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来的宠后-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呢?”我将头转向翠凝,翠凝立刻会意:“奴婢已经将她起请进偏厅,茶水伺候着。”我微笑,赞许地点了点头,翠凝永远都这么了解我的心意。真不知道哪天突然离开了她,是否我还会适应。
林修媛毕竟是主位,让人家一大清早的跪求,实在说不过去,让人看了也不雅观。看来,她是真的有事情有求于我了。
偏厅,林修媛忐忑不安地饮着茶水,眼睛却时不时地朝珠帘后张望。尽管当初被皇后罚过,心理有过怨恨,但现在唯一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皇后了。尽管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以前的过节而让皇后冷嘲热讽,但是现在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了。她已经把能够找的妃子都找过了。
帘动珠响,从帘后缓缓走进三人,中间的一位略显憔悴的清秀美人正是皇后娘娘。
林修媛倏地站起来,就要行礼,却被我制止住了:“跪了一大早,现在就甭跪了,咱们聊聊吧!”
我坐上主位,示意林修媛坐下。只听得“扑通”一声,林修媛又跪下了。“求娘娘救救家父吧!”声音哽咽,言辞恳切。全然没有往日的圆滑和世故。
“你先起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我打断她。虽然已经从翠凝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但我还是要先听她是怎么说的。在宫里就是这样,没有秘密可言。只要你想知道,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还好,林修媛没有刻意隐瞒什么,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只是说话间因为哭泣而断断续续,但总算是表述清楚了。
我瞥了眼她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不由叹息了一声。尽管我最憎恨那些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昏官,但面对这些受牵连的家属,我还是无法狠下心来。
“放心吧,我不会让皇上为难你的。”我给予她的承诺也只有这些,至于她的父亲,我就无能为力了。
“可是,可是我父亲他”林修媛立马结结巴巴地开口,一脸的期盼。,一时也忘记了哭泣。
“你父亲的罪责,一切由皇上定夺。我只能尽力,争取能保他一命。只是,万一那也怨不得我。”
听得此话,林修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一样看到了希望。“谢谢娘娘,谢皇后娘娘!”林修媛连忙磕头道谢。自从得知爹爹入狱到现在,她已经找了太多能够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妃子了。可没有一个妃子不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有的甚至冷嘲热讽,落井下石。没想到,最不可能帮她的皇后竟然答应了。这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宫里也有一两年了,每天谄媚地四处讨好,结果在关键时刻还是抛弃了她。人心不古啊!
“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几日就不安排你侍寝了,待一切尘埃落地后再做安排吧!”我这也是为她着想,在这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触了龙天昊的眉头。听了这话,看着我同样憔悴的面容,林修媛心里一阵感动,点了点头,脸上已经绯红一片。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嗓音不适时宜的响起。我皱了皱眉,看向林修媛时,她已惊慌得如同受惊的兔子六神无主。
“翠凝,送林主子回宫。”
“是,娘娘请。”翠凝恭敬地向林修媛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领着她从侧门走去。
我理了理不算凌乱的衣襟,大步迎向龙天昊,他又有事情找我了。
第三十章 水患(二)
老远就看见龙天昊带着一群宫女太监朝坤仪宫赶来。
“皇上万福!”我勾了勾身子,算是行礼。
“皇后免礼!你们都退下吧!”龙天昊大手一挥,后面的一大群人迅速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宫门。
“畅儿,近日身子好些了么?”龙天昊一改在众人面前的威严,温和地问道,语气熟稔得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样。
我一笑,“谢谢关心,我好多了。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了朝?”难得几日来我主动开口询问,龙天昊竟也展开了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我有点事情想听听你的看法?‘龙天昊继续微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一样。
我撇开头,淡然说道:”什么事,说吧!“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之说吗?”话一出口,我的心猛的一缩,“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了吗?”心里暗暗吃惊之余,我连忙正了正心神,不让自己先露出破绽。毕竟借尸还魂这样离奇的事情无论是谁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我缓缓开口,努力稳定好自己的情绪:“皇上认为呢,也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我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龙天昊的眼睛,看他是否真的已经看穿了我,或知道了些什么。见没有什么异样,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过,依我看来,信则有,不信则无。”是的,以前的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是不相信这些的,可经历穿越之后,我信了,至少相信人是有灵魂的,世上当然也会有鬼神。
龙天昊一直持续的微笑看着我,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我也放心了不少。可是自他话一出口,就一直没有放过我脸上出现的任何情绪。当然也没有错过我一闪而逝的慌乱。他心里也终于相信了燕云开的那番话,嘴角略过一丝笑意。其实,他早就已经相信了,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出于皇帝特有的爱怀疑的特点,想要自己查一下。
“最近洛河泛滥,黎民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龙天昊又开始了他的例行讲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峻起来,这种神情是我很少在他脸上看到的。只有在谈及朝政时,龙天昊才会表现出他冷傲的一面。有权势的男人啊!我不由在心底大发感慨。
当讲到玩忽职守的林有成时,龙天昊变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要立刻将他碎尸万断一样。难怪林修媛要如此担心她的父亲。我现在都怀疑能否劝得动皇帝放过林有成一命。
“你可曾想过,林有成现在的心里,大概也明白自己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另一只脚随时跟进的人。如果现在收服他,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将会得到一个死心塌地效忠皇朝的好官员,百姓也会得到一位爱民如子的父母官。毕竟杀死一个人要比收服一个人来得有价值得多。
“怎样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龙天昊问,他不觉得一个文官现在还能有什么大的功劳来抵消他所犯下的罪过。
“水患之所以落到现在难以收拾的地步,是因为他的失职,那么就让他带人治水去。”
“他?”龙天昊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派了那么多的人都没有成功,他一个小小的郡首能成什么事?“你开玩笑的吧?”
“你见过我拿人命开玩笑过吗?”我脸色一正,道,“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我略一沉思,脑中迅速地搜索着记忆。曾在网上我看到过一篇关于治水的方案,只是当时没有细看,所以记忆有些模糊。
龙天昊一喜,不等我细想,抓起我的手臂就往外走去,口里还不停地吩咐着:“小桂子,摆驾御书房,速去通知丞相,大学士,工部尚书及其督察左御史来见朕。”
一路上,虽然心急,但龙天昊始终顾忌着我,怕我跟不上。
到了御书房,我才惊觉四位大人已经等候在场,不过,从他们微微涨红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走得很急。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四人见到来人,纷纷低头,恭敬地行礼。
“龙天昊一把揽过我的腰,坐到龙椅上,不顾众人惊诧的表情。
我微微挣扎,自认还不敢和龙天昊平起平坐。可是挣扎来挣扎去,却无济于事,任凭我怎样努力都无法挣脱他钢铁般地臂膀,只会越来越紧。在别人看来,我就像在他面前撒娇使小性子一般。我涨红着脸,索性不再动弹,任凭他搂着。
底下阮敬林眸光一闪而逝,因为低着头,连龙天昊也没有发觉他的异样。
“众位爱卿,可有谁想到了治水的办法,尽管道来。”龙天昊颇为愉悦地问。他此时有种和心爱的女人同享天下的快感。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为何皇上早朝时脸阴冷得吓人,而现在却心情如此甚好?难道
众人的目光一致向我看来,以为是我哄得皇帝如此开心。
不料,龙天昊竟开口让他们的这种想法彻底消失。
”那你们就好好地听听皇后的建议吧!”龙天昊紧了紧手臂,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才缓缓说道:“本宫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具体的事情还有耐各位大人的协助。”我轻咳两声,理了理思绪,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将网上看到的方法大致说了一变,惹得众人大眼瞪小眼的。
“高,实在是高啊!”大学士竖起大拇指,完全忘记了君臣之礼。这是皇后给他带来的第三次震撼。第一次是四国集会时的晚宴,第二次是与北羌国师智力对峙,这次是对重大事件的处理。他已经完全对这位空降皇后心悦诚服了。
可是,有人赞赏,不一定就有人高兴。龙天昊不悦地紧了紧搂着我的胳膊,心里有点后悔让我出面了。阮敬林原本阴沉的脸是更加冷了几分。我坐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就准备退出这男人的圈子:“该说的本宫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接下来就看各位的了。”我欲起身,却被龙天昊按了下来。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低语道:“朝廷之事,我不宜参与。”否则会有人为此大动脑筋的,我在心里补了一句。
“那你先听着罢,有朕在此,还没有人敢就此非议你。”龙天昊说完,威严的目光扫向面前的四为大臣。
我无奈;只能在他的钳制之下继续听他们讨论。
原来;洛河水灾破坏如此之大;附近的百姓迁徙的迁徙;来不及迁走的就被大水给冲走了。庄稼;田地尽毁;大量的难民四处逃逸;有的流窜到了京城。
“皇上,现在民心混乱,许多难民都开始抢劫官粮了。”严宽一脸担忧之色;没有因为抢劫官粮而对百姓产生不屑和愤怒。
“朕不是已经下令洛河郡各州县开仓放粮了吗?难道还不够?”龙天昊皱眉,这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涝灾害让他忙得焦头烂额。可是,还是有些力所不能及时的地方。
“皇上,这难民实在是太多了!”严宽回道,村民转移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大水冲刷的速度。
“那可有人患有疟疾?”我忍不住开口询问。
“娘娘怎会知晓?”阮敬林连忙接话。其他人也都大惑不解。这种病还是刚刚在难民中流行,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怕引起百姓的恐慌,所以只派了些当地的大夫进行医治。这会儿皇后知道了,那说明什么?
当然他们不会认为是是他们自己走路了风声,而应该是皇上事先告诉皇后的。可是看着龙天昊同样疑惑的表情,大家就都不这样想了。这也是阮敬林抢先接话引起众人注意的原因,旨在提醒龙天昊皇后参政了。,这是历代皇帝最忌讳的事情。
果然,龙天昊怀疑地转过头来看向我,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始终还是不相信我。
我冷冷地一笑,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缓缓说道:“水灾过后必有疟疾。那是因为被大水溺死的牲畜,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人饮用了被污染的水,容易引起肠胃疾病。疟疾只是其中的一种常见病而已。”我平淡地说这,也不管他们是否听得懂。既然误会已经产生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想给这些什么都不懂的老古董们上一堂简单的卫生课罢了。
看见我冰冷的表情,一丝笑意悄悄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