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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09部分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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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沈祭梵算了吧,可不可以饶了他呀……”安以然自己先退开一步,然后才轻轻的出口,她也怕挨打啊,他们能扛得住,她合计自己是一下都扛不住。
沈祭梵侧目看她,安以然立马闭嘴,顿了下,抱着头说:“我头晕,沈祭梵,我要睡觉了,我头好晕,沈祭梵,你抱抱我吧,好不好?”
沈祭梵目光落在不省事的小东西脸上,安以然咬着了下唇,提着胆子往他跟前走去,伸手抓着沈祭梵的衣服,仰头望着他:“你抱抱我就好了,沈祭梵。”
“然然!”沈祭梵拧了下浓眉,声音极为严肃。安以然抿了下嘴,当即松开手,挺委屈的小声道,“你为什么不抱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乖一点,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出去等我,嗯?”沈祭梵无奈,这小东西。
“难道你有事的时候就不喜欢我吗?你有事的时候就不能抱我吗?你的手也没有做别的,你就是踢人也是用脚踢的,你就抱抱我不行吗?”安以然又抓上他的衣服,紧紧攥着不松。他就算现在打她,应该也不会打舒默那么重吧?
“……”沈祭梵无奈,这小磨人精,微微俯身把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抱着人走出去,丢了句话出来:“你们走吧。”
书房里即刻松了口气,沈祭梵和安以然刚出去,舒默就瘫倒在了地上,跟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约克回头看了眼,知道舒默那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顾问从地上站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他以为他做得神不知道鬼不觉,却没想到一切都在爷的掌握中。顾问站起身,魏峥立在他身前,出声道:“没有要解释的?”
“魏老大指的是什么?”顾问不骄不躁的反问了句。
魏峥笑了下,倒是嘴硬,事情他总会查清楚的,侧目扫了眼约克和舒默,转身先走了。魏峥一走,顾问就走近舒默。约克抬眼看着顾问,实在忍不住,问了句:
“我说,顾二哥,爷说你那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怎么就没听明白呢?”
“能有什么意思?”顾问不答反问了句。
约克摆了下手,“得,我也不跟你打哈哈,我不急着知道,总有人是比我急。”俯身去抗舒默,不得劲儿,抬眼吐了句:“搭把手啊兄弟。”
那边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进了房间,进了房间安以然就安静了。沈祭梵把人放在床上,捧着她的脸左右看了看,又请了下,道:“乖宝,别总是胡闹,嗯?”
“没有胡闹。”安以然抿了下嘴,低低的说。
沈祭梵埋头当即在她唇上吸了又吸,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婆娑着,“好,没胡闹。”
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再道:“睡吧。”
安以然赶紧抓住他的衣服,低声问:“沈祭梵,你不要走,你就在这里好不好?”
“好,我不走,就在这里。”沈祭梵顺着她点头,安以然再道:“你躺下来吧。”
沈祭梵顺着躺在她身边,安以然翻身往他怀里拱,良久低低的说:“沈祭梵,我忽然觉得,好累了。”
“累就休息会儿,我在这呢,不怕,嗯?”沈祭梵轻轻拍着她的背,他怎么能不知道她说的累是指什么?
安以然动了动嘴皮子,想解释,可到底没再出声。
沈祭梵照常白天工作,只是行程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忙,偶尔会在家里呆得久一点,或者出去半天。能抽出时间在家,是尽量在家里。
安以然下楼,伯爵夫人已经在餐厅坐着了。安以然拘了礼后坐在对面,仆人把午餐端上来。伯爵夫人当着一厅子的人就问出声:
“听说,安安在跟我们艾瑞斯之前,跟别的男人同居过,是吧?”
安以然手里的匙子“砰”地掉进汤碗,深吸了口气,好大会儿才勉强找回微笑的勇气,“夫人,道听途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那就是不承认了?可我这是证据确凿啊,那个男人论关系来说,还是我们艾瑞斯的远方表弟,乔梅夫人的亲侄孙子,可有错?”伯爵夫人尝了口浓汤,笑着出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令餐厅所有人听见。
安以然脸色瞬间煞白,抿着唇,放下匙子。安静的看着伯爵夫人,很认真的开口:
“夫人,我和孙烙,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是住在一起过,当我们只是朋友,没有任何别的关系。所以,如果夫人是想要用这件事来说道我,我拒绝接受。”
“年轻男女同居,会没有任何别的关系?你们是确认过男女关系,我没说错吧?确认了关系,又同居在一起,有没有进一步接触这一点,也只有你们当事人才知道了。当然了,毕竟你现在跟了我们艾瑞斯,再愚蠢的女人也知道把自己摘折干净,就算有,你会承认吗?”
伯爵夫人进一步逼问,似乎已经不再打算安安静静与这个女人和平共处,这就是个祸害。艾瑞斯是答应考虑她的身份,可现在,伯爵夫人不仅要让她让出公爵夫人的位置,还要让她滚出公爵府。以前是觉得儿子喜欢,养在身边也可以,可现在,有这样的女人存在,那就是儿子的弱点。
全国公民甚至全世界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艾瑞斯对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在乎,这不是给所有人一个有机可乘的弱点?现在是相安无事,可一旦这女人被人控制,艾瑞斯岂不是四面楚歌,处处受人控制?
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儿子栽在这样的女人手里?
所以,她要的是,这个女人,即刻消失,越快越好!
安以然安静的与公爵夫人对视,冷静的反问:“信不信随你,我丈夫一个人信我就够了。”
“天真,娅赫家族是一般的人家?”伯爵夫人冷声道。
“那么,夫人您到底想说什么?”安以然直接问出声,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兜来兜去也挺没劲的。反正沈祭梵也不再,下人没一个敢说一句是非,所以她们根本就不需要做戏给谁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你配当公爵夫人吗?配做艾瑞斯的妻子吗?配与堂堂娅赫伯爵夫人同坐一张桌子吗?”伯爵夫人声声反问,目光直逼安以然眼底深处。
安以然狠狠咬紧着牙,面色肃然:
“公爵夫人我从来都没承认过,不是我不配,是我不屑。你会嗤笑我的狂妄,质问我谁给我的权利藐视这个人人艳羡的称呼是吗?是我的丈夫,至于配不配当沈祭梵的妻子,这可不是夫人您说了算,我丈夫不是三岁五岁的孩童,他的事,无须‘外人’插手。至于您说的最后一条,我可以说真话吗?因为您是我丈夫的母亲,您在我眼里就只是他的母亲,并不是伯爵夫人,这个答案满意吗?”
“真没想到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倒是小瞧你了。”伯爵夫人冷哼了声。
安以然淡淡的笑了下:“那您还满意吗?”
伯爵夫人目光极其犀利,似乎要将安以然眼睛看穿,停顿过后再出声:“收拾东西滚出公爵府,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别逼着我动手。”
“我会离开的,但我似乎不需要收拾任何东西,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只会把我的丈夫一起带走。为了您的身心健康,以后,不对,是今后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出现在夫人您的面前。呵呵,夫人您是不是很感谢我这么配合您的驱赶?”安以然脸上笑意深了一些,说得很坚决。说得是痛快,不否认有故意气伯爵夫人的成分,但她确实这么想的,这就是她的打算。
“你敢!”伯爵夫人大怒,当即用力拍在桌面,桌面上的杯碟碗筷跟着桌面轻轻跳动,很快又落回原地。
安以然拿起匙子,姿势优雅的喝汤,低声道:“夫人,先用饭吧,快凉了。”
安以然终于漂亮的赢了一场,可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在做了,可努力的结果是越来越糟糕。为什么她天生就是被人讨厌的?到底哪里做错了?
安以然上楼就开始清点自己要带走的动,画纸花板这些东西都可以托运,这是必须要带走的。除此之外,看了一遍华丽的房间,她还真没有要带走的东西。


 、207,阴晴不定的男人
沈祭梵回来就去了伯爵夫人的公馆,这还是沈祭梵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过去。
伯爵夫人当初是多凌厉的贵族女人?敢呵斥卡洛斯国王,敢与丈夫对立,这么强势犀利的贵族夫人,何曾见过她红眼哭泣?沈祭梵也吃了一惊,母亲是怎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在门口站了站,没说任何话,转身走了。
“艾瑞斯……”伯爵夫人抬眼捉到了沈祭梵的一抹背影,急忙跟了出去。
沈祭梵停下来,侧身看着母亲。
伯爵夫人何等聪明?无论保养得再好,外表看起来多令人羡慕,可到底是上了年纪。这个年岁的人还需要什么凌厉?像伯爵公一般,只能令人厌恶。聪明的就该收敛势力,只有弱势群体才会被同情。她一个老太太,儿子被女人抢了,她还不可怜?还要装什么坚强凌厉?现在得让她的好儿子看看,是谁在仗势欺人。
不就是会装可怜博同情么,谁不会?为老不尊又怎么样?儿子是她的,她自己不争取,难道就由着自己儿子被个小狐狸精迷得团团转?
艾瑞斯说将考虑公爵夫人位置的话,可着事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一手扶起来的儿子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而跟个女人远走他方。怪不得儿子无心在归拢权贵,白白放弃伯恩公爵府的助力。
现在伯爵夫人算是明白了,儿子哪里是放弃一个伯恩公爵府的势力,他是放弃整个家族,退路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是她忽然心血来潮查看艾瑞斯这边公司的营运情况,她还不知道儿子已经把逐渐把公司和分部迁移到了东南亚。
所有的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中往东南亚转移,这是为什么?是想在大选之日彻底与娅赫家族断绝关系?与王室断绝关系?
她的好儿子,竟然如此胸无大志,被个女人左右,一带神话就此陨落,她不甘心。
“您说。”沈祭梵顿了下,低声开口。
到底是他的母亲,是少了从小在身边培养而成的亲昵感,可他从来没有忘记当初夫人是付出了什么样的努力才让他离开无人岛。生命是她给的,第二个人生也是她给的。可以说,是这位他没有感受到丝毫母爱的母亲成就了现在的他,这份恩情,将与赐予他生命的恩情同在,他的感激,是让自己做到更强,更好。
伯爵夫人如同一位受了莫大委屈的可怜老妪,张张嘴,良久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般样子,令沈祭梵无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微微转开头,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他的母亲,有着比他不弱丝毫的能力和权势,怎么会像普通妇人一样泪流满面?可怜……
可怜?这就不该出现在堂堂伯爵夫人身上。
沈祭梵再度看向伯爵夫人,竟然,有一瞬间发现这位美丽高贵的贵族夫人有一些苍老了,抹泪的动作,竟然有一丝老态。
沈祭梵按了下眉心,是他忽略了什么?小东西总说他老,他确实不再年轻了,而他都如此苍凉,他的母亲又何曾一直停留在二十年前?
是的,他忽略了这位夫人,这么年来,他看到的,依然是二十年前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那般气势凌人,那般高不可攀,那般华贵冷艳。二十年过去了,他竟然一次都没有更新这位贵夫人容貌,气质和渐渐收敛的盛气凌人。
人都会老去,当初骤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贵族夫人,同样会老去。
此刻的夫人,似乎,让沈祭梵感受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感。亲情,来自母亲对自己的亲情。并不是夫人曾经对自己不够好,是他心态冷硬,遇强则强,从来没有将母亲的关爱放在眼里,更没有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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