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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那海兰珠-第54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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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退去自己的衣衫,压住我略微发颤的赤裸身体。他再一次证明了我的所属权,他已是恨不得完全将我据为己有。
  他拥住我身体的瞬间,用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海兰珠,我要你为我孕育子嗣;那样你就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了。”
  孩子?自上次小产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想到过孩子的问题。他的孩子?我做母亲?突然一种新奇的力量注入了我的体内。虽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那种甜蜜的期盼让我对未来不再是一味的恐惧了。望着眼前动情的他,想象着那个可能的小生命,我忽然间充满了力量继续走下去。
  历史不会改变,但是生活还是要靠自己去创造。妈妈,海蓝不会割舍任何一份感情的!我会用自己的双手去为未来打拼的!

  过渡

  三月初十五,朝鲜派出的以罗德宪、李廓为首的朝贺使臣抵达了盛京。多尔衮代表皇太极出城迎接,并将两位重要使臣安排就宿于正白旗的一所别院中。皇太极并没有立即亲自接见他们,但是朝鲜使节带来的丰厚贺礼却在抵达当天送进了皇宫。
  皇太极命颉德禄下午送了一份赏赐过来,那是一套朝鲜族的庆典礼服。明黄色的丝绸上绣着生动的凤凰,白色珍珠点缀着红色头带;绣工精细,华丽无比。类似的礼服我在首尔旅游的时候也曾经穿过,这应该是专属朝鲜王后的服饰。估计是这次朝鲜使节带来的贺礼吧。
  韩国人的传统礼服特别的有意思;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同实验室的韩国女孩子曾经告诉过我,韩国以前的贵族女人是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露出双手的;因此她们穿着礼服的前胸下部都会多出一道布帘。女性会客时,双手要合十隐藏布帘之下。到后来有些夫人私自改良,在布帘内侧缝制隐蔽的小口袋,以便于放些私密物件。
  素玛帮我试穿礼服,我穿戴整齐后,试探性的将手伸入布帘内侧,这里面也确实有一个暗兜。开口很小,仅能伸进去两只手指。我正为验证以前朋友说过的话感到奇妙时,手指却意外地触到了折放在口袋中的一张纸片。我用指头轻轻地夹出了它,打开来看到的全是韩语。
  我在加拿大时,曾经跟朋友学说过些简单的韩语;但是文字方面却几乎是一窍不通。不过这为首两个字‘??’;我知道是‘儿子’的意思;而落款处最后三个字‘???’,是‘母亲’。
  我正对着那信纸莫名其妙的时候,叶布舒却带着他的贴身小太监迈进了院子。我已经来不及换衣服了,叶布舒进屋后看到我一身的怪异打扮,惊讶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你怎么了?——”我一句话还没有问完,他却转身又跑了出去。
  边跑还边喊:“您先别换下来这衣服,我马上就回来。”
  “喂——”我想阻止他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被叶布舒怪异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站在屋里的素玛与娜吉也是面面相觑,满脸疑惑不解。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可是与这身朝鲜礼服有关?
  叶布舒再次返回来的时候,却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用双手拽着一个典型朝鲜宗室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吵吵嚷嚷地跨进了院子。
  “先生不用紧张,她很好相处的。不会为难你的,反正就是看一眼嘛!你不是一直想见她吗?”叶布舒用力拽着那陌生男子的胳膊,闷头往前走。
  “四阿哥万万不可,这是娘娘们住的地方。小生不——”他正反驳着,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声音。他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双眼睁大了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便走出了偏厅。刚走出门口就对上了那双惊讶异常的眼睛。我也打量着他,我猜他就是韩烨杰了吧。
  他一身飘逸青衫,头戴黑色笠帽,英气逼人的面容上透着干净清新的书卷气息。我一向对韩国男性的长相不敢恭维,但是我现在却不得不承认,韩烨杰的外形确实比我在电视上见过的任何一位韩国男星都要更胜一筹。
  “怎么样?我没骗先生吧!我都说了兰侧妃与你画中身着朝鲜服饰的女人一模一样了。”叶布舒笑看着呆若木鸡的韩烨杰说。
  韩烨杰似乎是被叶布舒的话拉回了迷失的神智,忙躬身行礼道:“小人韩烨杰拜见兰侧妃,侧妃娘娘吉祥!”
  “韩先生客气了,不必多礼。”我回他道,并趁他不注意时,狠瞪了眼一脸怪笑的叶布舒。这小子今天莫名其妙地给我找麻烦。
  韩烨杰复又抬头望着我,自言自语地低喃道:“真是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呢?”
  我当然知道这里面必是另有隐情,于是对立在门口的二人说:“韩先生若是不介意就偏厅请吧。”
  韩烨杰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身侧挑眉暗示的叶布舒,最终还是道了声谢,迈进了偏厅。
  我吩咐素玛看茶,将韩烨杰让到右手主宾座。韩烨杰腼腆地入座后便不再说话。
  我尴尬极了,因为我也没话可说。眼看就要冷场了,叶布舒突然说道:“侧妃可知道,您今天这身打扮像极了先生挂在书房中一幅画上的女子。”
  “当真?”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韩服问道。
  韩烨杰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四阿哥此言不假。的确是有七分貌似,十分神似。”
  “不知那画上女子是韩先生何人?”这才是我最好奇的问题。
  “画中人乃是朝鲜第十六代君王的明德贞顺仁烈王后,小人的姑母大人。”韩烨杰提到自己的姑母时,露出了无比崇敬的神情。
  ‘已故王后——清州韩氏’,这个我曾听叶布舒提到过。
  我点点头说道:“难怪韩先生刚才那般惊讶了。”
  “小人惊讶的不仅仅是因为兰侧妃酷似朝鲜王后,更因为这身礼服。”韩烨杰盯着我的礼服说。
  “哦?不知这礼服可有何不妥?”我疑惑地问他。
  “侧妃不知,这身礼服必是出自小人的母亲大人之手,那绣凤的眼睛用的是红丝线配金线,那左面裙摆处必然绣着一排朝鲜文字‘????’,是‘幸福’的意思。”他低头注视着礼服的裙摆说道。
  我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有几个用金线绣成地不显眼的韩文。我突然想到了衣服里翻出的那张纸片,那有可能是他母亲放进去的。
  我走进卧室,取出了那张纸片,放到韩烨杰的面前说:“韩先生看这可是属于你的东西?”
  韩烨杰疑惑地接过去,打开阅完之后,整个人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铁青的脸颊与额头上居然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我与叶布舒相互交换了一个迷惘的眼神,不知道那纸片究竟传达给韩烨杰什么消息,居然令他如此一副遭受晴天霹雳的表情。
  韩烨杰缓缓站起身来,看了我与叶布舒一眼之后,便没多言语地告退离开了。走时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张纸片,好像自己的生命已经被吸附在了单薄的信纸之上一样。
  叶布舒不解地注视着韩烨杰走远的身影问道:“先生这是怎么了?那信上面说了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全是朝鲜文。”我边回答边抓起礼服上绣着凤眼的地方看去,那凤凰的确是红色的眼眶,金色的眼瞳。如此奇特的搭配方式,看来这身礼服确实是出自韩烨杰母亲之手。
  可是有一点儿我就不理解了,朝鲜使臣明明已经抵达盛京了,韩烨杰的母亲若是想给自己的儿子带封信,为何不用出使朝臣光明正大地将信交给韩烨杰,反而要神秘地将信缝在衣服的暗兜里?如果不是我以前听闻过礼服中的乾坤,这位母亲的信怕是要如石沉大海了。信中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居然令得韩烨杰恍然若失。
  叶布舒也没再多问什么,他在我宫中逗留到差不多晚膳时间便离开了。我正打算换下这身朝鲜礼服,没想到皇太极却提前回来了。
  他噙着怪笑审视着我,在我身边绕了一圈,说:“没想到这身衣服还挺适合你的,还有这个发髻。你怎知朝鲜女人如何盘发?”
  “胡乱弄得。”我又说假话了,因为我总不能说《大长今》里学的吧!
  他笑着轻扶了一下头饰垂下来的丝带,说:“这是朝鲜使臣说敬献给皇后的,可我只想送给你。”
  “这么说大妃那里并没有——”他的话居然让我有种逾权的负罪感。
  “王后的礼服只有一套。除了你之外,别人谁也没有。”他宠爱地看着我说。
  我却从心底翻开了一层层不祥的预感,我对上次谒堂子礼时那身华丽宫服惹来的‘敌意’仍然记忆犹新;现在居然又多了一身惹祸的朝鲜礼服。
  “我虽不可能直接册封你为皇后,但是你在我心里是唯一能与我并驾齐驱的妻子。我保证除了不能给你正室之名,其他的你什么也不会缺。”他承诺似的接着对我说道。
  “我其实真的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我根本没想过名利。我要的只有这个——”我用手指着他的心口说。我感动于他的深情,但想拥有的只是他爱我的心。别的东西又何须在乎?
  皇太极还想说些什么,颉德禄的声音却先由门口传了进来;“国汗,正白旗的折子送到了。”
  “拿进来吧。”皇太极严肃的沉声说道。
  颉德禄恭敬地走进来呈上折子,便又悄声地退了出去。
  皇太极拿着折子边看边走到书桌前坐下。我也不想打搅他,悄悄走到卧室内换回了旗服。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还是感觉穿旗服舒服些。
  当我再次走进小书房的时候,皇太极正在皱眉沉思着;似乎是有什么难题。我悄悄走过去为他倒了杯热茶。我刚刚放下杯子,就听他好似自言自语地问了句:“究竟要如何双管齐下?”
  我瞥了一眼奏折,照旧全是满文,别无选择之下,我只有试探地问他道:“可是在考虑打仗的问题?”
  他沉声回道:“也算有关。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军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可是又有将军要出征了?”军饷,粮草的确都是大问题,如此战乱年代,经济发展可想而知。中国古代曾经辉煌一时的‘丝绸之路’的西径不就是被‘清明冰期’而荒废了!
  皇太极点点头说:“目前是个好时机进抵居庸关,如果顺利的话,这一路应该可以直逼北京要塞。可是打了这仗,征伐朝鲜之战就不得不往后搁置了。”
  他说的平静,我却听得惊心动魄。没想到他在同时策划着这么多的战事,他居然有攻打朝鲜的念头!
  “朝鲜此次不是还派了使臣来朝贺登基大典吗?不是朝鲜与大金有兄弟盟约吗?”我不解地问道。
  “表面而已。他们始终都是我的心腹大患,若不除之,日后必备其累。我不能在全力攻打明朝之时,让大金承受腹背受敌的隐患。”他总是能高瞻远瞩,看到全面的战局。
  “但是目前的问题是如何筹集足够的军饷是吧?”我自然清楚财政对于战乱的国家绝对是个棘手的问题。
  “如今的八旗根本不能做到自给自足,时常伸手向朝廷要开支费用。而六部也是一样,总是上缴的银子少,下放的钱财多。上次自察哈尔部搜掠来的财富也已所剩无几,战争掠夺而来的始终是治标不治本。”他分析的极其透彻,而摆在面前的困难也确实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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