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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木兰无长兄-第396部分

小说: 木兰无长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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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日便过来扎营。”

    另一个满身药草味道的黑衣男子摸了摸肩膀,苦笑着说道:“卑职如今正在养伤,也不知是不是不能出战糟了嫌弃,竟也被分到了将军帐下。卑职麾下十火人,明日也可以过来扎营。只是卑职肩上有伤,怕是要再等几日才能过来。”

    “你慢慢养伤,养好了再过来,别乱折腾!”

    贺穆兰笑了起来。

    “那罗浑,想不到你也被分到我帐下了!”

    “花将军即使是上将,卑职也是要和你继续切磋武艺的。”

    “好说好说!”

    “花将军,百夫长吐罗大蛮前来入籍!”

    “花将军,百夫长胡力浑参见!”

    贺穆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阿单志奇等人,阿单志奇和那罗浑显然也很意外,但意外之后也是高兴,连忙迎出帐去,把他们带了进来。

    贺穆兰瞬间觉得回右军简直是好极了。

    好的不能再好!

    其他军中,哪里会这么有人情味儿!

    “花将军,门卒蛮古求见。”

    门外一声大喝,让贺穆兰陡然一惊。

    贺穆兰不敢怠慢这位右军中的老将,昔日他们在正军之中时,便是在他的麾下效力。

    后来她在校场受到刁难,蛮古的蛮劲发作,打的那左军的抚军将军身受重伤,他忤逆上官,被抽了五十鞭子,从好生生的前锋将军被罚做了黑山大营外的门卒。

    贺穆兰掀开帐门,走出了帐外。

    只见蛮古满脸不自在的站在门外,因为穿着的是普通士卒的衣衫,毫无气势可言,倒有些像是强盗山贼之流。

    “蛮古将军,你怎么……”

    贺穆兰意外地看着蛮古,几乎不敢相信这位猛将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

    “王猛叫我来找你。”

    蛮古咧咧嘴,咬牙说道:

    “我如今被贬做门卒,想要再爬上去艰难的很。王猛说你若肯收了我做亲兵,便能不用再做门卒。”

    他露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梗着脖子道:

    “老子人来了,你要不要,给个话吧!”……1570896608239252695+dsguoo+183……>;
 第183章 大比之后
    石冒怀揣利刃,即使不是为了行凶,也绝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利刃上并无毒药,和贺穆兰在帐篷里听到的话根本对不上号。

    石冒隶属左军,自贺穆兰被左军的抚军将军带人陷害以后,那位将军下场自然不太好,几乎被蛮古打死了,左军和右军之间也有了间隙,如今石冒又准备在马下对贺穆兰下毒手,更是引起了众怒。

    要知道贺穆兰要不是为了制止越影踏死他,原本是没必要落马的。

    一个要行刺高官的刺客,应该不会这么沉不住气,提早动用凶器,所以石冒究竟是不是那位“将军”的属下,只有看崔浩等人的手段了。

    贺穆兰校场立威,以一敌三,虽然三人最后都摔下了马,但一个认输,一个私下暗算人触犯了规则,最后的胜者还是贺穆兰。

    当大将军拓跋延宣布贺穆兰是最后的胜者之时,校场里响起了一阵阵的欢呼之声。

    三冠的冠军!

    以一敌三!

    五六年来,第一位右军出身的冠军!

    贺穆兰站在点将台上,接受万人的欢呼,心中并无太多的激动,因为她看到了那个站在崔浩身边的道士。

    年轻的、更加道骨仙风的寇谦之。

    她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在死了一次后又复活过来。

    寇谦之将眼睛移向她,似乎是有些不确定地眯了眯眼,看了她许久,之后对她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当年我初见你,并不知你是女子,只是倘若男人身上拥有你这种先天阳气,又是心xing坚毅清明之辈,不是天生的将帅之才,便是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均是以武力拨乱反正,匡扶社稷之人。”

    寇谦之在幻境中对她所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贺穆兰见寇谦之只对他笑了笑便移开了目光,心中更加捉摸不清寇谦之是不是也是未来的来客了。

    而那引她去帐篷之人是否是寇谦之,更让她心头一片迷雾。

    “花木兰?花木兰?”一个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我知道你很高兴,不过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失态!”

    库莫提的声音让出神的贺穆兰一下子惊醒过来,有些发愣地看了过去。

    在他身边,身着戎装的库莫提用手按着她的肩膀,小声和她说道:“还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对崔太常动手,你清醒点,若有意外,记得护他。”

    贺穆兰眨了眨眼,轻轻点点脑袋。

    “我就知道你不会一直都是个普通的卒子!”库莫提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掩饰她的突然出神。

    “期待你纵横沙场,与我并肩而战的那一ri!”

    贺穆兰受这位鹰扬将军照顾良多,已经到了不知道如何还清的地步。偏这位将军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回报而如此做的,这就让她更加感激涕零。

    她只能深深地施上一礼,献上自己所有的感激和尊敬。

    “花木兰……”

    贺穆兰开口道。

    “……定不负将军的深恩。”

    库莫提也不知听过多少这样的话,他笑了笑,像是非常满意的离开了。

    库莫提是贺穆兰原来的主将,待库莫提褒奖一番后,拓跋延便开始赏赐几位佼佼者的成绩。

    贺穆兰得了一张雕花大弓,这弓是由不知什么动物的角制成的,入手温润,而且颇为厚重。贺穆兰喜欢射箭,得了这弓,顿时爱不释手。

    李清得了一匹宝马,因为据说他的战马在上次出战时被人射死了,只能勉强用替马出战。替马是一匹母马,因为身材比一般母马高大,xing格却比公马温顺,便一直做着李清的替马。

    杀鬼等人都得的是各种武器,能入最后的十二人,无不是人中俊杰,他们在花木兰身后一字排开,接受封赏,贺穆兰打起十二万分jing神,就担心背后射来一支暗箭什么的,突然就解决了崔浩的xing命。

    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直到崔浩挥毫泼墨,盖上印鉴,都十分正常。

    崔浩和寇谦之一起上前,崔浩让随从捧上那副刚刚写成的字幅,纸上连墨迹都未干。

    丈余长的纸上,写着“勇冠三军”四个大字。

    贺穆兰自然是识字的,弯腰接过了那字幅,谢过崔浩的赏赐。

    “花木兰,你有勇有谋,难得的是十分忠诚,本官很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想来鹰扬将军会为了你来找我求借宝甲,也是因为如此。”

    崔浩自知道这个年轻人有可能是拓跋焘私下的心腹以后,对贺穆兰的态度也越发的友好。

    “所谓宝甲赠英雄,那套冠军侯昔年的旧物,我就赠与你了。希望你能勇冠大魏,他ri也得封‘冠军侯’,给后人留下一段佳话。”

    贺穆兰见这个没什么交情的重臣居然对她给予这样的厚望,甚至把那套铠甲都赠给她了,顿时把嘴巴张成了个“o”字型。

    那套铠甲拉风是拉风,但象征意义已经大过了实际用处,无论是哪一个武人,都不会轻易穿它去战场征战。

    贺穆兰知道崔浩家富甲一方,却不知道他能把这种东西随便送个小兵,一时间不知道是受宠若惊多些,还是仇富的心理更多些。

    这也太**,太**了!

    霍去病当年“使得六畜不生息”,对于胡人来说,更是有着特殊的地位,崔浩得了他的铠甲,也不敢随意使用,就是怕鲜卑贵族会多想,有意认为他含沙射影。这套宝甲在他手里反倒有些烫手,如今得个机会送了出去,还能落下一个人情。

    崔浩笃信道教,见贺穆兰露出那样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起来,指着贺穆兰问身后的寇谦之:

    “道长善于观人,你看看这花木兰,ri后前程如何?”

    寇谦之看着贺穆兰,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位可是天赐的将星,前途无限是肯定的,便是名垂千古,也不意外。”

    寇谦之何曾对人有这样高的评价?饶是崔浩也忍不住多看了贺穆兰几眼,见寇谦之不是客套,笑容更加和蔼了起来。

    “竟是如此?那我这铠甲送的更是值当了。花木兰,寇天师轻易不会夸奖一个人,望你ri后真能成为国之栋梁,匡扶社稷。”

    他鼓励了几句,便带着寇谦之回那主位上去了。

    贺穆兰只觉得背后各方射来的视线简直要烧熟了她的后背,不由地“忧怨”地瞪了寇谦之一眼。

    这道士……

    哎,不说了。

    崔浩和寇谦之也送完了奖赏,接下来的便是“点将”。

    大将军拓跋延迈步走到点将台的正中央,对着三军高声道:

    “我黑山大营的惯例,三军大比夺冠之人,可按军功授予实缺。功曹何在?”

    被素和君“斥责”过的几个功曹如今恨不得捧着花木兰的脚喊爷爷,见大将军拓跋延呼喊,立刻捧着花木兰的几本军功册奔上台来。

    “花木兰军功几许?念!”

    “是!”几个功曹打开册子,开始念了起来:“丁卯年九月初四,初战,斩敌十二,下获……丁卯年九月二十一,得首级十四,下获……丁卯年十一月初七,得首级……”

    “丁卯年十二月二十一,俘虏奴隶三百七十二人,上交军中,中获。戊辰年正月初四,随鹰扬军出战,救援朔州……”

    那功曹最近刚刚把花木兰的功劳统计完毕,鹰扬军有自己的功曹,对每个人的功勋记得更是清楚,这些功曹最后把花木兰的功勋统计完的时候,根本不相信一个新人在不足一年内能获得这么多的功勋。

    别说功曹们,便是在校场上听着花木兰军功的将士们,也都是瞠目结舌。

    初战便斩敌十二,那黑一那一火有多强,不言而喻。

    他们还不知道第一战里那被杀的十几个敌军大多是花木兰所射杀,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么诧异。

    那功曹零零碎碎读了有半个时辰,整个沙场从议论纷纷到小声喧哗,到最后的鸦雀无声,几乎是连某个人嗓子发痒的小声咳嗽都听得见。

    便是库莫提也没察觉到花木兰跟在他身边以后立下了这么多功劳,意外的和身边的若干虎头说了几句什么。

    贺穆兰却并没有觉得如何荣光,反倒有些不自在。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十八岁少年,而是年近而立之年之人,站在大校场上听着别人宣读自己杀了多少人,莫名地有些憋闷。

    这个时候,她才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功劳是建立在无数条人命上的。虽然她是保家卫国,虽然她是为了自保,但听到自己杀了多少人,俘虏了多少个奴隶,总是有些不舒服。

    那功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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