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战仙-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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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绞!”剑气暴闪间,秦政的长剑带着一往无前的凶悍气势,对着直掠而来的牧浩刺去。长剑微晃间,犹如实质般的残影,一道接着一道,就犹若无数道蛟龙,探出云雾般,直至距牧浩不足半米的刹那,这些残影猛然的收拢在了一起。
先前若是蛟龙,此刻整柄长剑就好似苍龙,而秦政就是驾驭着苍龙的主人,刺耳的音爆声如同悠扬的龙吟声,不绝于耳。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这两道身影,势若闪电般向着彼此直掠而去。秦政手中势若苍龙咆哮的一剑,掀起了整座石台上的积雪,这般威势让无数外门弟子傻眼,就算是郭嘉也是如此。自己败在秦政手中倒是不冤,而观望的内门弟子也有些哗然,这一剑就算在内门弟子中也算极为恐怖的一剑,不过牧浩那锋芒毕露的一指,也是让人暗自心惊,到底孰强孰弱?
璀璨夺目的剑光,在牧浩黑色瞳孔中不断放大着,或许是出自皇家的法技,这一剑可谓是霸道无比,隐约间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不过就这些气势,丝毫未能让牧浩有所退却,这一剑虽恐怖,但是秦政却未能展现出其真正的威力。在牧浩敏锐的眼力下,他看的出,秦政对其的掌控程度最多局限于炉火纯青。
“嗤!嗤!”剑指尖吞吐的剑气再次暴涨,牧浩温和的脸庞上迅速的爬起些许冷峻,右臂笔直如剑脊,白皙的剑指在道道期待的目光中,同样携带着剑破万物的锋芒,重重的与疾驰而来的剑光轰落在一起。你剑似苍龙,我自一指屠之。
“铛!”刹那间,金铁交锋的刺耳音爆声再次响起。无数雪泥在二者间溅起,无数人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外。随即快速起身,紧握着双拳,目光一动未动直至瞬息后,一道身影猛地至二者之间倒退而出。秦政,后退的身影是他。
牧浩身形如同影子般紧随其后,剑气至白皙的指尖吞吐着,划出一道道不可捉摸的轨迹迹,接二连三的点落在秦政的剑身之上。
“铛!”
“铛!”
金铁交鸣声不断,秦政脚步接连后退,每退出一步,秦政双脚都在雪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同时秦政已察觉到自己握剑的掌心出有着少许潮湿滚热的感觉弥漫开来,一滴滴猩红至剑柄上泛看。
秦政抬起头,盯着这犹如鬼魅般摆脱不了的牧浩,发现后者漆黑眸子中涌现的冷意,心中顿时闪过一道念头:“这家伙想杀我。”。
就在这时,牧浩其双脚猛地一踏,身影由先前的闲庭信步随意,瞬间变得像离弦的箭犹如天马行空的剑指,猛的点落在秦政的右手腕上,秦政只觉得一柄锋利的刀锋插进自己的手骨,撕心裂肺的感觉席卷而来,手中的剑直接脱手而出。
望着近在此尺有些慌张的脸庞,牧浩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左手五指猛的展开,瞬间握住秦政的剑。随即身体回转,手中的剑带着低沉的渐声,猛然扬起,冰冷的剑峰倒映在秦政眼瞳中,划过他的脖颈,一抹殷虹的鲜血狂碰而出。
“砰!”秦政的身体仿若遭受重击般,在无数道呆滞的目光中直接倒飞而出,一连串血珠在半空中纷纷洒洒而落。伴随着噗通一声,秦政的尸体在雪地上翻滚了数下,拖出一道血痕,直至姒裳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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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红粉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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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絮纷扬,一瞬间,望着那地上猩红的血痕,满场一片寂静。一道道目光有些艰难的落在秦政不知死活的身体上,众人的目光有些凌乱,而来自西秦的赤虚宫弟子,则面如土色。
白衣飘飘,牧浩低眸望着自己左手上沾染的血迹,眉头微皱,一丝血迹顺着,他的指尖滴落而下。这血,有他自己的血,也有秦政的血。剑指的极致可是被他施展到极致,其指似剑,与秦政的利靳锋虽有剑气萦绕,护着手指,不过其指尖处,还是有着数道细微的血痕蔓延而出。
“铛铛!”牧浩松开秦政的剑,天空中纷纷洒洒的雪絮,如雪的白衣上,至今未沾染任何的血迹,持剑向前走去,这细微的脚步声,在此刻是如此的刺耳。
姒裳目瞪口呆的望着,近在此尺的尸体,美眸中的明媚光彩瞬间黯淡下来。当听到这细微的脚步声,姒裳猛地抬起头,牧浩白衣如雪的身影,倒射在美瞳中,宛若恶魔。一股恐惧,瞬间充斥在姒裳的美瞳中,甚至姒裳娇躯轻微的晃颤着,脸色惨白无血,慌张的对着远处观望的内门弟子和长老道:“弟子姒裳,自愿放弃此次宫考。”。
自愿放弃宫考?
姒裳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死寂,诸多长老目光方才从秦政的尸体上移开,看向上方的牧浩和姒裳其中,一名长老眉头微皱道:“西秦的皇子就这样死了,李长老要不要制止下,若是盛唐的公主也死在这里,恐怕要掀起不少的风波。”。
辰南身形巍然不动,其目光始终凝固在牧浩的身影,听得此话,漠然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至宫考出现以来,就未曾有甘愿放弃宫考之说。死了个西秦皇子和盛唐公主,能够掀起什么风波?技不如人死在他人剑下能怪的了谁?”。
“西秦,盛唐,我赤虚宫想要他易主,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们有这胆子,向赤虚宫讨个说法?”辰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旋即语峰一转,有些期待道:“红颜佳人自古就是英雄冢,他会怎么做吗?”听得此话,出声的长老也纷纷沉默。
石台上,姒裳美眸中仅存的些许希望就这么破碎,长老的沉默,让她的心仿佛落入冰窖中,不过姒裳好似想起什么,猛的转身,看向站在云端中的那道懒散的身影,莲步轻移向着第一座石台走去,显然是想要登上第一座石台。
书生持着古卷,时而低眸看着下方的石台,时而抬起头看着上方辽阔的苍穹,此时他见到姒裳款款而来,神情一怔后者修长的玉颈微扬着,双峰挺立微颤,眸子如水,楚楚可怜的盯着自己,娇媚的容颜上泛着少许急促:“师兄可否让师妹登台?”。
“不行!”书生想都没想道。
此刻的书生,在姒裳眼中仿若是救命稻草,见书生拒绝,脸色再次一白,不过想起了什么,纤细的柳腰微扭,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在长裙下若隐若现,姒裳妩媚动人道:“师兄我不美吗?若是师兄今日出手庇佑师妹,师妹可应诺此生陪伴师兄左右,为侍为婢。”。
高高在上的盛唐公主为婢,加上这妩媚曼妙的身姿,这对于众多男人而言,都是不容抗拒的诱惑。书生上下认真打量了姒裳一眼,道:“美,师妹美的都足以撑起整家青楼。不过师妹你虽然长的美,但是你不要想的太美再说,我已经有了病秧,要你作甚。”。
“铛!”第三座石台上,黑衣青年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东伯雪鹰你大爷的的,你若是想拒绝这傻逼女人就拒绝,扯上我做什么还有老子是叫郭嘉,什么叫我有了病秧,要你作甚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有歧义,让人误会你和老子有断袖之癖。
再次得到书生的拒绝,姒裳的眸子中已是水雾弥漫,甚至带着哭音道:“师兄!”
“咻!”风雪中,如虹的长较动着绚烂的光芒,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划过姒裳的后颈,在刹那间,猩红乍现姒裳的头颅直接飞,娇媚端庄的玉容上仍泛着少许我见犹怜的凄美,抛向风雪中,其娇躯鲜血如柱般狂喷而出。
原来,就算是红颜佳人的血,也是这般猩红。姒裳,这外门无数青年梦魂萦绕的美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死于牧浩剑下。艳冠外门,妩媚动人,美惊世人也罢,都与牧浩无关,牧浩现在只想前进。
况且牧浩的剑,始终不会去分男人或者女人,只有仇敌和朋友之分,对于仇敌,他丝毫不会心慈手软低眸,牧浩看下躺在血泊中的娇躯,喃喃道:“我真的是很记仇的。”。
你曾算计我,我自一剑还你,两不相欠。缓缓抬步,牧浩踏着这让无数青年为之心动的娇躯,一步步的朝前走去,踏上第一座石台。这里是赤虚宫之巅,离星空最近的地方。
赎罪塔外,已是白雪皑皑,漆黑的铁塔突兀于冰雪天地中,两道身影矗立于塔前。
“真的决定了?”老者闭着眸子,好似承受不住寒风的席卷,微蜷着身子。
“嗯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毫无想法和碌碌无为的心态是最可悲的。”孙舒威抬眸望着久违的阳光,他已经忘记了,到底有多久未曾像现在这般站在阳光下,甚至要忘记阳光的味道:“我也要重新拾起以往,放弃过的东西,尽管在你们眼中有些一文不值。”。
怒嚎的冷风卷过塔前的积雪,少许雪絮在阳光中化成一滩水渍。
“我始终相信这个世界,是个充满阳光的世界,尽管充斥着背叛和阴暗,杀戮和血腥。”孙舒威微微行礼,低语道:“就算这样我也想爬出这黑暗,重新走向阳光中。”,话音一落,孙舒威平静的向前走去,走进风雪中。
“你说他会问鼎赤虚宫吗?”老者睁开双眸,注视着孙舒威渐去渐远的背影。
“会的。”孙舒威抬起头望着储于天际处的剑峰,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尽管这段时日中曾多次打击他,不过我相信他会问鼎赤虚宫他非燕雀,亦非鸿鹄,而是北冥的鲲鹏,趁着这场风雪,他会扶摇之上九天。”。
寒风中,老者年迈的身体蜷缩的更加厉害。直至孙舒威离去后,老者才轻声喃喃道:“仗剑天涯的舍天,剑之侠者,侠者亦多情,而多情往往很多时候却被无情伤,曾经那妮子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咔擦!厚重的铁门再次紧闭,老者的身影,消失在死气沉沉将至腐朽的黑暗中。满天的水花薄冰迸溅着,猩红的血渗在雪上,雪缓慢化开了。牧浩持剑踏着薄冰,在万众瞩目下踏上了第一座石台。
姒裳的尸体静静躺落在风雪中,娇媚的容颜已失去往日的光芒,寒冷刺骨的雪压低了书生的草帽,书生收麻卷,抬起头看着牧浩,微笑道:“艳冠天下,旧梦萦绕寒雪飘,朱红泣落,美人迟暮,芳华逝。雪是冷的,剑也是冷的。”。
牧浩脚掌立于石台上,抬起头来,其目光恰好迎上书生的目光,这名屹立在赤虚宫之巅的书生,他文弱如书生,或许本就是书生,但就是这道文弱的背影,却给牧浩一种最危险的感觉。至踏上宫道到现在,牧浩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轻笑道:“你忘记了,风也是冷的。”。
书生抬起手夹住飘落于眼前的雪絮,道:“我原本以为你会一指戳死她,没想到你会出剑。”说到这里,书生眸子微低,看着牧浩手中的古剑,剑格外的雪亮,而剑柄就有些朴实无华,这是一柄很普通的剑。
“想出剑的时候就出了,没想那么多。”牧浩笑着道,冰冷的剑峰斜斜的指着地面,凌厉的教吐而出,破开薄冰,掀起了冰屑。
“我曾听过这样的一句话,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时刻都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