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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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檀雅瞧着火候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众人已没了太大的雅兴,纵使她捧月公主本事再大,她的才艺也会大打折扣。
“父皇母后,王兄和王嫂们还没表演呢,儿臣要看王嫂们的才艺。”姬檀雅嗔道。
就算是盛大的宫宴,出嫁了的女子一般也很少出面献技,而且这些王妃中还有个是雪璃国才嫁来的公主,姬洛风便低斥了一句,“大臣们已经大饱眼福了,而且你几位王嫂已为人妇,不妥。”
“儿臣不依。”姬檀雅撒娇道,“那这样好了,饶过其他三位王嫂,儿臣想一睹三皇嫂的才艺。儿臣早听说三皇嫂才貌双全,今日看不到的话,儿臣遗憾不已。”
水依画眨了眨眼,很是纳闷。姑娘,你是从哪里听到我才貌双全这种传言的?我的名声不该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么?
探手在桌底上扯了扯姬沐离的衣袖,等着他替自己解围。
姬沐离见状一勾嘴。瞧他的画画,真是太依赖他了。这感觉岂一个爽字了得!
“五妹,你三嫂旅途劳累,我不舍得她操劳,等她以后闲了,你来本王府中,你三嫂表演给你一个人看。”姬沐离淡淡地开了口。
姬檀雅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宫宴不说半句废话的三王兄居然为了这女人开口,堵得她这会儿不上不下,心中真是气愤不已。
“三王兄该不会是想藏着掖着吧,谁知道我下次去了,三王兄会不会再用别的理由推辞?”姬檀雅用娇嗔的口气道,旁人听着也不会觉得是在强人所难。
姬沐离双眼慢慢一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前兆。他这人说出的话,向来没有人敢反驳,不要以为眼前这人跟他沾着点儿血缘关系,他就不会动杀意。
“本王不想王妃上去献艺,皇妹是听不懂本王的话么?”姬沐离冷冷道。
姬檀雅浑身一震,她差点儿忘了自己这三王兄根本就是个魔鬼。
“是我唐突了,三王兄和三王嫂莫怪。”姬檀雅忙道,灰溜溜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本以为没人再敢挑衅炎啖王的威信,没想到那个坐在高位上的一国之母却开了口。
“离儿,雅儿她也没有恶意,你可别恼怒,今儿是本宫的生辰,本宫也早听闻雪璃国来的这位公主才艺不凡,本还想一饱眼福,照此看来,本宫可能没这福气了。”话里尽是惋惜,更有一种隐隐的威压。
姬沐离差点儿冷笑出声,少拿你的生辰宴来压本王,你这老巫婆的生辰关本王和画画何事?!想看本王的王妃出丑?妄作白日梦!
正想这么反驳回去,一只软而纤细的手却握住了他的,在他手心拍了拍,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水依画抬头看向那着凤冠的雍容美妇,不知这皇后到底是哪里瞧自己不顺眼,后来一想,她无非是想自己和姬沐离一起出丑。既然暂时同乘一条船,她可不想姬沐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为皇后为敌。
“既然今日是母妃的生辰,母后的面子儿媳怎能不给。王爷是怕儿媳这一路奔波劳累,母后可别怨他。”水依画朝高座上的吴皇后笑道,那笑容中竟带着几分狡黠。
吴皇后本来还想挑起姬沐离的怒火,没想到这捧月公主居然主动站了出来。
哼,也好,本宫倒要看看,雪璃国出了名的水府二小姐会献上什么才艺。
早在姬沐离选定王妃人选起,这水依画的种种事迹和性格便被她查了个遍。胆小怯懦、平庸无奇、淫荡不知廉耻,除了那一张脸还算绝色,这女人根本就是废物一个!
吴皇后兀自冷笑,水依画却已经站到了殿中央。
因为是新妇,今日的她穿着一身紫霞色花纱烟罗裙,肩上和两臂间还盘绕着一根一丈多长的紫纱披帛,走起路来,紫纱披帛随着手臂的摆动而舞动,沙罗轻软如雾,再加上那群外的花纱,远望便犹如凌波仙子。
水依画将两臂间盘着的紫纱披帛取了下来,一端缠在了手腕之上。
众人还在想这炎啖王王妃准备献上什么才艺时,那女子手腕蓦然间一动,紫纱披帛如蛇般在空中游窜起来,整个人腾空而起,那紫纱披帛同时在空中划出了各种漂亮的弧形,晃得众人双眼一亮。
这第一个动作才出,场中还有些疲态的人一下来了神采,众人目光中无不惊艳。
那动作柔中带力,力中带韧,竟是说不出的好看。女子身姿曼妙,舞出的紫纱绸缎如游龙破空。忽而那女子旋身飞起,裙上的紫色花纱层层荡开,开出一朵硕大的紫色千瓣花,又仿佛波浪迭起,看得人不由睁大了双眼,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环节。
这女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漂亮精彩得让人不舍错开。
因为腾空旋转,那手上舞出的紫纱披帛也被舞成了一圈圈的波浪,紧紧随着那女子的身子上下挪动,因为动作太快,竟形成了一个紫色的挡屏,将女子绝妙的身子挡在了里面。
众人不由探脖伸脑袋,恨不能将那紫纱披帛舞出的挡屏一把掀开。
女子的动作柔中忽然生力、力中有忽然生柔,让奏乐的师傅根本跟不上这诡变的节奏。殿中的丝竹管乐之声早早便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配乐,那女子的舞姿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可就在此时,寂静无声的大殿里忽然响起一阵竖笛吹奏的清脆之声,这笛音清越高昂,流畅有力,竟与殿中女子的舞姿节奏格外相符。
众人闻声望去,吹笛子的人竟是雪璃国的送亲使臣温瑾轩。
令人啧啧称赞的好笛声,加上这绝妙之舞姿,两人配合得可谓天衣无缝、绝妙至极!只是不知道为啥,这殿中的温度仿佛一下子降了许多,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姬沐离目光阴沉地盯着那吹笛子的男子,握着酒杯的手掌一用力,再松开时已是一小撮粉末。
在场的所有人,他恨不得统统挖去双眼!那个叫温瑾轩的更是讨厌,吹什么破笛子,刺耳极了,难听得要死!然后,目光转向舞动的女子时,一下子又变得柔和,他的画画越来越让他舍不得放下了。以后这些动人的地方只能他一个人看,别人休想!
场中女子舞到深处,手中一丈多长的紫纱披帛猛然掷向高空,笛声也顿转激昂。
那紫纱披帛恰好击到殿中央布置的一大朵锦绣红花簇,那花簇本就是红绸缎结扎而成,此时被紫纱披帛狠狠一击,竟有零零碎碎的绸缎块儿掉落下来,一时之间,殿中宛如下起了一阵红色大雪,女子便在红雪中尽情舞动。
紫纱披帛再次一击,便又是一场红雪纷纷,迷人至极。
众人无不看得痴迷,有的嘴巴惊得张开,许久未阖上,口水都顺着留了下来。
五公主姬檀雅看得惊住,心中佩叹不已。
桀王姬晟睿眼中露出的贪婪之色慢慢也显露出来,嘴角莫名一勾。
太子姬武长眼中精光不断,算计居多,儒王则面露惊艳。
水依画以一个腾空惊鸿之姿落幕,紫霞色花纱烟罗裙上还停有红雪片片,美妙绝伦。静态中还不觉得,动起来之后,这女子简直是无人可以媲美的画中仙子!
舞毕,笛声亦停了下来。温瑾轩含笑看着场中女子,温和如水的眸子里也有波光闪动。
片刻的死寂后,皇上姬洛风一回神,拍手大笑起来,“哈哈,皇儿娶了个好王妃,精彩,这舞姿精彩至极,朕今日可算是大饱眼福了!”
皇上这话一出,众人也有从这场绝妙美景中回了神,眼中皆有不舍。这舞姿若能停留下来,那该多好。
水依画朝高座上福了福身子,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临走之际扫到吴皇后铁青的脸,嘴角便不遮不掩地对着她勾了勾,将那吴皇后气得指甲都扣进了掌心里。
才一坐下,姬沐离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斜搂在了怀里,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般,目光恶狠狠地在殿中扫了一圈,看到有人朝这边看来的,便一刀子杀过去,吓得对方赶忙垂头。
“画画,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出这么精彩的舞,这不是便宜了殿中的这些家伙么?”姬沐离不满地圈着水依画的腰肢,语气很酸,然后一双利眼继续逡巡四周,将那些放肆的目光一个不放地清除掉。
“爷,妾身可是在给你争脸面。”水依画依着他低声回道,顺势将他的手推了推,可惜那手就跟黏在了她的腰间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开。
“以后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爷宁可不要面子,也不准画画你当众勾人。”姬沐离哼了声,看到温瑾轩时,那家伙竟然没有丝毫避讳,还朝两人温润一笑,看得他恼火不已,抱着水依画的手臂就越发用力了些。
“爷,你弄疼我了。”水依画微微皱眉,虽然像将他的爪子一巴掌拍掉,但考虑到这是宫宴之上,还是采取了怀柔政策。
姬沐离听后果然一松手,贴着她耳朵,柔声道:“对不住啊,画画,我刚才一激动就动作大了些,等回府后,我给你捏捏。”
水依画默默不语地继续吃菜喝酒。
“画画,你少喝些,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姬沐离又拿开了她手中的酒杯。他才不想承认,自己是怕水依画那脸色酡红的样子又在不知不觉中勾了谁的混儿。
水依画不由蹙眉,低低道:“爷上辈子是不是麻雀变得?”
姬沐离听后一愣,不管不顾地揉着她腰间软柔问,浅笑着问,“画画为何觉得爷会是一只麻雀,难道因为爷这辈子比凤凰还漂亮?”
水依画也嘴角一勾,凑近他耳边吹了口热气,“不是因为爷这辈子漂亮,而是因为爷这辈子跟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吵、死、人、了!”话中无不嫌弃。
姬沐离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竟敢嫌他烦人,他的画画又不听话了。
看了一场绝世舞姿,众人心中大为满足,剩下来的时间无非吃吃喝喝地说笑一番。
等到宴会散去,姬沐离扶着有些脸色酡红的女子坐上了车驾,等着回府好好教训一顿。
颠簸走了许久,路至一片稍显偏僻的巷道时,那一直撩起帘子看向窗外的女子双目不由一瞠,低叱一句,“死妖孽!”
姬沐离以为她在叫自己,心中不由咯噔一跳,哪料水依画却是一直看向窗外。
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后,姬沐离的目光一点点阴沉下来。远处有一道血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面上戴着血色精致面具,那模样竟跟他完全一样!
☆、057 杀手慕容七
那红影也只是一闪而逝,让人来不及一探究竟。
水依画拧了拧眉,想不通这死妖孽怎么跟着来了火羽国。难道说他为了自己而来?还是说,鬼煞血尊的老巢逍遥宫就在这火羽国境内?
“画画,你刚才看到谁了?”
一眨眼的功夫,姬沐离已经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地问,目光在夜中危险地闪烁。
水依画张了张嘴,见他那副护食的模样,到嘴的话最后一改,淡淡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
姬沐离听了这话,嘴角高兴地一弯。很好,她没有说刚才那冒牌货是她家红红。不然,他一定会将那冒牌货找出来,然后千刀万剐。
两人黏糊了一路才回了炎啖王府。当然,期间都是姬沐离那双爪子怎么甩也甩不掉,水依画便只好由着他。
回到兰馨阁后,王老管家连忙到姬沐离面前禀告了一件事:王妃的一百五十担嫁妆全部抵达,已经入了仓库,而王妃的贴身丫鬟和两个侍童也一起安全抵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