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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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先是身处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接受的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算她不顾自己的性命,但又怎么能不顾自家父母哥哥的性命?
这可是个动扎便会被诛九族的古代啊。
北宫祈见她一脸凝重,也不忍给她太多压力,抬手拂了拂她的头发“傻丫头,真要有什么事,咱们是躲也躲不过的,放心,天塌下来还有你哥哥给你顶着,怕什么”。
原本在外间的喜鹊见灯大开着,于是推门进了来,却见北宫晓一脸木然的坐在床上,吓得冲了上来。
“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晓回过神来,看着喜鹊急哭了的脸,平日便红润的小脸此时更是通红,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拓跋冥阳
“喜鹊,我睡不着,你给我说说咱们朝的事吧”
“好好好,只要小姐您别这样吓奴婢,奴婢什么都说”喜鹊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笑道。
原来,她现在所在的朝代是北齐朝,北齐兵多将广,又位于平原,是以土地肥沃,北齐的背面便是南冥国,南冥人天生好战,几次侵略北齐的几个地区,但是最近南冥王的好像得了重病,他的两个儿子正在暗中争夺王位,对战争自然目不暇接,原本二王子拓跋冥阳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据说是庶出,大王子虽是嫡出,但是有勇无谋,于是两人的暗斗早已白热化。
北齐的南面则是西夏,西夏人热情好客,但是不喜战争,早已经归顺北齐,现在在位得是她的外公金卫,只剩下东面的女尊国,常年不与其他三国往来。
北宫晓听着听着,只感觉到声音越来越微弱,好像已经接近是低喃,索性已经听得差不多了,看了看双手巴着床沿已经坐到地上的喜鹊。
怜爱的摇了摇头,看来当她的丫头还是个累人的活啊。
将小丫头轻轻抱起放上床榻,却见她警觉的睁开眼,看着北宫晓的动作下意识就要起来,却被北宫晓按住,“不准起,你要是起来以后我就不用你伺候了”
喜鹊抿了抿嘴,这才躺了下去。
北宫晓正准备撒手,却被她拉住,看不出来小丫头个子不高,力气倒是不小。
“小姐,您要奴婢躺下可以,但是今后你上哪都得带着奴婢,奴婢是您的丫头,自然得时时刻刻的在小姐身边的”虽是请求,但那意思完全就是你不答应我就不睡的架势,北宫晓拍了拍她的手,“好好好,我以后都带着你,你赶紧睡吧”
“小姐你现在要上哪去?”
还没转身,只感觉自己的衣裙已经被她再次扯住,北宫晓僵硬着回头挑眉,示意丫鬟你还有何事。
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多了一条小尾巴?
“我只是口渴想喝杯水,你要不要来一杯?”北宫晓嘴角抽搐的说道。
这到底谁是丫鬟谁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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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精致的庭院,高大的梧桐树参天茂密,直遮云天,但却没有遮住月光的抚摸,月光直直照进庭院的大理石上。
偶尔有几束落到了石桌旁的男人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男子的侧脸,流连忘返。
男人目光呆滞好像是灵魂出了窍一般。
冥在心中一直懊恼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脑海里不断冒出那个意外的吻,还有她一副充满防备的眼神,心里直觉便不舒服,从来没有,北宫晓从没用过那么陌生的眼神看过他。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完全大于了她竟然能破他幻术的震撼。
这时从那边的走廊处蹿出一个少年,正满头大汗的往石桌方向走来。
“主子,刚收到密报,王可能要不行了,召您赶紧回宫”
冥的反应并不是听到王病危时的震撼,反而是因为离情的出现他竟然没有察觉,他到底是多么大意?
“主子,您今晚不是去看四小姐了吗,她怎么样了,还好吧,有没有因为看您亲自去看她而感动得痛哭啊”
离情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没有发现男人的脸上此时闪过几分情绪。
偷听
黄昏渐落,只余一抹余晖在空中与那将要升起的月亮交相呼应。
有几缕金光俏皮的照在院中的树梢上,只听一声浅浅的呻吟,树梢中露出一撮发丝。
北宫晓感叹,终于算是睡了个好觉了。
这几天如姬总喜欢上门来打搅她,一天吵得她不得安宁,终于在受不了她之后发现了这个好去处,后院的长欢树,又高又浓密,是个睡觉的好地方啊。
“小姐,您在吗”喜鹊鬼鬼祟祟的声音自树下传来。
摆脱,咱们现在又不是上演零零七,搞得那么诡异干什么?
睁开眼,瞧瞧天色,嗯,差不多该回去了,随手便捋了捋身后的长发,便准备跃下。
只见自假山那边冲冲忙忙走过来一道白色人影,北宫晓暗笑,对树下的喜鹊小声吩咐道“别说我在这里”
喜鹊一脸莫名的望着树上,猜不透她家小姐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喜鹊,你在这里做什么?”北宫祈走到树下,看着喜鹊一直望着树,脚步来回踱,奇怪的问道。
“那个,小姐。。。。不是,是小姐的手帕不见了,我找找看”喜鹊一脸好险的表情,紧张的来回搓手。
似是忙着什么事,并没有注意到喜鹊那么拙劣的谎言,只见北宫祈匆匆应了一身便朝着另一头走去。
茂密的枝桠中,北宫晓疑惑的看着奇怪的北宫祈,早在那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么想着,便跃下了树,跟着北宫祈走去。
却看到他偷偷摸摸的走到亭子中,来回的察看四周有没有人,北宫晓迅速的躲到亭子背后的假山中心。
“你来了”
“找我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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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的谈话知不知道什么结束的,当北宫晓双眼呆滞脚步虚浮的在花园中随意乱走时,心中乱得不像话,如果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她还可以这样成天走走游游,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如今她什么都知道了,还怎么可以当做理所应当?
想起自己平日里嬉笑毫无威严的三哥竟然眉目微皱,说出那样的话来。
“九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风紫苓惊异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抬头一看,自己竟然无意间来到了北宫家的祠堂,算不算是冥冥中注定的?
“娘,女儿想来看看祖先”北宫晓边说边点了一柱香,恭恭敬敬,望着堂上的无数块牌匾,暗暗发了下誓言。
风紫苓并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知道了一切,以为是一些女儿家的心事,不由慈爱的笑道“往日里也不见你如此勤快,跟娘亲在花园里走走吧”
两人沿着走廊缓缓而行,丞相府花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曲曲折折间,也算是另一番景致。
“说吧,究竟出什么事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风紫苓一副你怎么瞒得过我的表情。
北宫晓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伸手扯了一下旁边的藤叶,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女儿能有什么事,倒是娘亲,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说完直直的看着风紫苓,一双大眼就像能看透人心一般,风紫苓心里被震撼住了,自己的女儿何时已经有了这样的眼神。
打压北宫家
“没,没有,我们能有什么瞒过你的”风紫苓转过伸手拿着帕子擦汗掩饰到。
北宫晓的心中闪过无数的情绪,难过,感动,纠结,面上却俏皮的一笑“女儿记得过几日便是皇上的寿礼,女儿从来没见过皇上,这次娘亲就打算只带着三哥去,不带女儿去,是不是太偏心了”
风紫苓轻轻的呼了口气,笑骂道“你这小丫头,那次不是硬拖你你都不去,这倒怪起娘来了,你想去便去吧,娘请人给你做件衣衫”
北宫晓看见风紫苓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双眼微微有些酸涩,却小心的没让她看出。
“姑母,你们躲这说什么呢”
正说着,前面拐角处走来一少女,十四岁的年纪,全身红火就像那耀眼的太阳一般,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微厚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好清纯活力的女子。
正是那如姬,此时全没了平日的傲慢,快步向着这边跑来,边跑边笑,说话间带着点俏皮的意味,有着西夏女子特有的豪爽。
风紫苓见着她也格外高兴,向她递过去一个微嗔的眼神,“我们躲那也躲不过你这泼猴的火眼金睛,这正说着过几日皇帝寿辰呢,你姐姐想去,我让下人给她做件衣裳”
言语中是不加掩饰的慈爱。
“真的?”如姬眼前一亮,拉住北宫晓的手,兴奋道“我正愁到时候去宫宴没个熟人会无聊呢,姐姐去正合我意,府里的衣料有什么好的,明儿个我带着姐姐上城东那家铺子选些新花样”
也不怪如姬这么激动,前几天她往家里放棺材,惹得北宫晓气个半死,还是后来风紫苓帮忙劝说的,现下好不容易有机会亲近北宫晓,自然是不肯放过了。
看自家女儿没有反对的意思,风紫苓也乐得高兴。
三人又聊了一阵,风紫苓便说困了想要早些歇息,北宫晓二人便将她送了回去,之后约好时间也各自也回到了房间。
喜鹊正坐在凳子上刺绣,见她进来赶紧起身,“小姐,您脸色不好,要不要奴婢去给你请大夫?”
“不用了,喜鹊你出去吧,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现在的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刚才在院中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亲与三哥。
自己的父亲是一国丞相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大哥二哥则分别是礼部侍郎和刑部侍郎,按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麻烦,
可是现在因为自己为图一时之快,自己的休夫之事怕是惹了皇帝不快,父亲最近几日屡屡被人弹劾,皇上也十分不高兴,今日上朝更是将迎接各国使节的任务交给了路家。
路家可以说是朝廷新贵,当朝的皇贵妃便是路颜姬的亲姑姑,路家当家路坤现任大将军,手握三十万大军,为人好色,但是带兵却有一套,原先只是个小将领,后是借助自家妹妹才得以成为大将军。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皇帝已经开始要打压北宫家了。
冤家路窄
喜鹊因为从前的北宫晓从不出府,所以自己也没有出过府,今日一出府,便更像那出了笼子的喜鹊一般,一直对着马车内的北宫晓说个不停。
车内,如姬也时不时的拉开帘子张望,被她的侍女发现便会制止她,将她一顿说教,说什么哪里有大家小姐在马车内张望的,如姬好像很怕她,只是伸了伸舌头不敢张望了,北宫晓暗暗留意了下那个丫鬟。
到了布庄,喜鹊首先便拿了面纱给北宫晓戴上,反倒是如姬毫不犹豫下了马车直奔店内。
这家店很大,很多女子妇人都在挑选自己喜欢的布料,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北宫晓进门时看了看店名,缎绸庄,是取自断愁之意?
“表姐,你看着冰蓝色的怎么样,配你的皮肤最合适了”
回过头便见如姬正拿这一批绸缎,伸手摸上去凉凉的,竟是冰蚕丝织成,花样也十分新鲜,当下也十分喜欢。
伸手接了过来正准备买下,冷不防手一空,绸缎已经不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