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皇帝,妃常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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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多善解人意,师傅虔诚信仰佛祖,做徒弟的直接让他距离佛祖更近一层!
哇卡卡卡,摸了一把剪子,花娆笑的灿烂
☆、067师徒都不是善类!
噙着坏笑,花娆叉开剪子,直奔某人传宗接代的物件!
锋利的剪刃快速靠近,眼看就要为缺德师傅宫刑,忽然本该中招的孤逸阴测测坐起身,长指一点,定住了得意忘形的花娆!
孤逸扫了眼脸色惨白的花娆,蹙眉看向杂乱的房内,又感觉周身传来阵阵疼意,低下头,只见自己身/无/寸/缕不说,并且还印下了诸多青紫的脚印拳印。
一缕疑惑漾在冷眸,今天当着花娆的面炼百里无香,就知道她最想药倒的人是自己,但是他明明记得花娆根本没用心学炼制百里无香,那自己又是怎么中招的?
起身,下榻,翻了翻衣袖的衣袋,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剩下的两枚?
瞬间,孤逸了然,也明白临睡前花娆瞎折腾究竟为了什么。她到是心思机敏,知道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先是把庭院吵的喧嚷,让他疏于防范,最后自食恶果被药睡了。
这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不,应该说他没料想到花娆的偷术已经登峰造极,居然在白日故意调/戏自己时,让他毫无察觉百里无香被偷走了。
侧首,看向小嘴哆嗦的顽皮少年,孤逸眸中冷光四溅,冻的花娆有种小命休矣的惊慌!
“孤、孤、孤逸,师祖说过让你善待我!”花娆尖着嗓子抛出保命符,生怕孤逸一个不快把她的小命咔嚓了!提起天遥真人孤逸身上的冷冽渐缓,但依旧冷寒逼人,显然是动了真怒。
宛若冰塑雪莲般的男子一步步靠近,花娆的冷汗刷刷的流溢,一双美眸闪烁着脆弱的求饶之色,“孤逸,不,美人师傅,娆儿知错了,你就饶了娆儿的调皮嘛!”
凝视她强挤出的笑脸,孤逸冷冷一笑:“饶了你?”
“嗯嗯嗯。”花娆连忙接话茬,认错态度良好:“师傅你是菩萨心肠,不要和小孩子计较嘛,佛家有云: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美人师傅,你可是出家人啊!”
站定她的面前,孤逸笑的淡然出尘,美的不食烟火:“的确,为师是出家人,要慈悲为怀!”
花娆一听,顿时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银芒一闪,那把本来应该剪掉孤逸传宗接代物件的剪刀,利落狠辣的剪掉了花娆左手的尾指,疼的花娆惨白了小脸,只见赤身犹如美玉般的男子,语重心长道:“娆儿以后不许太皮了,今日只是小惩大诫,让你记住师徒有别,就算再倾慕为师,也不能有这等违逆的妄想。”
花娆听言一口血噎满胸腔!倾慕你妹!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
“娆儿可是记住了?”孤逸噙着包容的笑,仿佛刚才狠绝的人不是他。
花娆嘴角抽搐,硬挤出乖顺的笑容:“记住了!”
“那便好。”孤逸解开了她的穴道,花娆愤愤扫了眼地上被剪掉的尾指,浑身燃烧腾腾火焰夺门而出!
尼玛,孤逸我们仇结大了!这辈子,我花娆要是让你活的称心如意,就不姓花!
☆、068迁怒
隔天,早朝上,傲尘王顶着一张一看便是被人殴打的俊容,顿时让朝堂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绝帝稳坐龙椅,大臣讨论的朝务没留神,反而越看孤逸越窝火,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揍当朝皇子?
下了朝,孤绝便打个眼色给贴身太监去查,而孤逸则像没事人一样,朝孤绝要了手谕,进了国库拿走凝血灵芝,愣是把孤绝的关心自动无视掉。孤绝气的眼睛直凸凸,稍后听密探复命,得知孤逸是被小徒弟殴的差点毁容,心里就特不舒服!
混账东西,老子都不舍得揍一下,一个少年到是抢了先!
“去库房支银子,把魅魇那尊只认钱的绯月给朕找来!”
京都,魅魇分舵。
绯月慵懒躺在长榻上,听着舵主报备绝帝送来银子见他,不由邪气一笑,脚下轻点,身形飘逸如风消失。
如入无人之境潜进皇宫,路过太医院,绯月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脚下一点,跃在树梢之上,观望着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有趣少年。
“你们统统不许给小爷藏私,不然小爷抄了你们全家!”
俊俏少年一手晃动着官印,一手捏着针灸针,指着医用试验的动物,恶声恶气道:“快说,究竟哪些穴位能瞬间致命!”
御医们集体苦大仇深,“小祖宗,该教的我们都教了。”
“胡诌!”少年眉眼一厉,针灸针扎在了小猩猩当前发际上五寸,后发际上七寸中心的位置,“你们自己看,这小猩猩只是抽了,哪里嗝屁了!”
上了年纪的御医老脸一抽,头疼的看着花尧不依不饶,“小祖宗,动物和人是有区别的。”再者,你一个从未接触过医道的人,随便施针要是一扎一个准,那他们还活不活了?
嗯哼,绯月算是看明白了,这少年根本是自己找不准穴位而迁怒旁人。
“屁话!你们还敢说不是敷衍我!既然知道动物和人的区别,还拿猩猩让我来试!”
“”
迁怒升级,开始蛮不讲理。偏生这野蛮少年是个惹不起的主,手里晃悠着傲尘王的官印,官大压死人,哄不好少年他们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年迈的众御医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仿佛商量好似的,齐齐跪了一地:“小祖宗,我等无能,实在不敢让你拿人施针”拿活人练医术,万一死了人,可是杀头罪!
花娆怒了,一掌猛拍桌子,“混蛋啊好疼!”
御医们一见他左手尾指缠着绷带的手溢出了血,顿时见风转舵夸张的大叫:“快!快拿止血散,花大人受伤了!”
太监宫女一见院判大人一吼,连忙一窝蜂拥上前,把发怒呼痛的少年团团围住,算是解了御医们的围。绯月见此,看没有乐子瞧,脚下一点树梢,悄然直奔勤政殿。
“孤绝,你又找老子什么事!”
一声嚣张大喝响起,勤政殿太监宫女如上次一样,没有预兆的倒下一大片,埋首几案处理朝务的孤绝抬头,大掌捞起镇纸狠狠敲在机关上,“你他爷爷的少跟朕装蒜,今儿再不说清楚花尧的身份,朕就灭了你!”
☆、069误交损友急死皇帝
堂堂帝王爆粗口,可见龙心有多不悦!
绯月双脚才落地,大殿内地面便凹陷,以他为点,弹射出四面玉石钢板,上面竖起一尺长的铁刺,正不断收缩靠拢!“靠!孤绝你来真的!”才吼完,孤绝皮笑肉不笑道:“不跟你来真的,还假的?”
镇纸又敲打一下龙案上的机关,忙着躲闪的绯月脚下又迅速此起彼伏竖起了铁刺,“老子/艹/你亲爹的!”快速闪掠,飘动凌空的衣袂,传出了被利刺戳穿的声音,躲过机关的绯月黑了脸,“他妈的,你搞什么!”
“我他妈的,就是要搞你!”
孤绝握着镇纸,言语之间也如绯月洋溢着一股粗豪气,“你认钱不认人就罢了,老子又不是没给你银子,查个人而已,你居然给我拖这么久!”
一见他如此火大,绯月诧异的挑眉,“怎么?”
“还能怎么!”孤绝重重敲打镇纸,“绯月,老子告诉你,要是因为你故意坑我银子,导致花尧心怀不轨接近逸儿有个好歹,朕就出动整个祥瑞兵力,把魅魇踩的渣都不剩!”
赤条条的威胁出笼,孤绝虽口吻如昔熟稔,但眉眼间溢满了正色,让绯月看出了铁血帝王动真格的了,当下也一脸正色:“这事容我点时间。”
“还给你时间!”孤绝嗓音一高,绯月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吼个屁!不就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少年,你儿子师承神逍盟,又精通医术毒术,一般人也要不了他的命。”
“呸!敢情不是你儿子,你就给老子疏忽!”
“怎么着!”绯月也火了,眯起含着风/情的眸子,冷声道:“少跟老子摆官威,大不了和你鱼死网破,都应允说晚几天查清楚,你像女人磨磨唧唧没完,还是不是爷们!”
孤绝被噎的够呛,转瞬一想,因为一点小事和他翻脸不值当,只是沉着脸下最后通牒:“最后给你三天时间!”
绯月翻了翻白眼,伸出食指:“一个月!”
“绯、月!”咬牙切齿宣泄不满,孤绝脸色铁青,明显写着:给出一个合理理由!
感觉孤绝欺压越来越浓,绯月心知再不走,弄不好孤绝真翻脸叫禁卫军把他灭了,当下脚底抹油,纵身施展轻功,嘴上不忘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别气了,老子这就加工加点去给你查,不就是想多坑你点银子吗!”
孤绝:“”
回到魅魇,绯月纳闷孤绝发火的原因,就见舵主把京都今天新出炉的八卦消息奉上,后得知孤逸顶着一张快破相的俊脸上朝,当下明白为什么孤绝着急知道花尧的身份,原来是不满自己儿子被人揍啊!
不过他今天看花尧左手尾指少了一截,大抵孤绝的儿子也不是吃素的,怕是那都是孤逸的杰作,按理说孤逸也没吃亏,他着什么急?
一旁,下属低声询问:“主上,还查吗?”
绯月回神,点点头,“查。”
“立刻把消息送进宫?”
闻言绯月似笑非笑道:“先看看。”目前看花尧危险系数也不高,查到了把消息压一压,况且他还给了那少年一个假陵墓地图,若是他能从万分凶险的古墓出来,再告诉孤绝也不迟。啧啧,还真别说,偶尔看看孤绝跳脚的样子,还真值回票价呢。
☆、070心思难猜
傲尘古刹,会客大殿。
宝相庄严的释迦摩尼佛像前,气质出尘的男子虔诚诵经。
甄风留跟着小沙弥进来,孤逸正巧诵完最后一段,抬眸捕捉到好友眼角的戏谑,眼底潜藏着一缕愠色,甄风留一向是贵人事忙,能这么悠哉来找他,不是寻他开心,就是有事。
而他直觉的认为,甄风留是来和他逗闷子的。
起身,脚步往百草堂迈进,就听甄风留取笑他:“真没品,花尧不就是发发脾气揍了你一顿。你也真狠心,居然剪了她的手指,现在他就差把太医院的御医折腾的集体上吊了!”
狠心?孤逸嘲弄的勾起唇角,拿出今儿找孤绝要的凝血灵芝,又是往药鼎里放了诸多药材,淡漠说道:“若真的狠心,她便活不过昨日。”
甄风留一听不敢苟同,替花娆叫屈:“这还不算心狠?小孩子犯错打一顿惩戒就算了,你却要了她一根手指,你们是师徒又不是仇人,何苦和他一个小孩子计较。”
孤逸闻言不语,只是沉默的从八宝阁上拿了一个玉瓶,然后又捯饬瓶瓶罐罐往玉瓶里倒,然后又开了药鼎,将溶解好的凝血灵芝的液体倒入玉瓶,看的甄风留万分好奇,凑过去一瞧不由语塞。
啧啧,他该说孤逸什么好?
他还以为玉瓶内装的什么珍奇药材,原来是一截手指,看其色泽和纹理,仿佛与长在手掌上无异,想来这就是花娆被剪掉的手指,以孤逸浸/淫多年的医术造诣,怕是让花娆的手指完好如初的重新长在手上问题不大。
哎呀呀,他就没见过像孤逸和花娆这般生猛闹腾的师徒,师傅专断独行偏又懒得解释,而徒弟呢又偏爱上房揭瓦,难不成两人准备一辈子这样相爱相杀相处下去?
良久,见孤逸将装有手指的玉瓶锁好,甄风留狐疑的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