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夺我初吻:独爱下堂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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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庭之娓娓道来,说法,竟与容琛不谋而合。“这。。。。。。胡说,一派胡言,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方庭之,圣驾面前,你敢胡言乱语?”
慰高宗心下大乱,心里暗想:莫非,昨夜他们就已对好口供了?这样想时,又马上予以否认:他安插在裕王府的人听得分明,他也绝对相信自己的人。
可是,如今他俩口径一致,问题又出在哪呢?看来,有些事情还是疏忽了。慰高宗暗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决定下朝后就命大理寺彻查一干人等。
只是,眼前这关又该如何走下去?左相一党太安静,容琛太淡定。。。。。。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远远脱离了先前的预算。
“要不然,右相大人希望是怎样的?罪臣回京,只是因小女胡来,罪臣只想为小女亡羊补牢,希望不要激怒于裕王殿下。”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4
“哼!”慰高宗冷哼,反问:“事情会有如此简单?”
方庭之毫不畏惧,对上他怀疑的目光,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可右相大人却秘密地关押了罪臣父女,还要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也太荒唐了。皇上圣明,一定会还罪臣一个公道!”
“放肆!”右相大怒,谅他如何也想不到方庭之竟会不将他放眼里,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也是一种耻辱。“方庭之,你敢藐视本相,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个胆?”
方庭之不卑不亢,反唇相讥:“右相大人,本将以理据争,又何须谁人壮胆?”
“反了你。。。。。。”
“肃静!”右相正要反驳,冷不防高位上传来一声尖锐地大喝,御前太监手中拂尘一扫,待众人收声后,疾步皇上身边,语带急切:“皇上,您还好吧?”
“父皇~~”容琛亦是心急如焚,奈何朝堂之上,不得造次。不经帝皇召唤,他绝对不能靠近龙椅。
“滚开!”老皇帝气怒攻心,将扶他的太监一把甩开,接着朝堂下上气不接下气地怒骂:“你们。。。你们要反了!都当朕死了吗?没有真凭实据,你们想杀谁就杀谁了?真是反了。。。天去了,别说你们没有证据证。。证明裕王与方庭之勾结谋反,裕王就算是真见了方庭之那又如何?谋反?他谋谁的反?这天下是朕的,他是朕的儿子,你们说他谋反,他。。。。。。”
话说到这里,只见皇帝豁得起身,却又体力不支,跌倒在龙椅上。
“皇上。。。皇上。。。。。。”一众太监与宫女吓坏了,急急围过去探视:“不好了,皇上昏过去了,裕王殿下。。。。。。”
“走开!”容琛顾不得其他,冲上堂,弯腰亲手抱起了皇帝,冲包围在身边的人大喊:“让开,快传太医!”
一场审判大会不了了之,右相一党尽管十分不甘,但皇上昏倒之前的话已说得极为清楚了:他不准备追究方庭之不经传召,私自进京的事。
赵皇后与慰贵妃及欣贵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了景阳殿。“怎么样,太医,皇上的病不要紧的吧,皇上他。。。。。。”
“启禀皇后娘娘,”见皇后慌神,那太医也跟着没底起来,在赵皇后面前下跪,禀:“皇上龙体之前已是欠安,微臣已然多次嘱咐了不要再让皇上受刺激,今儿个显然动了大怒,方才引至的急怒攻心,情况~~恐不妙啊。”
“这。。。。。。”赵皇后吓得猛退几步,面色惨白如纸。
慰贵妃见此便紧走一步,抓了太医的领口,狠厉道:“狗奴才,什么叫情况不妙,你这是诅咒圣上?本宫告诉你,如若皇上有个好歹,本宫定不放过你!”
“别吵了!”容琛气死了,世人都羡慕皇帝三宫六院,可女人多了有啥好处?整天叽叽喳喳地闹腾,烦都烦死了。“父皇累了,让他好生休息一下,可好?”
赵皇后与慰贵妃被这一喝,神情一愣,之后双双闭上了嘴。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5
但不吵了,并不代表这事就完了。赵皇后往龙塌上瞧了瞧,遂拉了自己的侍女至一边,轻声吩咐:“春翠,你赶紧出宫,接裕王妃进宫陪驾!”
这种时候,怎能少了裕王妃在侧侍驾?
慰贵妃也没闲着,悄悄出了御寝,没好气地问自己的奴才:“景王殿下呢,整天不在宫里,也不上朝议政,一天到晚的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那奴才刚要答话,从外边已走进一个宫女,向慰贵妃低声禀报:“贵妃娘娘,右相大人请您移步。”
“这个时候?”慰贵妃犹豫了一下,但想到爹爹找自己定是要紧的事,遂再次入内,在欣贵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走了出去。
慰高宗就等在御花园里的‘顺风亭’里,慰贵妃左右审视了一下,径步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上落坐,问:“爹爹,这个时候将女儿叫出来,可有要事?”
“唉~~”慰高宗重重地叹一口气,眉头紧皱:“女儿啊,大事不妙啊,想你我策划了这么多年,却在容琛的身上功亏一篑啊。皇上他。。。似乎有意将皇位传于裕王!”
“什么?”慰贵妃大惊,紧问:“爹爹,竟有这样的事,何以见得?”
慰高宗便将方才殿前的情形复述了一番,末了无比忧心说:“如今裕王深得皇上信任,如他再得方庭之十万兵马,那我们是——彻底败了呀!”
还有什么事能紧要过皇位?慰贵妃沉吟片刻,看着右相,沉重地问:“爹爹,你的意思是,绝不能让裕王与方庭之结萌?可是,皇上都那样说了,还有谁敢再提一个字?”
慰高宗诡异地一笑,献计道:“既然不能治方庭之的罪,那方梨儿就一定不能放过,冒认栽脏皇子,也是大罪!我们不是有欣贵人这张王牌在手嘛,等皇上醒来,就让她跟皇上提!”
“对呀!”慰贵妃仿似恍然大悟,双手一击,说:“她不是说有人冒充裕王嘛,那就让她找出那人来,如若找不出,哼!”
“女儿,你我都知道,根本没这个人存在,到时方庭之与容琛若交不出人,那就休怪我们心狠了!我听说方庭之宠这个女儿宠上了天,方梨儿若被赐死,他第一个要求情的人是裕王,第一个要恨的人,也是裕王,到那时他还会跟裕王结萌吗?只是。。。。。。”
说到这里,慰高宗又停顿了一下,接着凑近了她些,悄声吩咐:“女儿啊,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这一次你得将人给我看紧了,绝不能再让外人给方梨儿串供!”
“行了,放心吧爹爹,我这就去跟欣贵人说,你呢,也赶紧前往大理寺的方向将人截住,把方梨儿带往我景颜宫关押,这样总不会出漏子了吧!”
楚珊珊赶到的时候,正看到慰贵妃与右丞相分开各走一边,忍不住生疑:这对父女,不会又在商量着害谁了吧?
“璃月?”思想间,耳边传来声音:“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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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珊珊一惊,赶紧转头看去,见正是容钰,心里生烦,随便搭理了他一下便疾步往景阳殿走。
巧什么巧?皇帝是你爹,我是你的弟媳妇,皇帝要死了,你我当然得进宫!楚珊珊边走边在心里冷哼。
楚珊珊与容钰前后踏进景阳殿时,正巧皇帝醒来,此时正指了太医大骂:“混帐,朕一国天子,还得事事听你的?”
见了容钰更似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从御塌上坐起,哆嗦着手指了他骂:“你。。。你这个不孝子孙,传你多次,你。。。你都不来,你是不是。。。是不是想等朕死了,你才。。。才。。。咳咳。。。。。。”
话没骂完,已是咳不成声。
“儿臣该死,请父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容钰赶紧至龙寝前跪下,估且不问自己究竟错哪了,认罪总是没错的。
天哪,人说伴君如伴虎,容钰好好的被骂一顿,那我。。。。。。楚珊珊心里犯悚,悄悄地、不动声色地移步至容琛身边,轻言问:“什么情况?”
容琛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只握住了她的手,暗中使了一下力。楚珊珊便懂了,乖乖禁声。
那边,容钰的认错却没得到皇帝的原谅,太医递上的汤药,被他手一扬,全数泼在了容钰身上。药碗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碎裂声,听在人的心里真真惊天动地。
“父皇,儿臣知错了,您千万别生气,这药。。。。。。”容钰边说边跪着往床塌前移了一步,也管不得膝盖被锋利的碎片割出了血,只对那太医吩咐:“快,再去为父皇煎一碗药来!”
“殿下,您的腿。。。。。。”看着地上斑斑血迹,一直守在床塌前的欣贵人惊白了美丽的面孔,那又急又痛的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
楚珊珊心中一动,暗自想:莫非。。。。。。当下决定静观其变。
“知道朕为何骂你吗?”皇帝也看了,碎片插进了容钰的膝盖,殷红的血迹染红了那一片的地。那是他的儿子,他的口气略有缓和了些。
容钰惶恐,依旧垂了头,答:“是儿臣不孝,父皇病重,儿臣却。。。。。。”
“朕指的不完全是这个!”皇帝提高了音量,打断了他后头的话,不过一些应付话罢了,不用听,他都能一字不漏的背出来。
这么多年来,他都听厌了。
他指着这个儿子,训斥道:“你可知道,今日朝堂之上,慰高宗竟然唆使大臣污蔑你的弟弟?朕知道,你的母亲一心想捧高你,她对你寄予了无限的厚望,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你们以为,除了容琛,朕就只有你一个选择了?你别忘了,朕的儿子可不止你俩个!”
容钰终是神色大变,心里又冤得紧。这些是他的母后与外公干出来的事儿,他甚至都不知道,何以怪他头上了?
“父皇息怒,儿臣绝没有这个心,手足相残,那是要遭天遣的事,儿臣着实干不出来,请父皇放心,如果此事真与母妃有关,儿臣一定禀公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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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禀公办理,杀了你母妃?”老皇帝的火气又隐隐上来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想发火,而容钰就是他发泄的对象。
欣贵人在侧瞧得惊心动魄,更火急火燎的,生怕皇上一个生变,就会下旨处罚景王。“皇上,景王已知错了,您也累了,歇息一下吧。”
“好吧~~”对上那张甜美乖顺的颜,老皇帝竟柔顺得有如一只小绵羊,任欣贵人扶了自己的头躺平了身子,说:“你留下,让其他人全部退下吧。”
赵皇后领着一众人退了出来。踏出门坎,楚珊珊的嘴角微微一扬,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转瞬即逝。
欣贵人所爱的男人竟是容钰,这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以前她一直以为,欣贵人的心上人被慰贵人控制了,欣贵人身受威胁,这才听命于慰贵妃。
哪想,事情竟是这样。看容钰那样子,合着压根不知道欣贵人对他的感觉吧。
这下就有好戏瞧了,欣贵人啊欣贵人,你爱谁不好,偏偏就爱上了容钰,还是暗恋呢。可是,欣贵人又怎会爱上容钰的?
这爱一个人,总要有交集才行啊?如此说来,这其中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了。想那慰贵妃,定是知道了这个故事,所以才控制了李欣。
她定是跟她说:待景王取得了天下,就娶李欣做妃子!
因为太医说皇帝病重,随时都有不好的时候,容琛也不敢出宫,携了楚珊珊一起陪赵皇后回了景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