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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乱世佳人:刁蛮丫头生存计-第24部分

小说: 乱世佳人:刁蛮丫头生存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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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客气地点头:“如果她明天能醒来,就没有大碍了。”

  “谢谢大夫!”肖禀烨转身对南子说:“给大夫二十两银子,派人送他回去。”

  南子遵命,然后恭敬地请大夫出去了。

  ☆、爱女心切(下)

  肖禀烨一夜无眠,他一直守在女儿身边,他要看到女儿醒来的那一刻才放心。

  肖禀烨爱女心切,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次日,肖雨辛微微睁开双眼,一眼就看到了父亲的满头花白的银发,鼻子一酸,泪水如雨而下:“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

  肖禀烨见女儿醒了,高兴还来不及,他慈爱看着她:“傻孩子,好好的,哭什么?醒了就好。”

  肖雨辛挣扎地爬起来,肖禀烨急忙扶着她,肖雨辛抱着父亲:“爹,您的头发怎么都白了都是因为我,女儿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肖禀烨愣了一下,笑着安慰她:“傻孩子,人老了,头发自然就白了呀!”

  “爹才不老呢!”肖雨辛哭着撒娇

  肖雨辛病情好转,三天过后就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她心里还惦记着末影,于是就想偷偷跑去再见他一面,然后跟她解释清楚,她随意梳妆打扮了一下,就溜出门去了,刚走到院子里就撞见了正来看望她的肖禀烨,她吓了一跳,只好乖乖站住了。

  “你要去哪里?”肖禀烨已经走近,疑惑地盯她。

  肖雨辛抬头,心虚一笑,“爹,今天天气真好,总是呆在屋里,真的好闷,我想出去走走。”

  肖禀烨觉得女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出去走走是可以,可是你身体才刚刚好,不能到处乱跑。”

  肖雨辛只有央求,“爹,我没有事了,你就让我出去吧!”

  肖禀烨无耐,双手背后,头微仰,微微叹息,“雨辛,听爹的话,好吗?”

  肖雨辛知道父亲不悦了,心里一酸,点头道:“爹,女儿听您的,不出去了。”

  肖禀烨看着女儿愧疚的样子,故作轻松,安慰道:“傻孩子,爹也不是不让你出去,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想去哪里都行,爹带你去!”

  “真的?!”肖雨辛惊喜地抬头。

  “真的。”

  “爹真好,”肖雨辛笑了,她拉着肖禀烨,“爹,你陪我下棋。”

  肖禀烨也笑着随她进屋了

  末影独坐屋顶,以前他一个人从不感觉孤独,他把寂寞当成一种享受,因为他心中有情,无论走到哪里,莫西都会住在他心里。

  可是如今,他的心里却是空的,他终于承认,莫西已经永远不会醒来的事实,也承认,他的心里已经活着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离他而去,偷走了他的心,轻易地从他身边消失不见了,而且没有原因。

  晚霞似血,如火燃烧,笼罩着这个安静的世界,秋色萧杀,乱世未平,谁在轻唱,那遗失的岁月,思念如故,细雨绵绵,远山绵延,都在寻你的去向,而你,又如何狠心躲藏,教我怎么学会遗忘:篱畔秋酣一觉清?和云伴月不分明。登仙非慕庄生蝶?忆旧还寻陶令盟。睡去依依随雁断?惊回故故恼蛩鸣。醒时幽怨同谁诉?衰草寒烟无限情。

  大漠孤烟终有尽,谁懂男儿相思期。

  ☆、情思如梦

  林然在黑暗中沉沉入睡,不再去计较命运的安排。

  她似乎又回到了天真烂漫的季节,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一度笑春风,片片散落,如痴如醉,千年等候,只为破茧重逢,莫笑桃花醉,幻境千百变,可是你的容颜不变,梦中那模糊的影子又浮现,挥之不去,红颜独憔醉,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情不灭,情思如梦,愁断白头,醉无眠,只恨月圆又缺,破镜难圆,时光已逝,伊人相思尽,在水一方!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

  肖雨辛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这天晚上,肖禀烨特意来找她谈话。

  父女相对无言,肖雨辛看着父亲终于喝完了茶,终于开口要求,“爹,你不是说,我身体好了之后,带我去走走吗?”

  “雨辛,听爹的话,现在外面很乱,你还是回流离岛去吧!”

  “不,你答应过我的。”

  “这一次不容你任性了,你必须得回那里去。”

  肖雨辛急了,“爹,你不可以这样子的。”

  肖禀烨严肃道:“雨辛,你忘了,你之前说过,完成不了任务,就回流离岛,永不涉世。如今时限已过,你也该回去了吧!”

  “爹”

  “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你就随南子回去。我每年会定时去看你的。”肖禀烨的语气不容置疑。

  “爹”肖雨辛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好了,你该休息了,爹也去休息了。”肖禀烨放下茶杯,急步出门,他怕自己多留一秒就会心软。

  “爹”肖雨辛带着哭腔追到门口,肖禀烨头也不回,消失在黑夜中,肖雨辛无望地回到屋里,望着烛火发呆

  而明日很快就来临了。她收拾好东西,南子已经候在门外,肖禀烨没有来给她送行,他也希望女儿陪在自己的身边,可如今的局势,白莲教也只不过是江湖大浪中的一叶浮萍,风雨飘摇,让他没有多少精力去顾及女儿,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他如何对得起爱妻的在天之灵,离别场面的悲痛,他不愿面对。

  肖雨辛理解得父亲的想法,她甘愿回到流离岛,此时她唯一的心愿是能见末影,跟他解释那个误会,不然她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愧疚中的。要想见末影是不可能了,她只好拿出纸笔,想了一下,动笔写道:金大哥,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她之所以会离开你,都是因为我。那天你中了我的迷香,然后她回来看到我们赤身躺在被子里,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那封信也是我写的。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她,所以制造假像把她气走了。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已经不言而喻了。对不起,我不奢望你们能原谅我,遇见你们,是我今生最幸运的事,以后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还有,如果见到她,请一定要跟她解释清楚,保重。

  肖雨辛(字)

  ☆、为情所困

  肖雨辛写完,把信纸叠好,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信封里,糊好之后,南子进来催她,“小姐,该走了。”

  她起身将信交给南子,认真地说:“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末影。”

  南子心领神会地看着她,然后点头应许。

  肖雨辛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内心的秘密说出后,她感觉轻松多了,那股罪恶感也减轻了不少,也算了结了一桩心事。

  她拿起行李,大步走出门,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上了马车,南子在前挥鞭,马儿就跑了起来,肖雨辛探出身子张望,最后留恋这里的繁华,那些人,那些事,都应该随风远去

  一路癫坡,马车终于停下了,肖雨辛走下车来。一阵海风吹来,使她昏沉的脑子变得清醒了许多,她看着茫茫无际的海面,悲伤如海浪一样,一波一波涌了上来

  南子提醒道:“小姐,上船吧!”

  肖雨辛迷着双眼回望后面的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只能往前走,她上前几步,走上了一只专门为她准备的船蓬,又回身看着南子,提醒道:“记得一定把信送到他手上。”

  南子复点头应许。

  肖雨辛这才走进船蓬,两个船夫开始划船出发了,南子叹了一口气,感慨地看着船慢慢行向了大海

  携锄秋圃自移来;篱畔庭前故故栽。昨夜不期经雨活;今朝犹喜带霜开。冷吟秋色诗千首;醉酹寒香酒一杯。泉溉泥封勤护惜;好知井径绝尘埃。

  她知道,肖雨辛的一往情深,代价就是失去一生的自由。

  南子心一横,将手中的信撕开,看过之后,心道:“小姐,对不起,总之,你们的人生也不再有交集,就让往事随风,你又何必自责,让自己背负这么大的压力,也让金末影对你产生怨恨,你真傻”

  南子看着海面上的船只慢慢消失在海平面,将手中的信纸撕成粉粹,抛入江中

  江泽地正在思考着如何把秘籍弄到手,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对无星道:“之前你曾跟我说过,那个龙延对无辰有儿女私情?”

  无星如实道:“之前无晨受您之命,女扮男装混进冷执堂,龙延似乎很喜欢跟她在一起的可那时龙延装疯卖傻,我也猜不透这不知其中是否有阴谋。”

  江泽地疑道:“那龙延可知无辰是女儿之身?”

  无星道:“他应该是知道的,这其中原由,徒儿并不清楚,不过通过我的观察,龙延似乎对无辰用心良苦,并不怀疑无辰的身份。”

  无月听后兴奋地说:“既然如此,师父,徒儿倒是有个计策,我们不如把无晨当成诱饵,拿她交换秘笈”

  无星立即打断,“不可以!无晨现在失忆了,我们又拿她当物品一样交换,这未勉太”

  “就按无月的去做吧!”还没有等无星说完,江泽地平静地说。

  无星见师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只好作罢了。

  ☆、交换(上)

  过了几个月的黑暗生活之后,林然终于被放出来了,绝望的人,即使重获自由,看上去也毫无生气,她的心静如一潭死水,或许任何事情都不会再使她的内心激起波澜,颓废依然。

  几个月,为依消得人憔悴啊!林然不去关心他们为何给自己自由,任由几个丫鬟带下去梳妆打扮,经过一翻梳洗之后,她变得更漂亮了,只是娥眉紧皱,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言微叹,为伊消得人憔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奈春风已去,百花尽残

  林然麻木地被他们扶上了马车,她甚至不知将要去何处,任由马车向前,已无心去问。

  无日无月骑马在前,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也不知此去情况如何。

  马车行了一天,到了傍晚时分,终于到达龙延府地,无日未曾下马,就对守大门的人道:“我们是天刀教的,来拜访你们堂主,望速报!”

  看门的人闻言赶紧进去禀报。

  不一会儿,只见龙延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脸上不带有丝毫愁绪,多了一分淡定和成熟,无日无月之前虽然与他交过手,见他亲自出来相迎,也不敢怠慢,赶紧从马上下来,上前拱手笑道:“怎敢劳架龙堂主出来迎接。”

  龙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自然明白冷执堂重振不久,需要拉拢人心,一笑抿恩仇自然最好,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应付这种场面,自然心中有数,笑道:“两位不如里面说话。”

  无月无日怕进去会招惹麻烦,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还是无月比较谨慎,他假装客气道:“不用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就在这里说吧。”

  龙延大概也猜出了他们的顾虑,他不好明说,因此笑道:“也好。”

  无日朝车夫点头示意,车夫立即会意,他打开马车的门,龙延不经意地往里面扫了一眼,内心小小吃惊,但却没有明显表露出来,待内心恢复平静,他假装毫不在意的样子,“两位,这是什么意思?”

  无月笑道:“龙堂主是个明白人,就不用我们解释了吧。”

  此时他心里犯了滴咕,对于这个女人,他又怎么能忘,他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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