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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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帮不帮由你。”王子道走金面身边,用自己的手,轻握住她的柔裔,身上散发的气息足以迷醉万千少女芳心。
金面愣在当场,恍然不知他何时抽身离去
*
无泪亭,悦宫内。
沁风楼内,卧房,明珠高悬,芙蓉帐暖。
粉帐内,是两条赤裸交叠的身影,睡得正香甜。
女子青丝铺陈与枕上,头正靠在男子有力的胸膛上,熟睡许久,才微微睁开了眼。
“少爷,昨晚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恋凝轻启朱唇,玉手轻轻抚过男子颈间,问着床上假寐的男子。
“我去哪里,难道还要向你报备不成?”王子道睁开眼,一脸暴戾,和昨日金面房内满面春风的风流公子判若两人。
“恋凝不敢,恋凝只是关心少爷。”床上人儿诚惶诚恐,吓得身子一僵。
冰毒(十二)
“哼,恋凝,是不是最近我太纵容你了?”王子道一掀被子,脱离温香暖玉的怀抱,从房内一把椅子上拿过一件内衫便披挂在身上。
“一大早,又生的哪门子气啊?”走出屋外,便听到捧着衣衫的无泪软语温存。
“哼,女人,果然是不能太过纵容。”王子道手平举,任无泪将手上的衣衫缓缓穿在她身上。
“恋凝又惹你生气了?”无泪淡淡的问,聊家常一般。
“哼!”王子道鼻孔出气,没有回答。
“昨夜,你去了天舞客栈吧?”依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却出自无泪这个绝色的美女之口。
“是又怎样?”王子道依然没好气。
“你不会是,动了真心吧?”无泪切入正题,这事,她必须知道。
“哼,真心?那是什么?”王子道嗤之以鼻。
“呵,那倒是了,少爷又怎么会为了那么一个下贱的女子动了真心呢?”无泪嘴角微翘,将王子道身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后道:“所以说,无泪没有爱上少爷,果然是做了一件明智的事。”
“你若不明智,又怎么做我‘睡莲’的军师呢?”王子道将一手放下,另一只手却一抬,挑起了无泪的下巴,口中“啧啧”两声道:“只可惜了你这天香国色,注定我无福消受了。”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主子,还是让属下留在这里接应药王谷的人吧。”天舞客栈内,金面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恭敬地请求。
“为什么?”慕容英淡淡地问着,看不他心里的决定。
他不是傻子,他当然多少知道金面对他的仰慕,从她那如痴似怨的眼神里,多少能得到一些信息。
她不是最好自己能时刻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吗?这次,怎么转了性子了?
“属下这几天和药王谷的人都已经基本混熟了,主子身边目前明处,只有我和银面可以调派,鉴于江湖道义,主子定是要留下我们其中一个作为协助,这份差事属下已经做熟,就还让属下接着做吧?”金面缓缓道出她早已想好的道理。
冰毒(十三)
“哦?谁告诉你的?”慕容英心中有些诧异,如此了解自己,这主意真的是金面自己想的吗?还是,在他离开的这二十多天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不为他所知的事情?
“是——属下自己想的。”金面有些紧张,虽然她把王子道说的理由改编加练习了上百遍,力求不让主子怀疑,可这么多年来,她最清楚她的主子的心思有多沉。
“真的吗?”慕容英继续试探,肯定有事,最好在他查到之前自己说出来。
“属下想和他们熟了,也许可以知道更多问情公子的事情,打听一下他此行的目的。”金面双手微微握拳,一紧张就出手汗是她的老毛病。
“最好是这样!”慕容英冷冷地看了金面一眼,没有再作声。
*
同样是天舞客栈内。
另一个房间里,情景却完全不同。
“冷香这小丫头,真是太不懂事了!”踏雪一拍桌子,气乎乎地坐在屋内直喘气。
“踏雪,你别跟一个小丫头置气嘛。”叶问情在一边柔声劝慰,适才冰隐和冷艳冷情把冷香和冷情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打发她们走后,踏雪终于忍不住发作。
“小丫头?她都十七了,不小了,再说,你不也才”踏雪看着叶问情,想想话似不妥,忙顿了一下,叹息道:“冷香这丫头是我看着她进的‘暗夜’,怎么这么多年了,都学不会一点冷静沉着呢?”
叶问情一听,不由笑道:“你那冷静沉着又有多少人学得会?也就只有冷香的事情,能让你发这么大脾气,看你说的话,活像她爹似的,明明也不比她大多少。”
“哼,我要有她这么个女儿不气死才怪。”踏雪及不服气,又不满叶问情的打趣,接口道:“冷香也跟了你那么多年了,你不也整天像她娘似的管着她吗?”
“这,你当爹,我当娘,要是加上冷香,岂不是可以成家了?”叶问情口快,一时不查,脱口而出,话音一落,才知道有些不妥,一时哑了声,愣在原地。
而踏雪,听了叶问情的话也呆了呆,望着眼前人儿的眼神变得有些痴迷起来
冰毒(十四)
已经多久,没有和情儿如此坦诚地谈笑风生了?
已经多久,没有再看到情儿那一派天真的笑容了?
只是因为他们都长大了吗?
是不是一个人长大了,心就会变重?于是,笑,就变轻了,话,就变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都不要长大吧?
多么希望,情儿永远是那天他初见的倔强小人儿
看着踏雪的眼睛呆呆地望向自己,眼中透露出他不明白的东西来,叶问情下意识地想逃离。
自己是真的不明白吗?还是,根本就不想去明白?
转身,走到窗边,打开窗,冬天的寒风即刻灌入屋内,吹醒了他心中的沉思。
冷风,透过窗,肆无忌惮地吹进屋子里,凌厉地刮过人的脸庞,如刀割一般,让人的皮肤生疼生疼的。
踏雪端坐不动,随风吹过他的全身,眼中只有那窗前端立不动的人儿,如雕像一般,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显得越发嬴弱,越发惹人怜爱。这样小小的身躯中,却装着那样一个倔强的灵魂。
踏雪苦笑,从五脏六腑涌上的寒意已将全身包围,闭上眼,任自己的身子慢慢滑落,陷入无边无际的冰海雪源之中,耳边传来他最想听到的声音发出关切的叫声。
“天星哥哥!”
叶问情的惊呼声惊动了在各自房间的其他人,大家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叶问情的客房中,看到踏雪浑身颤抖倒在了地上,而叶问情则一手扶着他,试图将他搬到床上去,奈何力气太弱,半晌都没有搬动分毫。
“我来。”慕容英最快赶到,立刻上去搭手帮忙。
“主子,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您干呢。”金面随慕容英之后赶到,赶着要抢在他之前。
“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慕容英对金面的迂腐有些恼怒,也吧松手,一直帮叶问情将踏雪搬到了床上。
“怎么了?”此刻,其他人等也已经赶到,冷艳和冷绝都没见过踏雪发病,一看这场景有些不解。
“待会再给你们解释,冷艳你们赶紧多找些炭炉和炭来,奥,还有被子,康伯,你去多拿一些来,银面,你去找点温水来。”叶问情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有条不紊地吩咐
冰毒(十五)
帮踏雪盖上被子,叶问情忙从到房中桌上的包袱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里面有数枚黑褐色的药丸,这是孔雀皇后范小青给的用槐树叶为主要成份的解药。
捧药在手,双手合十,叶问情默默祈祷,但愿这神医的药真能起一些作用。
炭炉和被子已经被陆续搬进了屋里,温水也已经送到。
叶问情拿小碗,将药丸冲开,端到了床前。
层层被褥中的踏雪早已失去知觉,只兀自抖个不停,走进,能听到他嘴中传来的上下排牙快速的碰撞声,轻握住他的下巴,唇微张,却没有牙缝可以将药水灌进。
怎么办?叶问情一时没了主意。
“我来。”一直在床边的慕容英见此情景,忙上拉开叶问情放在踏雪下巴上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让在稍安勿燥。
只见他一伸手,捏住踏雪下巴的两端,轻轻往下一拉,将那下巴整个卸了下来,连着皮,耷拉在脖子上。
“你”叶问情见状,忙上前阻止,却被慕容英挡住,道:“赶紧把药给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叶问情看着他的眼神,心头忽然生出一种信任感来,盯着慕容英,他将药碗默默递上。
慕容英再不答话,将碗中的药水用小匙一勺一勺慢慢从踏雪咽喉处灌下,不一刻,碗就已经空了。
再将碗递还给叶问情,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将踏雪的下巴从两端托起,在他脸上试探一阵,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下巴已经回了原位。
等做完一切事情,叶问情才发现自己额头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点点冷汗,再看周围几个人,却一脸的平常。
大家都是久走江湖之人,对这些早就见惯不怪了,唯有叶问情心焦如焚。
只是,这药到底有效果吗?
这是此刻大家心里最大的疑问。
特别是叶问情,等所有该做的事情做完,他不由开始责怪起自己来。算算日子,离踏雪上次发病,确实已经差不多一个月光景了,自己却在事到临头之时才想起来,真是太大意了。
冰毒(十六)
“别太担心,那神医的医术信得过的。”慕容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边,轻声安慰。
自己的担心如此明显吗?还是这个男人真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叶问情有些疑惑看了慕容英一眼,无暇多想,眼神又回到了踏雪的身上。
“我刚才替他推宫活血了,药性应该很快发作了。”慕容英觉得自己今天的话好像有些多了,可是却管不住自己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药性发作的关系,踏雪的身子已经像早先那么颤抖了,牙齿打战的声音也没那么响,看来这神医的药果然有效,叶问情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稍放下了些。
已经渐渐陷入熟睡的踏雪,突然传出梦呓般的呻吟:“痒”
…
“什么?”叶问情没有听清,走上前,附耳到踏雪唇边。
“痒”踏雪无意识地说着,身子开始乱动起来。
“别动,我来。”叶问情将手伸进被褥中,帮他挠着,边问道:“哪里,你说,我帮你,你会抓伤自己的。”
“我来吧!”慕容英不知为何,总看不惯叶问情对踏雪的太过关切,抽开他的手,伸进被褥中,封住了踏雪的痒穴。
看着昏睡的踏雪,叶问情怔怔地说道:“我们得抓紧时间寻找极地之山了。”
林度山下,北风习习。
一辆青布小幔的马车在通往山脚的方向缓缓行驶,山脚处,站了一高一矮两个人,正是王子道母子。
马车在他们两人面前停住,在车夫的搀扶下,马车上走下一个体态窈窕,头上戴着薄纱斗篷的女人来,王子道一见来人,忙上前代替车夫扶住叫了一声:“华姨。”
那女人点点头,动作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