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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且待芳华-第27部分

小说: 且待芳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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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函珞重新坐下,目光却落到方从门口跑进来的白狐身上。

    伸手抱起白狐,让它窝在身侧,随手从桌上拾起一颗红枣塞到了白狐嘴中,拍了拍它的头。

    白狐轻轻蹭了蹭函珞的掌心,一歪头,将脸埋在软塌里,半阖上眸子。

    谨遵主之令?这个词在子桑函煜耳边滑过,他不禁暗自冷笑一声,好一个尊主之令!老头子不乐意放权,连带着奴才都想骑到主子头上了!

    “怎么?徐叔是听不懂姐姐的话吗?还不速去炼堂?莫不是想去刑堂逛逛?”而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唤来清染,让他送徐管家一程。

    闻言,徐管家怒瞪了一眼清染,微欠身,语调平平地说道:“老奴这边去。”

    话落,拂袖,果断转身走人,只是眼中那抹不去的愤恨却刺入了子桑函煜的眼中。

    他本看在自己与姐姐年幼时,这老东西曾照顾过他们一段时日,便也懒得与之计较,怎奈,竟会让他变的如此放肆!看来,是不能指望他有太多作为了。

    子桑函珞目送徐管家离开,淡笑不语。

    ※※※※※※※※※※※※※※

    待子桑函煜回到煜熠苑时,恰巧皆空正欲往风清夜住处探病。

    皆空看见子桑函煜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便与其错身而过,并不打算多做交谈。对此,子桑函煜早已是习以为常,这和尚并非高傲,只是那张嘴实在木讷的厉害,便是让他多说几句,也只能蹦出一连串的“阿弥陀佛,佛曰”

    也不知道这人究竟什么地方出彩,竟让姐姐另眼相看。

    “你回来了”子桑函煜放推开门,便听见南宫萧诺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不用想也知那人还躺在床榻上。如此也好,省的她一天到处乱跑,又惹出别的事儿来。

    “苏雍衣可来过?”子桑函煜做到床边,伸手从被褥中拽出南宫萧诺的小爪子,放在手里捏了捏。

    嗯,手感还不错,至少有些肉了

    “还未来,许是又迷路了”萧诺睁着一双红肿的眸子,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忽而,她抬手扯了扯子桑函煜的衣衫:“呆瓜的秃了,和本姑娘无关。”

    为什么下人们都在传子桑函煜那只宝贝呆狗的尾巴是自己剃掉的!?即便是闲极无聊了,她也不可能会去做如此失准的事儿吧?那可是子桑函煜的狗!她胆子还没大到在太岁头上动土吧!?

    该死的臭小子居然也听信他人胡言乱语!说什么自己大半夜的跑出去欺负呆瓜,她这般有爱心!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哼!想她一夜醒来,自己脑袋上肿了个大包不说,手臂上也多了一个牙印儿,明明已经够倒霉了,风清夜居然还脑抽了跑来大逆不道!想跟自己玉石俱焚!?

    到底是哪个缺德家伙做的,居然敢往她头上推!幸好少主不跟她计较,否则她现在就不止是脑震荡这么简单了!

    “呵呵,呵呵”闻言,子桑函煜捏了捏南宫萧诺的手,笑声不可抑制地从他的唇角溢出,渐渐扩散

    “笑什么啊?”南宫萧诺不满了,委屈了,抽回自己小手,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裹紧,翻了个身,像只虫子般朝床内侧蠕动

    函煜伸手扯了扯被子,见她固执的紧,不由伸手隔着被子,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上:“好了!出来吧,别又闷出病来。”

    要是这丫头闷出了病,谁来整治过两日便到的段之桃?

    这正邪老死不相往来,谓之常道,也不知道老头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40章 偷听被抓现形
    即使再不乐意有人扰了子桑山庄的清静,但段之桃还是在几日之后到了大门外。当时子桑函珞和函煜两姐弟俩正在用餐,听闻徐管家传来的消息,便是连一旁布菜的曼妙侍女都发现两位主子心情不佳。

    如是,段之桃的来临,又怎么可能会得到他二人的热情接待?哪怕徐管家暗含警告地直言“主子让少主、小姐好生招待段小姐。”也只得到了子桑函珞的一鞭子奖赏。

    用完午饭后,函煜亲自将姐姐送回了房中,看着房间里裹了棉絮的家具,再看看窝在软塌上正整理自己的毛的白狐,不由蹙了蹙眉头。这狐狸还真得姐姐的宠爱,不过是昨日夜里莫名撞到了柜角,今日竟就让人把房间里的尖锐物都裹上了棉絮。

    白狐扭头看见子桑函珞,猛然撑起四肢,张着嘴轻叫了两声。子桑函珞见状,命一旁的侍女送上点心。

    “姐姐,函煜先行告退。”子桑函煜后退一步,告辞离去。

    出了珞曦苑,子桑函煜本打算回去看看那仍旧称病躺在床上偷懒的南宫萧诺,可方进了煜熠苑,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改道去了书房。

    函煜走到上方椅子上坐下,随手翻了翻书案上的账本,便朝着门外喊道:“来人!”

    而后就见清染推门而入,恭敬屈膝半跪在地上:“少主?“

    子桑函煜放下账本,疏懒地靠向椅背,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揉了揉额角:“你立刻让许墨寒过来。”

    “是。”清染领命,退出了门去。许墨寒是新晋的暗楼楼主,也是少主的人

    ※※※※※※※※※※※※※※

    南宫萧诺在床上躺了好些天了,虽说睡着什么也不用做挺闲适的,但时间久了还是很无聊啊!特别她还是个呆不住的人。因此,当她觉得自己头不疼、也不晕了之后,还是乖乖地爬了起来,在庭院里逛了一圈,走来走去,除了腿酸,无聊还是无聊啊!因此,在听说子桑函煜去了书房,萧诺笑了笑,还是决定去看看。

    只是走到门口,忽闻书房门传来谈话声,脚步稍稍一顿,随后便屏住了呼吸,附耳偷听。

    “墨寒,近来可好?”屋内传来子桑函煜与其寒暄之声,萧诺想了想,觉得这个墨寒可能是他的心腹,不过她一次都没见过。要不,她还是走吧?人家主从在说事了,要是被发现了,怕是会死的很惨啊!

    “少主,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墨寒去办?”

    南宫萧诺敏锐的发现子桑函煜的嗓音中透着一丝倦意,“嗯,派人盯着铸剑山庄和段之桃。”

    闻言,萧诺抿了抿唇,心知肯定是铸剑山庄又做了什么令人生厌的小动作,惹得这位少主不快了。退后两步,她还是决定快点儿离开,等那什么“墨寒”的走了在来,不然一会儿要是被抓住了,一顿鞭子肯定是轻的!

    话说,听说那个段之桃要来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看的出来,子桑函煜对那段姑娘压根没什么想法。不过如今子桑函煜对自己虽然极其宠爱,仿佛舍不得自己受一点儿委屈,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玩玩,谁都不能保证这份兴趣能维持多久,等函煜对她腻味了,最好的结局也无非是被困于一方天地,从此不得随意进出,如宫中失宠、入了冷宫的妃子一般。总之在她看来,一定会比之前刷猪舍、扫茅厕悲惨的多了,说不准还会被弄的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不甘心呐!她这一生都不曾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过,仿佛永远被困于牢笼之中,她渴望自幼,比谁都想要改变如今的局面。哪怕一时忍辱,只要取得了那人的信任,或许

    思及此,萧诺放轻了步子,开始慢慢后退,可惜,天不遂人愿,子桑函煜阴恻恻的嗓音陡然炸响在耳中,“胆敢在本少主面前耍小动作,看来啊,有的人啊,对他好些她就觉得自己成凤凰了,这般下去,还不得无法无天?终归是教训给的不够啊!”

    随着子桑函煜的话音落下,房门“咯吱”一声,倏然开启,清染脸色阴沉地出现在门口,站在门外正欲迅速退去的南宫萧诺脸色蓦然惨白,她知道,此刻再想离去已然来不及了。踌躇间,忽闻子桑函煜阴冷的嗓音再度响起,“小兔崽子,真是一天都不安宁!”

    萧诺搓了搓手,心中暗道这回怕是死定了,居然偷听被抓了个正着,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吗?

    傻兮兮地朝着清染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比哭还丑,看的清染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还不给本少主滚进来!?”

    闻声,萧诺一惊,傻笑止在了脸上,随即脸一垮,仿若要哭出来了

    萧诺知道子桑函煜这人呐,这段时日看起来是挺疼她的,但这疼她并不代表他不会罚他啊!特别是,自己这次还触碰了他的底线

    记得函煜曾经对她说过:“你呀,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太聪明了只会伤了自己。”其实这话,萧诺懂啊!也知道,子桑函煜其实是在警告她,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子桑函煜瞧着南宫萧诺无措地攥着衣角,楚楚可怜地垂着头,唇角露出一抹冷笑:“看来,你是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他早就已经提醒过了,让她别没事儿去耍小心思,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只会伤着她自己,可惜啊!这丫头,就是学不乖!

    “那里。”子桑函煜指了指书房的一角,萧诺一愣,扭头看了看,除了几个散在地上的竹简并没有看见什么其他东西。

    难道是让自己帮他捡书简?难道这人不生气?仰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子桑函煜,却压根不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心中忐忑不安,也不敢多言。

    可是,子桑函煜漠然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还站在原地不动,继而朝着下方的许墨寒说道:“时候不早,你且先回去。”

    “是,少主!属下告退。”许墨寒抱拳告辞,临到门口时,挑眉看了一眼咬着唇,不知所措的南宫萧诺。许是在思考,这女子又是哪一号人物

    待许墨寒离开后,子桑函煜才又将视线投到萧诺的身上,“怎么?本少主请不动你了?”

    萧诺闻言,这才确定函煜确实是让她捡地上摊开的书简。二话不说,立马行动,只希望能减轻一点儿待会儿的惩罚。

    刚将书简放到了书案上,子桑函煜长臂一伸猛然将南宫萧诺拉坐到了自己腿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萧诺身体一僵,显然不知道此刻究竟是何种情况,怎的这般磨人?你要罚就罚吧,她认栽,谁让这次被抓了个现形呢?就算是想狡辩怕也是没用的。

    “南宫萧诺!胆子不小啊!?都敢偷听我和属下谈话了?嗯?看来我是太宠你了?”子桑函煜猛然捏住她的下巴,他的唇边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只是那冰冷的语调让萧诺觉得自己被置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不是的!我没有!”下颌被捏的生疼,萧诺却还是条件反射性地否认。

    可旋即却遭到子桑函煜更冷漠的对待,“哟!还敢狡辩!”

    萧诺摇了摇脑袋,眼里写满了惊恐,子桑函煜见状松开手指,轻轻拍了拍萧诺的脸蛋,不疼,甚至于这动作由他做起来还显得无比温柔,就仿佛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可这对于萧诺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更为可怕的折磨

    她知道,一定有更痛苦的再等待自己。先给颗糖,在给几鞭子,不就是子桑世家管用的手法吗!?

    果不其然,下一刻,子桑函煜(抚)摸着萧诺脸颊的手倏然抬起,只闻“啪”的一声脆响,似无任何征兆的,一个利落的掌掴落在萧诺的脸颊上:“看来脑震荡已经好了?是病榻还未躺够?要不,我让你永远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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