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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那海兰珠-第42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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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地回她说:“你就别耍这些客套戏了,既然是为你庆生而来,自是少不了你的礼物。”
  她听了我的话,露出被宠溺的笑容自素玛手中接过礼物。打开锦盒的瞬间,我看到她难以掩饰的惊讶,她兴奋地盯着我问道:“吾叶俄格切怎么知道邬聿敏想要这个?”
  我笑着说:“我自然是知道你喜欢这套鸳鸯锦的珍珠丝帛。因为你上次在我宫里盯着它看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从那一刻起我就为你把它留下来了。”
  邬聿敏双眼露出感动的神情,拉起我的手说:“吾叶俄格切你还是没变,做什么都会记挂着别人。”
  她的话突然让我不知怎么回应了,因为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海兰珠,也并不是她口中真正的吾叶俄格切。
  正窘迫的时候,门口太监禀报说:“岳讬贝勒正福晋到!豪格贝勒正福晋到!萨哈廉正福晋到!”
  邬聿敏立即命人收了礼物,便起身向门口迎接。不多时,三位大福晋便进入正厅为我行礼。我免了她们的礼之后,大家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玠戈葡还是特别地关注厄俄,而厄俄今天看上去却更显孱弱,似乎身体不舒服似的。
  没过多久,多铎的福晋,阿济哥的福晋等也都到了。邬聿敏便请示问我是否可以开戏。我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于是大家便动身由正厅起身移架至临时打架在后花园的听戏台。
  听戏台上陶木几案与太师椅成排摆开,几案上摆放着各色点心。整个的听戏台都被深色的布幔遮蔽着,阻隔了太阳的直射,再加上周围又有二十多了小丫头不停翻动大转扇,热浪也算稍有缓解。
  我与邬聿敏自然是坐了正位。小太监呈上来戏本,我点了一出《古城记》,邬聿敏点了一出《琵琶记》,多铎福晋点了一出《西厢记》。接着“延庆班”便紧锣密鼓卖力地演出了起来。
  第一出戏刚唱毕,便听见一个丫头大声突兀地大喊了句:“福晋您怎么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声源处,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抱着一脸惨白的厄俄。邬聿敏第一个起身冲了过去,我也跟了过去,其他人也随着围了上去。
  厄俄双眼紧闭,似是已经失去知觉了。邬聿敏迅速打发人出去请御医,我轻轻将手抚到厄俄的额头之上,却摸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发现她不仅脸色苍白,汗毛竖立,而且体温也有些偏高。我推断她是中暑了,然而却并未真正失去意识,如今的症状就像是电解质代谢紊乱与大脑供氧不足的连锁反应。
  我对邬聿敏说:“给我取些冷水来,然后再就近安排一间通风无晒的屋子出来。”
  邬聿敏应了便迅速喊管家吩咐下去。
  邬聿敏又一脸担心小声地问我道:“吾叶俄格切,她究竟怎么了?”
  我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对着所有聚集围观的福晋们说:“不需要担心,厄俄福晋只是暑气过重。请大家退些开去,给她一点儿新鲜的空气。”
  众人应声退开了。不久邬聿敏的丫头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盆冷水。
  我先用冷水湿了自己的手帕,放到她的额头上,又用冷水稍稍地泼湿她双腋下的衣衫,以达到降温的效果。见她稍微有些意识便命人抬她去已经准备好的卧室。
  将厄俄平放在卧室的床上之后,我又命人倒了一杯热茶来。扶她起身喝下热茶,便为她盖了层薄褥。守在她床边一刻钟,再次伸手探入她的后颈,发现她已发出了热汗。
  我放心地吐出一口气,笑着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邬聿敏说:“她暂时没事了,等御医来了自然有办法治愈。”
  正说着,小太监便传声进来说御医到了。
  御医诊断过后留下了药方便领了赏钱退去了。临走前却又回头问道:“不知是哪位福晋提前作的处理?”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好奇地站出去说:“是我。不知御医为何如此一问?”
  那老御医含笑微微一稽首道:“多亏侧妃处理妥当,令福晋饮下热茶,而非一味用冷物退热,这才保住了福晋腹中不足双月的胎儿。老朽佩服侧妃的医术。”
  御医临走前的话令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厄俄更是没有料到自己居然有孕在身,当她虚弱地扒着床柱爬起来的时候,一脸的错愕震惊,有些口吃地盯着我问道:“这——这——这是真的吗?御医——御医说我有——有身孕了?”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道:“是的,不错。恭喜福晋了!以后可更要好好保重自个儿的身体了。”
  紧接着其他福晋也都忙着为厄俄道喜,厄俄更是喜极而泣。
  邬聿敏与玠戈葡则各是一脸复杂的神色,我能理解玠戈葡是为什么,但是邬聿敏为何也是一脸失落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御医嘱咐天黑热气未消之前最好不要移动病人,所以厄俄必须继续留在邬聿敏府上。邬聿敏拨了几个人单独服侍厄俄。然后复又张罗着其他福晋回了听戏台。
  快近中午的时候,多尔衮回府了,而且他还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当岳讬,豪格与他一起给我见礼时,我还真是有些惊讶。这个时辰,他们不是应该在宫里当差吗?不过又一想也不关我的事,免了他们的礼,我还依旧听我的戏。
  他们却并不离开,居然还加了台子与诸位女眷一起听起戏来,这我就更不能理解了。尤其是岳讬,估计他已经知道自己妻子有孕了吧,不去后院卧房探望厄俄,一脸不情愿地坐在这里干什么?难道只为看戏?我已经越来越糊涂了,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西厢记》一出唱毕,多尔衮便吩咐传膳酒菜。酒过三旬之后,多尔衮居然单独出列向我敬酒,他敬酒时怪异得很,从始至终巧妙地避开了与我所有的眼神交会。这点虽令我匪夷所思,但是最令我震惊的却是豪格。
  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更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皇太极不可缺少的臂膀。豪格甚至比我还大半岁。以前虽曾见过豪格,却从未有过言语的交谈,但是未料到他第一次对我开口,却是丢给我一颗炸弹。
  豪格来到我面前敬酒时,居然跪下道:“豪格恳请侧妃成全。”
  我满脑子问号地看着他说:“贝勒快起,有什么事不妨起来说。”
  豪格却并不起身,继续说道:“豪格请求侧妃答应荐婚伯奇太后。”
  “什么!”两个声音来自两个不同的方向,却同时传入了我的耳朵,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脑袋里的声音,但是当我看到左右两侧同时惊讶地探出身来的玠戈葡与厄吉娅,我突然意识到这场生日酒席确实来错了,我似是又糊里糊涂地中了设计了。如此左右两难的境地,我该如何是好呢?
  豪格的请婚明显是在厄吉娅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单纯看厄吉娅目前的表情,她应该是坚决反对的,而豪格自是铁了心地要独断专行了。可是玠戈葡钟情的是岳讬而非豪格,但望到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的岳讬,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请婚的打算。另外,豪格不亲自去向皇太极请婚,而是要借助我的手促成婚事,明显这背后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利害关系;否则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呢?而我居然一无所知!
  豪格见我半天没反应,居然又叩了首请求道:“豪格求亲之心坚如磐石,只望侧妃成全。”
  面前的形势已容不得我多想了,我迅速整理了一下神情对豪格道:“你还是请起吧。一切还是要由国汗来裁决。我会把贝勒的请婚要求传达给国汗的。”
  豪格却不起,更固执地说道:“侧妃若非有心成全,豪格便长跪不起。”
  “愚臣亦可证明豪格贝勒求亲之诚意,还望侧妃成全。”这时居然连多尔衮与邬聿敏也站出来为豪格请婚了。
  岳讬依旧是一脸没有表情地坐着,甚至什么都不看,只玩弄着手中的酒杯。
  已经僵持不下去了,我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我会尽力而为的,但是还是那句老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豪格见我答应了,兴奋地说道:“多谢侧妃成全,有侧妃的鼎力支持又岂会不成功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叫他起了身。看来这次‘冲锋陷阵’的又是我了。不知这次又会是什么麻烦了?
  这里的人个个都是高手,真是随便一个不经意便会粉身碎骨。想自己以前虽然不是什么IQ神童,但是也不至于像在这里一样成了智商飙低的白痴一族,处处被人算计,牵着鼻子走。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我来成全他?怎么千挑万选的非是我?难道就因为众所周知皇太极目前比较宠爱我,还是因为玠戈葡一直住在我宫里?
  看着一脸兴奋难掩的豪格,还有仍然处于震惊中的玠戈葡与厄吉娅,我的脑子简直要炸了,为什么每次‘抓仙人球’的那个总是我。
  我实在是郁闷得难以附加,便挑了席间一个空当躲进了后院。再对着失落的玠戈葡与满脸愤怒的厄吉娅我非疯了不可。
  我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厄俄的门口,在那里居然碰上了坐在门口石阶上的岳讬。不知他又是何时躲出来的?
  岳讬见我走过来,却也不行礼,甚至不打招呼。我也并不介意他究竟打不打招呼,毕竟他还曾经拿刀子抵在我的颈项过;现在心情已经够乱了,我又何必在意那么多无谓的礼数。
  我绕过他迈进厄俄休息的卧室,室内一片昏暗。我走到床前,厄俄正挂着微笑沉睡着,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不错,没有继续发热,汗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走去窗边替她拉上窗,然后又走了出去。这次我连看都不打算看岳讬一眼,迈下石阶时却听见他问:“要喝酒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贝勒爷可是和‘奴婢’说话吗?”
  没料到他却‘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说:“女人家还真是小心眼子,我就料到你一定会记仇。我这里有把匕首,您看怎么解气怎么来吧,我岳讬决不哼唧一声。”
  我看着他伸过来的匕首,不自觉也笑了出来,我和他也算‘不杀不相识’了。
  我就地坐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推开他递到面前的匕首说:“想要扯平还没那么容易,这个机会我保留了,日后等我想到什么更残忍的手段再说。”
  他笑着收了匕首道:“岳讬今日又欠你一个人情。”
  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的卧室,我回首后叹了口气说:“你只是欠我一个人情,而我不知道今天又欠了多少人整个下半生的幸福。”
  他没接话地看着我,然后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酒壶举到我的眼前,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说:“我酒量浅,喝多了要闹事的。以我目前的心情最好还是别碰它了,否则今日这烂摊子就越闹越大了。”
  他见我不喝,收手直接将酒壶里之物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嘴里。他灌完了酒,举起袖子胡乱擦拭了嘴巴一下。
  我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不文雅地喝酒,岳讬还真就是个铁铮铮的武将。通身不带任何温柔气息,这与他的长相还真是有点儿不配套。
  他甩手扔下酒壶严肃地看着我说:“今日之事与你无关,其实若不是厄俄突然有孕,刚才跪在你面前的就不一定是豪格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努力思考着他的话。看得出来他也有自己的无奈,原来这场瓜分战中受折磨的并不仅仅是女人。
  我们彼此对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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