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爸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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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怎么行?那不就没好戏看了?我勾起唇角笑的暧昧,缓缓欺近他,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我好象懂了,莫不是哥哥对我动了心思,想跟寂一样跟我在一起?”
他僵住,呆呆的看着我。
我凑过去,把他挤在我跟椅子之间,唇缓缓的贴了过去
“咳!”
一声轻咳,我停在龙泰唇边半公分的地方,侧脸一瞧,岳天跟依蓝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不晓得看了多久的戏。龙泰的脸瞬间涨红,一把推开我就冲了出去。我耸耸肩,半真半假的抱怨,“啧,到嘴的肥肉”
岳天不理我,自顾转身就走,半是无辜半是幸灾乐祸的扔下一句话,“我好象刚才看到小七进了房间,小心呐,这块肥肉进了肚,会把肚子里原来的肥肉挤出来!”
我顿时笑不出来了。那个小气鬼,睚眦必报,恐怕我真得小心点了!
一连几天齐舒早出晚归,根本不跟我照面,饭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或者干脆在外面吃。我无奈,寻思着该怎么哄哄他。雨神祭有七天的庙会,我便带了那几个闯祸拍档出去逛,想找点新奇玩意讨他欢心,左逛右看,终于选中了一对造型诡异的凤尾蝶耳饰,蝶身是用密银打造,碟翼上带着诡异的抽象人面镂空花纹,六根栩栩如生的肢足抱着一根长椭圆形蓝色猫眼石柱,猫眼石柱上端有孔,用银环连系耳针,凤尾上有密银流苏,做工虽烦琐却很细致,让我很满意。
可回到王府直至深夜也没见齐舒回来,我坐在庭院里静静等着,岳天叫了我几次我都没动,他叹了口气,自己回去睡了。直到清晨,齐舒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我看着他领口隐隐露出的半个吻痕,静静问,“你去哪了?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他咧开嘴给我一个傻笑,然后蹒跚的往自己房间走。
我起身,一把拽住他,却不想他猛然回头把我一推,我毫无防备一下子又跌坐回石凳上,“我”我又惊又怒,一抬头却对上一双明亮到甚至冷冽的眼睛,我不禁一下子屏住呼吸,怔怔的看着他。
“你”他失神的看着我,手指背轻轻摩擦我的脸颊,“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宝贝儿?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一妻多夫制,好,没关系,我嫁给你要我雌伏,也没关系,只要是你就好可是,我终究是个男人,我成不了女人,也做不到三从四德我知道,我的宝贝儿的一生已经结束,她只不过是长皇子你在人间的一次游历,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可是,那却是我的全部我不求你专心对我,但也请你不要滥情,好吗?”
我看着他,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男人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吗?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让你这么不安吗?目光下移,随着我的手掌探进他的衣襟,一个个鲜红的草莓印随着敞开的衣襟展露,我大为惊奇,索性一把撕开他的衣袍,一个个吻痕居然一路向下,一直潜进他的裤子里。我看看他醉的迷蒙的脸,拽着他的腰带一用力,把他放倒在石桌上迅速解开他的腰带拉下裤子,小腹上的颗颗鲜红和下体上没拭净的白色体液顿时展现在我面前,许久,我笑了,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到面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看来,你玩过火了,七爸爸!”
“砰”的一声把人摔在床上,我随即扑了上去,三两下撕掉还挂在他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迷迷瞪瞪他推拒着我,有些难受的扭着身子。
“不干什么,”我气定神闲的把他的手绑在床头,从床头的暗格里挑了个大肚子的白玉瓶,拔开瓶塞慢慢倒出瓶子里的薄荷色粘稠液体在食指上,“你是男人,这没错,我也没想过要束缚你们,可是,凡事得有个度,做过了可就不好了,你说对吗?”沾满黏液的手指直接塞进他幽深的峡谷,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吃痛的皱起眉,不为所动的转动手指,把黏液均匀的涂抹在紧窒的内壁上,抽出手指看着他不自觉收缩的洞口,我笑了,继续悠闲的倒出黏液,这次塞进两个指头,看着他再次吃痛的皱眉,我轻声在他耳边呢喃,“不舒服吧?别难受啦,很快就会舒服的哦。这个呀是下人们准备的,每个达官显贵、乡仕富绅的床头都会有,只不过这个更高级一些罢了。说好听了是用来增加房事情趣的,说难听了,是用来驯养性奴的,会上瘾哦!”满意的看着他惊愕的张大的眼,我恶作剧的笑,“你听清楚了,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男人,而是女人,我一个人的女人!”抽出手指,我直接把瓶颈口塞进不断翕动的穴口,指尖发力,阴柔绵力把瓶中的黏液缓缓推进他体内,我笑着看他,他的脸都绿了,嘴角抽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是要做女人还是要做男人!
意识沉沉浮浮,身体像在炼丹房里,热力蒸腾,可是又像是从身体里迸发出来的热,血液仿佛成了喷涌的岩浆,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已经浑浊的思维混乱纠缠,云山雾霭!
“你这又是何苦?”低低的叹息,带着无奈以及无力改变什么的颓然。
奇迹般的,床上的人笑了,纵使神志已有些不清,酸软无力的手下意识的摸索,却不知道想抓住什么。
床前的人叹了口气,抓住那只手放在那人两腿之间的部位,“不疼吗?”
下体传来的疼痛让他迷茫的眼睛有了一丝清明,他嗤笑。“怎么不疼?你的命根子上也让人扎上六根针试试!”他疼的龇牙咧嘴,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床边的人气恼,没好气道:“看你挺喜欢的嘛,自虐狂啊?”
床上的人看着挺立的命根子上攀着的银蓝色蝴蝶,身体依然疼的颤抖,蝴蝶尾翼上的流苏轻轻摇曳,烛光下银芒流转,看的他好不得意,“他明白的,”他低声谓叹,不在意床边人的讥讽,“我只是不安而已。从前她是女人,没有人比我们更亲近她,年龄虽小却很知道自己要什么,我那时一直坚信,就算她以后真的嫁了人,也一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不是爱!她根本就是个冷情的人!只因为我们养育了她,我们给予她爱,我们才能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她对我们,感恩大过爱!如今,他只是不想放我们离开,而且希望我们以前的温馨能得以延续,曾寂寞了千年,征战了千年的他只是不想再孤单而已。这不是爱!你也明白的,对吧,大哥?”
“”
“你知道吗?再次相逢,我是多么的庆幸,在我知道他的身份,我又是多么的感谢老天,感谢老天让我们捡到他,给了我们这份缘!所以,我不在乎任何,只想跟他在一起。
可是,那天的情形,我忽然明白,他已不是女子,他也不全是我们的她,我们不再是他情感的全部,只是他的附庸而已,他随时可以把他看中的人塞进他的后宫,而我们,只是他的三千佳丽之一!我害怕了,我不敢想象以后!”
“他不会的!”岳天摇头,“你要相信他!就像你所说,我们把他从没有记忆的婴儿养大,在他灵魂上刻下了最深的痕迹,只要他灵魂不灭,他就不会抛弃我们!他从石中来,虽然天地孕育,灵气所长,可是,就像他说的,他终不是人类,人类复杂的情感,他没有!他通过我们学习了这种情感,所以,我们对他而言是不可代替的,就像出壳的小鸭子会把第一眼看到的活动物体当作妈妈一样,这是一种印记,是消不掉的!”
齐舒嗤笑,“大哥就是大哥,这种事比我看的明白!”他挪动一下身子,不可避免的一声呻吟,“嘶!痛死我了!下手可真狠!”
“你这是活该!”岳天嘴上这么说,还是拿出药瓶想给他涂药。
“别、别!”齐舒脸都绿了,“正敏感呢!我只是想气气他,谁知道他会发这么大火!”
“哼!”岳天把药瓶一顿,眯着眼看他,“是你玩过火了吧?”
“我知道错了!”齐舒也不尴尬,“那天之后我想了很久,也就想明白了,可是既然使了性子,哪能说收就收,这样多没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岳天白他一眼。
“我今天是让人给坑了!”齐舒嘟囔,“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岳天看看他,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最后不了了之,“反正,这事我是不想插手了,对了,他可带着人去兴师问罪了。”
“啊?”齐舒顿时苦下脸,“惨了!”
岳天一挑眉,“怎么?舍不得啊?什么人让我们七少这么怜惜啊?”
齐舒继续愁眉苦脸,“我是说,我们惨了!”
岳天不动声色,“什么意思?”
“那家伙搞不好是四哥的人,”齐舒苦着脸,“他这一去,万一真是那妖孽,万一真让他给带回来了,还有我们的福利吗?”
“”岳天的脸红了有青,一巴掌拍在齐舒头上,“无耻!”
看着岳天悻悻离去的背影,齐舒无奈的苦笑,一手缓缓包住明明痛的颤抖却又像要涨爆的肉柱,强撑的清明瞬间瓦解,他无声的张开嘴,吐出无声的呻吟。
掩上房门,岳天并没有离去,他看着星辰璀璨的夜空,沉静若水。他明白,那是自己的兄弟,虽没有血缘关系却亲密无间,彼此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他不愿在自己面前难堪,同时也是淡淡的提醒——我们彼此都选了一条没有退路的路!可是,不悔!
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向那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燕歌莺啼、遍布浮华的木楼,眼神里不是兴味、嫉恨、愤怒,要说有什么,也只能算是一种平静,不寻常的平静!
“主子!”一声低呼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着听歌从房檐上落下,“主子!暗卫传来的消息!”简练的话语,手中一张折叠的极小的纸笺送到我面前。
自从跟了我,听歌舞剑就被我带坏了,也或者说为了配合我的性子,他们必须放弃暗卫的某些训练,学着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且一直做的有声有色。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就忘了他们在我身边的职责,一旦他们如此凝重,就表示事情不同寻常!我接过纸笺打开,看清上面的内容我眉头跳动了一下,回头,不动声色的看一眼远处绿柳掩映的红楼,微勾了唇角,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
“他没来。”雕花窗打开,一个俊逸的男人端了银质双耳酒杯斜倚在窗台上,外面灯火朦胧,他不是什么异人自然看不见什么。
房间里,一张红木嵌银的贵妃椅上躺着一个绿衣美人,青丝铺在身下,光滑的额头上一条银链缀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四角各镶了一颗极小的祖母绿,一双丹凤眼似睡非睡的半垂眼睑,高挺的鼻梁下柔润的红唇半勾着,带出三分春色。湖绿色的衣料似有波光流转,可就这样一个美的迷死人的美人,微微起伏的胸膛却是一马平川,白皙的脖颈在咽喉处一个并不明显的突起解释了一切。
“别装死,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趴在窗台上的男人自然的用跟他儒雅外表完全不同的粗俗语言说道,似乎躺着的美人激不起他半点怜惜。
躺着的美人慵懒的打个呵欠,侧起身,一手支头,滑下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皙柔韧的手臂,美人睡眼朦胧,半眯的眼睛却遮不住流转的邪恶波光,红唇微启,“早告诉过你,现在我们还没本事让他看在眼里,是你不死心非要来撞南墙,现在碰了个包还不算完,怎么,你非要碰的头破血流,死而后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