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待芳华-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04章 贞洁要不保了
烛影婆娑,于屏风之后,摇曳。
浅浅的檀香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结合着柔和的烛光,惹得一室安宁、静谧。
屏风之后,一黑发及腰,面相阴柔可眉宇间却染着几分独属于男子刚毅的人正举着杯对月而饮,藤椅在夜色下微微泛着青色。
忽而,子桑函煜的目光落到了躺在金丝楠木大床之上的女子身上,许是因为身子骨虚弱的缘故,她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深深皱着眉,手脚不时仿若痉挛般猛然抽搐两下,好似陷入了噩梦之中。
她该做噩梦的,谁让她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子桑函煜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沾染着浓郁的讽刺。还别说,她和南宫萧寒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她的面容更显得艳丽柔和一些,呵,看来这南宫家仅剩的唯二子女都继承了南宫老爷子的相貌啊。
只是,像归像,两人却没有太多的可比之处,无论是当初女扮男装的南宫萧诺还是如今被打回了原型的她。论出身,南宫萧寒是正室所出,而她只是个青楼妓女所生;论性格,南宫萧寒与生俱来便有着上位者的气势与压迫感,而南宫萧诺,则显得太过于软弱。
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子桑函煜走到了床边,大手探出捏住了南宫萧诺的下巴,左右仔细端详了片刻,得出了个让他有些啼笑皆非的结果:只有这张脸不让人生厌。
许是子桑函煜的大力使得南宫萧诺有些难受,她猛然睁开了眸子,却又似乎有些分不清楚状况,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呆滞地看了他片刻。
子桑函煜没有想到这人会突然醒来,捏着她下颌的手一顿,随即拍了拍她呆滞的小脸:“醒了?”
“这里是哪儿?”咬着唇,宿卿雅有些不安地攥紧了被角。
这子桑函煜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又出现了?方才不是说南宫萧寒来了吗?怎么还没把她带走?要知道,她现在是南宫萧诺耶!可是南宫家的小姐!
“我的房间。”子桑函煜收回了手,俯下身眸光犀利地盯着下面那个状似在发傻的丫头。
闻言,她微怔,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一觉醒来又被转移到了子桑函煜的房间!一般而言,大户人家的公子不是都有那些个什么洁癖、怪癖的嘛?
“子桑函煜,你到底要做什么?”宿卿雅怕怕地向里面缩了缩身子,她突然有些感叹,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每次遇上这男人就没有好事。
她尚且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他时,她还寄生在谷冰茗的身体里,那时候谷冰茗和安笑愚吵架乱跑一气结果撞到了山壁昏了过去,而后被恰巧回去月槿山庄的子桑函煜捡了回去。她在身体里老老实实呆了一天,却不见谷冰茗那高傲的小孔雀醒来,这才自己掌控了身子,可是却被子桑函煜欺负个半死!
“我要做什么?”子桑函煜突然俯下身,凑近她的耳畔:“你说呢?”
“你,你,你离我远点儿!”
宿卿雅,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她为南宫萧诺了。
南宫萧诺使劲儿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奈何她现在全身虚软,根本推不开子桑函煜。
唇角扬起寓意不明的笑意,子桑函煜轻轻摇了摇头:“你觉得你有这资格?”
南宫萧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什么?”
“这算是因果报应,对吧?”说这话,子桑函煜整个人已经欺上了她:“不懂吗?火、水,均没送你归天,让你落到本公子的手上,这不是报应吗?天、地都不收你,定是你的罪还没赎完。”
“天、地都不收你,定是你的罪还没赎完”
罪还没赎完,可是,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连天地都不愿容她
一句话,使得原本如小兔子般不断挣扎的南宫萧诺一下子软下了身子,手脚陡然僵硬。下一刻,她却出乎子桑函煜意料之外的猛然伸手捉住了他的袖摆,瞪大的眸子里染着不甘、痛苦以及隐约的希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吐出的却是无声的语言,她茫然地垂下头,霎那间,死气沉沉。
自己到底在怕些什么?她如此问自己。
死?就连天地都不收她,不生不死的自己,还会怕什么?
嗤笑一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紧皱着眉头,脸上闪过明显不耐烦的诡异男子,顿觉无趣地将头扭向另一边。
见状,子桑函煜只觉怒气上涌,思忖片刻,他突然笑了出来,猛然扯开盖在南宫萧诺身上的薄被,见她依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也不着急,只是蹭到她的耳畔边,探出舌轻舔着她的耳廓,低喃:“我倒是想尝尝青楼女子的女儿是个什么滋味,啧啧,南宫家的小姐啊,地位听着倒是不错,不如”
子桑函煜话还未说完,萧诺便猛烈挣扎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子桑函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
“你?你什么?”子桑函煜轻笑一声,一把捏住了她不停推搡着自己的两手,随即扯下床头的帐幔,迅速地将她的手绑在了一起,熟练地拴在了床头。而后一把撕开她身上素白的遮体薄纱,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腿,将身体硬挤到她不停踢踹的两腿间:“呵,怎么,还指望着南宫萧寒来救你?可惜啊,你那位亲大哥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闻言,萧诺更急了,南宫萧寒怎么这样啊!就算自己不是他妹妹,可这身体总是他妹妹的吧,他就忍心看着自己妹妹被糟蹋?
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身体感受到丝丝凉意,不由地颤栗起来。
她不至于如此倒霉吧?没被火烧死、没被水淹死,也没被这男人一怒之下剁了,如今却要被他,被他
一想到那个词儿,她不禁脸一白,心里的恐惧更增大了额几分。想她宿卿雅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没被人玷污过,如今却要被
难道今日,真要晚节不保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真怕到了极点,萧诺突然抬起头不安地看着子桑函煜,慌乱地尖叫着:“杀了我,你直接杀了我好了!”
闻言,子桑函煜淡笑一声,指尖缓慢地从她的脸摩挲到她的锁骨处,流连:“没想到,还是个贞洁烈女啊!想以死捍卫忠贞?啧啧,可惜啊,这么个漂亮的脸蛋,本公子怎么舍得直接毁了去?”随即,手划过她的眼睑,为她拭去那随着睫毛不停颤动的泪珠儿:“还是留着给本公子暖床的好。”
“不,不,求你不要”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05章 某人的恶趣味
“不,不,求你不要”
虽然,她的表情确实可以称得上楚楚可怜,奈何那一声声染着恐惧的苦苦哀求却被某人直接含进了嘴里。
子桑函煜可没那个心情为一个险些害死了他姐姐的臭丫头动容。
眼瞧着子桑函煜的动作越来越轻浮,手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游曳,萧诺恐惧更甚,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泪珠儿也不停地涌出。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该死的子桑函煜!
绑在手腕上的纱幔因为她的挣扎越束越紧,原本(白)皙的(肌)肤也被勒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细嫩的皮肤磨破了皮儿,渗出了血,也在心上多刻出了几道绝望。
“你,你放开我!”原本尖利的嗓音沾染上了哭腔,那哽咽的语气更是多了几分颤栗。
“想都别想!”子桑函煜冷哼一声,手毫不留情地覆上了女子柔软的(酥)胸,揉捏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许多。
这本来就是一场报复,他子桑函煜压根用不着对着女人心软!
“哇!”再也忍受不了屈辱、恐惧与不甘,萧诺大哭了起来,只是那不停涌出的泪水却更激发了男子的(兽)性。
就在南宫萧诺彻底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子桑函煜身子一顿,缓慢地从萧诺的身上爬起来,却未曾替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只是懒洋洋地整了整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繁复华衫,气息平稳、淡漠地说道:“何事?”
“少爷,小姐让您过去。”
闻言,子桑函煜蹙了蹙眉头,突然俯下身凑近萧诺的耳边轻笑着低喃:“算你好运,又逃掉一次。”话落,拍了拍她的脸,站起身整理好衣裳朝门外走去。
门被拉开的霎那,清冷的月光渡了进来,如水,却让人觉得凄凉。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突然又走回到了屏风边,冷凛的目光对上她略微有些空洞的瞳眸:“也别再想着你那些上不了台的小把戏了。”
门再度被拉上
昏昏暗暗间,只有那被风吹得不停摇晃的烛光,层次分明地在屏风上作出各种扭曲的姿态。
哀叹一声,回过神来的萧诺徒劳地发现自己的手依旧被束缚在床头,身上盖着薄薄的丝绸被,可与丝绸毫无阻隔轻磨,却让她光裸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颤了颤。
什么是生不如死,她如今才有了真正的了解。
作为孤魂野鬼被迫寄体在谷冰茗身体里被她欺负,算得了什么?至少,自己那时候还能偶尔掌控下身体,好吃好喝好玩,可如今呢?投胎又失败了不说,还跑到了这劳什子的南宫萧诺身体里,替她顶罪、替她还债,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啊!
就在子桑函煜走后不久,她又听见那扇讨人厌的破门发出了声音。接着,清浅的脚步声缓慢地向她靠了过来。
难道是那家伙又回来了?什么狗屁的子桑世家的大公子,少主!根本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可是,来人并非子桑函煜,而是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的少年,一袭素雅的白袍,腰间系着白玉螭龙纹带扣,下挂一块双鱼玉佩,手中捧着一个紫檀木所制的托盘,盘中放着几碟小菜和一只碗。
他将托盘放到床头的柜子上,这才探过身替萧诺解开手上的纱幔,且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姑娘该是饿了吧,少爷吩咐了姑娘身子弱,还是吃的清淡些的好。”
闻言,南宫萧诺裹着被子爬起来探头看了看桌上的那几盘小菜
啧啧,这可真是够清淡的啊!都什么玩意?一碗白菜汤、小葱拌豆腐,连片肉都不见!
“这就是子桑世家的待客之道?”嫌弃地看着那一对儿白白绿绿的菜,萧诺翻了个白眼。
“姑娘,这是少爷的吩咐。”少年看也不看发着牢骚的南宫萧诺,自顾将托盘里的食物取出。
“”南宫萧诺裹紧了身上的薄被,扭过头不再理会。
哪知,这时少年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含着怜悯地说道:“南宫姑娘,这里不是绛离宫,你还是顺着少爷的意比较好,更何况,少爷也不见得真对你有兴趣。”
他五岁便被领回绛离宫,服侍主子,自然知道那高高在上的少爷到底是个什么脾气,无论何时都不愠不火、喜怒不形于色,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可是有一点他敢肯定,此刻床上躺着的这位绛离宫小姐已经触到了少爷的底线,真正地惹毛了他。只是少爷的报复方法,似乎有些,有些诡异
“顺着他!除非我疯了!”南宫萧诺攥紧了被角,突然惊叫一声,遂又抿紧了唇。
少年整理好了桌上的东西,拿着托盘绕过屏风走到了门口,即将拉开门的霎那他回身,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