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你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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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桂华,因为顾方氏的关系,他担心会祸害无辜,便让老冷把她们母女送到了秦都,自己的地盘上,想必这顾方氏也没那个能耐,能只手遮天到那边去。
时间过得匆忙又平静,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这么过了,安玉这日从外面回来,就觉得口渴难耐,便让红袖去厨房给自己熬了酸梅汤,一碗酸梅汤下肚后,生津止渴,却因此腹痛。
她不由得心下大赫,让红袖找来了沈大夫,沈大夫给她开药,说她是吃错了东西,两样吃的混在一起,就成了毒,安玉回想自己今日所吃的东西,都是在外面的酒楼所用,均没有任何不妥,唯独到家后让红袖去煮的酸梅汤,不由得有些心疑。
红袖自是不可能害自己,她便问红袖,这煮酸梅汤的时候,有没有离开过灶头,红袖坦言中途去过茅厕,事情水落石出。
“此毒乃慢性毒药,已经在二少奶奶体内有一段时间了。”
安玉闻言大惊,自己被人种了毒已经有一段时间?她为何全然不觉?当下不由得问向沈大夫:“沈伯伯,您不是说我这毒是今儿个吃错东西的吗?”
“唉二少奶奶何苦为难我?”
语毕,沈大夫便拧着箱子预备出门,安玉忍不住叫住他,让红袖给了赏钱,沈大夫接过上前,眼底里有着丝丝的为难,最后才叹了口气说道:“此毒原本并无什么症状,却没想到二少奶奶的体质特殊,加上有那酸梅汤作引,这便产生了腹痛的效果。”
待红袖送走了沈大夫,安玉便让红袖私底下给胡隶传消息,让他明日午时去黄鹤楼等自己,一起吃个饭。
安玉找胡隶自然不是吃饭这么简单,这自己被人落了毒,沈大夫却不明说,这已经很奇怪,当初孩子的事儿,沈大夫那可是配合得极好,万不可在几个月之后,出现差池。
次日午时,胡隶准时赶来,安玉见他一身轻松地进了厢房,不由得笑道:“你还真是不愿提早来一刻。”
“说好的午时,我没有迟到也很准时,难道你还要埋怨我?”
胡隶放下手中的折扇,端起红袖倒好的茶水就饮了下去,随即眉眼一挑,轻声问道:“说吧,找我何事?”
“我中毒了。”
简单的四个字,不做任何修饰的说了出来,语气还显得十分的淡然,胡隶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禁不住笑了起来:“竟是拿自己身体跟我开玩笑,别闹。”
“我没闹,昨天沈大夫前来给我把脉,我体内被中了叫‘青燎’的毒,沈大夫说这毒药没有任何不良的反应,却能慢慢渗透到骨血里,平时跟常人无异,但是下毒之人倘若想要取我性命,只需要加一味引子,我就可以毒发,七窍流血身亡。”
胡隶一开始确实没有在意安玉说的话,可是越发地觉得她这平静的语气不太对劲,听完她这番话之后,更是觉得心下凉了一大截:“顾子辰知不知道?”
“我没告诉他。”
“我会尽量给你找来一个可靠的大夫,近些日子里你不要随便吃最近没有吃过的东西,你的饮食起居必须由红袖亲自打理。”
说完,胡隶又吩咐红袖:“她的饭菜吃喝你得照应好了,中途万万不可离开,用最简单的方式烹饪即可。”
红袖闻言,当下点头,想到昨日是因为自己离开才让对方有机可趁,红袖心里就觉得十分的不安,安玉似是看出她的心中所想,当下慰劝:“这不关你的事,那酸梅汤里没有落毒,这毒沈大夫说已经种了一个多月,想来应该是李桂华的事,她找不到人心中得不到发泄,便将矛头指向我。”
“你可记得要万分小心,顾子辰那边不打算告诉他?”
安玉摇头:“告诉他了也没用,凭白增加他的担忧,他现在是关键时期,前几天听他说,顾华纺的帐房魏先生和总账房的梁先生都跟他达成了一致协议,他最近有的忙,我不能在关键时刻给他掉链子。”
胡隶叹了叹气,心下有几分悔意:“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把你交给顾子辰,真不知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
见胡隶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安玉忍不住笑道:“瞧把你给愁的,我又不是病得要死了,又不是中毒已深,沈大夫说这毒是很慢很慢的那种慢性毒药,若是真要把一个人毒死,恐怕得几十年。”
“但是若是药引在你身上一用,你就在劫难逃。”
“你就放心吧,我不至于那么傻!”
胡隶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匆匆离开了黄鹤楼,安玉也不敢随意在外面用饭,却是让红袖去厨房给自己做了点清粥小菜果腹。
胡隶先去找刘吞吞,吩咐了他近些时间要多注意安玉这边的状况,另一边又赶去了老冷那里,让他暗地里多注意安玉的安全,这顾方氏既然已经狠到在她身上落毒,就很可能会随时对安玉不利。
明着来,安玉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动得了的,可是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这顾方氏下一次的行动若真的成功,安玉很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交代完了之后,胡隶不顾老冷的劝告,径自一人策马出城,不管日夜马不停蹄地朝秦都赶,在那有他信任的大夫,有神医称号的阙不归。
飞奔回家的胡隶,没有时间想太多,哪怕他躲了胡崇一年时间的找寻,此刻为了安玉,他不得不自己回家,回到那个他从来都只有压力没有自由没有欢乐的家。
第131章 狐狸离家的内幕
当胡隶一身疲惫地下马,走到胡府大门前的时候,立刻有眼尖的小厮认出了他,当下替他打开大门,匆匆跑进去汇报了。
而胡隶则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家里的庄总管不在、
他也没有来得及多想,就迈腿进了大门。
没有等到庄总管,却等来了自己的父亲胡崇,胡崇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顶好的华衣在身上,看起来竟比胡隶年长不了许多,两人眉宇之间有三四分的相似,这样一看,倒不像是父子,反倒像兄弟。
而胡隶那双桃花眼,很明显是遗传自胡崇。
“终于知道回来了?”
“爹,阙大夫呢?”
“你回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阙大夫?”
胡隶垂眸,似是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我遇到点麻烦,需要阙大夫的帮忙。”
“那你就没想过,你这一走了之,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
胡隶笑了笑,抬起头来看向胡崇:“爹您向来手段高明,雷厉风行,能者多劳,又有什么事儿能难倒您呢?”
胡崇眼角抽了抽,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才忍住自己的怒气没抬手挥给胡隶一巴掌,随即看着自己这风尘仆仆的儿子,不由得也有几丝心疼之色显现:“你这是从哪里赶回来的?怎么弄得这般狼狈?赶紧回房洗漱休息。”
“其实我在昌都的事情,爹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胡崇欲转身离去的背影,因为胡隶说的这话而有了短暂的停顿,却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你庄叔已经在昌都了。”
“原来如此,我还只以为你在昌都的眼线只有黎东莱,没想到您连庄叔都派过去了。”
胡崇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眼角有着浓郁的疲惫之色:“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到底在外面搞什么,一年多都不回来!”
“我以为我不回来,你就不会把小妹嫁到木家,却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心狠,为了家族生意,连儿女的幸福都可以拿去交易!”
“胡珠她过得很好,隶儿,有许多事你都不清楚,只看到了表面,不知道为父的一片苦心。”
“我只知道,当初我不娶木香菱,你就变着法子让小妹跟木青禾订了婚事,你明明知道小妹她”
胡崇看着胡隶那般愤怒的神色,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既然回来了,去看看珠儿,你就知道其中内情了。”
“内情就是你自私!你为了壮大家中生意,逼我成婚不成,又逼小妹。真相就是小妹那会儿已经有意中人,只因对方家世不好,你便千方百计阻止,知晓我不可能妥协,便用这个方式,逼迫小妹嫁到木家!”
胡隶情绪有些激动,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出正厅,朝东厢房走去。胡崇看着他的背影,再次叹了叹气,抬手招来一个小厮:“去木府把小姐请回来,就说大少爷回家了。”
胡隶回到房清洗了一番,便前去胡家的祠堂,一身清爽地跪在胡家的列祖列宗的牌匾前,他看着胡崇之妻华梅的牌匾,隐隐有些发呆,约莫跪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起身走到院子里。
庄总管不在家,他离家一年多,家里的下人似乎也换了一些,这些下人自然不会清楚,神医阙不归在哪儿,方才自己又因一时之气,同父亲吵架,这阙神医的消息,恐怕也不好打听。
“哥!”
身后突地传来一声兴奋的呼喊,胡隶浑身一震,立刻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胡珠灿烂的笑脸,他禁不住勾起唇角,神采飞扬地站起身来,冲她张开了双臂。
胡珠大叫一声:“哥真的是你!”
下一刻就飞奔到他怀里,胡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都已经嫁人了还是这般莽莽撞撞,也不怕婆家人笑话你。”
其实胡隶心里一直清楚,半年前胡珠嫁到木家之后,过得确实不错,木青禾待她极为宠溺,这些都不是假的,他人虽然不在秦都,却依旧有自己的消息网。
可是他心里一直无法确定,小妹是过得真的幸福,还是只是夫家对她好,如果她打从心里不快乐,那么这门婚事就依旧是父亲自私的安排。
而此刻看见胡珠绽开的笑容,他心里突然有些明了,尤其是抬眼的时候,便看见了不远处笑得一脸温和,站在树荫下等胡珠的木青禾。若是胡珠和他的感情不好,她不会让木青禾作陪,木青禾也不会站在远处让自己和她相聚,而是跟上来听自己会和小妹说什么话。
由此可见,她是过得真的不错。
看着胡隶看向自己夫君的视线,胡珠禁不住笑了笑,拍拍胡隶的手背有些调皮地说道:“别总把我当小丫头啊,我都嫁人半年了,你呢?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嫂子回来?”
胡隶笑着并不回答胡珠的话,而是问她:“他对你好不好?”
“好!”
“比起齐心呢?”
“比齐心好!”
“当真?”
“我还会骗你不成?”
胡珠拉着胡隶,坐到旁边的石登上,趴在石桌上看着不远处的青衣男子,眼底里流露出来的全然是幸福的温柔,胡隶也忍不住看了一眼木青禾,木青禾先是对着胡珠笑了笑,随即才移开宠溺的视线,对胡隶点了点头。
“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怨爹,觉得爹太势力,我当初也是这么以为的,否则也不会坚持不嫁半年了。”
“那为何后来不坚持了?”
“后来庄叔告诉了我一件事。”
胡隶怔了怔,他原本以为胡珠对父亲的改观,是他自己去做的解释,却没想到是庄叔。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二人,对庄总管的话是最为相信的,只因庄总管当年也真心追求过他们的母亲华梅,后来母亲选了父亲,庄总管则一生未娶,留在了胡府做事,这一做就是二十年,也将他们兄妹二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在疼爱。
“庄叔说什么了?”
“他偷偷趁爹不在家,带我出去找了齐心,这时候我才知道,齐心原来早已经订亲,只是他的妻子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