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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34部分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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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素”英俊的脸贴在她的耳旁,低沉的声音充满压抑下的激动,“你愿意爱我?”
    这句话,带给了白素前所未有的触动,他问她是否愿意爱他。询问中却又带着诸多小心翼翼。
    “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欢呼的人潮声,足以淹没任何话语,她看着他,无言轻笑,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然后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亲吻,但楚衍却不容她避开,像是一只离岸太久的鱼,因为她是他仅有的水源,所以只想拼命攫取,带着薄荷味的舌尖长驱直入,他的气息宛如龙卷风几乎席卷了白素所有的意识。
    那样的吻太过令人窒息,禁锢她腰身的手臂似乎在害怕什么一般越收越紧,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甘心。
    那一夜,巴拿马拥挤街头,他将她抱起,一步步行走,步伐坚定。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颈项,含笑道:“我可以自己走。”
    “我喜欢抱着你。”声音有些过于沙哑。
    她对上他的视线,“会累。”
    “累点没关系。”他眼神温柔,漆黑的双眸中似乎暗涌着什么东西,话语却充满了沧桑:“这句话,我等了很多年。”
    她没有问那个很多年,究竟是多少年?
    他和她结婚五年,纵使很多年,也不会超过五年时间,更何况婚后五年,对白素来说,是她极力想要淡忘的一场梦。
    他和她的婚姻,没有经营好,双方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责任,而今后,她想跟他共同走下去,在婚姻中摸索,磨合,只要有爱,总会有相互契合的那一天。
    有多少夫妻历经五年无爱结合,还能继续走下去?
    所幸,他们最终赛过了时间。
    那一夜,柔软的大床上,他炙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脸颊,吹过她的身体,她在天旋地转中失神的望着白晃晃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体里升起的阵阵酥麻,聆听着他和她略显急促的心脏跳动声。
    “素素——”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也很低,近乎呢喃。
    可就是那样婉转低柔的轻唤声,却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在脑部,一片兵荒马乱。
    激情深处,他用极具魅惑力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素,S国总统是国家和国民的,但楚衍是你的。”
    那时候,她并没有深想这句话是什么含义,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为了这句话,他压上了他的所有。
    那一刻,泪水终于汹涌而出但这已经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她只知道,为了那一瞬间的感动,她愿意拿生命去交换。
    楚衍说:“不管你以前爱的是谁,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楚衍说:“我和唐天瑜之间没什么,你信我。”
    楚衍说:“素素,我看似掌控一切,但我想要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你,只有你”
    
    **
    白素是被痛醒的,心脏那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剧痛,疼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天还没亮,借着床头灯,她看到趴在床沿睡着的楚衍。
    睡颜沉静,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胸口再次传来隐隐作痛感。
    头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起床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天空泛着鱼肚白的曙光普照着深宅大院,一片隐晦暮霭。
    楚衍睡眠一向很浅,窗帘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
    “醒了?”因为初醒,楚衍声音有着晏起的暗哑。
    他似是站起身,来到了她身后。
    玻璃镜中倒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仍是那张俊雅非凡的俊逸面孔,但因为困怠和疲惫,眼睛里有血色浮现。
    “饿了吗?我让厨房把饭菜端过来。”似乎习惯了她的沉默,他先是取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才转身离开。
    饭来的很快,似乎担心她随时醒来需要吃饭,所以事先便准备好一样。
    白素显得很被动,像是一个没有思想和意识的木娃娃,任由楚衍把她拉到床上坐下。
    “艾米做的,看合不合你胃口,不喜欢的话,我让厨房重做。”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白粥送到她嘴边。
    她缓缓抬起眸子看他,眼神冷漠,那样冰冷的颜色足以瞬间冻结楚衍嘴角挂起的微笑。
    “砰——”
    粥碗落地,一片狼藉,有些白粥更是洒在了楚衍的衣袖上
    楚衍低垂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平静的抽出一张面纸开始擦拭衣袖上的白粥,笑容浮起,语气仍是一片温和:“不喜欢吗?我让艾米再做一些其他的,你想吃什么?”
    当半个小时后,又是一碗白粥宣布阵亡时,楚衍淡淡的说了一句:“一天没有吃东西,不饿吗?素园所有的一切,只要你喜欢,随便你砸,等吃完饭,如果你想继续,我陪你一起砸。”
    胸口有些闷:“楚衍,何必这般委屈你自己?”
    “你是我的妻子。”
    那一刻,她看到他幽暗的眸光里划过一丝苦涩。
    “妻子吗?”她冷冷的说:“连戒指都没有,还能称得上是夫妻吗?”
    她当初把戒指扔了。不知扔在了何处?就像他们的感情,不知归处。
    “不,它还在。”出乎意料的回答。
    就在白素惊愣的瞬间,楚衍竟然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前,那里他的西装外套正搭在上面。
    当他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枚钻戒时,白素如遭雷击。
    那是她的婚戒。
    她失神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池塘。”
    多么简单的回答。
    他把戒指放在她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下意识握紧。
    一种堪称久远的恨意笼罩心头,蓦然下床,在他的惊呼声中,拉开窗户,将手中的的钻戒抛向不知名的夜色中。
    回头,看着脸色煞白的楚衍,白素嘴角浮起一丝浅淡的微笑:“好了,现在没了。”





     那一刻,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更新时间:2013…8…24 19:36:38 本章字数:3339

    素园,深秋,凌晨五点。
    曙光下,花园景色很美,真的很美。
    梧桐树虽然早已掉光了叶子,但难抵它的高大魁梧,枝干无节,直冲天际。周围种植了很多万年青,宛如翡翠绿伞,浓密葱郁,气势卓绝。
    白素站在阳台上,风很凉,混合着雾气,面庞一阵湿润。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尽是淡淡的花香味,从骨子里渗出一股深秋的萧索和凄凉。
    这样一个凌晨,素园佣人在酣然入梦,警卫在瞌睡打盹,但楚衍却在花园里焦急不安的拿着手电筒在找戒指榧。
    毫无目的,俊雅淡漠的男人在花园里或走或停,或站或蹲下,或仰头,或低头
    花园灯光刺目,将楚衍的影子拉的很长,身影在万年青里若隐若现。
    秋风吹在脸上,白素难得清醒,耳边四季常青的叶片沙沙作响,触目是楚衍不知疲倦的身影垆。
    因为在家里,所以他穿着一件米色羊毛衫,休闲的深色裤子。白素扔戒指太过突然,他甚至来不及换鞋,就那么穿着白色拖鞋跑到了庭院中。
    白素不能否认的是,不管时隔多久,楚衍都是令人难以抗拒的存在,哪怕此刻的他略显狼狈,但却依然耀眼夺目。岁月没有改变他的面貌,反而多了深沉和内敛,风华独特,甚少有人能够超越他。
    在总统府,楚衍是众人的领导者,是核心人物。他是拥有天才头脑、冷静果断,判断力极高的总统阁下。
    是她错了,错在她相信了他的话,他说他是她的,她就相信他真的只是她的。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他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他肩负国家命运,他是所有人的,所以后来有了唐天瑜,最后有了楚文绪。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生病了,病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内心,那些痛和折磨在暗夜里无所遁形,将她杀伐的避无可避,所以只能兀自强撑。
    折磨楚衍的同时,在她的内心深处涌现出一片莫名的快感,虽然仿佛有刀片划破她的身体,有着钻心的疼,但鲜血汹涌流出的那一刻,却有一簇火苗在灵魂里熊熊燃烧着。4
    有人加入了寻找的行列,是吴为,然后是更多的人。
    白素站在那里没有动。也许天亮之后,她的恶名将会再一次被佣人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但谁在乎呢?
    多少年了,她在舆~论中成长,对于外界的评论,她早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容易在议论中受刺激的,是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人。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恨意难消,她的恨来自于唐天瑜母子,来自于白荷惨死,来自于她的右手终结,来自于
    沉沉闭上眼睛,最先背叛婚姻的人不是她,是他。他和她现如今僵持到如此田地,她有权利折磨他,但他也有权利承受或是抗拒。
    他选择了悉数接受,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爱或不爱,恨或不恨,其实从来都只是他和她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阁下在找什么?”早晨七点的时候,白墨来到白素房间,站在白素身旁,跟她一起看向忙碌的众人。
    就在不久前,白墨起床,拉开窗帘,就看到庭院中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都低着头,聚精会神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这幅画面该怎么说呢?有些惊悚,好像一群不畏惧清晨阳光的僵尸,正群体出来准备觅食
    也许,她是恐怖片看多了。
    “不太清楚。”白素无意多说,目光凝聚在白墨身上,“你今天不是要去学校报到吗?”
    出口,才察觉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鼻音,但比起昨日已经好太多了。
    “时间还早。”白墨皱着眉:“你弯下腰,我摸摸你退烧没有?”
    “有没有想过以后当医生?”话虽如此,白素却弯下腰,方便白墨踮起脚尖,将柔软的手心贴在她的额头上。
    “我只有在你生病的时候,才想当医生。老实说,我对医生这个职业,并不热衷。”白墨松了一口气,烧退了,但如果想完全康复,至少也要好几天才行。
    白素直起身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医生这个职业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不想每天透视别人的五脏六腑,每天拿着手术刀在别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白墨微微皱眉:“白墨,你越说越恶心了,可以就此打住,我不会怪你。”
    “好吧!”白墨耸耸肩,无言的妥协。
    两人一时没说话,白墨趴在阳台上,双手支着脸颊,偏头看白素的时候,微不可闻的说道:“昨天你生病,吓坏我了。”
    “我很抱歉。”白素说着,拍了拍白墨的肩。
    白墨重重吐出一口气:“好在你没事,要不然我可能又要趴在你床前嚎啕大哭了。”
    白素失笑:“只是感冒而已。”
    “对,只是感冒,你在连城很少生病,但回到首都就病倒了,我觉得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
    白墨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你知道的,如果你不高兴,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回到首都,甚至不用住在素园。”
    看了她一会儿,白素叹道:“我以为这样你会比较快乐。”
    “你是我母亲,我的快乐原本就应该建立在你的快乐之上。”
    “”
    白素看着白墨一时没有说话,她的女儿有一双很漂亮的双眸,黑白分明,清亮透彻。
    “怎么不说话?”白墨皱了眉。
    沉默几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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