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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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沐离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水依画生气的原因了,心里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揽着她细腰的大掌在她腰间细细揉捏了几下,柔声道:“画画可冤枉我了,我不是给你留了封信么?”
水依画哼了声,“信不算!你难道没嘴么?没当着我的面给我亲口说那就是不辞而别!”
“画画,当时我听说火羽国出了事,所以就急急赶回来了。那时候你才跟亲爹相认,我又怎么舍得拿这些糟心事烦扰你。火羽国这边确实不太平,我想着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去接你。”说到这儿微微一笑,“没想到画画你先一步来找我了。”
“谁来找你了,自作多情。我不过是回来看看交给秋叶的那些事办的怎么样了。”水依画暗暗撇了撇嘴,这混蛋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恋。
不过,她貌似就是来找姬沐离的。
姬沐离从后面揽着她的腰,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意地勾起嘴角。他的画画就爱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想自己了,偏偏嘴硬不承认。
没等水依画继续犟嘴,姬沐离便一把打横抱起了她,惊得水依画低呼一声。
“混蛋你干嘛呢,这里离剑家正门不远,你想要别人看到么?”水依画恼怒地揪了揪他耳朵。
姬沐离面不改色地任她把玩自己的耳朵,声调一扬,笑道:“就是叫别人看到又如何,本王宠爱自己的王妃,碍着他们什么事了不成?”
水依画垂眸瞧瞧了自己的男子着装,戏谑地一挑柳眉,“我现在可是个翩翩少年。”
“哈哈哈爷原本就担着个断袖之名,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呗。”姬沐离笑得恣意无比。
水依画立马堵住他的嘴,凑近他耳边,用糯糯的嗓音提醒道:“咱先找个没人的地方,稍后再说其他。”
姬沐离听完这话双眼在夜色中变得亮晃晃的,懒懒地眯了起来,身子一动,已抱着怀里的小狐狸飞快地转移了阵地。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到了个没人的小暗角落里。
两人的身形才隐入高墙的阴影中,姬沐离便迫不及待地将水依画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了起来,边吻着水依画的眼睛、鼻子、脸蛋、嘴唇,边含糊不清地道:“画画,爷真是想死你了,唔每晚做梦都能梦到你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
趁他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水依画在他的薄唇上狠狠一咬,那唇瓣几乎立马见了血,看起来殷红殷红的,竟让那人更添几分风情。
姬沐离咝地闷哼了一声,一手仍旧搂着她的腰,一手摸了摸自己被她咬破的唇,一移开,看到两根指头上沾满了血。
“画画,你要谋杀亲夫啊?”姬沐离略有些抱怨道。这么点小动作在他看来不过是些小情人间的情趣罢了,但是面子上绝不能表现得很高兴,不然他的画画铁定变本加厉。
水依画龇牙咧嘴道:“下次你再敢自己偷跑看看,到时候就不是咬烂你的嘴这么简单了,老娘一定打断你的腿!”
姬沐离瞧这小狐狸张牙舞爪的样子,呵呵笑出声,忽地将她整个抱起,抵在了墙上,将她修长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微微仰头看着她,“画画,我错了。以后干什么都带着你好不好?”
阴影之中,那双幽黑的眼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此时只定定地盯着她。
水依画轻哼了声,捏着他两只耳朵道:“这可是你说的,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你也不能一个人去担着,我又不是小兔子,哪里用得着你这么护着。”
“嗯,我的画画从来不是兔子,而是只小狐狸,还是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姬沐离埋在她颈间低声道,对着那颈间的嫩肉啜吻起来。
水依画感受着颈间湿热的气息,心里缺了的那一角好像忽然就完整了。不管她面子上表现得多么不在意,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上。
唯有对自己,他才会露出如此柔情的一面,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他身前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换了别人,她会这样撒娇么?这简直就不像她了。
“沐离,我也想你了”
这一声轻叹让埋在她颈间的男人微微一僵,呼吸变得更加灼热起来。
水依画不等他细细品味,便一把揪起了他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与他唇舌交缠起来,动作颇为激烈。两只手挽在他的脖间,两条腿儿则牢牢地缠着他的精腰。
两人亲密得似乎没有了任何间隙。
姬沐离牢牢地把着她的两条腿,在她快要滑下来的时候又往上抖了抖,嘴上的活儿却一直不停。
等到水依画吻够了想要退开时,这混蛋仍旧缠着不放,水依画在他胸前一捶,躲开他的攻势后笑骂道:“我说爷,你可真是一匹饿狼,到底几辈子没吃到肉了?”
姬沐离在她开开启启的小嘴儿上啄了几下才罢休,笑应道:“爷见了你就如饿狼见了肥羊,想不吃都不行。”
“我看是色狼才对。”水依画斜斜瞪他一眼。
两人黏糊了许久,远处忽然有人朝这边走近。
“爷,是不是你啊?”是东方陵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水依画连忙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整了整被挤压得凌乱的衣袍,然后替姬沐离也整了整衣领子。
结果东方陵恰好就看到了这无比亲昵的一幕,双眼登时一睁,指着姬沐离身后那隐在阴影里的人,颤抖着指尖道:“爷,你居然居然背着王妃干出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这样”
爷身后的那个分明就是个男人啊!爷难道真有断袖的癖好?还是许久没见王妃,所以“红杏出墙”了?
东方陵心里说不出的失望。爷以前一直是洁身自好的,虽然遇到王妃后色狼本性尽显,可是他居然在王妃不在的时候做出这等出墙的事儿,不可原谅!
“爷,我瞧不起你!你自个儿回去吧,马车不等你了!”东方陵冷哼道,鄙夷地瞅了一眼那个隐在阴影里的小少年,气愤地拂袖而去。亏他发现爷不见了还专门出来找,原来人家正在这儿风流快活呢。
姬沐离被东方陵这反应气得轻笑出声,身后的水依画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透亮。
角落阴影里的人慢慢走了出来,朝已经走出好几步的东方陵唤道:“陵,是我,我从蛊疆回来了。”
东方陵脚步一落,猛地调头去看,果见那人是女扮男装的水依画。
敢情搞了半天是他自己弄错了?!
东方陵脸一热,只觉得无比丢脸,这一下二话不说,走得更快了。
水依画和姬沐离对视一眼,齐齐笑出了声。哈哈哈没想到东方陵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画画,岳父他怎么愿意放你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要等上至少半年呢。不过你这会儿过来也好,现在的局势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姬沐离揽着水依画的腰跟在东方陵后面。
“岳父?你还叫得真是顺口。”水依画笑道,“爹爹他看出我心里想你,所以提前放我出来了。”
“你用不着骗我,我的岳父大人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画画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事儿了?”姬沐离明显不相信水依画这么轻巧就说出来的一句话。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月之内学会了将近一百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和一些简单的蛊术,另外背会了五百种蛊毒炼制方子,还有我的武功也更加精进了。”水依画不以为意道。
姬沐离听了这话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将水依画搂得更紧了。虽然画画说得轻巧,但是姬沐离哪能不知其中的辛苦。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却逼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两人恩爱甜蜜的时候,东方陵已经疾步走到了队伍里,羞愤地在那儿杵着。
因为姬沐离此次来特意高调了一回,所以马车宽敞舒适不说,周围还跟了十来个近亲侍卫。
“东方公子,王爷呢,还没找到?”赵昌立马问道。
东方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王妃回来了,爷跟王妃两人这会儿正你侬我侬呢。”话一落,又想起这么多侍卫都在等着,当即压下那股羞恼,又细细编造着解释了一番。
当初姬沐离几个回来,独独落下了水依画,所以几人便编了个借口,说水依画在游山玩水的途中生了场大病,王爷听到朝中的讯息不得不急着赶回来,而王妃只得留在外面养病。东方陵这会儿只说王妃的病好了,刚好赶路到了这华容城,又听闻剑十一大婚,于是来了这剑府,恰好就碰到了爷。
赵昌不疑有他,当即激动了一把,“王妃可算回来了!”
众人十分理解赵昌激动的情绪,因为他们也很激动。王妃回来就意味着炎啖王府里的严冬会立马过去,迎接新的春天。他们早就受够炎啖王这一个月的低气压了。
不消片刻,众人果然看到姬沐离拥着一个清俊美貌的少年郎走了过来,细细一看,可不就是她们许久未见的王妃么!
姬沐离笑着朝众人说了句辛苦,然后扶着水依画上了马车。
众人感激涕零地差点儿抹泪。这是自王爷回府里对他们第一次露出笑。好罕见!王妃你出现得真是太及时了。
“等等!”刚上了马车的水依画立马回过神来,刚才被姬沐离灌了一路的**汤,居然叫她忘了正事了!
“画画,怎么了?”姬沐离坐过去拥着她,然后立马吩咐车夫驾车。
“姬沐离,你先让他们停车,我还有事要办!”
姬沐离凑近她嗅了嗅那淡淡的体香味儿,不以为意道:“画画有什么事要办交给下人就是,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去。”
“是给十一的贺礼,我要亲自给他才放心。”水依画推开他凑过来的大脸。
姬沐离眼里闪过一丝不满。都这时候了,画画居然还想着别人,哪怕那人是十一,他心里也有些不爽。
可是水依画显然还没说完,又继续道:“而且洌师兄此次跟我一起前来,他还在聚才客栈呢,我总不能一声不吭地就离开吧?”
姬沐离在听完这句话后,目光显然一沉,十一还罢了,那是自己人,但是北堂洌算什么,外人一个,画画居然还想着他!
“画画放心,十一的贺礼我已经连同你的一起给了,两瓶上好的大补丸,可谓千金难买,所以你就别念着这事了。还有北堂洌,我会让侍卫特意到客栈跑一趟,接他入府做客,画画觉得这样如何?”
马车外的东方陵一听这话,几乎是连人带马地踉跄了一下。
绝了!他家爷绝对是这世上最无耻的男人。那两瓶补药明明是他以自己的名义送给十一的贺礼,现在居然被爷拿去糊弄王妃?!爷,你还要不要你自己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了?
骂归骂,东方陵可不会傻乎乎地去拆穿姬沐离的谎言。
“这前天晚上听十一说你没备贺礼,没想到你今日竟悄悄地送了。”水依画嘀咕一句,“那便算了,我给十一准备的东西下次有机会再给他好了。对了,赶紧派人去跟接洌师兄过来,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早些接过来也放心。”
姬沐离听了这句话,浑身都觉得不爽快了,但还是掀开车帘子吩咐了赵昌一句,“赵昌,你去客栈把一个叫北堂洌的人接到府中来。”
这话一落,姬沐离便急急放下了车帘子,留下赵昌独自一人发呆。客栈?这华容城的客栈多了去了,爷你倒是说清楚是哪家啊!
赵昌瞅了东方陵一眼,东方陵直接扭头避开。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