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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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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自己心里决定了要放弃与从别人嘴里听到要她放弃是完全不一样的,自己做的决定自己随时都可以推翻,可是如果应允了别人要放弃,便要守信。


    “你倘若现在中意哪家的公子也可以告诉哀家,哀家会为你作主。”太后有些慈祥地看着时铃,“除了纪王。”


    纪王不是个一般女人能轻易驾驭的男人,他有野心有谋划有智勇,即便他只身为臣子,就连皇帝也敬他三分,他不仅手握兵权,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势力。


    时铃冲太后笑了笑,乖巧地道,“时铃只想陪在太后身边。”


    听她这样说,太后有些欣慰,嘴上还是说,“只是你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哀家的身边,别人岂不说哀家误了你一生?”


    “时铃不敢说一辈子,但是能陪太后多久我便陪太后多久。”


    “有你这句话哀家便心满意足了。”太后拍拍时铃的手,“那你瞧着哪天有空便回去铃音府收拾收拾搬进宫里来吧。”


    “是。”时铃点头,默然地服侍太后睡下才退出去。


    没有办法拒绝,太后是太后,时铃就算再得太后的心,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主,既然太后开了口,她只能搬进宫里来。


    从永和殿里出来,在天还没有暗下来之前时铃独自去了和舞殿后面的偏殿。




重获太后喜爱4

那个地方,赫连扶苏带她去过一次,在太后寿辰那天,她从小倩那里借了一套衣服。


    时铃站在大门外朝里面望,里面有些冷清,没有声响,看起来像一个人也没有,也根本不像有人住在里面,门庭已经很老旧,而且没有经过修辑,似乎这偏殿一直就是这样,比冷宫还要冷清的地方。


    正待时铃抬脚要踏进去的时候,突然看见里面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


    想也没想,时铃下意识地闪身躲在门外一边的转角里,向门口走来的那个人,居然是太子。


    真没有想到,进宫第一天,就遇到他。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惧怕的心理,时铃并不太愿意处处与当今太子出现在一起,她现在一心只想明哲保身,只要离这些引人注目的男人远一些便可以远离麻烦,她深知有多少女人觊觎太子妃的位置,而她也没有心思去掺这趟浑水。


    时铃躲在转角看着赫连扶苏走了出来,确定他走远她才踏入那殿中。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时铃觉得奇怪,明明赫连扶苏才从这儿出去,那名唤小倩的姑娘应该在里面才是,可是时铃几乎将里面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她走到上次小倩带她进去的那个房间前,从半敞的窗户望进去,显然小倩也并不在里面,里面空空荡荡,只是她上次看见挂在墙上的那把剑不见了。


    时铃把小倩那套鹅黄色的衫裙放在窗台上,转身向大门走去,膝盖一直有隐隐的疼痛。


    果然才走到大门边,外面下起雨来。


    时铃想起早上说会下雨的时候雪漾还一脸怀疑,现在当真下雨了,那丫头这下总该相信了吧。


    她知道今天会下雨,并不是因为她是先知,而是因为她的身体更早能预知这一点。


    在佛堂的那三年环境条件并不好,残旧的佛堂里很潮湿,长久地住下来导致她的双腿在变天的时候就会隐隐作痛。




调戏

所以每当她的腿关节疼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变天了,下雨了,或者起风了。


    时铃靠在门里的墙边望着外面的雨珠,开始雨下得并不大,但渐渐便有了雨势,淅淅沥沥,看样子一时也收不住。


    种在外围的花草被雨浇过后湿漉漉承着雨滴闪闪发亮,原本在空气中喧嚣的尘埃被雨水打落,空气变得湿润。


    时铃没有带伞,膝盖还在疼痛,她只能在屋下躲着雨,雨下了好大一会果然也没有停,膝盖那阵隐隐的疼痛让她有些受不了,虽然并不是算是痛彻心扉,但也不能让人忽略,并且这份疼痛会左右人的情绪。


    时铃慢慢蹲下在墙角边,她揉着小腿和膝盖,但疼痛也并没有因此而缓解。


    算一算时间,她从永和殿出来也有近两个时辰了,不知道太后有没有找她。


    时铃有些担心,这才第一天进宫,总不能让太后要找她的时候找不到。


    这样想着她便站起来把双手撑在头上打算冲进雨里,然而她才踏出第一步便突然被人从后面扯住手臂。


    时铃吓一大跳,急忙回过身,竟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时铃心有余悸,满是疑惑,又突然反应过来急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看着他离开了,现在为什么又会从里面面冒出来。


    他似乎在冲她笑,有些戏谑,“怎么,很吃惊?明明是看着我离开的吧。”


    赫连扶苏总是这样,他总是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小心思摊开来戏谑,比如上次她装病想避开她,比如这次她躲起来对他避而不见。


    好在,他戏谑归戏谑,却并没有责罚的意思,否则他贵为太子,轻而易举就可以定时铃的罪。


    时铃有些惭愧地低下头,难堪到不敢抬起头来看他的脸。


    “平身吧。”赫连扶苏似笑非笑地勾起她的下巴,温声道,“以后,你大可不必多礼。”他一向都不喜欢这一套虚的礼节,只是身在宫中,这是一种习惯。




调戏2

他调戏的手指托在她的下巴,手指的温度清晰地传到时铃的皮肤里,像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她竟然很听话地抬起头来,不期然望进他的双眼里。


    他如墨的双眸,低回婉转,看起来似深不见底,又像浅澈清平,令人迷惑,这样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但很容易就会令人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时铃有些呆,在她直起身的时候膝盖关节隐隐的疼痛突然加剧,脚下一软她顿时整个人跪了下去。


    赫连扶苏见状极快地伸出双手扶住她。


    时铃整个人站稳后很快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双手,淡淡地向他道谢。


    “你的腿,是怎么了?”赫连扶苏有些怀疑。


    时铃轻描淡写答了一句,“不过是旧疾发作而已,不碍事。”


    赫连扶苏没有再追问,将一把油纸伞递过来,“这个,拿去用吧。”


    时铃有些发怔,他见她半响没有反应,唇角一挑,催道,“听说太后正在找你,再不回去恐怕你今晚可也没有好果子吃。”


    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地下着,下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一样。


    时铃没由来地想起三年前的某一天,她冒着雨给纪王送伞,结果,他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便径直走进雨里。


    纪王宁愿淋雨也不愿意用她送来的伞。


    时铃接过赫连扶苏递过来的伞,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给她伞。


    打开那把棕色的伞,时铃觉得大概是因为这把伞的颜色有些像三年前她送去给纪王的那一把所以她才会想起过去的事。


    时铃忽然又将伞收起来,她把它交还给赫连扶苏,“太子殿下,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伞只有一把,还是太子殿下用吧。”


    赫连扶苏的脸色微变,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真是嚣张得可以,三番两次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的脸色才变,便看见站在眼前的时铃突然矮了下去。


    大概站了太久,时铃小腿止不住的疼,疼得她有些站不住便突然脚下一软跪坐在地。




调戏3

她难堪地倒在赫连扶苏面前。


    赫连扶苏皱眉,脸色一正,“你这是怎么了?”


    时铃揉着自己的关节,还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可是她的腿都分明有些抖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会特别地疼,也许雨下得特别久吧,也许在外人面前她太过想要压抑住疼痛反而适得其反吧。


    她不是不想接受赫连扶苏的好意,她只是现在腿疼得有些无法行走,但又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人同情,不想让人可怜,于是淡漠地拒绝。


    赫连扶苏却突然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吧,看你的样子是不可能走回去的了。”


    他的举动总是让时铃发怔,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太子竟然会要背她回去。


    她还在犹豫,赫连扶苏不耐地回过头来伸手突然扯了她一把。


    时铃猝不及防地跌在他的背上,他便背着她站起来。


    开始时铃还有些挣扎,但随着他说的一句,“你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看到。”她便渐渐安分下来。


    这个男人啊,是长了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他总是会看到别人的心里去。


    其实他知道,他都知道她在顾虑些什么,她不想让人看见她和太子呆在一起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


    趴在赫连扶苏背上的时铃撑着伞,那把伞明显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连伞柄里都积了灰,伞面也有一些残旧的地方。


    他虽然看起来是削瘦到有些赢弱的公子模样,但是步伐很稳健,这让趴在他背上的时铃不自觉觉得安心。


    心里漫过奇异的感觉,有些酸涩,有些惶然,又渗着一丝丝感动,时铃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是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得听令于他的太子殿下,为什么一而再帮她?


    趴在赫连扶苏背上的时铃竟然一下子全忘了关节的疼痛,只有落在伞上的雨滴声特别清晰。


    然而不管是因为什么他要帮她,时铃也从来不去想,她感激他的是他从来都能猜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都明白她,并且他总是处处顾虑着她的感受。


    只要这样,就够了。




调戏4

从来也没有一个人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倘若去掉太子的身份,这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很平常的事,但这么平常的温情,时铃从来也没有享受过,没有被关怀过,更何况,他是万人景仰的太子殿下。


    因为这样,她想要珍惜,但又惶恐地想远离。


    雨还在继续下,赫连扶苏走了一段路他的鞋子和衣袍的下摆已经湿透,没有任何停顿,只是稳稳地向着太后的永和殿走去。


    他所选的路都是宫里的僻路,一路走来也没有看见一个人,这让时铃稍稍觉得安心了些,最起码,没有人看见的话,她就不会成为后宫里那些女人的眼中钉,虽然她已经是那些女人的心头刺了。


    “怎么,感动了?”时铃一直没有说话,倒是赫连扶苏又戏谑着她。


    时铃没有答,他又道,“那么你可要以身相许咯?”趴在他背上的时铃看不到他嘴边勾起的那一抹笑。


    时铃只是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感受到她的变化,赫连扶苏唇边的笑更扬起来,看起来更明显。


    他的那句话让时铃突然觉得整个人清醒过来。


    以身相许?


    不管他是开玩笑抑或是认真,时铃都觉得自己对这几个字有些吃不消。


    她已经尽量避得远远的了,为了能在宫里平安地活着,她尽量不去招惹赫连扶苏或者纪王。


    没有想到,赫连扶苏却好像有意要和她过不去一样。


    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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