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被囚铁笼:懒懒小兽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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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跃而起,抬头正对上帝释音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他的声音比面具更冰冷:“怎么如此不小心?”
洛青羽:“”
她握了握拳,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是神仙啊?!
他驾云的速度那样快,她又无所凭依,怎么可能在上面站的住?
她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师父,我不是神仙,只是凡人!”
心里有压不住的委屈要冲上来,她别过眼去。
帝释音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目光在她身上稍一逡巡:“那要不要紧?”这次的语气温和了一点。
洛青羽抿了抿唇,扭过头去:“还好。”
帝释音没再说话,重新驾云而起,不过这次,他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洛青羽坐在云上,虽然天风还是吹得她口眼难开,但好歹没再很没出息地跌下去。
虽然还是有些站不稳,但是她宁愿坐在云上,也不想再去抱他
二人终于又回到了珞珈山上。
珞珈山上和情景和洛青羽走时想象的一样,被妖兵扫荡的一片狼藉。
所有的院子都被拆毁,当然,融雪谷更没有幸免,上面只剩一座光秃秃的山峰,连围墙都被拆没了。不用想,这肯定是风萧寻的‘功劳’。
可见这个大魔头当时想通了又回来时是多么的疯狂
幸好二人走时遣散了所有的紫莲门弟子,才把可能会有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真正的师徒
帝释音一回到珞珈山,立即便召集门人弟子,莲玉,子桑鹤晚,达墨流贺瑾御率领各自的门人弟子很快来到,珞珈山上自有一番热闹——
而他们到来后,从他们口中洛青羽才知道这次紫莲门还是遭到了重创。
在帝释音带着洛青羽失踪的这几天里,各地的紫莲门弟子接连失踪,再发现时便死在了荒郊野外,死状极惨,像是生前曾经受过重刑
好在因为帝释音提前通知了四大弟子要严密防备风萧寻,所以四大弟子以及一些□□骨干都隐匿了行迹,这才免遭风萧寻的毒手
饶是这样,紫莲门弟子也损失了将近四分之一。
四大弟子虽然悲愤难平,但看到师尊能够平安归来还是很欣慰,纷纷向师父禀报各自的近况。
达墨流更是痛心疾首,因为他这些日子依旧没有联系上云隐连月,沧海国内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的新婚夫人日日在靖王府以泪洗面,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帝释音只是淡淡地听着,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洛青羽还是看到了他握住茶杯的手指节隐隐有些发白——
这么多的门人弟子相聚一起,重建珞珈山自然不再话下。
半个月后,珞珈山又恢复了曾经的山青水绿,鸟语花香。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旧观。
甚至连融雪谷中的宅院也恢复成曾经的样子。
但洛青羽却又隐隐觉得一切回不去了
她知道这次紫莲门的损失说到底全是因她一人而起,如不是她不知道死活地在大姨妈来临的时候洗床单,也引不出后面这么大一系列的变故
珞珈山可以重新修的和过去一模一样,但那些无辜枉死的生命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洛青羽也拥有了自己一幢院子——飞羽阁。
因为一切都是百废待兴,所以四大弟子见过师父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每天都会上融雪谷和师父议事。
开始几天,洛青羽还每天都会跟着四位师兄上峰。
但她到底对紫莲门具体机制不了解,所以也插不上几句嘴。
竹楼内有议事厅,帝释音高高坐在上位,几大弟子按照顺序在下面站着。
洛青羽最小,自然排在了最末,几乎站在了门边。
每次看到高高在上坐在那里,懒懒支着下颌听门人弟子禀报的大国师,她总有种恍惚的感觉。
他和她的距离在逐步拉远。
他待她也像待一名真正的弟子,和子桑鹤晚他们并无不同。
这正是她曾经希望的,可为什么心里却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在那里徘徊不去?
每次会议完毕,洛青羽便会跟着其他四位师兄一道离开融雪谷。
帝释音不会再把她单独留下。
☆、真正的师徒
每次会议完毕,洛青羽便会跟着其他四位师兄一道离开融雪谷,帝释音不会再把她单独留下。
她终于彻底告别那些抄写文书的日子,每天下的谷来,便开始练功。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师兄们议事完毕,一个一个陆续离开。
只有子桑鹤晚留了下来,继续督导那些来执勤的紫莲门弟子,珞珈山上一切又恢复了旧观。
只有洛青羽,她终于不再受大国师变态的‘摧残’,不必一天再爬六趟冰蘑菇,也不必再每天抄那些怎么抄也抄不完的文书。
她只需和子桑鹤晚一样,每天在卯时左右去融雪谷给师父请个安,便可以下来做自己的事情,练自己的功。
而且每次上去,未必能次次都见到他,有时他并不在谷中,洛青羽就会扑个空。
就算见到了,他懒懒站在竹楼之上,而她站在竹楼之下。
他是师,她是徒,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便仿佛是天与地的距离
他的话也极少,她每次请完安,他通常都是摆一摆手,说一句:“知道了。”便打发她下峰。
当然,洛青羽有时练功碰到不懂的难题在请安的时候也会询问,帝释音倒也有问必答。
解说的极精炼,一句废话也没有,像一位真正的严师——
“云夏,你和师父是怎么回事?”就连子桑鹤晚也看出了洛青羽和师父之间的不正常,有一天忍不住开口相问。
“什么怎么回事?”洛青羽挑眉。
“你和师父——感觉不太正常。”子桑鹤晚隐隐觉得不对劲。
“有什么不正常的?”洛青羽微笑:“师父不是一向这么对弟子的吗?”
“这倒是——”子桑鹤晚说不出话来。
帝释音现在对待洛青羽,真的像对待他们几个一样,再找不到半点区别。
可是,他总感觉别扭,总感觉师父和小师妹之间隐隐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他们像是——在冷战
子桑鹤晚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三个字给惊住,有徒弟和师父冷战的吗?
他看了洛青羽一眼,他发现小师妹这几天好像瘦了一点:“云夏,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你悠着点,别累着。”
这些日子,他每次看到她,她都在练功,从白天练到半夜,原本一个懒丫头现在变的比小蜜蜂还勤劳。
洛青羽低垂了眸子,笑了一笑:“放心,我有分寸,不累。”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希望自己变强,变厉害,自然要下苦功一些。
再说也只有一门心思练功的时候,才能阻止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和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感
这几天吃饭她一直在子桑鹤晚这里搭伙,而子桑鹤晚每一天都为她准备精美饭菜,一如她初来山上那会。
☆、师徒冷战
她低头吃了一口云片糕,云片糕一如既往的香甜,但吃在她嘴里却很不是滋味。
明明是同一个人做的,为何吃在嘴里味道却像是变了,是她变了?
还是子桑鹤晚的手艺变了?
“向晚,你那些日子去了哪里?”
洛青羽想起了曾经埋在心里的疑问。
“呃,最近麒瑞国有妖族作乱,那边的国君来求平妖,师父就派我去了。”子桑鹤晚回答。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是师父故意把子桑鹤晚师兄给支开呢。
看来倒是她误会师父了。
“那你每天都给师父送饭菜吗?我怎么从来没看到你?”
“怎么可能?!”
子桑鹤晚苦笑:“麒瑞国离这里可是足有万里之遥,我怎么可能每日给师父送饭菜?”
洛青羽微微一怔,那她那时每天在融雪谷所吃的饭菜可都是子桑鹤晚所做的口味,而且热气腾腾像是才出炉的样子,自然不可能是早积攒下来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
师父做的?
不可能!洛青羽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又拍回到脑海深处!
那样一个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可能为她做饭?
更遑论是做出和子桑鹤晚一样的口味
或许他有什么特殊器皿可以长期保鲜,他让子桑鹤晚先做好送上去,然后用那种器皿收好,每次吃饭的时候热一热就是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师父那时虽然以折腾她为乐,但对她还是用了心了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好了,向晚,我先回去了。”
“云夏!练功方面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子桑鹤晚有些依依不舍。
这几天洛青羽虽然每天都在他这里吃饭,可是都是吃完就走,匆匆忙忙的。
他知道她是急着回去练功,可是她是不是太匆忙了些?
洛青羽摇头:“谢谢师兄,没有了。”
帝释音这些日子对她虽然冷淡,但对她的疑问还是有问必答的,很能解惑。
她抬脚就走,子桑鹤晚一急,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云夏!”
洛青羽诧异抬头,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下意识挣脱了他的掌握,微微拧眉:“向晚,还有什么事?”
子桑鹤晚看了看空了的手心,眸光微微黯下来。
忽然感觉和小师妹之间的距离,似乎比原先还要远一些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吧,我到疾风院有点事,和你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洛青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点了点头:“好!”
月亮大如圆盘,斜挂在天空,新下了一场雪,大地一片银白,几乎所有的树上都挂了毛茸茸的新雪,颇有种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
周围很静,只有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轻响。
二人只是信步而行,自然不会使用什么轻功,地上留下两行脚印,忽远忽近,忽近忽远,相依相随
“云夏,你和云隐冥解除婚约了?”子桑鹤晚找了一个话题。
☆、她到底爱的是谁?
“云夏,你和云隐冥解除婚约了?”子桑鹤晚找了一个话题。
“是啊。早解除了。”洛青羽不以为意。
“那——你可有别的什么想法?”子桑鹤晚又问了一句。
“什么想法?”洛青羽诧异,挑眉看他,忽然心中一动,明亮的月光下,子桑鹤晚的脸隐隐有些发红,像是紧张,又像是害羞
洛青羽心中一跳,这样的他和贺向晚真的好像!
贺向晚也喜欢羞涩,也喜欢脸红
可是对着同样一张脸,同样一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