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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那海兰珠-第31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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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解的笑看着我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些耍赖地说:“你就告诉我好了,等下再解释给你听。”
  他想也不想地说:“大明的天下。”
  我虽然知道他要的是天下,但还是被他这么地坦白吓了一跳。不过想了一下,我又笑了,说道:“那就‘叫他拿来’!”我说的一语双关。
  他听了后会心地笑了,说:“满语中—‘戈砾’—就是‘叫他拿来’的意思。那以后就叫它——戈砾。”
  我笑着点了点头,又对着笼子里那个根本不理会我们趴在一边的小家伙叫了声:“戈砾!”
  它依旧是不予理睬,但是我却觉得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皇太极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地盯着我看,我也转过头去望着他,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在判断你还是不是昨夜那个酒后吐真言的海兰珠。”他眼光洒满了震人心魄的深情。
  我被他这么用情地望着,突然感觉心跳得好快。
  我站起身来,躲避他审视的眼光;走到窗边。
  他也走了过来,自背后揽我入怀。
  我开口说道:“很抱歉,我知道自己昨夜失态了。”
  “我不怪你。”他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
  “我昨晚太多话了,也太放肆了。我保证以后决不再酗酒了。”
  他反转我的身体,让我面对他,我注视着他黑暗中那双带着动人夜色的双眼。
  他极其认真地开口问道:“我要知道你昨夜酒醉所言可有虚假?”
  我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来,感觉眼里已有些无预料的液体涌了上来。原来他也会不确定。
  他将我紧紧揽入怀里,我们彼此无言地相拥着;此时无声却胜有声。
  终是他先打破沉默地说道:“虽然这是个错误,但是我已不得不接纳巴特玛璪。”
  我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了解他的难处。但是泪水还是流了下来,我还是不愿再多一个女人来分割他。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看到你昨晚的样子,我就一直在想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残忍?”
  我离开他的怀抱,用袖子摸了把挂在脸上的泪水,看着他忧郁的脸孔坚定地说:“不要顾虑那么多了,昨晚是我做错了,我贪心要了不该这时要的东西,却还固执的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就算作为补偿,我也决不会再为这件事情介怀了。你只要按照对自己最有利的办法处理就好了。”
  他看着我的双眼中闪着慑人的光芒,然后他低头令我们的额头抵在一起,撼动我心灵地说:“海兰珠,为什么有你的日子和没你的日子是那么不同?你究竟是谁?”
  我无语地感受着此刻的温存,我对自己说不管以后这里的日子怎么苦,既然选择了他,就尽力为他做到最好吧。毕竟在这个空间我仅有的只是他,我唯一在乎的也只有他了。
  他温柔地牵起了我的手,说:“海兰珠,从此刻到以后,我都想永永远远地拥有你。”
  我突然心跳地好快,脸颊也感觉迅速燃烧了起来,他依旧抵着我的额头,我们在有限的距离之内对望着。
  他的唇缓缓的盖了下来,细细地吻着,不似纵欲,却似诉情。我慢慢地张开自己的口回应着他,我将自己的舌头小心的探进他的口中,他有些惊讶地睁开双眼望着我,我的舌尖缠着他的舌底,细细的与他纠缠着,他像似受到了我的挑逗,深吻骤然变的强烈起来,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头晕目眩。
  他放开我唇的瞬间,打横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就往主卧室走去。我伸出双臂,挽住他的颈项,将自己羞红的脸,埋进他的怀里。
  我虽然并不是一个崇尚性欲的女人,但是那夜我们都用情至深,似乎除了彼此其他的什么都不存在了,没有了前世今生,没有了家国天下;有的只是两个彼此倾情的人,两个珍惜那夜的人。
  那一夜让我深深明白,我们的爱虽然一直都不确定,但是却早就深刻清晰地存在了。
  虽然自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突然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日子却过得依然平淡。他要处理的政务太多,从来不会因为我而倦怠丝毫;但是他只要有空就会过来陪我,我也尽力想让他在疲劳之后,在我身边时能感觉舒服放松一些。
  有时他还会和我一起喂戈砾吃东西,有一次我求他将戈砾放出了笼子,那小家伙就和疯了一样在整间屋子里乱跑。我在试图抓住它的时候,还被它用锋利的爪子在左手臂上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皇太极本来不错的心情突然变得暴躁起来,他迅速抓了戈砾丢进笼子里,然后生气的抓过我受伤的手臂说:“你真的是我见过最野的女人,老虎也是你能抓的?你究竟知不知道轻重啊?”
  我忍着痛笑了笑说:“也许在我心里从未真正把它当过老虎,我总感觉它应该是只猫。”
  皇太极依旧生气,心疼地责备着:“我当初送你老虎,就是要让你学会如何面对危险之物,而你却把老虎当只猫?!”
  我感觉他真是气大了,只好假装可怜地喊疼,然后认错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决不再那么自以为是了,本以为戈砾是我养的,它是不会伤害我的,但是我知道了,它终是只老虎。您就别生气了,海兰珠知错了!再说我也已经受到惩罚了。”我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淌着血的伤口。
  他无奈地吐了一口大气,然后边牵着我走出西屋边说:“先给你处理伤口。但愿你是真的知道什么是危险了。”
  我知道他用心良苦,要我学会保护自己,可惜这也许就是我性格上的缺陷吧,我没有经历过真正的苦痛,以后看来要学得还多的是。
  不过我现在心里最难受的其实还是那已然接近的婚礼,皇太极下旨封了巴特玛璪侧妃,三天之后便是他迎娶她之日;而这个时候的我不管心里多么别扭,还是得打掉牙和血吞。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就要另娶他人原来就是这种痛入心扉的感觉啊!

  属于她的婚礼

  不管空间怎么变,时间的步调却从来不会变,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今日便是属于巴特玛璪的婚礼。
  昨晚皇太极曾经几次欲言又止,尽管彼此心里都不好受,但是我们终是避无可避,这一刻还是来了。
  天还未亮我便带着素玛赶到了大妃的宫里,今日巴特玛璪将从那里上花轿。
  迈进巴特玛璪卧室的瞬间,看到她身着大红嫁衣,荧荧动人的笑脸,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入煮沸的水中,煎熬无比。
  布木布泰走过来拉着我的一只手笑着说:“姐姐看咱们今日的新娘子可是天底下最美丽动人的?”
  我的另一只手在身后紧紧的攥了起来,感觉指甲都要嵌进手掌之内了。十分困难的露了个微笑点了点头。似乎我越痛,布木布泰就越舒畅。
  巴特玛璪脸红着用那双美目注视着我们说:“侧妃过誉了,巴特玛璪哪里受得起如此夸赞。”她一脸幸福的表情,简直让我内心抓狂。
  我留下素玛在屋里帮手,自己随便找了个借口,迅速地退了出来巴特玛璪的卧室。我抓紧自己的领口躲进长廊尽头的一个墙角处。
  面对今天的她远比我想象得还要困难,我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但终究是做不到。我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很久,最终还是落了下来。我的身体居然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我现在要怎么办?这场戏才刚开场,我居然就演不下去了,这整个漫长的婚礼我要怎么应付?
  我彷徨无助的依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还好现在仍是天黑,还好现在没人发现我,我还有时间打理自己糟糕的情绪。
  还没等我给自己找到平复心情的借口,一个突然介入的声音自长廊尽头处传来:“海兰珠,你不是不介意吗?你不是曾经说得那么云淡风轻的吗?你不是支持那女人嫁给国汗吗?怎么现在却又是这么一幅可怜相?”
  我透过黑暗,看到了此时正一脸嘲弄瞪着我的葛娅。我知道她一直为此事生我气,但是有必要这么狠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出来‘踩’我一脚。
  我不想理会她,别过头去。
  她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又继续讽刺道:“你以为国汗一时宠爱你,你就能一辈子有恃无恐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属于苦命女人的后宫,从来就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想当初你嫁进来的时候,咱们哪个不也是熬着看过来的?现在总算轮换到你了,你今天就细细地品味,慢慢地享受吧。”说完她居然还‘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这后宫的女人难道个个都是人格分裂?自己明明也不好受,可是只要能打击到别人,自己便洋洋得意。其实今天注定了除了巴特玛璪之外,不会有另一个女人是幸福的。
  我狠狠地举起袖子擦拭了满脸的泪水,站立了起来。“轮换到我”了,是吗?葛娅的话反而激发了我的斗志,‘不蒸馒头争口气’。我打扫掉自己心头所有的自怨自怜,不就是伪装吗?我也可以!
  当我再次步入巴特玛璪房间的时候,心头还是颤了一下,但是我很快露着微笑地走过去问她可还有需要帮忙的?还与布木布泰一起帮她带了盖头。
  我把心里的难过悲伤全部隔离了起来,不敢让自己去多想,只想眼前此刻这些就好了;更不敢去想他。葛娅依旧一幅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我却微笑着回望着她。
  天依旧灰蒙蒙的,吹吹打打声中,花轿进了正宫的院子,却并未见到皇太极。喜娘搀扶着巴特玛璪给大妃行了礼之后,便又扶着她迈入了轿子之内。
  我站在哲哲身侧,发现其实哲哲心里也并不好受,她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麻木的微笑。其他妃嫔其实也都差不多的状况,如此看来不论古今,女人都是没有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迎娶他人的吧!即使是在这个时空,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现象。但是也许只有她是例外,布木布泰才是自始至终都笑得很动人的唯一一个。我又一次不得不在心里暗暗佩服她的本事。
  巴特玛璪坐进了花轿里,四十一台的嫁妆礼也都编入送亲列队了,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皇太极来迎亲了。
  突然间,颉德禄匆匆自宫门口跑了进来,到大妃身前跪地禀告道:“大妃,侧妃吉祥!禀大妃,国汗暂时不能出席婚礼了,固山贝勒爷三百里加急送来了战报,国汗立即召集了六部官员与顾命大臣,此刻正在崇政殿议政。国汗命大妃暂代主持婚礼,一切从简。”
  哲哲听后居然差点没站稳,我与布木布泰迅速一左一右扶住了她。哲哲无助地看了布木布泰问道:“这——没有新郎官,婚礼还如何主持啊?如何一切从简啊?”
  布木布泰皱眉沉思了一刻,然后看了我一眼,又对着依旧跪在地上的颉德禄说:“禄公公先起吧。”
  颉德禄谢恩之后起身站立,布木布泰问道:“禄公公可知国汗何时议政能结束?”
  颉德禄低头答道:“侧妃请恕这个奴才并不知道。”
  布木布泰又问:“国汗可还有其他什么旨意?”
  颉德禄依旧低头恭敬的答道:“国汗只讲一切全由大妃做主,并无其他。”
  哲哲神伤地看着我与布木布泰,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巴特玛璪都已经入轿了,此刻是断不能取消婚礼的。但是没有新郎,这婚礼确实也举行不了。
  皇太极这究竟是意欲为何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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