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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下辈子绝不写仙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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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当然得去,那个疯子既然都下了帖子请咱们了,怎么能不去。”幽厉笑得开怀起来,“不过我的好小妹,你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呢。”他最后一句话转为旖旎,令人听得鸡皮疙瘩都立起。
  “既然这招对你无用,我何必再给你好脸色看。”邪冥玉妃一甩广袖流云,玉容犹带冷笑,“不过我警告你一句,见了殊明妙华,你最好不要就地发疯,省得人家说我没有栓好你,哼!”话音刚落,人已往屋外去了。
  被邪冥玉妃如此言语侮辱,幽厉却也没有发怒,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腕上的疤痕,锋利的指甲刮过舌尖,顿时绽开一道伤口,他微微闭了口,吮吸被割伤处的鲜血,神态迷醉。
  殊明妙华
  真可笑,我怎么会在他面前发疯,我怎么敢呢
  
  鸦青潭桃花林
  “折丹与蕳清成婚?”
  徐岫怔愣的看着瞻波,有些不敢置信。但实际思量,却本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是剧情依旧回归本道,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那样的蕳清,怎么可能会嫁给折丹
  “的确如此。”
  瞻波点点头,倒没有在意徐岫的异样,淡淡一笑:“吾与折丹早年也有些许交情,他送来消息之时,还有此符鸟予汝,蕳清占卜之能,今日一见,果真非凡。”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鹅黄色符鸟放于徐岫手心,很快便转身往蹲在潭边正在幼稚的教乌黎玩水的苏移光那处行去。
  这是蕳清所赠的符鸟?
  徐岫低头看向手中鹅黄色符鸟,不禁皱起眉头来,他与蕳清算不上太过相熟,准确来说,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除了玉英与将离以外,他都称不上太熟。
  为什么蕳清会特意占卜他的方位并且送来这只符鸟?
  将灵力运于掌心,徐岫轻轻一托,符鸟顿时舒开双翼,仰起头来,虽是纸张所折,却活灵活现,宛如鲜明生灵一般。羽翼微微扇动,符鸟发出奇诡振动,渐渐化为一名女子声音,分外柔和清澈,宛如天姣月光下,海浪顽石上,清然吟唱的鲛人歌喉那般动听。
  “这个世上,除了你,再无他人能够打开这只符鸟。得到这只符鸟的时候,望道友赏面,于朱天昊境走一遭。还请尽快,蕳清有一事相求,一物相托。”
  符鸟言毕,便于空中自焚殆尽,灰烬全数落于徐岫掌中,带来一点炙热的温度,但并不疼痛。
  蕳清还是回归了剧情;但是为什么她会说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别人能够打开符鸟?还有,她到底有什么东西,要托付给我
  徐岫神色复杂的抖落了手心中的一堆灰烬,觉得谜团越来越大,蕳清的脱离掌控让他有点想不通。
  不过也正好,玉英被留在海底城,这些天来事情太多加上没有办法折回海底城,倒也有点想那姑娘了,去朱天昊境走一趟也不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徐岫小词典
  幽厉:邪冥玉妃之长兄,血海的主人,神魔纪年难得存留的大修为者之一,性恶,对殊明妙华有倾向强烈的欲望。
  今天说个小剧场,其实当时把乌黎带上是为了一个梗。
  张慕之:我才不给你铸剑
  徐岫扭乌黎的脸,严肃:开火!
  乌黎:唔唔!人家不是火龙啦!
  张慕之:【被蠢哭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幼稚不过小火龙什么的也挺萌的嘛→w→

  第二十八章

  天空中飘下细而缠绵的雨丝,滴落在衣摆上,一点一点的晕染开了湿润的水痕;林中雾气渐起,湿气重重,掩去两人身影。
  “阿英阿英,你,醒了?”
  罗浮紧了紧背上的白玉英,原本焦急的神色因感到背上人醒转而变得喜悦起来,脚下却未曾停却,穿梭在雨雾林木之中,四下寻觅可供以暂时落脚之处。
  “傻罗浮我又没有睡着,只是想闭着眼睛,休息休息而已呀。”白玉英单手抓紧了披在身上的大氅,头抵着罗浮的后脑勺,断断续续的轻声说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她说话似乎非常费劲,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努力的探到罗浮耳边。
  “对了,那些,坏人呢是不是被你打跑了。”白玉英忽然又想起什么一般,很轻很轻的笑了出来,“真好,我就知道,罗浮很厉害。”罗浮无需去看,便能想到背上的这个女孩子,笑起来有多么好看清丽,可如今,他却再无心思欣赏。
  雨越发大了起来,幸甚罗浮也看见不远处有一间废弃小屋,便又加紧了步子往前走去,对白玉英说道:“恩,被我打跑了。”
  白玉英忽然说:“撒谎你把他们杀了,对不对。我闻到了咳咳。”她忽然咳出一口血来,猩红的液体溅在罗浮脖颈处,炙热无比,她又很快的连续咳嗽起来,撕心裂肺般,一口口血被呕了出来,罗浮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却觉得脖子那块地方,像是要被烧化了一样的疼痛。
  这件废弃的小屋勉强能够容人,罗浮将白玉英放在一处未曾漏雨的墙角处,又强拆了对面的几处墙木与破败屏风用以遮挡风雨,四下寻觅了些能用的事物,倒是让他找出两根大喜之日所用的红烛来,倒还未化,勉强可用。他着火石燃了蜡烛,总算照亮了一室光明,白玉英脸色苍白的靠在墙角处,唯独唇上嫣红血迹煞是醒目。
  “阿英”罗浮又唤了她几声,为她拢好了大氅,似乎有些难过起来,白玉英茫茫然睁开双眸,见着他满脸雨水汗水分不清,狼狈又伤心的模样,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来,引得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
  “师兄说,人总是会遇上很多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白玉英伸出手,本欲学师兄那般摸摸罗浮的头,却只能无力的抚上他的脸颊,“不要难过玉英,也杀人了呀他们都是坏人,对不对。你不要难过,杀人虽然不对但是玉英知道,你没有办法的是不是。”
  罗浮点了点头,伸手握住白玉英的手掌:“对”他并不觉得杀人如何,更不在意那些人是好是坏,这数十年来他杀过的妖兽甚至修士凡人不下数万,可若如此能令白玉英好受一些,说些假话也无妨,白玉英听了,似乎是放心了一般,弯着眼眸看向罗浮。
  “我就知道罗浮不是坏人。”
  “你的伤,很重。虽然敷了药,但还是不要,多说话为好,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你。”罗浮将大氅拉得紧了些,免得玉英觉得寒冷。现下恐怕也拾不到干柴,更何况雨雾蒙蒙容易迷路,加之这间木屋若想生个火堆,虽地面刷了漆,但时日长久了恐怕最后也是烧个精光的下场。思量多处,罗浮终究弃了生火取暖的念头。
  白玉英却摇了摇头,她还很虚弱,但精神倒有些回复过来了:“不要,罗浮现在应该很害怕吧,就像玉英一样。”白玉英又对着罗浮笑了起来,但是眼眶里却泛出了泪光,“玉英觉得好害怕,原来,杀人是那个样子的明明,都是坏人,他们都很可怕可是玉英还是觉得,好像杀人,要更可怕一点。罗浮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一定比玉英还要害怕。所以,所以我要陪着罗浮。”
  这令罗浮不置与否,很快便转开了话题,他言语中犹带一丝愤恨,却不乏疑惑:“你明明,懂得一些术法。那些普通人,为什么,会伤了你。”
  “修士是不可以随意对凡人使用法术的。”白玉英说的话多了,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发痛,便蹙起眉来捂住了那里,顺了好几口气才缓回来,她摇了摇头,“师兄跟我说过,乱用法术的话,很容易遭天谴的。而且我会的法术,平日跟师兄他们可以闹着玩,但是对那些普通人的话,杀伤力就太强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笑起来:“噗哈哈哈咳,咳咳罗浮,你怎么,还是没有学会好好说话呀。”白玉英捂着胸口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抬头看见罗浮关心的眼神,便摇了摇头,“没有事的,你不要担心啦,对对了,你有没有受伤呀,冷不冷?”
  罗浮看着她,缓慢的摇了摇头:“我不冷,也没有,受伤。你还害怕吗?”
  这让白玉英有些发愣,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摇起头来:“没有啊,不会再怕了,玉英刚刚被吓到了而已,所以罗浮也不要怕,他们都是坏人,会被阎王爷带走的。”见罗浮神色淡淡,白玉英又绞尽脑汁想了一些事,“不过,我剑术好像大涨了,刚刚打架的时候,也没有落下风,要是见到师兄,他们一定会夸我,对不对呵呵。”她勉强的笑了起来,罗浮似乎有所顿悟,也浅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又说了会话,入了夜后就更冷起来了,白玉英与罗浮商议了一阵,罗浮担心玉英伤势,玉英却怕他夜晚受冻,强硬着态度让罗浮出门拾一些能用的柴火去了,又叮嘱他不要离得太远。
  等罗浮离开了屋子,白玉英才如难以抑制一般,偷偷的埋进大氅里小声抽泣起来:“师兄玉英好怕,玉英好想你们”
  因为雨太大了,罗浮并没有离开的太远,大概在周围搜寻了一下有没有落单的猎物或是别的,但最终一无所获,能找到的柴火也多是湿的,他干脆折回来再次动手拆那间木屋内部,总归已经弄坏了,不在于多坏一些。
  待他生起火堆的时候,白玉英已经睡着了,缩在那件粘了雨水与血迹的大氅里,容颜苍白清丽。这是罗浮生平第一次想要守护一个人,他想:折丹所欠的那份人情,该是到时间让他还了。
  一夜寂静。
  
  朱天昊境之中
  徐岫随着侍女进入中庭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跟惊讶,小苑亭廊,池水清清。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但说不上来到底是在哪里,不过既然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最终便把这种熟悉感其归类于记忆错误。
  当时蕳清正坐在石头上,身材曼妙,长发如瀑,徐岫觉得似曾相识,但却如何也想不起来,想来又是一个记忆错误。
  “你来了,请坐。”蕳清转过身来,踏着凤首履,换上一身龙纱衣,打扮得与普通女子并无区别,除去模样依旧美艳无双,声音轻柔清澈以外,再无任何鲛人证明。
  她气质清和脱俗,与以前的蕳清并无太大差别,徐岫心里暗想能男能女大概就是说蕳清这种人,这年好白菜都被猪帅哥拱了,敢不敢给算了,白菜留着我也没用,又用不上。
  其实要说在这个世界里徐岫最怕的人是谁,莫过于蕳清。瞻波虽然性别有改,但是并未涉入剧情太多,性格也未曾大改;但是蕳清却不一样,几乎像是彻头彻尾换了一个人一样,徐岫总觉得蕳清似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一样。
  徐岫坐在石上,跟她一起看着池水清澈,心里的线索像是纠成了一团乱麻,找不出个线头解开。蕳清取过旁边小碗里的鱼食撒了些许,薄薄的浮在水面上,任那些游鱼争前恐后的扑上来吞吃,淡淡说道:“既然你的心不静,那么,想问什么便问吧。”
  “你是真心喜欢折丹吗?”近乎脱口而出,徐岫紧紧的盯着蕳清,她本身的戏份跟感情戏千丝万缕的关联着,如果说蕳清是自愿并且走着剧情跟折丹在一起的话,那就是说只是性格塑造更改了一部分,也许是天道的一种扭转,为了完善连徐岫自己也不知道的哪处BUG,大概剧情他就能HOLD住了。
  蕳清看了他一会,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会是我的丈夫,我自然是会真心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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