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爸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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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汉哭的更大声。“我说,你能不能别哭,”我皱了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
“呜呜俺回家没法向媳妇交代了”黑大汉继续抹泪。
“我说,你媳妇到底是谁?”我挠头,“我没调戏过妇女啊。”倒是调戏过一个男人,我看了蓝柯轩一眼,他对我翻个白眼。
“俺媳妇裤子都给你划破了,你还说嗝呜呜”大汉哭的直打嗝。
我下巴险些掉下来,指着台下双眼冒火脸却红的要烧起来的乔锦川,“他是你媳妇?”
“你给我滚下来!”乔锦川一声大吼,黑大汉立即不哭了,只是忐忑的看着乔锦川。
“看来你媳妇脾气不好啊!”我看的有趣,凉凉的说。
“你快别说了!”黑大汉小声说,“他还没嫁给俺呢。”
“这么凶悍,你娶他干什么?”我惊讶。
“你不要这样说,他人很好的,只是俺不好,常惹他生气。”黑大汉觑着台下的人嗫嚅,“他才不愿意嫁给俺的。”
看来挺有意思,我瞄着两个人,“那你嫁给他不就好了?”反正都是男人,谁嫁不一样?
“他家穷的就剩一头掉毛的驴了,娶不起,”黑大汉吼到,“至少俺会打铁捕猎,俺能让他顿顿吃肉,当然俺娶他!”
哇哈哈哈!我大笑,这两个人太有趣了!后来,换好衣服的乔锦川跳上台来,拎着黑大汉的耳朵走了。
人走了,我也准备下台,可是眼前一晃,面前多了一个人。我定睛一看,“轩轩?”
蓝柯轩盯着我,手中剑一扬,“多澜山庄蓝柯轩请教!”
我怔住。玩味一笑,“轩轩,你对我亮剑?是为名还是为利呢?”
他阴沉着脸,不语。
我笑笑,“好,别人我推辞,你,我成全!不过,要全力以赴哦,我可不会再放水了!”手中鞭子一丢,我摆开架式,“来吧!”
他复杂的看我一眼,握剑的手又紧了紧,“小心了!”举剑刺过来。
兵器我用的最惯的就是武士刀,其次则是这双手,再次才是匕首和暗器,但是这个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只有那个最后死在我手里的人知道!
长剑对上双拳,作为手臂延伸的长剑在近身战中反成了累赘。每一个教我功夫的人都说过,赢王败寇,胜者为王!所以,任何招式任何手段都可以用,战斗中没有道义,没有品德!我说过我所学博杂,因此,柔道跆拳道散打擒拿以及一些在生死线上混饭吃的人的自创招式我都有学,或许我从小学舞的关系,身体的韧性和弹力成了我武学中的优势,往往用不了多长时间,教我功夫的人就会被我揍的鼻青脸肿,当然,我一直怀疑,他们是看在爸爸们的面子上对我放水!
我多变的招式让蓝柯轩手忙脚乱,毕竟在这个世界没有这种武学形式,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弃了长剑与我拳脚相搏,我索性甩掉长裙,露出无领无袖的上衣和宽松的撒脚裤,大展拳脚。
“你”被我的行为骇到,他一闪神,被我一记长拳打在左眼上,顿时黑了眼圈。
“呵呵,好可爱的熊猫,不过,还少着一个,看拳!”我笑着,再一记勾拳,可惜被他躲过,只打在他脸上。
他被我撩拨的气恼,忽然平推一掌,一股强大的气劲迅速扑向我!
“不要!”恭谨的声音在那一瞬间传进我的耳朵,“他是玄阴脉,没有内力的!”
可惜,离弦的箭是收不回的!我瞬间面色凝重,这种力道下,身为普通人,我一定会死,而且是那种内脏全部破碎,胸腔被压扁的死法。在我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手中已自然的用灵力凝成一柄日本刀,凝聚全身力气虚空一劈,顿时身前一轻,气浪凝成的墙破成两半,向两边卸开。
我静静的看着蓝柯轩,他的脸色苍白,好一会儿,灰白的唇角流下一道血迹,“我输了。”
我垂下头,看着手里的日本刀,“这就是绵浪掌吗?比起真正的啸浪差的太远了,”我抬头看着他,提高了音量,“我曾站在绝壁劈斩狂啸的海浪,被浪头卷到半空,摔在崖壁上,足足断了三根肋骨和一片肩胛骨,比起那浪,你这掌法只是小儿科!”
“影?”在我们对决的那一刻,龙寂已飞身扑了过来,此时他担忧的站在我身后,凝重的看着我。
我没理他,看着裁判台正中的巨大石箱说:“既然我赢了,若没人再挑战,这张弓就是我的了!”冷睨了蠢蠢欲动的众人一眼,“别怪我没提醒,当我手里有了兵器,再动手就得见血了!”晃了晃手里凭空出现的日本刀,自然没人再蠢到跳上来吧?
“咔嚓!”一个雷,顿时乌云密布。我伸去拿弓的手顺势结下一个五行阵,罩住弓,回头,对上光头不满的眼睛。
“我是只身来到这个世界的,不是我的人!”我撇清。当然,也只有他明白我的意思。
“在这一界域,你为王者,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光头冷冷的看着我,“如果你再不出手,世上会多更多像樱桃这样的孤儿!”
我偏头看他,“这,又关我什么事?”
“你”他神色一急。
我冷冷的开口,“我是魔,本没有慈悲心的,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为了他们我甘愿放下屠刀,可是,你却拼命扯我后腿,还指望我去救人吗?”
“我什么时候”光头红了脸。
“你对寂背着我说了什么?”我冷看着他,“既然敢拆我的台,就别求我!”
“我没有,我不是”光头急的手足无措,“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冷笑,“你明知道我若度过天劫,无论成神成魔,都会失去在人间的一切记忆,如果不再记得我所爱的人,我又为谁慈悲?你测不出我修为的深浅,便利用龙寂,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的判断失误,会有多少人死?就算我舅舅,都不敢封印我在中国的记忆,你居然在打我的主意?”
光头深吸一口气,冷硬的说,“我们修行,本就是逆天夺命的行为,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度过天劫,得道飞升,从此与天地共存,造福世界苍生百态吗?你已有度劫的修为,本早该离尘而去,却为了红尘情孽徘徊缠绵,忘了修行之根本,这是违反修行者戒规的!况且,你们本是兄弟,血脉同源,你终有一天会成神成魔,天长地久,何苦去害一个凡人,还是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凡人?”
我冷笑,自以为是的人啊!“你有问过龙寂的意思吗?你以为我是在害他,所以设计他背叛我,让我离开他,你有问过他自己吗?无边苦海却有人愿意遨游,你这个渡者对方却不一定感激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需要救赎,所以,请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慈悲!”不理会被我堵的脸色铁青的光头,我转向龙寂,仔细审视着他的脸,“寂,念你是第一次,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有些事你不懂,千万莫要以为是为我好,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不是爸爸们,所以不了解我,我从小娇惯,因此很是任性,一旦丢弃将永不回头,所以,在我们走到那一步之前,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不懂的事你可以问我,可以说的我一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毕竟,如果三年之约的结果是那我们将会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不希望一个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人成天提心吊胆,猜测着我的心意,那样我会有罪恶感。”
龙寂从怀中掏出一张符,“我没有”
“我知道,”伸手接了,轻轻揉碎,化成烟尘吹散进风里,“所以我才提醒你,在你做错之前!”伸手拿起弓,“知道吗?”我细细端详着这张竖起来能到我下巴的巨弓,晶莹透彻仿佛冰晶的弓身上雕着奇怪的图腾与花纹,“这张弓,你们争来争去,可是却没有人能拉的开它!”
“它只象征身份,同时,据说能揭开弓中的秘密,就能得到一份巨大的宝藏!”蓝柯轩开口解释。
呵呵,我笑起来,“光头,你说这是华夏民族的宝物,那,你知道它的秘密吗?”
光头皱了眉,根本不想理我。我不在意的笑笑,“我不知道它在这里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它曾经有过多少名字,可我知道其中一个名字——冰弓玄剑!
这张弓没有配箭,是因为它本没有箭,天神曾用它射下九个太阳,但那永生不死的天神却只活了九十九天,因为,这弓的箭是生命力和精神力,堂堂天神也只不过射了九支箭,已凡人的力量,焉能拉的开弓?
而这张弓中的‘剑’字,不是弓箭的箭,而是宝剑的剑,因为”我缓缓解开弓弦,握住弓头的蝤兽慢慢拔出,“因为这弓其实是一柄剑鞘!”久不见天日的宝剑散发着刺目的寒光。
扫视一周,我冷笑一下,当年闲来无事翻阅父亲搜集的古籍,从一本老的掉牙的兵器谱上看到过不少神兵的介绍,当时只当神话看了解闷,哪想世上真有这些东西!只是,玄剑该是黑色的吧?怎么我看着手里亮白的刺眼的透明长软剑,一阵无语。难道是我暗自琢磨,莫不是书上说的,但凡神兵都须认主,嘶!那不是要流血?我肉痛!
伸手握住剑身,剑刃陷进肉里,冰冷的血迅速被剑身吸了去。我吃了一惊,还好迅速镇定下来,静静看着血渗进剑里,透明莹白的宝剑渐渐变成黑色,我却有点吃不消了,搞什么?你到底是水蛭还是吸血鬼?有完没完了?
终于,玄剑一声轻吟,“叮”的从我手上弹开,静静矗立在我手中,默默散发着惊人的杀气!全场色变,尤其在我身边的龙寂和蓝柯轩,更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我扫了众人一眼,伸手在剑上轻弹了一下,立时杀气全消,“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保护他是你的职责!”我手一甩,玄剑绕在龙寂腰间,但凡神兵都是通灵的!我退开一步,“这柄神兵就送给你,如果,我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如果我无法再回来,就让它替我陪着你吧!”
龙寂惨白着脸色,青色的唇发抖,“你还是不原谅我”
“别这样,寂!”我悄悄握紧拳头,制止自己想把他拥进怀里的冲动,“光头其实说的对,再怎么说,我都是我这一道的王者,管束自己的子民是我的职责,上次我没出手,结果樱桃成了孤儿,这次我还不出手,会有更多的人成为孤儿,”仰头看天,“我并不想插手,可是我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我的修为,我不瞒你,已是在天劫的边缘,如果没有给父亲重塑肉身,或许度劫并不难,甚至我可以保有我自己的记忆,但是,现在的我,已没有多大的把握度劫,就算我度过天劫,也绝对没有力气抵抗天劫之后的改造,我的记忆,只怕是保不住了!一直以来,我不敢有大动作,就怕触动天劫,一直隐忍着,封印着自己的力量,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出手了,所以,如果我负了与你的约,请你不要怪我!”
天边的雷接近,令我皱起眉头,看这样子好象是向这边来了!究竟是什么,让这些修行者不怕天谴,使用禁咒,造成村庄城镇大量的人死亡?
一挥手,银罗裙再次披在身上,因为七爸爸的缘故,我向来不喜欢暴露的衣着。随手系好裙带,我驾阴风凌空而起,向着雷落处飞去。
“都是你,都是你!”龙寂终于爆发出来,冲过去一把揪住光头的衣襟,“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稍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