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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那海兰珠-第30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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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知自己失态了,但是我却又气他的喜新厌旧。我心里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大声地对他喊道:“你放开我,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要的那一个!”
  他露出不确信的眼神盯着我问:“你什么意思?”
  我愤怒地回他道:“我没意思极了!我还能有什么意思?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今天这样。我本来就家,有父母,有未来,有自由,有我想要的一切。但是却被莫名其妙地送到这宫里来,送到你身边来。我本来不想和你有任何关联,但是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侵占了我的身体不算,居然连我的心也不放过。”
  说着说着,我的泪居然不受控制地泻落了下来,我盯着他略显惊讶的脸又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在这后宫女人中间活得有多辛苦吗?天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深怕一个粗心大意就小命不保;但是我居然还傻傻地开始眷恋你的宠爱。可是我偏偏却让自己忘记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国汗。你——是‘国汗’啊!你又会眷顾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几天呢?你要什么女人没有,而我呢?我又能要求你什么?我还能——”
  我还想说的话全部被他堵在了口中,他用自己的双唇吻走了我所有的抱怨,但是我的眼泪却流得更凶猛了。
  他的吻越来越深,我却害怕地禁不住颤抖。我开始推拒他。一开始时也是这样,他怎么总是这样?!
  我推不开他,他的嘴却慢慢离开了我的双唇,紧紧地揽我入怀。
  我在靠入他怀中的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他才是真实存在的!
  他指尖轻抚过我耳鬓边的丝发。我也伸出双臂抱紧他,深怕这一刻是虚幻的。
  这又怎么可能不是虚幻的呢?他不是马上要另娶别人了吗?但是我不管,就算是虚幻的,只要在他怀里我就长醉不愿醒。
  他用低沉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诉说着:“海兰珠,你怎么这么蠢!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开始对我用情了。你从来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面孔,从来未曾真正为我展现过你的在乎,你的温柔。看着你对后宫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半点的怒气不满,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你从头就是一味再抗拒,抗拒我的好意。今日收到布木布泰联合哲哲为窦土门福晋请婚的折子,里面居然还有你的名字。刚才又听到你一丝怨言也没有;我还以为自己这场仗终是打输了,你还是不在乎我。但是却没想到你居然把自己弄得这么辛酸狼狈的。”
  他轻轻抚着我的脑袋,接着说道:“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呢?海兰珠你为什么这么傻到无可救药呢?为什么以前几乎不让我看到你对我的感情呢?”
  我对他的感情?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感情,我又怎么能告诉他呢?
  我的眼泪流进他的怀里,但是这却是开心的泪水,因为他说他还在乎我。
  他这么抱着我,我的神智居然开始游离了,我只感觉这个怀抱好舒服,好安心,似乎是我一生最终停靠的码头,不需再一个人漂流的终点。
  我满脑子只有他,只有三个字——皇太极!

  感情

  真的不想承认自己变成了一个酒鬼,但是第二日醒来时,却头痛欲裂。
  我模糊地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我好像见到了他,他吻了我,还说他在乎我。不过一切记忆都太朦胧了,朦胧的我都不确定那究竟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还是我自己的白日梦?
  素玛照常进来侍候我梳洗更衣,我挣扎了半天,终还是忍不住问她道:“素玛,那个——昨夜可有别人来过我宫里?”
  素玛诡异地笑了一下,回道:“主子,昨夜并无别人来过,——只有国汗来过。”
  好个鬼丫头!开我玩笑。但是她的回答却令我感觉心里甜甜的,那么说那一切并不是我自己的幻觉了!
  我假装地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窃喜,然后又问她道:“那国汗是何时离开的?”
  素玛依旧怪笑着答道:“回主子,国汗是今晨早朝前才离开的。”
  看来自己昨夜真是醉得厉害,居然连他在我身边整晚都不知道。自己以前从来不酗酒的,可是自过新年以来,居然已经大醉两次了。想来也该是自己正视所有问题的时候了,靠酒精麻醉,借酒消愁显然已是下下之策。
  用过早膳,我又去西屋喂了那只小老虎。看着它无忧无虑地享用着早餐,我突然发起呆来。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自己昨夜究竟都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但是却记得自己哭了,我似乎是斥责他毁了我的生活。想来自己也就是借酒壮胆吧,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应该是什么都不会对他说的吧。毕竟就算我心里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在他而言这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昨夜好像还问过我是何时开始在乎他的?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这种表现应该就是心里真得在乎他了,可是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在乎他的呢?
  是从他谒堂子点将出征时起?
  从他了解我为何赶走叶布舒起?
  是从他成全我见赛阳起?
  从他为了我小产而忧伤起?
  从他处罚我时,在花园深处说好想我那刻起?
  还是从他发怒至极却从未真正伤害过我起?
  还是
  我真的想不明白究竟是从何时起开始对他有了感情了,但是这份感情却与我对袁逢的感情那么的不同,有着天壤之别。
  我和袁逢从初识到同居不过也就是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以后的同居生活与分居生活,袁逢一直对我很迁就,很疼惜,他亲切的就像是我的家人。我从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任何缺点,我想大声笑时就大声笑,想掏鼻孔就掏鼻孔,甚至想说脏话张口就来。我对袁逢也总是很偏心,我总想把世界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但是我却并不欣赏他,甚至有时我会觉得他有些孩子气。与他的爱很露骨,带有固执的偏见,青春的酸涩。
  不过我对皇太极的感情就完全不同,我对他更多了份敬重仰慕,我欣赏他的那份霸者之气,成熟沉稳,胸怀天下的气魄。皇太极给我的关怀总是那么沉默,那么另类,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想对我好,但是却又不会赤裸裸地表现出来。那是一种成熟男人深沉的爱,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惊喜浪漫,没有豪言壮举;但是就是那种把爱丝丝渗透日子的感觉,才让我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有了生活的乐趣与动力。而且还有一点很微妙,皇太极自始至终给我的感觉就像当初蒋谨淳一样,一种看似遥远却从不陌生的感觉。有时惊讶他居然会了解我,虽然我们之间很少聊天,更少谈情说爱,但是只要我们待在一起,我就感觉安心,感觉被精心呵护,甚至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默契与淡淡的幸福。
  回想以前在加拿大的时候,有时就算袁逢睡在我的身边,我依然感觉他很遥远。因为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过所谓的默契,我们彼此了解脾气,但是我们喜欢追求的东西却是那么不同,他很少了解我真正想要什么,我也一样。我们相恋五年来,分手说了不下十几次,可是每次我们都是舍不得真正的分开,因为我们彼此共同拥有的记忆太多,但是那感觉像极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承认自己终究还是俗人一个,而不是什么贞节烈女。我对袁逢的感情终是被时间与空间淘汰了。袁逢这个名字在心底居然变成了模糊不堪。
  一整天我都在胡思乱想,也在期盼能见皇太极一面。但是天又黑了,晚膳也用过多时了,却始终不见他的到来。不知他今夜还会不会来?
  我其实还不太敢确定他究竟只是拿我当普通的宫妃之一,还是他也真的像我在乎他一样在乎我,我看得到他对我的好,但是却又不那么肯定,毕竟我昨夜喝醉了,发生的一切都模糊不堪。
  我左等右等,他还是没有来。我甚至有些坐立不安了,因为我心里其实根本没有底。
  我接着等着他还是没有出现。
  我让素玛他们都下去休息了。自己却依旧站在窗边等着
  外面太监打更的声音提醒我已经是丑时了,凌晨二三点了。他应该是不会来了吧?我不愿去想他也许是留宿他人宫里,但是心里却莫名地紧张着他究竟会在哪里?此时此刻真讨厌他居然有那么多老婆的事实。
  我知道自己今夜注定又无眠了。
  我步出屋子,看着外面天空上挂着弯弯的月亮,乌黑黑的云缓缓地移动着,点点星光衬得深沉的夜幕特别得寂寥。
  我叹了口气,仰起头来,面对了天空大口地呼吸着夜里冷冷的空气。终于感觉心情平静了一些,我决定去西屋陪陪那只同样孤单的小老虎。
  我走进西屋,点燃了烛火。那小家伙警醒地开始在笼子里打转,眼睛还总是每转一圈就撇我一眼。我看着它居然轻笑了出来。
  我给它往食碗里倒了些牛奶,它低头闻了闻却并不喝,只是一味地继续打转,继续注视着我。
  我蹲到了它的笼子旁,对着它说道:“你这个不知足的小家伙,有牛奶喝都不喝。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根本还吃不饱呢。不过你也够可怜的,没了自由,被关在这笼子里面。其实我绝对能了解你的心情,被迫离开了父母,还被剥夺了自由,就算给你龙肉吃,你也许也不会有胃口了。”说完我又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和说自己似的?
  “这难道就是为什么你不爱吃饭了?”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突然自背后传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迅速回过头去,却对上了他一向复杂的眼神。
  他也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看着笼子里的小老虎,伸进手指去,轻轻点了点那小家伙的脑袋。笼子里的小家伙不开心地叫了一声转开了头去。
  我始终震惊地瞪着眼睛望着他。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而且怎么就他自己?连个传报的人都没有?
  他转过头来同样注视着我问:“怎么不说话?”
  我一时对着他,竟然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又问道:“这么夜深了,为何还不睡啊?反而在这里陪这家伙。”
  我支支吾吾地回道:“突然睡不着,想看看它就过来了。”我想到他也是同样行为诡异,便也问道:“为何你此时会过来这里,还连个通传的人也没带?”
  我问完才意识到自己根本还没有给他请安,真是失礼,光顾着惊讶去了。我迅速跪地说:“海兰珠无理了,请国汗赎罪。”
  他拉了我胳膊一下,边将我双膝拉离地面边说:“以后就咱们两个时,你根本不必行礼。”
  我点了点头,又一次语塞了。
  他却又说道:“围场行猎多日,搁置了太多的奏折要看,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晚了,却又想过来看看你。本以为你会睡下了,便把带来的人都留在宫门外了。”
  一霎那间,我感觉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单纯只想望着他。
  他转头又打量着笼子里的幼虎说:“给它取个名字可好?”
  我笑着点了点头,也转头去看着那小家伙问:“不过取什么名字好呢?”
  我们都思索着。
  我问他道:“你可有什么特别想得到,或特别想驾驭的东西?”
  他不解的笑看着我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些耍赖地说:“你就告诉我好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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