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多舛命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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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的好屋子,只有靠自己打听了。
别说,在古代买个房子还真是困难。由于信息流通的慢,即使从客栈、酒楼、茶馆的小二那里,也打听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基本上都靠我自己满大街的碰运气。三天来,我几乎走遍了槜城所有大街小巷,满意地屋子是不少,可是人家都不卖啊。
又做了一天的白工,我郁闷的回到客栈,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外,询问之下才知道,她有房子要卖,我们约定第二日早晨去她家看房子。
第二天一早,她便领我来到了一个中型的宅子里。说实在话,这个屋子我很满意,地处偏僻,三进两个花园,卧室有九间,厨房很大,而且家俱什么的一应俱全,可问到价格时,我却步了。
不是太贵,而是太便宜了。这屋子我估计最少也值个一百五十两,可她只要我四十两。这让我不禁想起前世那些骗子的手段——屋主不在,看屋子的人以低价吸引一些贪小便宜的买家,收了人家的钱之后就跑路,然后这个买房子的傻瓜等到屋主回来才知道自己受骗了,可是骗子早不知道到哪里逍遥去了。当然也有可能屋主与看房子的联手摆了个仙人跳。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很是忠厚诚恳,不过,专业的骗子一般看起来都像大好人。虽然我有武功傍身,不怕她狗急跳墙,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便不戳穿她,只好虚与委蛇一番,推说我需要再考虑几天。
当天下午,王家大宅里,年轻人问到:“搬进去了吗?”
“没有,看小姐脸色,好像将小人当成骗子了。”
“哦?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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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运气这个东西,还真是很奇妙。
当我摆脱了骗子,拐到附近的大街上,竟让我发现了一家要转让的铺子。这铺子面积虽然不大,但后面带了个后院可以住人,铺主因为女儿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无奈之下,只好卖了铺子还债,而且铺子的价格也很合理,卖五十两银子(本来就只值六十多两)。
最重要的是,铺主找来衙门里的一个捕快做见证人,那捕快我也认识,以前拿通缉令的时候见过几回,我看这家人这么可怜,也没有讲价就五十两将房子买了下来,并特许他们等找到住处再搬出去,先给我空出个卧房就行。
当天下午我就从客栈搬了出来。不过住在这铺子里真的很不方便,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家人竟然要卖屋子来给女儿还赌债,可想而知这个女儿的赌瘾已经严重到了什么地步,难保她不会趁我不注意偷我的钱,害的我精神高度紧张,时刻都要防着她们,每次出门都要把所有家当绑在身上,真是郁闷死我了。
又过了几天,我听说后巷的一个商人出去做生意被人抢了,损失惨重,回到家却发现她的管家趁她不在,竟然要将她的房子卖了,幸亏她发现的早,不过现在估计她也不得不卖掉房子来补亏空了。
我一激动便寻到了那商人家,这才发现原来是上次看的屋子。我心里顿时一阵窃喜,幸亏没有贪小便宜,这不,屋主回来了吧。
我装模做样的将屋子看了一遍,脸上摆出不甚满意的表情,问:“这屋子,你打算卖多少?”
“一百五十两。”很合理。
然后,我花了一个小时,将这个屋子大大小小的缺点一一列举,把价格硬是压到了一百两,屋主满脸为难的说她还要再考虑一下,我便留了铺子的地址,让她考虑好了来通知我。
当天下午,王家大宅。
“她买了吗?”
“已经谈好价格了。”
“那,她的住处?”
“小人已经问到了。”
“好,接下来你”
三天之后,商人通知我说她决定把房子卖给我了,让我不禁有点后悔,是不是钱出的有点多了。不过,一百两还是很划得来的,将来我再把屋子卖出去,怎么也可以进赚一笔。
我屁颠屁颠的来到商人家,发现她竟然找来了王家绸缎庄的掌柜作见证人,顿时又放心不少,半个小时后,这个屋子便是我的了。
我转身便从铺子里搬了出来,原铺主看我有好去处,便求我把铺子租给她,一个月给我二两的租银,我想反正铺子空着,租给她也算个收入,便答应了。
让我万分惊喜地是,我才刚搬到新家里,一阵强风便将一张纸吹到了我脸上,我拿下来一看,竟然是张一百两银票!真是没有最幸运,只有更幸运啊。
远处一棵树上,一个蒙面的年轻人看到我收到银票时那手舞足蹈的高兴样子,也不禁笑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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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日子很是方便,消息也流通的很快,每天下午,我在槜城最大的茶楼里都可以听到不少八卦,可惜,“琼宇派”这三个字却一直没有听人提起。最近最流行的无非是关于金家、魔教和纳兰医家的那些没有营养的事情。
城里的日子也很不方便,每天我进出城都要靠腿自然行走,要练功必须得要出城到没人的地方才行,可惜槜城附近到处都是人,最后搞得我只好晚上出来练功,又怕被人当成飞贼,每天弄得自己紧张兮兮的。
转眼间,我离开武家已经快两个月了,估计高手的气也消了吧
轻功全马力开动,不到三个小时我便回到了武家村(有进步)。我一进门,武家姐姐们抱着我又哭又笑的,直说我没良心,留个信便消失了,害她们天天为我担惊受怕,我心里一阵感动,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
吃完午饭后,我回到屋里,发现摆在桌上的医书不见了,我以为武家姐夫给我收到了柜子里,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最可怕的是,我默写出来的琼宇密室里的书也不见了。
我连忙问姐夫看到我的书没有,他却告诉我书在我消失的第二天就被给他接生的恩人拿走了。
天啊,地啊,你们是想要玩死我啊
名师在身边
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我当初连夜出逃,既然带了银两、衣服,为什么就不知道把书也背上?!最可恶的是,这高手同志也太不地道了,就这么点小恩怨,他干嘛没收我财产啊。
那三本在槜城淘的医书,我就当礼物送给他好了,可是我默写的书如果拿不回来虽然在这个世界,没人看得懂书里的文字(看得懂我也认了),可那些关于武功招式和稀有草药的插图都是非常一目了然的,万一在辗转之间,我的书到了一个悟性或者运气极高的人手里,单凭那些插图,也让他练成了我琼宇派非高级弟子不能练的功夫(例如《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那人再一激动创建一个自己的门派那我琼宇的不传之秘,还不变成众所周知的秘密,真到了那个时候,别说师傅会杀了我泄愤,我琼宇历代先祖更是会从坟墓里蹦出来活剐了我。
我现在只好祈祷,希望高手同志已经一气之下将那些书给烧了,就算他对烧书不感兴趣,那他一定要将我的书好好的保存着啊,要是他嫌那些书占地方,那把书扔在瀑布里也没有问题,可千万千万不要让这些书有被别人捡到的机会啊东方西方中方的诸路神佛,还有我前世今生和琼宇派那些投胎的没投胎的祖先们,你们可一定要保佑我啊。
我一阵风似的冲到瀑布里,软声软语的道歉了好一阵子,都不见有人开门,只好打道回府明日再战了,哎,希望是因为高手刚好不在家开不了门,要不然
灰溜溜的回到武家,我刚进院子,眼前一黑,后背突然多出来双铁臂,差点把我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这是谁呀,谋杀也不是这种谋法呀
我边急促的呼吸,边把脖子尽量往后伸,我倒要看看这是谁企图想用这种损招来憋死我。可惜,入目的全是像杂草一样的一片黑毛,似乎是头发加胡子的综合产品。我极力发动脑袋,以此人的身高来推断
“方高手?”我断断续续的吐出拔高的母鸡音。
来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罪行,箍住我的手臂放松了一点点,但还是把我圈住无法动弹。我趁机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有效地将刚才损失的氧气补回来。
一阵沉默后,那人渐渐将头放在我的脖颈之间,下巴底在我肩上,用柔顺却又尖细的怪声问:“为什么?”
听了这声音,我开始极度怀疑刚才所做猜测的正确性,难道不是高手同志?
那人见我不回答,也不以为意,继续用怪声问:“真是因为我身粗貌丑吗?”
“你是方高手吗?”
沉默等于默认,我心里一阵恶寒,不是吧,他不会因为失恋变成个变态了吧。想他比我高一个头兼一个脖子,却硬要来个“鸵鸟依人”,以弓着腰绻着腿这么难过得姿势靠在我肩上,他难受,我更不好受,要忍受扎人的胡子和戈人的下巴,还要听他那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鸡似的声音,我容易嘛我。
“你知道的,不是吗?”
听了我的回答,他的铁臂突然收的更紧,箍得我差点魂不附体,可奇怪的是,他的呼吸竟然比我的还急促,难道他也喘不过气?
就在我忍住不要开始求救的时候,他突然放开我转身便消失了。我赶紧揉了揉刚被蹂躏了的肩膀,咦?怎么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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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误啊失误,昨天那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就忘了问他要书呢,今天来找他,能不能见到人还是个未知数这不,我又浪费了一个上午的口舌
临走前,我不禁怀疑,那高手不会在失意之下,搬家了吧
在石门之内,一个黑衣男子喃喃自语:“原来那少年说的都是真的,她又怎么可能喜欢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明天,明天就将书还给她。”
第二天一早,我又来了,在做了几个小时的白工后,郁闷的我又走了
石门内,男子自言自语:“明天吧,再听她唱次歌”
第三天,我又来了,准备了水和食物的我,整整呆了一天,却一无所获。老做白工,使我的心情变的极其的糟糕,就连唱我最喜欢的歌,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
石室内,男子幽幽地说:“明天真的要放手了”
第四天,我一早就来了,求人不如求己,我就不信靠我自己还真进不去。万一高手同志远走他乡了,那我还在这里等一辈子不成,怎么样我也要想办法确认那些书没有被流传出去才行。
就我观察,这个石厅全长不过三十米,触动机关的踏板至少要比人的脚长,初步估计是五十厘米,一般情况下机关应该严格按照网格排列,而这个大厅最多会有四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