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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嫡结良缘-第230部分

小说: 嫡结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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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的如何?”苏珉看向赵均瑞问他在外院查的接过,赵均瑞回道,“除了那三个失踪的婆子,其它人并无不妥。”一顿又道,“已派人出去寻,暂时没有旁的线索。”视线就落在蓉卿身上。

    也就是说,找不到当时绑蓉卿的婆子,府里的线索就断了。

    单氏闻言一怔,不由想到蓉卿那么肯定的说找不到证据,真的被她说准了?私心里她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蓉卿自己做的,她没有必要也没有这条件,所以她有理由相信赵均瑞和单竟必然能找到线索,可是蓉卿否认了,而刚才赵均瑞的话更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找不到证据,那么蓉卿的话就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她是清白还是无辜,就凭她的一句话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生出一丝冷汗出来,看着蓉卿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共有十一个婆子。”蓉卿缓缓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三个人穿着府里下人统一穿着的姜黄色比甲,而另外的七个人,则是粗布的端褂……”她说着一顿,摊开自己的掌心,里面躺着一个荷包,“这是其中一位婆子身上挂着的,瞧用料针线都略显粗糙……”给了刘嬷嬷,“嬷嬷看看。”

    刘嬷嬷接着手里翻来覆去的端详了一刻,又给单妈妈,刘嬷嬷道:“王府里的下人再不济做个荷包的料子还是有的,也断不会戴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在身上!”

    众人听着一愣,意思是,那七个穿短卦的婆子不是王府里的人?!

    “来人!”赵钧逸蓦地站起来吩咐道,“去盘问各个门守门的人,看看今天都有什么人进府里来。”

    有人应是而去。

    赵钧逸就指着单氏问蓉卿:“你不用顾忌别人的脸面,害你的人是不是她?”

    单氏心头一跳,有些紧张的去看蓉卿。

    蓉卿顺着赵钧逸的手指去看面色惨白的单氏,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单氏闻言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蓉卿怒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知道!”

    蓉卿挑眉根本不看她。

    “瑜儿!”单竟皱眉喝斥单氏,“胡闹什么。”五夫人这么说无可厚非,她没有一口咬定是你,吵闹着要个说法已是宽宏。

    单夫人拉着单氏坐下,开口和众人道,“这件事看似扑朔迷离,但其实也很简单,五夫人说她不确定并不奇怪,没有证据谁又敢言一个肯定。”单夫人一顿又看着赵钧逸,道,“不过,王爷不要忘了,这个府里住着的可不只瑜儿一个人。”她忍了赵钧逸半天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瑜儿再不懂事,可也是他的正妃,不求他护着掖着,总也不能这样落她的脸面。

    单夫人的话一落,赵钧逸浑身一怔,去看单夫人,单夫人冷笑一声,道:“王爷何不将人一起请过来问问。”

    这个府里没有旁的妾室,除了正妃就是侧妃。

    众人心里头都清楚的很,各自心里也有谱!

    “来人!”赵钧逸想也不想,“去将马侧妃请来。”

    蓉卿端了茶盅低头喝茶。

    过了一刻马清荷由人扶着进了门,一一朝众人行了礼,问赵钧逸:“王爷请妾身来,是为何事?”一副不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你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赵钧逸也没有怜香惜玉,开门见山的质问她,马清荷被惊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去看众人,“这是怎么了?妾身今儿一天都在房里躺着的,原还想着下午出来帮姐姐招待客眷,只是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出来还不得添乱,就索性待在房里没有出来。”

    赵钧逸眼睛一眯,又问道:“你既是没有出来,为何又派人去请我去后院?”

    不等马清荷说话,单氏即是面色一变,她道赵钧逸为什么会去荣恩亭,原来是马氏请他去的,她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想让赵钧逸误会她……

    单氏一怔,难道这件事就是马清荷做的?她气怒交加就站起来说话,单夫人眼神一瞪按了单氏不让她起来。

    单氏咬着唇瓣,恨不得上去撕了马清荷的脸,问个清楚明白。

    “妾身只是想着王爷昨儿没有回来,想请王爷到荣恩厅里坐坐,这是怎么了?”马清荷一怔,有些被赵钧逸的样子惊着了一般,“妾身做错了?”泫然欲涕的样子。

    没有证据什么也不会问出来的,难不成要用刑屈打成招?赵均瑞咳嗽一声,制止了赵钧逸的话,开口道:“有话慢慢说,当下先找到那几个婆子再说。”

    赵钧逸还想说什么,想了想终是一甩袖子坐了下来。

    马清荷无辜的看了眼赵钧逸,退在一边掏了帕子出来抹着眼泪。

    齐宵看向蓉卿,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蓉卿回视着他摇摇头,一瞬间齐宵明白了蓉卿为何只说见到的看到的,而没有肆意说自己的感受和推断,这件事对方分明就是准备充足,不是一时兴起,既然做了就不会留下把柄给他们抓,想必那十来个婆子这会儿工夫已经不在了……

    若这件事是单氏做的到是好理解,若非她所为,那么其意义就不同了,蓉卿出事他与赵钧逸甚至单竟关系会破裂,而赵钧逸与诚王妃以及单竟也不会再似以前那般平和,可谓是一举多得的结果。

    那么这件事最终得益的人会是谁?

    齐宵目光微转扫过站在一边的马清荷,视线微眯……

    杨氏的面色亦是冷然,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丫头婆子寻蓉卿定是闹出动静来,马氏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真正儿是个不简单的,单氏和她比起来,心思手段不及她的一半啊。

    正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忽然赵钧逸的贴身常随脚步匆匆进来,抱拳回道:“王爷,在城外找到三具尸首,经辨认就是府中走失的三个粗使婆子。”一顿,“另外七人依旧下落。”

    果然是死了!蓉卿眉梢微挑,没有开口。

    单氏的心头又凉了一分。

    常随退下,赵钧逸方要开口,就听有人焦急着声音回道:“太子爷,王爷,皇后娘娘来了!”

    众人皆愣了一刻,又纷纷起身跟着赵均瑞往外走去迎皇后,蓉卿到不觉得奇怪,诚王府离宫中很近,这半会儿功夫肯定已经传过去了,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她不由看了眼赵钧逸肿起来的脸。

    “参见皇后娘娘。”出了正院,就看见皇后的轿子行了过来,众人纷纷躬身行礼,轿子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穿着正红绣凤凰展翅滚着金边对襟宫装的皇后下了轿子,她拢着手视线在跪了一地的人身上一扫而过,道,“都起来吧。”

    赵钧逸领着头众人都站了起来,皇后的视线飞快的扫过赵钧逸,就落在蓉卿身上,朝她招招手:“卿丫头,过来!”

    “是!”蓉卿莲步过去,虚扶了皇后的手臂,皇后娘娘看着她问道,“身体可还好?”显然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回娘娘的话,臣妾并无不适。”蓉卿恭敬的回完,皇后点了点头,道,“进去说话吧。”就由蓉卿扶着走在了前头,众人跟在后面。

    身后的禁卫军一路将闲杂人等隔开,女官内侍簇拥着守在院子里外,除了刘嬷嬷和单嬷嬷以及皇后身边的两位女官外,院子里的人都遣退了出去。

    “都坐吧。”皇后在正位坐下,视线扫过众人,大家按着主次落座,马清荷立在了单氏身后,皇后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就去问蓉卿:“事情我也大概听说了,你与我细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单夫人和单竟对视了一眼,单氏也白了脸色,蓉卿方才的态度很明白,她顾了情面没有指责单氏,可若是她将单氏在荣恩亭说的话也说出来,和皇后娘娘哭诉,那么单氏的脸面可就真的是……

    “回娘娘的话。”蓉卿将事情前后略说了一遍,却是直接略过了单氏的与她说话的内容,“……等臣妾醒过来,就已经在房里了。”

    “原来是这样。”皇后叹道,“让你受委屈了。”

    蓉卿回不敢。

    皇后又看向赵钧逸:“那几个婆子可找到了?”赵钧逸摇摇头,回道,“没有!”

    皇后目光一转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你们都去歇着吧,诚王和齐宵以及卿丫头留下来。”众人纷纷起身去了隔壁,皇后就看着蓉卿,赞叹的点点头,道,“你是个好孩子,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这件事不管怎么查,都和王府里的人脱不开关系,不管是单氏还是马氏,总不是光彩的事。

    更何况,这里头还有赵钧逸纠缠迷恋齐五夫人的事,若是传出去,赵钧逸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蓉卿护着的,不只有她自己。

    皇后心里明白,越发的心疼喜欢蓉卿。

    “娘娘言重了,臣妾本也没有受什么伤,这件事也只是误会罢了。”蓉卿躬身回完,皇后朝她招招手,“来!”蓉卿走了过去,皇后携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欣慰的拍了拍,“真是好孩子!”

    蓉卿笑笑没有再说话。

    皇后娘娘牵了蓉卿坐在她身边,蓉卿挨着坐了半个身子,皇后的视线就落在站在中间的两个人身上,脸色一变斥责道:“你堂堂一个王爷,后宅的事情竟是这样乱,任由婆子作乱,这个错你可认?”把事情定性为婆子作乱。

    赵钧逸垂着头不说话,皇后又道:“还有,过往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整日里沉溺其中成何体统,堂堂男儿志不在齐家治国整日里儿女情长的,像个什么样子!”

    赵钧逸像个孩子一样,半句话都反驳不了。

    皇后气怒的看了他一眼,视线一转落在齐宵身上:“还有你,你们情同手足相处这么多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上一次两人打架我就忍了,这一次又动手,都是孩子还是心智未全?”

    齐宵当然不能回嘴,皇后又道:“你看你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他好歹也是个王爷,成了这副模样明日别人瞧见,要如何想他,又如何想你?!”

    三个人都垂着头听着皇后训斥,她数落了半天,才叹了口气,道:“你们都出去吧,把单氏给我找来。”

    这是一个一个谈话?

    蓉卿起身跟着齐宵以及赵钧逸身后出去,单氏进了门就跪在地上:“母后,真的不是儿臣做的。”

    皇后视线微眯看着她,劈头就问道:“那你找卿丫头做什么?”单氏一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皇后厉声道,“你那点心思我不用问也知道,你是想着诚王心头有她你心里妒忌,就想着找卿丫头出出气,现在怎么样,气可消了?”

    单氏哭着道:“母后,儿臣只是……只是心灰意冷,王爷他对儿臣实在是……”皇后冷哼一声,就道,“心灰意冷?男人心里有没有你,你要问问你做了什么?没有手段拢他的心,反倒去怪不相干的人,还自哀自怜心灰意冷!”

    “母后!”单氏昂着头,泪水涟涟,“儿臣不会那些手段,儿臣自愿出府和离,往后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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