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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千夜承欢:奴后-第154部分

小说: 千夜承欢:奴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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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到身子耗尽了那最后一丝的“气力”,他便再次沉重地坐回到床边。
  捂着额头,额上的发丝盖过那古铜色颤抖着的指肚,只若隐若现处有着修长指甲的指尖。
  他,听到了婴孩儿的笑声。不是哭声,是笑声。笑的那般灿烂,那般动人,可是他听着,却由心底渗出的凉意。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被那个该死的女人和她弄来的孩子折磨疯了。
  既然已经认清了她的真面目,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什么还会动摇?所谓的继承人法力的消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又为什么还会去神殿寻找可能的解释?
  他,究竟在期盼什么?又是在害怕什么?
  “王!王!”
  就在寄傲痛苦不堪的时候,宁宦官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更是顾不得王的应允,就那么跑了进来。寄傲赶忙收回悲痛,直起身子,眯着双眸遮挡难以掩盖的闪烁的目光,拉着脸看向宁宦官。
  宁宦官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王上,不好了,刚才珍宝女婴那里传来消息,说是女婴她咽气了!”
  ——如果她真的与你毫无关系,为什么你的眉头始终不肯打开——
  站在大殿中央,如同一柱千年寒冰,散发出来的寒意冰透了这里每一个人的骨头。石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子,僵硬地躺在那里。紧闭的,团扇般的睫毛,再也不会因为感应,而突然分开,露出那与他一般漆黑的眸。
  医官们,还没有放弃,因为他们不敢放弃。宫殿中央的那根冰柱,会在他们最终无能为力时,砍掉他们每一个人的手脚,最后是头颅。所以他们,依旧紧张地抢救者那小小的孩子,尽管孩子的身子再逐渐变凉。
  然而,他们不知道,那根冰柱此时此刻,根本看不到他们。这里所有的人,除了他与那小小的孩子,全部都成了透明的。这宫殿也仿佛只是黑暗无边的混沌世界中的一角,而他与孩子在这一角中孤独地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活着,一个死了。
  她,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火焰神,如果是,请您给我启示,就算从此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也让我明白自己的罪恶。如果,这仅仅是你因为我令一个无辜弱小的生命夭折而给予我的惩罚,也请您给我启示。因为我,已经收到了惩罚,我的心,从未有过的疲惫和伤痛。如果您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也请您给我启示,我愿用身子上千万倍的痛苦换的心中的宁静。
  火焰神,你听到了吗?请您给我启示,告诉我这孩子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一遍遍哀求着火焰神,可就如同这三年中的每一天一般,火焰神终究没有露面。而那根冰柱在无法解脱的纠结中越陷越深,散发的寒意也越加可怕。令从他的锦袍上滴落的水珠也结成了冰块。
  这位火之巫师,不再赤红火热,仿佛与那石床上的女孩儿一般,成为了这时间不再温暖的物体。
  ——如果她真的与你毫无关系,为什么你的眉头始终不肯打开——
  时间,过去了很久,石床边的医官还在努力。可是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这位珍宝女婴是真得死去了。然而他们却不能停下来,因为停下来的话,死的,就不仅仅是个孩子。
  冰柱,突然动弹了。他朝着石床走去,一步一步,走的真正如同才在寒冰之上。石床边的医官们哆嗦着跪在地上,而他们的王,却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走到石床边,垂眼看着那苍白的小脸。皮包骨头,依旧含着逝去前的病态。只是精致的五官,形成的那股子贵气,却是这病态无法掩去的天赋。
  寄傲,弯身将她抱入怀中,那硬的的如同石头一般的小小的身子,紧贴着他湿透了的锦袍,传来阵阵寒意。
  火焰,瞬间包裹了他们两个。火光的赤红,映射了她苍白的小脸,带来闪烁着的红晕,如同父亲的温暖暖和了她那僵硬冰凉的身子一般。
  如果,你真是我的女儿。如果,你还留恋这令你痛苦却从不曾认清的世界。如果你,还牵挂着你的母亲,还肯给你的父亲一个机会的话,请你,睁开眼睛。
  让我看到,那与我一般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她才会有的天真乐观
  267 奇迹,不全都是惊喜
  泛滥的雨,肆无忌惮的下着。 葬龙举头看天,雨水便如同垂直而下的晶体,砸在他的脸上,冰凉而疼痛。
  “就算远古时期城市少得可怜,不存在排水问题。然而这样的下法,土壤根本无力吸纳循环,看样子是要发洪水了。这将是我二十年来见到的第一场洪灾了。”
  墨带回过头,虽然一身的斗笠,可脸上流着的全都是雨水。他揉了揉眼,不由得问道:“洪水?是什么水?”
  葬龙愣了一下。哦,这里不叫洪水,那叫什么?鬼才知道,反正他来到这里的二十年中,都不曾见到如此的阵势,自然听不到人们谈论有关洪水的话题了。
  “就是下雨下得太厉害了,地上聚水太多,高处的水便倾泻到地处,淹没了那里的一切,are you 明白?”
  墨带扬了扬眉,转过头一边继续赶路,一边说道:“难怪王上能误会你与千夜的关系,就是现在我都会禁不住思量着你们是不是真有什么。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疯话。就是语气语调都一模一样。”
  葬龙笑着调侃道:“如此默契,难道就一定要有一腿吗?就算这里没有铁哥们一说,好歹也有一种名词,叫兄弟姐妹吧?我和千夜,那可是比兄妹还要兄妹的相互感应,可不是你们脑子里龌龊的关系。”
  “行,我不说,反正我也听不懂。看看,刚才那一句,一般我是听不懂的。两个疯子。”
  葬龙耸耸肩,说道:“呜呼,天下视我俩为疯子,可知在我俩眼中,天下也都是疯子。这叫做辩证法,万物是相互的嘛。”
  墨带摇了摇头,不仅叹口气。
  随后,他看着身下那及膝的积水,不由得皱起眉头。
  的确,这样的雨的确是罕见,应该说是第一次见。别说他二十岁的年级,就是他三十郎当岁的年纪,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情况。
  早该结束的暴雨时节,却一直延续着,而且越来越凶猛。别说种植粮食受到阻碍、日常生活遇到麻烦,就说这水,越积越深,地势低洼的,可不就能给淹没了嘛。
  洪水,葬龙口中的那个水,真得会出现吗?水火无情,如果当真出现了,世间又有多少生灵将要涂炭?
  墨带仰起头,像刚才葬龙的模样,感受着雨水无情的冲刷。灾祸,只在长辈们叙述的久远神话中听说过,而今,却要变成现实了吗?
  水之神,水粼神,是你在发脾气吗?如果是,赶紧结束吧。神灵给予人类的应该是福音,却不是这神话中的灾祸。
  五位神灵,拥有五行法力的五位神灵,不论是哪一位,请赶紧制止这即将发生的灾祸,还给人类那奇迹一般持续不断的平和吧。
  的确,几百年不曾有过的天灾,是奇迹。只不过人们,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奇迹,对于人来说,自然是固有思想中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又哪里会是那种从生到死,从祖先的祖先到后世的后世,都一成不变的规律呢?
  所以才说,知足,是福,因为平常,未尝不是一种奇迹。总好过那所谓的精彩人生,充斥着的太多的痛苦。
  寄傲看着怀中的孩子,火光中仿佛有了血色的孩子。第一次见到她,完全的封闭拒接了一切感受,而后为了报复千夜对她残忍地折磨,虽然神殿中的疏忽并非他的本意,却是源自他的谎言。
  王兄曾问他,如果真得不在意,又为什么会皱起眉头。
  现在,他才肯承认,皱起眉头,是因为心中莫名的疼。疼,又是来源自于哪里?
  神灵,孩子,无论你们哪一个都好,让我从这纠结中解脱吧,哪怕出来的路直通地狱,我也无怨无悔。
  眼泪,在这烈火之中垂落而下,正滴在孩子的脸上。在那苍白消瘦的皮肤上,化作一颗晶莹的宝石,映射着孩子肤色的怜人。
  满地跪着的人们,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哪个能觉察到那令他们恐惧的王,此刻心中的恐惧?
  泪水,是他终于明白自己的火焰不能起死回生,也是在为他以后的人生无穷尽的猜疑否定才能平复心灵的日子,感到悲哀。
  他闭上双眸,将孩子慢慢举起,举到面前,用他古铜色僵硬的皮肉碰触着孩子瘦弱却娇嫩的皮肤。
  只愿你,来生成为贵族,便不用承受今生这短暂却痛苦的遭遇了。
  最后的祝愿,是他对这个因他而死的小生命的悔意。之后寄傲将她放回到床边,转过身,所有痛苦的模样荡然无存。他眯着双眼,扫视了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众人同时剧烈哆嗦,更有甚者尿了裤子。
  “王上饶命呀,王上饶命呀!”
  求饶声此起彼伏,可是他们的王,却从不会因为求饶而饶过哪个。
  抬起头,他冷声说道:“来人,将这些废物给我拖出去砍了。”
  殿外的守卫立即走入,那些医官和侍从统统瘫软在地。守卫们便一人揪起一个,往外拖着。
  而就在这时,其中的一个守卫突然松开手,好像见鬼的模样指向寄傲,一边发着抖,一边结巴着,却没有丝毫见鬼的恐惧,反而多了喜悦地喊道:“王她王天呀!”
  寄傲一顿,然而他只是立在原地。当所有人都看向他并都露出惊喜、疑惑、诡异、狂喜的表情后,他才慢慢,慢慢地转过身。
  石床上,有一个小小的人儿。皮包骨头的瘦弱,却精致高贵的模样。紧闭的双眸,曾被认为再也无法睁开。可那苍白的脸却有了一些红晕,是那小嘴不断急促呼吸而引起的病态的红晕。
  尽管如此,这红晕在许多人眼中却意味着生命。不仅仅是这小小的女孩儿不可思议重寻来的生命,更是那十几条差点丢失却又保住了的生命。
  而这红晕,对于寄傲来说,已经超越了生命带来的一切感受。这种看似荒唐不可信的事情,已经僵硬了的尸首重新喘息起来的荒唐不可信的事情,如同一个世界第一大号的扩音器,用最大分贝的音量对寄傲宣布了一个事实。
  令寄傲无法因为逃避而装作听不到,令他必须承认并接受的事实。
  他,残害了自己的女儿!
  268 寄傲,我要你死,要你死!
  医官们赶忙再次围了过去,又是一顿的诊脉掐穴。 寄傲,缓缓坐到一边的石椅上,双手按着扶手,冰凉感从掌心窜进他的身子里。只是他的心,此刻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刺激了。
  因为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刺激,能够与他刚才的觉悟相提并论。
  抛去一切不能解释的疑惑,单单是他曾经做过的,便是对他最大的刺激。
  对于一个,终究不能成为鬼的男人,一个深深爱着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这刺激来得过于猛烈了。
  良久,医官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一个头头模样的走过来跪下,欣喜地说道:“王上,珍宝女婴暂无性命之忧,请王上宽心。”
  这样的一段时间里,仿佛过了一辈子。听到医官的话,寄傲看向他,突有的沧桑感。他嗯了一声,站起来,却没再看孩子一眼,因为他还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模样面对她。
  走到宫殿门,正有个侍卫跟王的侍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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