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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68部分

小说: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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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回那东西,我不得不偷偷跑出邬乘山庄,去寻明莲谈判。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现今这地步,呵,这东西果然不属于我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惜辞,我其实压根不在乎邬乘庄庄主这个地位,我在乎的是大哥辛苦经营多年的心血!你可知晓,我只是不想大哥留下的一切毁在我的手里!没有了邬乘令,这庄主便名不副实,随时都能被人替代,我不能没有它,可是你”他沉默了,他不能再让容惜辞为自己涉险,而他一人,若再归去也是难办,毕竟明莲已有防范,他归去只会自投罗网而已。
  松开了温御修拉着自己的手,容惜辞从怀里掏出了方才捡起的那两块令牌,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下,道:“这令牌若是不摔,你也未发觉它是假的罢。”
  温御修一愣,心里好似放入了一块明镜,有些明了容惜辞此话之意:“你是说,要我造假?”
  容惜辞颔首道:“既然明莲可做一块如此像的,你又为何不能做。”
  温御修眉头微蹙:“若是不被人发现倒好,可那些人,眼都精得很,若是”
  “这便是你自个儿的问题了,若你连这都解决不了,那你滚去吃鸟去罢!”
  “”
  容惜辞撅嘴一吹发前的刘海,随意地一瞥温御修,撑着颔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来,我怎地瞧都觉得你不似那劳什子的庄主,反倒像”
  “像甚?”被容惜辞把话题这么一带,这原先难受的心情便被转移开来,温御修一挑眉头,顺着话问道。
  容惜辞笑眼眯眯,嘴里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词汇,那是——
  “地痞流氓!”
  “我瞧你还似个叫花子呢。”
  “你说甚!喝,欠揍!”呔了一声,容惜辞就跳了起来,似个猴子一般在温御修身侧窜来窜去,一会挠他痒痒,一会掐他的腰,折腾得温御修叫苦连天,连连求饶,最后容惜辞才挂在他的背上,结束了这场打闹。
  掐了温御修的脸一把,容惜辞打手挥开了那在温御修头上兴奋得尖叫的鸟儿:“去去去,回你的鸟窝去,不若一会将你烤了吃。”
  无奈地背起容惜辞,温御修叹息道:“好端端的,你老折腾这鸟儿作甚。”
  不停地挥手赶那只鸟,在它扑棱着翅膀尖叫时,容惜辞也学着它露出小虎牙嘶吼,一人一鸟玩得不亦乐乎,全然把他身下那人给忘了。
  知晓自己没啥存在感,温御修又是一声轻叹,背起容惜辞继续朝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道:“奇了,这邬乘令莫非从一开始便是假的么,那明莲为何还会将它放置如此难寻之地,还煞费苦心下毒药。”
  手挥在半空一顿,容惜辞往上挪了挪身子,趴到了温御修的头上,撑着两腮道:“你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若果一开始便是假的,那何苦弄恁多手段,莫非是想误导我们?”
  摇了摇头,温御修道:“那何苦来哉,放在那些所谓的密室,一样可以误导我们,为何偏生选择放在湘阁里。我想一开始,他便是打着不想让我们找着的主意,是以方会放在我们都想不着的地方,试想,若果那一日那打扫的小僮未进房,你我焉能猜出那花瓶有问题。”
  重重地一点头,结果却磕在了温御修那结实的脑袋上,疼得容惜辞呼呼了几声,引得那鸟儿兴奋地鸣叫。
  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容惜辞把下巴搁到了温御修的脸侧,蹭
  了几下:“唔,我想想,若果明莲要掉包这令牌,必得进屋才是,而那段时日以来,进屋的也唯有那个打扫的小僮。那尚有何种时候,方能进”
  霎时,话戛然而止,一道明光怵而闪过了脑海,不待容惜辞说,温御修的脸已经沉下来了:“我们去寻明莲要求寻出下毒之人的时候。”
  容惜辞眸光一凛:“如此想来,倒真也说得通。若是明莲在发觉你中毒后,以为你是因碰到那花瓶中毒,是以便趁着你我外出之时,派人去湘阁查看,暗中掉包真假令牌,是以当我们发觉时”
  “已经晚了。莫怪那时他唤人带来纪沦时,要私语给手下,想来便是让他们带人去湘阁调换令牌。那我们也可假设,花瓶上的隐香同糕点上的隐香有所区别,是以明莲方可发现其中的不同,由此猜到,我中的隐香不是糕点上的,而是花瓶上的,因此便趁着我们专注于寻下毒之人时,偷偷将其掉包。是了!”蓦地一抬头,温御修恍悟道,“你我做戏吵闹的那一夜,我意外碰上了齐长老,那时他的手心有些微红,我那时并未在意。而现下联想你曾说,出门前曾在门上洒痒药之事,很有可能在我们去寻明莲时,齐长老便入了湘阁,将令牌掉包了。”
  “唔,”容惜辞颔首道,“莫怪那时候门前的粉末有恙,果真是有人入了湘阁,换了一个假的令牌。呵,若果真是明莲因此而发现端倪,而掉包,那明莲这人倒真是个人物,我委实太小看他了。”
  抿紧了双唇,温御修点了点头:“我们以为自己算计了一切,却未想,反被他算计了一局。哎哟,你打我作甚!”
  “不可这般没志气!”容惜辞恼道,“我告知你,咱们也未输!”
  一挑眉头,温御修转脸道:“你莫不是又动了什么手脚罢。”
  一排白白的牙齿露在了唇间,容惜辞笑得是一脸无邪,但嘴里说的却是让远在一边的明莲恨不得揍他几拳的话:“我给他们的食用水里下了泻药,还在所有的茅厕里放了合|欢香。嘻,药房已烧,未有药材给他们解药,他们一腹泻,便得上茅厕,茅厕上多了,合|欢香也闻得多了,届时,嘿嘿嘿喂,你作甚呢!”
  蓦地将容惜辞甩下来,温御修转身郑重地按着容惜辞的肩头,用很沉稳的语调道:“容惜辞,我有一话对你说。”
  “你要夸我么?”双眼贼亮贼亮,容惜辞得意地道。
  “不”温御修叹恨地摇了摇头,“其实我想说,我同你割袍断义可好。”
  “”
  “嗷——你又打我,你娘的,你这恶鬼,忒可怕了,同你在一块我便没个好事,我要同你割袍断嗷,你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煎了你不不不,你煎我你煎我”
  迎着红日,羊肠小道上,回荡着两人一鸟的欢快笑声,一人在另一人身上挂着晃来晃去,另一人虽在扭着身躯避免被打着,但笑容里满是宠溺的味道,一手还扶在背上之人的臀上,以免他摔落下地。一道幸福的剪影从他们身上投下,暖了冰冷的大地。


☆、第五十一章 ·回攻成身退

  梅子镇今日迎来了一对特别怪异的人;平日里梅子镇的来客不少,但却偏偏是这一对人;让众人上了心。
  他们初踏入梅子镇时;众人的目光就唰地往他们身上投了过去。只见这两人一高一矮,矮的瞧起来年纪不大;容貌清秀脸无皱纹;但却是满头白发,而另一个高的人,年纪也不大;头发乌黑透亮。“一老一少”进城本没甚可奇的,但奇就奇在,这最需人搀扶的白发苍苍“童颜老人”却反过来搀扶着那头发乌黑年纪轻轻的青年男子,且看他们走路的姿势;竟是“老人”迈步平稳,而年轻人举步维艰,步履蹒跚,他走一走,抖三抖,还得瞧瞧绊脚的石子儿有没有。
  众人瞧得是一脸莫名其妙,各个面面相觑,这一对人委实也太奇怪了。
  哆嗦着脚迈出了一步,站定后,青年人——温御修左右看了一眼,发觉这儿只有睁大眼睛瞧着他们的镇里人,没有其他特别奇怪的东西,吁了一口气,又大胆地跨前了几步,但他走路特别的慢,这三步下来,才堪比人家的一步,似个乌龟挪动。
  容惜辞这燥脾气的人竟也不恼,扶着他一步一缓地往前走,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温御修的身上,仅在偶尔方会用余光看向周围,寻找着可居住的客栈。
  两人为何连走个路都如此紧张。却原来,十数日前,两人从千香阁逃出后,一路上便往邬乘山庄走去。
  哪知晓,不知是作者同温御修对上了,还是温御修倒霉透顶,这一路上,温御修竟接连断气了十数次,差不多是一日死一次,而死的理由还各种奇特。例如早上起来喝水,打了个嗝,于是嗝屁了。再例如,半夜有了尿意,懒得不想起,结果憋死了。再再例如,走在路上,踩到一粒小的不能再小的石子,摔死了。再再再例如,路上遇到一条
  “啊!狗!”脚步稳稳落地,哆嗦着手指着眼前这条奔过来看着它们的大黄狗,温御修话音里都含起了颤抖,记得上上上上次,他便是因着一条狼狗吠了一声,给生生吓死的
  “怕甚!”不屑地横了他一眼,容惜辞就跨步向前,撩起袍袖,气势汹汹地冲着那狗道,“我来解决它!”
  一挥结实的拳头,叉腰下弯,嘴里嘶声大吼——
  “汪汪汪!”顿了顿,清咳一声,继续放大嗓音吼,“汪汪汪汪!”
  “”
  温御修倒退一步,举目望天,我不认识他
  脸面已经丢尽,方才还怕狗怕得要死的温御修,一脸黑线地提起了步子,一拖三抱地把容惜辞给扯走了。
  “诶,你作甚呢,我还在吼走它呢,喂喂喂”
  被容惜辞这么一弄,温御修的胆儿也放大了,再不像方才那般走路战战兢兢,容惜辞脑袋已经不正常了,他可不能似他那般,必须要打起精神来。于是,把头一昂,胸脯一挺,朝着客栈快步走去,再也不必怕前方有何阻拦有何危险才怪。
  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就往前倾摔了下去,临死之前,温御修蓦地睁大了双瞳,终于看清了绊倒他的罪魁祸首,那是,他自己的脚
  左脚绊右脚于是,他含恨死去,死不瞑目。
  “哎呀!”一个跳脚,容惜辞把温御修扳过来时,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这突然摔倒掉了性命的事,着实将这些城镇人给吓了个不轻,各个都围绕在他们附近,指指点点,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都在看着好戏。
  咬了咬牙,知晓这故事里的人都是冷漠非常,即便是有心帮他们,也会生怕被人打入邪道一派,这段时日以来,容惜辞已经看透了。这地方的人,不仅仅是江湖人,便是普通老百姓都已经被教化成见死不救的。
  在他救治温御修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是一脸看热闹的模样,有些还嘲讽的笑说死都死了,还是早些埋了。
  被他们这么一激,容惜辞差些就要跳脚起来,但为了救治温御修,还是生生忍下。
  在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后,温御修终于被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这一次,仅用了短短半盏茶的时间,比之原来还少了不少时候。一抹脸上的汗,容惜辞不由得感慨,自己的医术都因温御修之故,愈发熟练。
  帮容惜辞收拾好器具后,温御修拍了拍屁股站起,也将容惜辞拉了起来。整个动作利落自然,已经做了十数次,两人脸上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到现在的麻木,死太多了,以至于对死亡都看淡了。可是,从他们相握而颤抖的手来看,其实他们心底还是会有恐惧。
  目光犀利地一扫,霎时,那些看好戏的人一哄而散,温御修这才满意地拉着容惜辞朝前方几步的客栈走去。
  两人都很安静地没有说话,这成了他们的习惯。一旦温御修死后被救活,两人总会沉默一阵子,话也不多说,只为了平复内心的不安与躁动,然而,今日他们却提前开口说了话。
  “为何不让我们住店,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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