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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1部分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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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一手捂着嘴,一手轻轻去碰脖子,痛得眼泪翻滚,睫毛带着泪珠一下一下翻眨着,哀痛的望着脾气上来的男人。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望着,无声的控诉。任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涌动,盈满眼眶。
沈祭梵低咒了句,他有多大力气他自己清楚,大概也知道他手背将她那“不自量力”牙给磕了,却又不能在这时候先弱了自己的气势。手上拿着她的玉戒,还没意识到他给她的双重伤害,并不知道她脖子被他拉出了一道极深的血印子。
压下陡然上来的脾气,顿了顿,道:
“不过是个破玩意,有什么好留着的?你喜欢,改天让魏峥给你弄一堆回来,尽你挑。”
这本是先示弱了,可他没等到她感恩戴德的话,也没等到她破涕为笑的好脸色。
猛地不耐烦起身,大步离开。
安以然重重吸了几口气,扭头大声喊:“沈祭梵!”
要走也要把她的东西还给她!
沈祭梵站住脚,微微侧身看她,安以然站起来朝他跑去,目的直奔她的玉戒,伸手就去抢。
沈祭梵瞳孔中的颜色一暗再暗,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在他手上抢东西的人。手往上一扬,安以然抱着他身躯跳起来去抢,什么都不顾,就要抢回来:
“沈祭梵,你还给我,那是我的,你还给我……”
怎么都够不着,也抢不到,安以然真火了,什么都不顾,想到的词儿一股脑儿喊出来:
“沈祭梵你不要脸,你混蛋,强盗,小偷,抢我的东西你不要脸……”
想想,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肥胆儿敢当着沈祭梵的面骂他不要脸?嫌命太长了是吧?
沈祭梵那脸子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收了手,也没心情跟闹她,手一扬,玉戒在空中飞出了道优美的弧度,片刻后只听到声清脆的声音,也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去了。
安以然傻愣,目光就随着沈祭梵跑出去的轨迹画了个弧度。这同时沈祭梵倒是空了闲看着她煞白煞白的小脸,嫣红小嘴微微颤抖,她的手还固定着抱住他的姿势,姿势头扭开了。
玉戒一落地,安以然转身就去找。
沈祭梵眸中戾色一显,怒道:“安以然,你要敢捡回来就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安以然半点不停留,回头怒冲冲的喊了一句:
“我早就想走了,沈祭梵,你不是好人!我不要跟你住一起,你不要脸!”
沈祭梵气得,厚实的胸腔高高的起伏着,俊脸一片狰狞,该死的女人,竟敢忤逆他!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怒气中烧,全全一个劲儿的往脑门上冲。
平时这女人单纯无害,乖得不可思议,可这时候却气得他想把她撕成碎片。满身的逆鳞,哪里还是那个乖乖的安静的乖女孩?跟孙烙处了几天,也学会忤逆人了?
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屋里的下人,所有人都躲在门后面观察战况,云婶儿跟李婶儿吓得脸色死灰,不会因为她们撺掇然小姐,那事儿惹了沈先生吧?
她们也是看在沈先生有钱,对然小姐出手又大方,薪水虽然比别地儿已经高出两倍了,可谁会嫌钱多啊,对有钱人来说,多付点儿薪水那不就是九牛一毛?可对他们穷人来说,意义大了去了。
可如果要因为这个让然小姐和沈先生起了争执,她们就罪过大了。
沈祭梵阴沉着脸立在原处,目光如鹰似狼的盯着她。
安以然不管不顾,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找她的戒指,一手一把泪。
她还真给找回来了,竟然没摔碎,完好的,安以然庆幸着,又哭又笑。连连哈着气,在衣服上擦了又擦。
沈祭梵几乎把眼珠都瞪出来,这男人平时高高在上,什么大风大浪还没见过,可今儿真是小心眼了。竟然迈着长腿一步一步走过去,带着阴沉冷戾的气势走近她,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将她俯视。
安以然抬眼望他,下意识将玉戒藏身后。
沈祭梵就还计较上了,俯身伸手一拽扯着人,一手强势夺过她手上的玉戒,刻意的狠狠往地上一摔。
叮--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玉戒撞击冷硬的地板,瞬间崩成三段。
安以然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摔成三段的戒指,瞳孔在无线扩大,扩大……
“啊--”
安以然凄厉的喊了声,推开沈祭梵要去捡。她越要反抗,沈祭梵就越不准,铁臂将她箍的紧紧的,半分不准她动弹。
“你放开我,沈祭梵,你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
沈祭梵阴沉的气势有些崩塌,怎么,不是孙烙给她的?
缓缓松了手,安以然直接推开他就扑地上去,抖着手一块一块捡起玉戒,哭得泣不成声。
“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沈祭梵有些动容,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他要再多问一句,都不会摔了那东西。可……
一瞬间,暗恨自己狂妄自大的脾气,若稍微耐心一点,一点点都不会这样。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那当然跟别的千金万金不一样。
躲在大厅后面的下人都慢慢的涌了出来,大家虽然不清楚具体事情,可先生摔了然小姐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这真的过分了。
那李婶儿很想上前去扶安以然,云婶儿从侧面看到沈祭梵脸色不善,紧紧拉着她:先生正火着呢,你这是要上去送死啊?
李婶儿不忍心,然小姐平时对她们不错,现在哭得那么伤心,唉,怪可怜的,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李婶儿那心比别人都要来得软一些。
安以然从地上爬起来,咬着唇,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滚,不再看沈祭梵一眼,攥紧玉戒转身往外跑了出去。
沈祭梵大怒,脸侧肌肉几乎扭曲,侧身怒喝:“还不去追?带不回小姐,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是,先生……”一屋子人如同大赦,点头应着下一刻全部冲了出去。
大厅瞬间安静了,沈祭梵暗自叹了口气,坐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那么温顺的女孩,怎么突然性情大变?是他逼的吧。他不否认,今天的事他有过失,可……
忽然意识到,自从安以然在身边之后,他的情绪极容易泄露。仔细想来,竟不得不承认跟她有着关系。分明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却能这么轻易的左右他,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偏生她又是那么的无害,致使他没办法控制她做任何。
竟然也,无能为力?
这是沈祭梵意料之外的事,可偏偏,他不排斥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母亲说过,男人再强大,也是天生少跟肋骨的生物,而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是他缺少的那根肋骨。没有那个女人,或者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么这个男人永远将不会完整。
沈祭梵吐了口浊气,闭目:母亲,我似乎,找到那根遗失已久的肋骨了。
别墅外
安以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出别墅,没想过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真的气极了。脚上还穿着拖鞋呢,跑出别墅没多远就停下来。
安以然,你要去哪?你能去哪?
迎风站着,脚下一步一步的移动,咬着唇,满脸是泪。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可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总是克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了那些话,又这么跑出来,她还有什么脸回去。
是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安以然,你除了这里还能去哪?现实根本没有给她任性的条件。
想回头,却又更想就这么离开。矛盾的心理一点一点错乱她的思想。
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
“然小姐,回去吧,先生会担心的。”一群人跟在她身后,李婶儿忍不住开口说。凭良心讲,她是挺喜欢这孩子的。
安以然茫然的望着远方,站着不动。
她是真的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走,那点委屈在如今的残酷现实,算什么?那点倔强和小清高又算什么?
安以然抬手擦着眼泪,可越擦越多,嘴角抽搐,没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也不觉得丢脸了,蹲地上抱着头就失声痛哭,呜呜咽咽的,很伤心。
云婶儿跟李婶儿上前,后面的人全都跟着上前,把她团团围住,大家七嘴八舌的,一人一句劝着。安以然本来是个挺闷的人,哭也是躲在角落偷偷的哭,可能哭出来都没多大问题。钱丽说她没心没肺,确实有那么点儿,她自我修复能力挺强,伤心过了就算了。
所以她能发泄都是好的,可情绪就是个莫名的东西,有人在的时候反而会助长情绪的滋长。
当这么一帮子人围着安以然,她是哭得越厉害了。她本来是觉得委屈,哭一哭发泄完了好了,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一人一句劝,得,伤心直接逆流成河。本不是个小气的人,这眼下是没那么容易收住情绪了。
哄闹的气氛瞬间安静,围在她身边的人逐个离开。
没人起哄,安以然哭声渐小了。正在她头昏脑胀的时候,身边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
“然然,我们谈谈。”
安以然抱着膝盖头埋得深深的,听到他的声音时,心底的委屈又在瞬间膨胀,眼泪再次决堤,小身板儿因为痛哭而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呜咽声渐大。
可良久没听到他任何动静,安以然心底瞬间滑过一丝紧张,他走了?
猛地抬起脸来望他,沈祭梵沉着脸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目光一下子跟他撞上,被泪水洗涤过的目光干净纯透,毫无疑问的被他深邃的眼睛吸附住。她微微开启红唇,眼睛一眨,一串泪从眼眶中滚出来。
“沈祭梵……”
声音委屈得叫人心疼,后面声音完全被哽咽了回去,张张口,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轻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望着高高俯视她的男人。
沈祭梵低低叹了声,伸手将厚实的大掌递到她身前:“来,跟我回去。”
安以然闪动着泪光,还不断的在哽咽,一吸气小身子也跟着轻轻颤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他朝她伸来的手,稍微迟疑了下,在发现他脸色明显变冷了后才哆哆嗦嗦把手放在他手中。
沈祭梵拉着她起身,握着她的手朝别墅走去。
安以然一下一下的摸着眼泪,咬着唇跟在他身后。知道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所以步子迈大了些。
一屋子下人不敢吭声,想着还是先生厉害,一句话就把小姐带回来了。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上楼,直接进了书房,两人对坐着。沈祭梵抽了纸巾给她脸擦干净,粗粝指腹轻轻磨蹭了几下她哭红的脸,目光微微变暗。坐近了些,道:
“然然,你应该早告诉我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沈祭梵见她不吭声,索性绕开这个话题,说:
“我呢,脾气不好,我希望你能多理解一点,你是善良的女孩,我相信你能明白的。我答应你,今天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好吗?”
沈祭梵握着她的手,不容她拒绝,安以然咬着唇,眼睑下拉,泪光被浓密的睫毛掩盖。
“然然,你知道的,我们那么亲密过,就算再撇清关系至少也还是朋友吧。你应该明白,我并不是那么好心,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对你,是不同的。”沈祭梵这话已经说得很白了,这么剖白他的意思还是头一次。
一开始就知道对她的感觉是不同的,而现在竟已经开始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纵容了。
安以然动动唇,抬眼不安的看他,“沈祭梵……”
沈祭梵揉揉她的发,“好了,今天的事,是我的过失,嗯?”
板开她右手,她手里拿过碎了的玉戒,“这个,放在我这里,既然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碎了也没关系,它还是可以纪念的品。”
安以然微微动了下嘴角,委屈陡然上升,沈祭梵掌着她的脸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哪来那么多泪啊。
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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