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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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花,也怕含有剧毒,可是当东方陵惊喜地说出这是宝贝后,她就忍不住摘了一朵,想仔细瞧瞧。
“画画乖,别抬头。”姬沐离低声哄到,顺手抚摸着她的发丝。
“那你别按这么紧,我快憋死了。”埋在他怀里的人提醒道,因为小脸嵌进了他胸膛里,隔着衣料的声音闷声闷气的,像是在软软地撒娇。
姬沐离只觉得怀里人说话是喷出的热气透过他的衣服,一直喷洒到了里面**的胸膛上,灼热无比,那声音也变得比平时更加甜腻。就算是傻子现在估计都能猜出这蓝花产生了什么作用。
果然,东方陵在姬沐离不耐烦的表情下,长话短说,“咳咳,就是这样,只要摘下了这鸳鸯塚,鸳鸯塚里寄托的花混就能自动进入摘花人的身体里,传说这花混是一对痴缠的恋人留下的残念,所以误食花混的人必须不停地做~爱,不然就会承受不住这花混的执念,最后咳咳,心肺爆裂而死。”
说完这些的东方陵又捂着嘴佯咳几声,另一侧的剑十一默默看了像护崽子一样的姬沐离,那眼神很是微妙,好像在说:爷,祝你在今日心想事成。
水依画听后顿时就炸毛了,从姬沐离的束缚下挣开,瞪着东方陵问,“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掉这鸳鸯塚的药性?!”
东方陵发誓,他一抬头就不小心对上了水依画那烟波水眸,绝对不是故意的,天啊,刚才那一眼好勾人,他都差点被勾了混。连忙垂下头,回道:“王妃还是认命吧,据我所知,除了跟一名年轻力壮的男人交合,再没别的法子了。”
说到年轻力壮的男子时,东方陵朝姬沐离瞟了一眼,这个时候的姬沐离又将水依画的脑袋按了回去,脸色阴沉。
“只要跟画画就好了?”姬沐离沉声问道,中间两个字被他含糊过去。
“咳咳。爷,据我师父手札上的记载,你和王妃至少要没日没夜地交合三日以上。”
姬沐离脸色微变,被他按在怀里的水依画也猛地抬起头来,眨了眨眼,酡红的小脸上绽放一抹魅惑人心的笑,“东方陵,这样不行啊,你家爷会精尽人亡的。”
“画画,你再胡言乱语的话,信不信爷立马就办了你!”姬沐离的脸色黑成了锅底,在水依画的翘~臀上狠狠一拍。
“啊,姬沐离,你打得很重,痛!”水依画娇嗔地剜他一眼,数落道。
姬沐离的心立马就被这一眼瞪得软软的。这勾人的小狐狸!
“王妃放心吧,爷是不会精尽人亡的,因为你们那啥啥的过程中是可以歇息的,只要爷和王妃你保持交合的姿势,不要离开你的身体就行。”东方陵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红脸的只有两个当事人,水依画埋在姬沐离的怀里还好,可姬沐离的两个耳朵根明显红的不行。
东方陵在心里偷笑,外加鄙夷:哎哟,爷你害羞啥呀,装什么装,平时不都肖想好多次了么。如今嗜血蛊也解除了,完全没了后顾之忧,您就不要客气地饱餐一顿吧。
剑十一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微微上挑的眼睛显然说明他也在心里偷乐。
两人傻站在原地,姬沐离顿时发飙了,“还站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出去!”
“爷,不是吧,你让我们出去?出哪去啊,外面可都是剧毒红斑蛇?”东方陵叫苦道。
“不出去是想留在这儿观摩么,嗯?”最后一个嗯字高高挑起,危险到了极点。
两人立马心尖一颤,立马跑远了。考虑周到的东方陵走前还不忘将包袱里的干粮留下,等到跑出老远,才用内力传音道:“爷,您和王妃累了的话记得吃点东西垫肚子,养足精神后再继续哈——”那话里满是戏谑。反正两人身上带着红斑蛇的蛇身,那些红斑蛇咱是没啥危害,出去就出去呗。
确定两个碍事的家伙走远了,姬沐离才慢慢松开怀里的人。
水依画仰头看他,眨眼卷眸间自带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画画,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姬沐离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低沉沙哑。
“没事,就是身体有些发烫,总觉得身体里缺点啥。”水依画懒懒地眯着眼,如实回答道。
姬沐离的手渐渐摸到她腰间,低声诱哄道:“画画,你那是缺少我的爱。今儿可不是爷趁人之危,实在是形势所迫,画画你说对不?”说着说着,一只手已经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水依画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变得混沌,很想抱着眼前的男人,可是水依画摇了摇脑袋,有些不满道:“我不想在这里,这里连个床都没有,而且你身上好臭啊,我才不要和你做那种事儿。”
听完这话,姬沐离的脸色变得很黑,抬起手臂闻了闻。红斑蛇蛇胆的味道、雄黄酒的味道,还有血腥味儿,几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确实有些恶臭。
姬沐离立马环视一周,扫到那鸳鸯塚花海的中间时,目光微微一亮,一片蓝色的发着浅淡光晕的花海中央,躺着一块巨大的平坦大岩石,而那岩石周围竟环绕了一圈溪水。清湛无比。
不知是不是这鸳鸯塚的作用,吸食了花混的水依画不仅变得更加魅惑了,连以前从不会随意露出的娇态都完全对姬沐离绽放了出来,显得有些幼稚,更有些可爱。
此时的水依画一脸不乐意地抠着姬沐离的掌心,嘀咕道:“姬沐离,我不要在这里,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在软软的大床上,这里啥都没有。”语气十分委屈。
姬沐离一手摸着她的小脸,一手已经不规矩地摸上了她的高耸,凑近她耳边轻声诱哄道:“画画啊,等会儿我给你变一张床出来,而且还可以先简单洗个澡。这样的话你就没意见了吧?”
水依画檀口微启,好奇地啊了一声,然后水眸一眯,哼声道:“你骗人,怎么可能变出一张床来?哄小孩也不是这样哄的。”
“画画,不骗你,是真的。”姬沐离轻笑一声,倏地将她打横抱起。
“干嘛呀!”水依画挣扎了两下,刚才那么一晃,脑袋更迷糊了。
“干嘛?当然是带画画你去床上共赴**。”似乎受到了水依画的影响,姬沐离也变得妖孽起来,笑起来的时候足以撩拨人的心弦。
水依画气哄哄地在他侧脸上一捏,“姬沐离,不准勾引我!还有,以后你要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笑,我一定把你的嘴打烂,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姬沐离噗地一笑,“画画,你真是蛮不讲理,明明是你勾引我,还全部赖到我身上,你说你羞不羞,嗯?还有,我以后都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笑,你大可放心。”
不等怀里的女人继续找茬,姬沐离已经抱着她横空飞起,稳稳落在了花海中间的大岩石上,然后将水依画小心地平放在上面,捏了捏她的鼻子,轻声道:“乖乖躺着,我给你擦身子。”
水依画感受着身下有些发凉的硬石头,不满地嚷嚷道:“姬沐离,你这大骗子!这就是你说的床?我不要在这里,难受死了!”
姬沐离俯身在她唇上啜吻几下,“乖,只能将就一下了,等咱回了府,一定补回来。”
水依画嘟囔道:“好吧,到时候一定要补回来。”
听完这话,姬沐离乐得不行,吃了鸳鸯塚会变傻么?画画怎么变得这么好糊弄了。回去补的话,受益大大的是他,哈哈哈。
动作利落地褪去袍子和里衣,悉数垫在了水依画身下,然后光着全身的人跳进了岩石周围的清水里,粗粗清洗了自己的身体,正准备爬回岩石上,躺在岩石上的人却发出了猫叫般的呻吟声。
“姬沐离,我难受得很,你快些。”水依画哼哼唧唧地催促道。
姬沐离也怕拖得迟了,赶紧褪去水依画的裙衫,看到那白皙漂亮的酮体后,一双眼变得愈加暗沉,死死地盯着,一动不动地瞅了许久,直到水依画抬腿踢了他一脚。
“不要光看着,你倒是行动啊!”水依画翻了个白眼。
姬沐离早已习惯了水依画大胆不讳的直白话,眉头微微一挑,然后轻笑一声,“画画别急,我这就来了。”
“谁谁急啊,你给我滚下去!”水依画恼羞成怒,两脚一齐使出,朝他蹬去。
姬沐离轻巧避开,一只手就将两只粉嫩的小脚丫捏在了掌心,低头在饱满的大拇指上落下一吻。
水依画看得直瞪眼,那可是脚丫子,这死妖孽也不嫌臭!
姬沐离从衣袍上撕下一小块,沾了清水给水依画擦拭,舒服得水依画直哼哼,“好凉快,好舒服,嗯~”
“画画,你这会儿能不能不要说话?”姬沐离额头豆大的汗珠子一颗颗往下落。这也太折磨人了,要不是知道这女人喜欢干净,他一定立刻、马上、迅速办了她。叫她在这乱哼哼,他都快憋出内伤了。
等到这磨人的一项任务终于完成了,姬沐离二话不说,立马俯下身子,盖在了水依画的身上,在她的脖颈处、脖颈处、双峰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路线不断往下延伸。
不久之后,啊的一声尖锐痛呼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姬沐离,你这乌龟王八蛋,去死,去死——痛死老娘了!”
洞门口的两人一个蹲着,一个抱剑站着,听到这一声鬼叫后,不由对视一眼,齐齐在心里叹道:爷,你这是有多饥渴,足像个八辈子都没吃过肉的僧人。
之后,两人默契地掏了掏耳朵,继续老神自在地跟洞外的一群红斑蛇大眼瞪小眼。
方才那一声痛呼声过后,慢慢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和低吼声,像是渐渐随了某种节拍,时高时低。
以下省略N个字
事实上,这红岩洞口离最里面的鸳鸯塚花海挺远,奈何东方陵和剑十一都耳力过人,想要封闭感官,但又怕外面出现什么异常,只能竖起耳朵听了。这真不能怪他们,他们的出发点可是为了爷和王妃的安全着想。
可磨人是,里面高低起伏宛若音律相和的声音,在他们的耳际徘徊了整整四天了,简直要人命呐!
“陵,不是说三天就好了么?”剑十一不解地瞅向东方陵。
东方陵无奈地耸了耸肩,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其实我先前在爷和王妃面前说了谎,误食这鸳鸯塚花混的人只要交合两天,就能完全解掉身上的药性。”
“那为何爷和王妃”剑十一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嘿嘿,十一你是不是明白了?我真是聪明,爷知道后一定会大大嘉赏我,哈哈哈”
剑十一拿眼翻他,“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王妃?”
东方陵叉腰笑起来,“没事,将王妃吃干抹净的爷一定会护着我的。”
“是么?你确定?”剑十一也笑起来,“按照我对爷的了解,报餐一顿的爷一定会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以此逃过王妃的怒火。”
“呵呵,呵呵呵,十一啊,咱俩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一定会保守秘密的对不?”东方陵不停地干笑。
剑十一微微点头,“当然是没问题的,不过下次出任务的时候你替我做了。”
“啥?!十一你也太无情了,居然让我做双份的活!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东方陵指控道。
“跟里面的两人学的。”剑十一慢条斯理地回了句。直到第五日清晨,里面的两人终于出现在门口。只是一个神气活现的,一个已经昏死了过去。
“爷,您终于出来了,让属下两个好等。”东方陵真想鞠一把心酸泪。
抱着水依画的姬沐离连忙嘘了一声,“你吵到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