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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缺德皇帝,妃常萌-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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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看的无聊,忽见孤逸睁开冷眸,他恭敬的敬香一炷,随后似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走出寺庙,直奔当地最红火,却三令五申不许花娆去的最欢楼!
  此时,日落西沉,正是*开始上客人的时候,孤逸一进来,就惹来一顿惊呼,若不是孤逸气场实在是“温柔”的骇人,恐怕整个最欢楼的姑娘都会扑过去。
  这位天人绝姿的男子,近来可是小镇的热门话题,大家都清楚他疼妻如命,也听说他是那群帅侠的师兄,*妈妈也没敢起歪心思,好就好菜招待,照例问了句:“客观,你可要姑娘?”
  “嗯。”
  简单利落的一声“嗯”,顿时让花娘们炸开了锅,他居然要姑娘啊!这是不是说,再痴情的男人也会有花心一说?
  本以为孤逸会说不要的*妈妈嘴角一抽,十分意外的道:“那客官要几个?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哑巴最好。”琢磨了一下,孤逸如此说道。
  *妈妈:“……”
  看她不说话,第一次独自上*的孤逸只当*没有哑巴,随即降低要求:“不多话就好。”
  *妈妈:“……”
  喂喂喂,客官你真是来*找乐子的?真不是找我们晦气的吗?这嫖客进*,哪个不是挑能歌善舞,会讲甜话哄自己高兴的?
  话说,你是来找茬的吧?
  等了半天,见胭脂味过重的*妈妈还没出声,孤逸眉眼一沉,“恩?没有?”
  “哪里!”*妈妈嘴角一抽,“有,肯定有!”转身冲舞台边上坐着的姑娘们,“燕红,柳绿,你们过来服侍客观。”
  被点名的两个姑娘顿时飞奔而来,扭着水蛇腰坐在孤逸左右。少许,酒菜上来,两个姑娘秉持不多话的原则,一个劲儿抛媚眼,又是喂菜,又是斟酒,那叫一个殷勤。
  此时,当花娆看见孤逸进了*,她便钻进绸缎铺,给自己换了一身男装,易容成一个清秀小哥,随后也大摇大摆进了*。
  选了孤逸临桌坐下,不等*妈妈问话,熟稔的说道:“要几个乖巧的小倌,才情好为佳。”
  *妈妈点头表示明白,这开门做生意,有些特别要求的客人也是有的,随后领来了模样清秀的小倌,便数着花娆的银票屁颠颠离开了。
  花娆端起杯盏观望,虽说自家男人逛*,大多数女人的反应都是火冒三丈,醋劲横飞,但是花娆的反应却非常淡定,因为她不相信,能说出为自己不做皇帝的孤逸会变心。
  所以说,孤逸逛*并没让她惊慌,反而是充满了好奇。
  这孤逸真是闷葫芦,想问自己什么直接问就好了,偏偏自己郁闷出来找发泄渠道!
  一缕玩味的目光频频看过来,孤逸狐疑的转头,见是个娟秀的少年,表情很是冷淡,但萦绕在鼻尖的熟悉药味儿,不由然他挑眉。
  这味道……虽然夹杂了胭脂的味道,但这不是早上他为娆儿擦的消肿祛疼粉的味道?一缕精芒划过冷眸,孤逸颇为深意的看了眼那“娟秀少年”。
  抿了一口酒,孤逸忽来了兴致,看向一直未说话的两个花娘,主动开口道:“若是你们从良,想嫁与怎样的夫君?”
  “当然是真心待我的良人。”两个花娘异口同声说道。
  “那你们怎么看待夫君吃醋?”孤逸又问。
  “当然是喜闻乐见,我们这种出身,能被夫君放在心上已是万幸。”说完,花娘脸上满黯然,孤逸又是抿了一口酒,换了话题道:“除了珠宝银票,你们女人还喜欢什么?”
  两个花娘听言忽然笑了,见惯风场雪月,她们一下子明白孤逸今晚不是来*作乐,似乎是和哪位让她们嫉妒无耻次的女子吵架了,继而来寻求哄妻的法子。
  “这要看客观喜欢的姑娘是怎样的性格。爱诗书的,送她书籍定然能讨她欢心,爱美的要送胭脂水粉,若是喜欢舞文弄墨,自然是文房四宝了。若是像我们这样沦落风尘的,则比较爱金银了。”
  两个花娘说完,便秉持孤逸的要求不再说话了,却满心满脸的羡慕那个能让孤逸花心思的女子,毕竟能被如此俊美的男子在意,本身就是一种荣幸,何况是交了心?
  揣摩花娘说的话,孤逸想了想顽徒*属于哪个类型,得出结论囧囧有神!
  相识多年,孤逸了解花娆的爱好,除了跟自己对着干,就是漂亮男尸了!
  换句话来说,他若是像哄顽徒*,就必须送尸体么?
  如此雷人有木有?
  揉了揉眉心,孤逸千万次的问,为什么他家的顽徒*那么喜欢漂亮男尸?
  这时,最欢楼客人渐渐多起来,各种不堪入目的调笑钻入耳中,孤逸不耐烦的丢下银票离开,假扮娟秀少年的花娆一见他走了,也跟着出来了。
  只不过……随着孤逸越走越荒凉,花娆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啊!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地处荒凉,这孤逸究竟想干嘛?该不会就因为她没说梦到拓拔残,就想不开吧??????

  ☆、087多疑是种病,得治!

  月色清冷,地处偏僻,夜风呜咽犹如鬼泣。
  花娆未免孤逸发现,特意保持了很大的距离,满眼好奇孤逸这是要干啥?
  来的时候,花娆特意打赏了一个乞丐,得知这附近刚刚安葬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不过因为那位公子在家不得势,葬址很是随便,才这么荒凉。
  话又说回来,孤逸没事来这么个葬死人的地方做什么?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过花娆还是耐不住好奇跟着孤逸慢慢靠近那公子的墓。月色下,男子遗世独立,一袭白衣,似雪纤尘,他静静打量着墓碑良久,随后下一刻的动作让人十分愕然!
  盘膝而坐,念珠敛在腕间,又自衣袖里摸出木鱼,这个架势是要超度那个路人甲公子吗?
  抬头望了望天,听着风声在空中似哭似怨的回荡,那孤零零的墓碑前,却盘坐一名面容俊美,表情虔诚的绝色男子,这个场景咋就那么糟心呢?
  此时,花娆斜侧方的小树林里,一直悄悄跟着无良父母的粉团子小表情很是逍魂,小如意一见漂亮爹爹又恢复跟佛祖相信相爱的模式,没趣的撇撇嘴。
  什么嘛,还以为漂亮爹爹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结果又是念经!
  心里碎碎念完毕,小如意回头表情又是一抽!只见她的哥哥小表情贼酷的摸出木鱼,念珠在肉嘟嘟的小手上捻动,遂一屁股坐下来,学着孤逸的模样,哆哆哆敲起木鱼,无声的鱼孤逸一同为那个路人甲公子超度!
  小如意:“……”
  这个笨哥哥,为啥要遗传漂亮爹爹该死的与佛有缘?为啥他就是长出了头发,都改不了和尚的本性!!!为毛啊,这究竟为毛啊!
  会不会是……娘亲在怀哥哥的时候吃坏了东西?
  小问号徘徊在脑顶,小如意在那胡思乱想时,这厢孤逸诵经完毕,已然起身,恭恭敬敬对那墓碑行了一个礼,随后令人大跌眼睛的事情出现了!
  衣袖舞动,只听“轰”的一声,修葺良好的墓碑被强劲的内力轰成粉末,惊的夜鸦嘎嘎乱叫,活似诈尸前兆!
  烟尘飘过,绝色男子又是轻轻拂袖,荡出的真气就跟老牛犁地一般,硬生生将坟地犁出了三米深,露出了里面的棺材!
  这是半夜盗尸?一行大字窜到花娆脑中,她摸着下巴,盯着孤逸有条不紊的动作眼神十分火辣,还真没看出来,孤逸也和她有相同的爱好?
  盗墓不为金银,就为了漂亮男尸?
  可是这尸体年份也少了吧?看土层就知道没死过半年,孤逸没事偷尸是想炼药吗?想了想,最近孤逸成天抓她滚*单种娃运动,没发现他研制什么新药啊?
  花娆走神间,孤逸已经将容貌周正的尸体挖出来了,一番检查,他颇为满意尸体没有腐坏,只是尸气太重,需要处理一下。
  于是乎,孤逸背着尸体就近来到水源处,亲自为尸体大大清理,身上就跟揣着百宝囊一样,各种药粉出炉,给尸体洗干净,又是涂抹防腐药剂,那手法叫一个娴熟利落,比花娆这个擅长偷漂亮男尸的专业户,还会保养尸体!
  终于,孤逸认为尸体已经没有瑕疵了,他忽然看向花娆藏身的树干道:“还不出来?”
  躲在树后面的花娆狐疑的探出一点点小脑袋,非常肯定自己的角度与藏身点绝不会被发现,便装作听不见,看看是不是孤逸发现别的什么人。
  等了半晌,见顽徒*还孩子气的跟他玩藏猫猫,孤逸叹了一口气,拎着手里的尸体准确无误的出现在花娆的面前,花娆小表情霎时囧囧有神!
  “给你。”
  泛着药香的男尸塞进怀里,花娆看看了尸体,又看了看孤逸,最后看了看自己纯爷们的身材,故意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位兄台,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一出口,脆生生的女音已经被少年的清润嗓音取代,无论外貌、气质、声音,花娆的伪装都相当完美,她非常自信自己的易容术毫无破绽。
  不过……她早上涂抹的药香却出卖了自己的身份。
  “还没玩够?”*溺的敲打一下她的脑袋,孤逸抿唇浅笑道,口吻非常肯定,听的花娆非常郁闷,当下起了试探的心思来个不承认,“什么玩?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兄台你真认错人了。”
  说着就将男尸还给了孤逸,花娆作势要离开,却被孤逸一把扣住了腰肢,一回头就对上了绝色男子戏谑的笑,他睨着装作不认识自己的顽徒*,哪怕她现在的体态是少年,依旧难逃他的眼。
  扣着腰肢的手掌缩了缩,孤逸不吝赞美笑道:“缩骨功练的是不错,不过……”玉容凑近她佯装陌生的脸颊,轻佻嗅了嗅她的颈间,“娆儿,你似乎忘了,为夫比较曾经是你的师傅,你会什么还有人比我还清楚吗?”
  湿热的呼吸拂在雪颈上,阵阵酥痒导致花娆向后躲,“好一个登徒子!说什么本公子是你的娆儿,我你是得了失心疯,看见个人都以为是女人!”
  故作怒色,抬手就去掌捆,却被孤逸一把攫住,下一刻就尖叫溢出咽喉,“啊!你个登徒子,居然脱我衣服!”
  包裹身躯的衣服一寸寸崩碎,孤逸似笑非笑看着直到现在还跟他装蒜的顽徒*,修长的手掌停留在只剩下里衣的花娆身上,“男人里衣都是穿女款?”
  花娆:“……”
  手掌放肆的自衣襟处游弋,直落到腰带处,调侃的笑声接着响起:“啧啧,娆儿还想玩么,反正此地荒凉没有人烟,就算我把你脱光验明正身,似乎也没人看见呢。”
  花娆:“……”
  麻痹的,眼前这个孟浪,外加*荡漾的男人,真的是那个表情淡淡,似雪莲般清雅的男人吗?瞪着美眸,眼见孤逸就要下流的挑开衣带,花娆气急败坏道:“好嘛!好嘛!我承认还不行?”
  手掌蓦地收回,就听花娆继续追问:“混球,我伪装的这么好,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是我嘛!”
  “味道!”孤逸斜挑眉梢,唇角含着邪气的弧度,又凑近花娆身边嗅了嗅,声漾*道:“你应该没忘,早上是谁给你上的药吧?”
  额……记是记得,可是单凭气味就能识破自己的身份,“你特么的属狗吗?”
  刷的,许久没被顽徒*骂了,孤逸忽然眉眼一沉,警告的意味特别浓烈,花娆则仗着他对自己的*爱,根本不把这威胁当回事,反正孤逸是舍不得真正伤害她一下,大不了就是被做的起不来而已!
  顽徒*曰:她挺得住!再说挺不住,咱就躺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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