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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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倾身,手臂落在我头侧,他贴近我脸颊,似笑非笑道:“王府里躲着一只猫,可却不过是只蠢猫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真的不要再霸王我了,我已经甚惨。可怜我再赶另一个文,还不忘过来填坑,动力啊,你们嫑这么折磨我啊~~~~~~~~~~~~~~~~~~~~~~
☆、小花误采
此时此刻的我管不得王府里住的是个蠢猫还是个死猫,我只知道,凡事都会有个万一,尤其是像我现下遭遇的这种,岂止乌龙,简直是可笑至极。
这世间真的有一个人就是为了某个他人而落地下生,就像是我,许来娣是那顽劣的孙猴子,我却没生得个如来佛祖,而是托生成了如来手底随意甩出去压住刁猴子的一块泥坨子,还美其名曰:五指山,谁稀罕啊。
“你别出声,我就给你解穴,可好?”
如果眼睛能说话,我现下应该已经长篇大论过了,男子笑呵呵给我解了穴,离我极近,像是逗弄老鼠的猫,细看我脸上表情。
我动动胳膊,试着推开面前一毫之距的琼姿玉貌之主,深吸一口气,决定用淡定而理智的姿态与其讨价还价,我清清嗓子,颇为替他着想的压低了声音:“请教个问题,公子可是见过许六小姐?”
“远远瞥过一眼。”
“哦,这样啊,我可否顺便问问,你掠了人来目的为何?是对她的才学起了爱慕之心?还是只为了能喝杯香茶,谈谈人生?抑或者”我睨他:“或者说,只是您例行采花之公事,顺便点了她而已?”
男子勾魂一笑,一双眼挑了挑,如玉长指划过我唇畔:“美人易得,才华横溢的美人可不多,看过那些美文美句,我也对小姐您十分有兴致。”
我咂咂嘴,如实相告:“很遗憾的告诉您,我不是许来娣,你要掠的那个是我六姐。简单的说,公子您寻错人了。”
我这么一说,面前男子也是一愣,喃喃道:“难怪,都道奈良县里的许六小姐丰姿美貌,却是颇有男子气概,当下见过,只觉得太过婉约清淡,原是寻错人了。”
我故作沉稳的点点头,见那女子朝我伸过手来,不住扯我那长长拖地的裙角,不禁攥住袖子,跟她角起力来。
“罢了,既然错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我蹙眉,心惊胆战,忙道:“公子可是缺钱?若是如此,我那将许之人,却是个腰缠万贯的主儿,公子可修书,带信儿,或者找人到府上,不管哪种方式,保证您能得到所要,而且包君满意。”
男子翩翩然侧过眼瞧我,媚然一笑:“我要那些金银财宝有何用?”
“公子留下我也没用啊。”
“留着你自然有用。”说着抬步离开,转身往里走,边走边道:“你敢出声,应该会立刻血溅三尺,尸首分家。”
我一悚,嘴方才张开,又立刻合上了。待他再从里面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小青花瓷瓶,他朝我笑容灿烂的走近,一只手轻轻摇晃那个瓶子,道:“七小姐不怕,不过也就一会儿工夫就过去了,不折磨人的。”
经验说来,这瓶子里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故事里不是常写,坏人的把戏,春/药,毒药,泻药,而对于采花贼来说,春/药才是首选啊。
我不禁心生悲怆,果然人坏事做多了是会遭到报应的,我本是为了许来娣出馊主意,但老天爷
似乎觉得,我这种推波助澜的手最是可恨,于是,让企图用春/药撂倒他人的我也尝尝何为春的滋味。
只是,这春/药只是一把锁,我有了锁,却没有钥匙,这不是死结嘛。
“我不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公子别忙,可先听我说几句?”
男子噙笑:“你说。”
我明明两手发抖,腿软气虚,却偏偏得佯装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来,只是额头一层细汗憋不住的发出来,我来不及擦,细细与眼前人分析起利害来:“我虽是不知道公子掠了女子来到底作何用处,寻财?劫/色?报仇?既然公子不在乎前者,后两者我也应该不符合您的需求。”
“此话怎讲?”
“你我既是第一次见面,不存在私仇,至于女色,不是我谦逊,我是真的不漂亮,且已是残花败柳,公子应是看不上的。”
“残花败柳?”男子神色古怪,开口又问:“你非完璧?”
我面露苦涩,眼色凄凉,点点头:“公子不知啊,终究是心灰意冷绝望无助,那苏家公子骗取我清白之身,却将我狠心抛弃。”说道哽咽处,只得提起袖子拭泪。
“只道是你还未出阁,原来已非处子。那苏家,可是开棺材铺的?”
“正是。”
“曾有一面之缘,以为是个儒雅俊秀之人,原来是这般角色。”男子不屑,我心中腹诽,本就是一路货色,难道色狼还要两看相轻?不过苏良辰自是好他很多,最多意/淫而已,还没有上升到实践的地步。
“唉,造孽啊。。。。。。”我欲有泣血之势。
男子敛了眼眸,转身蹲在我面前,动手解开面前女子的裤带,我瞠目,以为他这是不在乎所谓世俗眼光,准备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让我也大开眼界一回。
“公子,你。。。。。。”
“幸好你这一说,不然,怕是我这血蛊白养了这么久,若是弄错,之前那几十人的完璧,皆白取了,还要重头再来。”
我闻之色变,倒退两步,连撞上门板都不觉得疼:“几十人”
等男子剥到女子里裤,便从小瓷瓶里倒出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顿时一身鸡皮疙瘩,白滚滚,肥乎乎,足有拇指那么大,头尖身子粗,是一个实打实的白肉虫。那虫子动作缓慢,探了探头,只管着一会儿的功夫便钻透女子里裤,朝着下/身里钻了进去。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如稻田里的稻穗,风一过,一浪掀一浪,哪还有什么羞涩尴尬,有的只是满肚子的惊悚和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女子似乎一点也不痛,只管在地上如轻轻蠕动,满脸情/欲之色,口中清晰可闻细碎呻/吟声,仿佛享受到了极点。
男子眼看进程如常,颇为满意的站起身,抱肘看我:“你不能喂我的蛊虫,留你做什么用呢?”
我慌乱抬起头,直往下咽了几口口水,且不说被采可怕,但说这种方式采下去,岂只是可怕?
来娣曾说,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这话我信了,我这几年间不知遍读了多少歪门邪道的书,自问三教九流的把戏比我家大花身上的虱子还多,可第一次见这蛊虫,还有个如此特立独行的养法,不禁惊起白毛汗无数,自愧见识不如外加后怕万分。若是我少那么言过其实一点,这会儿子爬进下/身的虫子,肯定归我享受了。
“我?”我惊醒,忙道:“我知道这楼外楼的后门,公子若是事成之后还有后顾之忧,不如让我为您代劳。”
很显然,这一点没能打动他,他无谓的朝我眨眨眼:“我能进来,必是能安然出去,就算杨胥在这楼外楼里也无妨,我也不怕他。放了你,倒是给我留了隐患,这不是自讨麻烦?”
“虽说知晓公子采花的事实,可却也没听过杀人害命的事,想来公子还是仁慈的。何况我又是胆小怕事之人,绝对没打算出了大门后再反咬一口,这不是坏了我名声吗,我必是嘴闭紧,死咬秘密。”
男子拢拢眉,看看地上女子香汗淋漓,轻吟声婉转,再撩眼看我:“我要那般仁慈作何,这世间里的龌龊无耻之事,我是做尽了,也不差这一件。”
眼看这人汤水不进,左右没法说动他,要他放了我,显然不可能,我也不能太贪,留着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现下得学会委曲求全,能活着,再慢慢想着怎么逃走,好过他在这里一刀把我就地解决,我算是这辈子白在这世间走了一遭。
我咬咬牙,狠狠心,表情坚毅道:“公子不如带我走吧,反正在这奈良县里我已算人尽可夫了,家里人逼着我嫁给他人,一来我不愿,二来,我已非完璧,嫁给谁能有好日子过?不如一走了之。”
“带着你?岂不碍手碍脚?”
“杨胥就在城里,埋伏着不少人,我若是失踪,这女子失身,就凭王府势力,肯定会全城搜查,虽说公子武功高强,也未必占得了多少便宜,所谓好虎不敌一群狼嘛,我跟着公子一起走,好歹掩了别人视线,今晚就立即出城,他们找也找不到。等出了城,公子走到哪,腻烦我跟着,就把我放在哪,也算成全我一条生路了。”
我话音刚落,只闻外面过道有人走来:“招娣,许招娣?冬儿,你主子人呢?怎么还不过来?”
男子抿嘴笑了又笑,跨过我面前横在地上的女子,朝我走过来,我退了再退。
“许来娣,招娣人呢?”是苏良辰的声音:“我刚刚还见她走在这,怎的人就凭空没了?”
“那是什么声音?”
我一惊,与那男子不约而同的看向地上的女子,房里房外,只隔一门,一片死寂,只有这女子还忘情的哼哼呀呀之中,我方才感到尴尬,脸颊顿时火辣辣一片。
“闲情逸致如此之好,我感同身受啊。”
我眉头抽搐,听闻苏良辰不着调的废话,有种想踹推门他一脚的想法,若是以后有个机会,不如也让他尝尝这销魂的滋味。
“许招娣”这死苏良辰大喊:“她该不会躲在哪偷听人家好事吧,有可能啊,那种闷骚性子。”
忍,我快要忍得头顶冒烟,急的一身的汗,就是不知道,为何紧要关头,这两人会谈起如此无关重点的废话来。
“六小姐,七小姐不是被那采花大盗抓去了吧?怎的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我方才先走一步,告知小姐在东侧里面一间,她不会找不到的啊。”
“采花大盗?”许来娣惊诧:“怎么可能,那人怎么会相中招娣的?莫非夜里没灯,摸错了?”
闻言,我真想抱头痛哭,我到底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会遇见这么两个祸害来。
“找,快,一间一间的找,冬儿快去让掌柜让人把酒楼围起来,还有杨胥,来娣,快去找杨胥。
”苏良辰似乎警觉到什么,嚷嚷过后,跟着两人跑开了。
“啧啧啧,看来不带你走也难,你快点脱她衣服,你们换一下。”
“我?”我惊诧。
“你不愿,我也可帮忙。你选一样。”
我无法,只得慢吞吞解开领口扣子,虽说里面穿了里衣,可让我在陌生男人面前换衣服,我自问没这勇气。
男子轻蔑一笑,随后拿着瓷瓶俯下身,淡声道:“你快些,不然,我就只能杀人灭口这一条路可走了。”
我也顾不得害羞脸红了,利落脱衣,一边脱,一边看着那白肉虫从女人下/身慢慢钻出,本来白色的虫体,此刻已经变得周身红彤彤,他小心翼翼的将虫子关在瓷瓶里,随后把女子那身紫色衣衫扔给我,命令道:“快些。”
我七手八脚的穿上女子衣服,而后男子又把我那身粉红色衣衫给女子凌乱套上,站起身后,系好衣衫,走至我面前,猛地扯住我胳膊,指尖不知什么东西,只管往我手臂一按,速度极快,清晰的刺痛感很快传来,我轻呼一声,麻利扯回自己手臂一瞧。皮肉之下,青色东西正慢慢游走,像是会移动的一段血管。
我顿时大惊失色,眼眶发紧,刚要张嘴,只是感觉身体一轻,随后跟着男子身形一跃,点足之间来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