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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那海兰珠-第28部分

小说: 那海兰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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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玛无奈的应了声‘是’。
  这小家伙的到来,倒是令我精神百倍了。
  用过晚膳后,我又跑到西屋逗弄那只小老虎,不多久,素玛便进来说:“主子,钮祜禄氏侧妃到访。”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呢,钮祜禄氏的声音便自门口传来:“兰侧妃不会不欢迎我吧?”
  我忙起身说:“侧妃肯来是海兰珠的荣幸,又岂能不欢迎呢。”
  她迈进屋子时突然瞥见了我笼子里的万兽之王。‘啊!’的叫了一声。伸出手指着那笼子道:“这…这儿怎么会有只老虎?”
  我了解到她也许是害怕,毕竟是后宫深闺里养尊处优的女人,一只幼虎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我带着她去到主卧室外的偏厅,这样她就看不到我的新宠物了,我将她让到上座。
  钮祜禄氏坐下后笑着说:“其实早就想过来你这里坐坐,却一直没得个好机会。今日正巧有空,我也就不请自来了。你应该不会不方便吧?”
  她说话果然还是傲气十足啊!不过这点我欣赏;而且赛阳的事我也确实欠她份人情。我说道:“侧妃以后有空尽管过来就是,我这儿的门随时都为你敞开着。”
  她听了我的话释然地笑了,接着说:“我嫁进宫中这么多年,还真是没觉得后宫里谁是值得我花心思相处的,兰侧妃算是最不同的一个了,你的所作所为倒是很不像科尔沁的女人啊!”
  她这话说得真是大胆放肆,估计敢在宫里这么有恃无恐直抒己见的女人,她也算是独一个了吧。
  我回她道:“人都是不一样的,哪里的人都是良莠不齐。不能以偏概全。”
  她听完我的话居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我被她笑得一头雾水。
  她边笑边说道:“好!不错!我还以为宫里再没人敢说真话了。海兰珠,我欣赏你!”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更纳闷了,我说什么真话了?良莠不齐还是以偏概全?难不成她以为我在说哲哲与布木布泰她们的坏话?
  钮祜禄氏又接着说道:“海兰珠,以后我就这么叫你了,你也直接叫我葛娅吧。”
  她的性格倒是豪爽过哲哲与布木布泰。
  我也爽快地答应道:“好!葛娅。”
  她欣然地笑了下,接着换了副严肃的表情说道:“既然你拿我当可以说真心话的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的了。”
  她似乎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似的。
  “我想你今日已经在大妃那儿见过那个察哈尔的女人了吧,那个叫巴特玛璪的。”她选择了开门见山,指点主题人物。
  我点了点头,不知她将要说的话会和巴特玛璪有什么关系?
  “哪个窦土门福晋据说是带了丰厚的嫁妆要来咱们大金找男人,这你可知道?”她有些不齿地说道。
  她的话倒是令我茅塞顿开,原来巴特玛璪是可以被安排嫁人的!——嫁妆?我突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急切地开口问道:“她的嫁妆给谁,是不是谁就要娶她?”
  “不错,这个女人根本就是看中了咱们国汗!昨天居然直接带着她的‘嫁妆’就跑去了猎场。幸亏国汗不为所动,连夜将她送回宫里交给大妃。”葛娅一副鄙视的神情。
  原来她是要如此‘归顺’皇太极啊。但是她那么美,皇太极会不为所动?我突然感觉一口气瘀结心口,抑郁难发。
  葛娅见我不说话,便接着说道:“咱们绝对不能坐视这个女人的奸计得逞。”
  看来这才是她冒然来访的真正目的了。我摇了摇头,尽量甩开心中烦乱的不安,对她说道:“这件事情非你我能左右的,我自认无能为力。”
  葛娅反驳道:“怎么会无能为力?国汗对你的宠爱就是最有利的筹码。”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居然是要我利用皇太极现在的宠爱来阻止巴特玛璪嫁给皇太极!这怎么可能会有用?而且我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是皇帝,他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女人,谁又管得了呢?
  我终是摇头回绝了葛娅的提议。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阻止皇太极另娶的想法。他多妻多妾的局面早在我出现之前就已经形成了,我又何必去为此事介怀,庸人自扰呢!我又不是真正的海兰珠,就算是真正的海兰珠也不会觉得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是不被允许的吧。
  葛娅见我不为所动,大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连你也不站出来阻止,再加上玉侧妃的支持,那女人是嫁定国汗了。”
  玉侧妃的支持?!看来这次布木布泰倒是大方了,还是想借用这个美女之手打击我呢?算来也是笔好“买卖”。毕竟她可以笼络一个大美女做帮手,又可以在皇太极面前赢得贤惠的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我思量片刻,便对葛娅认真地说:“窦土门福晋既然是投奔大金而来,自然要给她一个安置,而这个安置究竟是什么也不是由咱们能决定的。那个真正的抉择之人只能是国汗。”
  葛娅气闷恼怒地望着我,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窝囊。既然你不肯帮你自己,我为了自己也会去阻止的。”
  说完她居然生气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其实我还有话想对她说,我想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想看她作出傻事,引火自焚。但是她根本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葛娅走了之后,我一直感觉浑身发冷,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开春了,但是我却感觉出奇的寒冷,身体还不停地颤抖。只要一想到巴特玛璪,我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一阵阵抽搐的疼。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是从没有真正拿他当自己的丈夫看待吗?我也并不爱他啊!可是为什么感觉自己心里这么难受?难道他真的要娶那个大美人吗?到时候我还剩什么?我又要如何自处呢?布木布泰,你为什么要与我为敌呢?
  我的心里好乱,我感觉自己好矛盾,已经分不清究竟自己想要什么。
  我对自己说不要想他,可是脑子里盘旋的全是他的声音,他的身影。我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深吸深呼了几大口气,我试图让自己心情恢复平静。
  我告诫自己说,他不就是再多娶一个宫妃嘛!千万不能为了他作茧自缚。他是皇帝,注定要坐享后宫佳丽无数,千万不能介意,千万不能在乎啊!
  可是不论我怎么试图麻痹自己,那份心痛却不减半分。我颓废地将自己丢到椅子上,我明白这次也许是彻底玩完了,如此心痛可不是闹着玩得了。
  我居然真的介意他娶那个巴特玛璪,我甚至不敢去想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也将对那个女人做。我确实在心里疯狂的嫉妒,吃醋。我嫉妒她比我美丽,我嫉妒她比我有势力,我嫉妒她带来的丰厚嫁妆,我嫉妒她比我对皇太极有帮助。
  我简直要抓狂了!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背,手背虽然很痛,但是却不及心中疼痛的一分一毫。
  我甚至都不清楚从何时起竟然把自己变得这么可悲了?
  我对自己说:“叶海蓝,你是叶海蓝!不是海兰珠,永远都不是海兰珠!这里没有你要的生活,你在这里生活得就像是个行尸走肉,毫无用武之地。叶海蓝,你早晚是要回家的,让这里的一切都见鬼去吧。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他爱娶谁就娶谁!”
  我这么想着,突然发现‘回家’的念头居然变得那样陌生而遥远。我似乎很久没有想到过‘回家’了!
  皇太极,你好可怕!你终于要把我变成一个为你而活的可悲灵魂

  心醉成眠

  我反反复复折磨着自己,居然整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还没用早膳,大妃那面便又打发人来叫我过去陪窦土门福晋逛后花园子,看戏。我现在其实挺不想看见那美丽动人的巴特玛璪,因为我虽然花了一整夜的时间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但是内心的疙瘩却依然存在。我对她居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排斥感。
  我本来想遣素玛去禀告大妃身体不适不过去了,但是我又对自己说不能避,越逃避才越证明自己在乎。于是我迅速起身换了旗服,便带着素玛往大妃的正宫去了。
  到达正宫的时候,除了哲哲,巴特玛璪与布木布泰之外,还有其他几位侧妃,却独独不见葛娅。难道她是因为不想与巴特玛璪共处而不出现?
  我请礼问安之后就挨着巴特玛璪坐了下来,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红色的旗服,一样的轻妆淡抹,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诱人的气质。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抑郁的情绪,对她开口问道:“福晋昨夜可安睡的好?”
  巴特玛璪看着我笑得极其好看地说:“多谢侧妃关心,大妃宫里万事都安排得周全,巴特玛璪想不安枕无忧都难。”回答地如此得体。
  我也冲她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因为我怕再说话,心里装满的苦水就会吐出来。
  布木布泰走过来拉着巴特玛璪的手说:“福晋很快就会适应这皇宫的生活的。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块儿住,一块儿玩耍,岂不是美事一桩?你说呢,姐姐?”
  没想到她最后会问我,我也只能笑着点点头。
  布木布泰又盯着我的脸说道:“姐姐今日气色可不太好,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我咳嗽了两声回她道:“是有点疲劳,不知为何昨夜咳得厉害,竟整夜没能睡安稳。”
  “侧妃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休息啊?”巴特玛璪有些担忧地问。
  我笑着看着她摇了摇头,说:“不碍事的,多谢福晋关心。”
  布木布泰也对我说:“姐姐若是真咳得厉害,就传御医进来瞧瞧。看是不是服两剂药能好一些。”
  我重复答道:“真的不碍事的,咳两声也不是大毛病,天燥罢了。”
  听我这么说她们也没再多说什么。
  午膳后几位侧妃一起陪着大妃与巴特玛璪去戏台看了几出折子,便也都散了。
  我退出大妃正厅之时,却没想到巴特玛璪追了出来,将一包用丝帕包着的东西塞到我手里说:“侧妃别嫌弃,这是巴特玛璪家乡的一种特产的植物,叫桑白皮。此物有止咳的奇效,侧妃不妨回去泡水试试,看看是否有些作用,若是侧妃喝得好,巴特玛璪这里还有。”
  我很感谢地对她说:“劳烦福晋挂心了,海兰珠多谢了。”
  巴特玛璪迷人地笑着说:“侧妃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看着她,感觉她简直是令人难以抗拒。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像是被高压电到一样。
  我极力掩饰自己的糟糕心情,匆匆地向她告了别,便坐进了轿子里。
  当夜我又是一夜无眠,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巴特玛璪的迷人笑脸,我感觉自己真是小气的可怕,我为什么会对一个那么温柔的女人心存如此深的芥蒂啊!
  第二天一早爬起来的时候,素玛初看到我的时候惊讶地问道:“主子看上去为何如此的憔悴啊?主子可是身子那里不舒服?”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便着装梳洗。一切穿戴整齐后,我便趴在暖塌上,盯着窗外发呆。我脑子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在思考,但是却又好像在想很多。
  我没力气地耷拉着脑袋,突然想到了那只小老虎,我昨天一天没心情,竟然把它都给忘了,但愿他没饿得把笼子都给生吞了吧。
  我起身走去西屋,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它几乎快发疯了的双眼散布着绿色的光线,看到我进来,它焦急地在笼子里又叫又闹,看来是对我这个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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