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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部分

木兰无长兄-第353部分

小说: 木兰无长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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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起?这么多人?”狄叶飞环视四周,咽了口口水。“人也太多了,这,这不好吧?”

    他无福消受啊!

    “这人还多?刚才更多呢,好多姐妹都跟心上人跑啦!”斛律燕笑嘻嘻的伸出手,摸了下狄叶飞的脸。

    “哎呀,你不是没吹过大漠的风吧,皮肤怎么这般嫩!”

    嫩吗?

    他还觉得北边干燥,到了黑山,脸都糙了呢。

    “脸嫩好!”另外一个姑娘挤上来,一下子摸了摸狄叶飞的胸。“你穿的真厚……不过……哈哈,你果然是平的!”

    她的比较大!

    “咦平的吗?她这么高挑,看起来不像啊!”一个姑娘也伸出手,还捏了捏,弄的狄叶飞惊的站了起身,护住胸口。

    这群女人怎么回事?都疯了吗?

    可怜他站起身,立刻就有人摸了他的屁股。

    “翘是翘,摸着也结实,就是不大,我看不好生养……”

    这女孩的心上人刚才被狄叶飞摔了,她心情不好,对狄叶飞难免有些恶意。

    狄叶飞跑也跑不掉,又不想对女人动手,被一群女人围着上下其手,悲愤欲死,只能落荒而逃。

    都疯了!

    全都疯了!

    说好的柔情似水呢!女人太可怕啦!

    ***

    黑山城。

    贺穆兰因为要北伐的事没办法休沐,和丘林莫震约好的见面也往后推迟了一阵,对方知道虎贲军重要,也没有介意,反倒让她不要太辛苦。

    但花木兰家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现在春夏的衣服也没有送来,贺穆兰鞋子都要臭了,没办法,只好抽了个空,叫那罗浑去黑山城,把她在鞋店里定制的鞋子拿回来。

    那罗浑休沐时去了黑山城,从那店里凭借当初给的一根紫色丝带取回了贺穆兰的鞋履,一拿到手上,却愣了愣。

    这火长的脚,也偏小了点吧?

    那罗浑和贺穆兰身高相仿,他找个石头坐下,拿自己的鞋和贺穆兰的鞋比了比,自己的鞋大了一圈。

    “哼哼,火长,我终于知道你的秘密了……”

    那罗浑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原来火长脚小!

    脚小下盘就没有脚大的稳,火长手上功夫了得,力气也大,可他下盘不稳!

    原来他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破绽就在此处!

    那罗浑兴奋地把系着两只鞋的带子往脖子上一绕,将几双鞋挂在脖子上,立刻打马就回了大营。

    他终于知道了打败花木兰的关键!

    他终于可以赢他一次了!

    虎贲军帐中,贺穆兰头疼欲裂的批示完这个月的花费,便见的那罗浑脖子上挂着一堆鞋子掀了帐子进来。

    她脚下正热的难受,见那罗浑回来,立刻高兴地迎了上去。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辛苦了,还要让你跑一趟……”

    那罗浑从脖子上取下鞋,伸手递给贺穆兰。贺穆兰刚刚接过,突然觉得有人踢她小腿,又用膝盖去拐她的腿弯,顿时条件反射,伸手一拧胳膊一拉肩膀,将进攻者摔于地上。

    ‘说好的不是这样的!’

    那罗浑躺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看着贺穆兰放在他面前的脚。

    说好的下盘不稳呢!

    都是骗人的!
 第208章 糖衣炮弹
    若干人很失落。

    虽说古弼在身边当个侍官前程似锦,而且还能学到很多东西,但这位大人最大的能力其实不是文治武功,而是噎死人不偿命,实在是让他很蛋疼。

    具体表现为:

    “看,那是古大人家的侍官!”

    嘲讽穿小鞋若干次。

    “看,古大人家的侍官落单了!”

    套麻袋逼墙角若干次。

    这种情况在某次被二哥若干狼头发现以后就变得好了许多,但依旧还是少不了各种白眼和冷视,彻底让他了解了当一个孤臣有多么的可悲。

    简直是口炮一出无朋友好不好啊!

    可怜可怜他们这些随从,给条活路吧古大人!

    在古弼身边过的憋屈,还表现在他的火伴们如今都已经变得很厉害了。

    他的火长带着昔日的火伴,以一千骑兵的数量生擒鬼方,立下了盖世的功劳,不但是火长花木兰,就算那罗浑、阿单志奇这几位昔日火伴,如今在军中都小有名气。

    那罗浑的枪法刁钻如毒蛇,让人防不胜防;阿单志奇的枪法大开大合,颇有名将气度,就连吐罗大蛮和胡力浑都当上了裨将,过上了有人洗袜子的生活,而他却……

    “若干人,把《尉缭子》拿过来。”

    “咦?是不是给李参军借去了?前天的事……”

    正在伏案疾书的古弼抬起头,看了眼若干人。

    “我借的?”

    若干人点了点头。

    “当然是您借的,我敢借吗?”

    “你这小子,好生顽皮。”古弼笑着摇了摇头,“那你去给我拿回来吧,马上要北伐了,我得多看看兵书。”

    临时抱佛脚有用吗?

    罢了,正好抽空出去散散心。

    若干人应了,跑出军帐,叫来人一,吩咐他去李参军那要回几日前借的《尉缭子》,那《尉缭子》是一位名将的遗物,上面有不少注解,古弼偶然得之,四方来借,遇见脾气相投的,就会借出几天。

    话说回来,李参军到底哪里投了古侍中的脾气呢?

    他跟个奸商似的,就知道算钱……

    若干人没敢去参军帐亲自要书,他从到了黑山大营起,每次去参军帐,都会被留下来做苦力。

    虽然他做的驾轻就熟,就跟上辈子做过似的,但也不代表就喜欢被人当驴子指挥的团团转。好在有善解人意又性格沉稳的家奴在,有些跑腿的事情就给他们做了。

    难得忙里偷闲,不用伺候笔墨不用帮着处理文书,若干人两手一拍,找亲亲火长去也!

    等他找到右军,派人去通传,回话的人告诉他右军的虎贲军去了大校场,和左军演武去了。

    若干人现在去了古弼身边,但他生是右军的人,死是火里的魂,一听说左军和右军在比试,立刻跑到大校场去看热闹,并且笃定火长一定不会输。

    果不其然,虎贲军对上军中盛名久负的骁骑营,以摧枯拉朽之力获得了胜利,玩弄对手与鼓掌之间。

    但接下来的事情,他就有点看不懂了。

    没过一会儿后,点将台擂鼓再战,两方兵马齐整,只是左军点将台上换了一位主将,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再战后,骁骑营还是输了,但已经看得出来,火长的法子再奏效没有那么容易,骁骑营没有被敌人的弓箭压制,迅速变阵,包抄了左翼。

    但败了就是败了,又过了一会儿,擂鼓声又响了。

    但凡演武,最多两次,一来时间太长,二来魏人都是骑兵,穿着甲胄骑着战马,人累的要死不说,马更是辛苦。现在骁骑营换了一批战马,可虎贲军没想到要一战再战,自然是没有换马,如今正是马力不足。

    若干人看了一会儿,发现火长大概也发现不可能用奇兵了,便堂堂正正而战,虎贲军的骑射兵不错,又有投枪队,第三次就是险胜,而且不可能再赢第四次了。

    “你阿母的!那将军一定是故意的!”

    若干人一跺脚,钻进了大校场。

    “你阿母的,那鸟将军一定是故意的!”

    身为花木兰的亲兵,蛮古自然不用出站,但他站在点将台上,见虎贲军人人都累的人仰马翻,顿时胸中不平,叫骂了出来。

    夏鸿也没想到这源破羌和花木兰都如此倔强,他答应这位左军将军,将陪练他直到对左军如使臂指为止,谁知道花木兰也不肯轻易认输,第二次便换了战术,源破羌指挥骁骑营,原以为花木兰还按第一次的打法,结果措手不及,又输了一场。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接二连三的擂起战鼓,时间也越过越久了。夏鸿有些坐不住,看着右军的将士累的跟狗一样,他心里也急。

    没一会儿,若干人跑进了场中,直奔点将台,扑到贺穆兰身边。

    “火长火长,那个将军太狡诈了!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啊!”

    “他不是欺负人,而是自信骁骑营的体力。”贺穆兰叹了口气,“罢了,我原本就是陪练,心中不甘赢了三次也够了,再耗下去两边都不好看。”

    她下令虎贲军休息片刻,待骁骑营又重新上马,便指挥虎贲军上前迎敌。只是这一次,举着刀枪剑戟的虎贲骑都觉得手有千斤重,胳膊也抬不起来了,那战马噗出来的热气也滚烫无比,不能再累。

    所以这一战,匆匆便败了。

    有战马轮换和没战马轮换根本就是两回事,在战时,像是骁骑营这样的队伍向来是一个骑兵配一个仆从和四匹马,否则一身马铠和人穿的铠甲早就把人和马都累死了。

    但换句话说,骁骑营的骑士,个个都体力极佳,又有耐久之力。

    贺穆兰也对这场比武终于结束松了口气,见虎贲军的将士人人都有愤色,直骂新来的将军狡诈,忍不住厉声斥道:

    “输了便是输了,左军屡败屡战,难道不能让我等效法?这世上哪有长胜不败之军,又有谁能说自己长胜不败?”

    贺穆兰很少发火,治军之时也多以道理说服别人,所以她一露出生气的态度,虎贲营顿时哑火。

    “骁骑营人人身着铠甲,马上也有马铠,比我们的负重要多的多。可他们三战之后依旧有再战之力,你们却两战便有了疲态,若是真的战上一天,你们难不成要累死在敌军之中?”

    “可是将军,他们有替马,我们……”

    “那是本将军疏忽轻敌,没有正视校场的演武,是我之过,怪不得别人。”贺穆兰想了想,“不过以前我都没发现你们的体力有这么差,从明早开始,跟着我负重五十斤跑圈!”

    “不要吧!”

    “将军你耍赖,我们负重五十斤,你得负重八十,阿不,一百斤才行啊!”

    “左军这些小兔子崽子们,我要和你们拼了!”

    虎贲骑原本就疲累,再听到贺穆兰这个决定,顿时哀鸿遍野,满目都是惨态,就连一边站着的若干人,想到还要在练石锁上加上负重跑,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发软完了以后他粲然一笑。

    他软什么!

    他如今又不在火长麾下!

    还好还好。

    贺穆兰终于摆脱了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左军将军,回了夏鸿身边复命,那边源破羌还在左军阵中说着什么,一时半会回不来。

    夏鸿此时怕了两人又搅合在一起倔强起来,呵呵一笑,慈爱地对着贺穆兰说道:

    “木兰啊,你在点将台上站了这么久,一定累的不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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