要去解。
再过几个时辰,顾莎的胃就要开始穿孔了,原本还在迷糊中的她忽然额头渗出一层厚厚的汗珠来。
毒性开始发作了!
邵景彦没办法再犹豫下去,顾莎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他扶起顾莎,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
这是她自己的身子,并没有百毒不侵的特质,以前从来不用因为她为毒性所迫而感到心痛,所以此刻看着顾莎的样子他心脏疼得几乎麻痹。
邵景彦将研磨好的毒粉倒进水杯里,扶起顾莎,将水喂了下去。
片刻之后,顾莎的脸红得像是一割就要滴出血来,眉头隆起深深的褶皱,汗水不停从她额头上滑下,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
“顾莎”邵景彦虽然知道这是三种毒在顾莎体内冲撞,只要等他们互相抵消之后,顾莎就能脱离生命危险。
但是看到看着顾莎这般挣扎,他将顾莎按在自己怀里,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她不停发出痛苦的低喊,让他一点也冷不静不下来。
“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这话也像在安慰自己一般,邵景彦紧紧搂着顾莎,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
顾莎只觉得自己的胃像被无数只穿了钉鞋的脚狠狠地踩踏着,四肢肿胀地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脸上也烧得火辣辣地疼。
她只记得自己刚刚自己吐脏了一双鞋,现在是谁陪着她,是谁抱着她,她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这个怀抱,宽厚温暖地让她想要大哭一场。
就这样想着,顾莎就在邵景彦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比死还要痛苦?
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还不如直接在那场爆炸里死掉算了,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承受这样的痛苦,难道是上天的惩罚吗?
她做错了什么了吗?用死还不足以谢罪吗?一定要这样生不如死吗?
简直太残忍了!
听着顾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邵景彦也同样生不如死。
暖暖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看到眼前场景也不由吓呆了,她想帮忙,可是眼看着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急了,“王爷,需要找大夫吗?”
“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邵景彦果断地下了命令。
暖暖连忙说着是,就急急忙忙出去,关好了门,赶走了在外面聚集着因为好奇或担忧或八卦的下人们。
夙沙蓉蓉派来查看情况的丫鬟也在其中,连忙就赶回去向夙沙蓉蓉报告了。
而夙沙蓉蓉正为邵景彦那一巴掌窝火着,听到顾莎的情况,心情竟然顺畅了许多,脸上浮现出了讥笑。
哭喊声持续到了午夜,顾莎的声音已经哑了,最后毒性慢慢消退,她已经精疲力竭,从鬼门关收回了腿。
邵景彦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让一直守在外面的暖暖打了水帮顾莎擦干净身子,换了新的被褥,她流的汗已经连同衣服和床单都打湿了。
一切都忙完之后,顾莎沉沉地睡过去,邵景彦和暖暖站在床边看着顾莎还未退下去的红肿,都有些担心。
暖暖自知身为下人不该过问太多,加上她根本不敢多问,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等待邵景彦的吩咐。
“今天起你就做王妃的贴身丫鬟今晚我在隔壁就寝,去准备一下。”邵景彦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一丝起伏。
不过他一顺口就说了王妃二字,等他说出口之后,见暖暖好像也没注意听,就顺着说下去了。
“是,王爷。”暖暖回答地非常干净利落,说完就转身朝隔壁走去了。
她跨出门槛之后,脚步顿了顿,刚刚王爷是不是说了王妃二字?不不不,应该是我听错了重新迈开脚步,进了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