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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95部分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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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多人在你面前受难,这就意味着,你需要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奉献在这件事情上。
    ——除了生命是父母给予之外,很多东西都需要我们后天积累。秦川,你是阿姐的骄傲
    她将自己沉溺在温水之下,似乎被人抽走所有力气一般,耳边仿佛响起秦川的声音
    ——我有喜欢的人,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告诉她,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我一个人独立惯了,所以从小到大就懂得怎么样才能好好保护自己,我不想被她拒绝,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开始断了这种念头,从心里先拒绝她。
    ——我不好,因为我把自己想的太好的话,就会很容易看低别人,把别人想象的很糟糕,这对身为军人出身的我来讲,是致命的。但你不一样,在我的世界里,你是最好的。
    ——都是我的错,我是你的警卫长,却没有保护好你,我对不起你。
    ——阿姐,我帮你好不好?我不想童年失去家人,少年失去姐姐,成年之后失去你
    ——我也害怕死亡,每次出任务的任务的时候,我都在想,这会不会是我最后一次,所以每次出任务之前,我都会事先把遗言写好,但我是一个很简单,无牵无挂的人,所以就算写遗言,也写不了几句,因为你们过得都还不错
    “哗啦”一声,白素从水里钻出来,大口的喘着气,赤身从水里站起,出了浴缸,扯过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往外快步走去。
    “素素”楚衍吃了一惊,在她开门的瞬间,皱眉握住了她的手,她身上湿湿的,发丝上水珠缓缓滴落在浴袍和他的手臂上,她还好吗?
    “你想干什么?”他复杂的看着她。
    她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干涩:“秦川房间里放置的记事本,我想看看。”
    “重新把身体擦干,我帮你拿。”
    **
    这是白素第一次看秦川的记事本,正确的说是遗言录。
    【特工任务代号:猎鹰行动。任务内容:保密。遗言内容:很多东西就像节日烟花,来不及说再见就不见了,那些一直说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的人,也许在不经意间就永远的相隔天涯,永不再见。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但我的心将会跟你永远在一起。别为我难过,为国牺牲,我很骄傲,虽死犹荣。】
    【特工任务代号:猛虎行动。任务内容:保密。遗言内容:12岁那年,我以为整个世界在一夕间离我而去,但你却在这时候像天使一样向我走来。如果我死了,你要明白,我并没有离开你,我只是也想变一次天使,飞往更广阔的天空,尝试换另一种方式来守护你。】
    【特工任务代号:飞龙行动。任务内容:保密。遗言内容:你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你说一个人如果没有阴影,那他就是光明的。这话借用到国家上也很合适,我期待国家在阳光下没有阴影的那一天,所以阿姐,你任重而道远,在你发困,想睡觉的时候,别让你手中的权利也跟着你一起睡着了,你要当一个人人敬仰爱戴的好官,我会为你骄傲的。】
    【特工任务代号:利剑行动。任务内容:保密。遗言内容:年少轻狂的时候,无惧死亡,长大后,反倒开始变得胆小起来。传说这世上有一种鸟,它的名字叫荆棘鸟。一生只歌唱一次,从离开巢穴的那刻起,就在不停的寻找荆棘树,当它找到荆棘树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扎进荆棘之中,在鲜血和最后一首泣血高歌里气竭命陨。
    没有人明白它花费一生寻找,到最后为什么要选择那样悲壮的死亡方式,后来我想,飞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荆棘树是它此生认定的归宿,是它漂泊太久赖以呼吸的避风港,是它的幸福所在,也许。。它只是太累了,再也飞不动了,最终在恐惧和迷茫中心无所恋。
    如果我死了,请你把我遗忘在昨天,不要在今天和明天再为我伤心。我像荆棘鸟一样辉煌美丽过,我无愧此生。】白素内心深处有一种撕裂的痛,戾气在身体里奔走不息,眸色冷寒,那么寒冷,似乎要将她的理智撑到极限。
    楚衍一直站在一旁,漆黑的眸子锁视在白素的身上,他从未见白素如此过,那么寒冷的目光,聚满了嗜血杀意,她完全红了眼。
    “素素——”
    他大声喊她的名字,只因她合上记事本,快步冲进了她的书房,她去书房干什么不言而喻,那里摆满了枪支
    白素的确在拿枪,楚衍心思胆颤,顾不得其他,从身后搂着她,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体,痛声道:“素素,不要因为冲动做出傻事,冷静下来”
    白素在楚衍怀里挣扎着,仇恨吼道:“我要杀了他,在总统府的时候,他当着你的面承认是他做的,那么嚣张,他当真以为我害怕死,不敢一枪毙了他吗?”
    “即便是死,杀他那个人也不该是你。”楚衍紧紧抱着她,眸色沉戾:“他是你舅舅。”
    “他不是”白素忽然失声大哭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哭声悲恸。
    “素素,左右两翼现如今蠢蠢欲动,一旦动手,我就巧立名目平乱,一切都会过去的,那些伤害你的人,会得到报应的,不该在这个节骨眼脏了你的手。”楚衍抱得那么紧,似乎他稍稍松手的话,白素就会从他怀抱里消失一般。
    两年噩梦纠缠,痛苦积压,在刹那间几乎击垮了白素紧绷已久的神经。
    白荷被轮奸惨死,一场爆炸尸骨无存。
    她右手残废,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两年之久。
    盒子里的秦川,血被放完了,他的尸身那么冰凉
    她那么痛,那么恨,怎么能因为他是她亲人,是她舅舅,就放弃了仇恨?她妹妹怎么办?秦川怎么办?他们那么冤,他们的仇,她怎么能放的下?
    白素似乎要把积累两年的痛苦全部都宣泄出来,只因残缺的身体里,那颗心早已满目疮痍,她连想要逃避悲伤都无计可施。
    楚衍抱着她,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脖颈里,趁她情绪松懈时,夺走她手中的手枪,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沉闷声让白素有了片刻清醒,抬眸看手枪在哪儿时,楚衍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失措的像个鲁莽无助的少年,除了吻她,试图转移化解她的仇恨之外,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有时候人在痛苦的时候,无比希望能够获得一个出口。
    衣服褪去,一切回归到最原始的纠缠,楚衍在利用他自己,崩溃的那个人是她,但无助不安的那个人也是他,只要她能够忘记痛,哪怕只是瞬间忘记,他也甘之如饴。
    年轻身体交缠,他舌纠缠着她,抵死一般缠绵。
    宣泄通常伴随着失控,她越是闷不吭声,他越是无措,宛如发狂了一般,昔日优雅、淡漠、矜持,全都消失不见,在她身上肆意掠夺。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毫无前兆,她喉咙里发出无助、痛苦的声音,他心忽然又开始疼了起来,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激烈的中,白素把自己想象成了深海孤舟,在一片暗黑无际中渐渐沉沦下陷。
    楚衍眼眸沉沉,在她耳边呢喃:“告诉我,你快乐吗?”
    “快乐。”说快乐的女人,在这场中长发摆动,单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扬起苍白的脸,神情沉溺欢愉,但紧闭的眼角却流出一滴鲜明的眼泪。
    高~潮颤栗感传来,白素想这种感觉她此生都不会忘记,因为太深刻,所以在不经意间便永远的驻扎在了她的灵魂里。
    痛和快各占一半,宛如双生姐妹,如痴如缠,难舍难弃。
    上午十点左右,房间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他和她各自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睛里还有,但更多的则是深沉仓惶。
    他侧眸看她,额头上都是汗水,还有长发,因为被汗水润湿,所以发根处有些潮润。
    “素素”他轻轻的叫她,声音有些暗哑。
    “嗯。”她应了他的话。
    “过来,我抱抱你。”他目光温柔,向她伸出手臂。
    她笑了笑,笑容寂寞,枕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怀里。
    他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寒冰能够跟严冬较量,却没办法和春天抗衡,今年冬天虽冷,但春天不远了”
    “嗯。”她把脸埋在他胸前,蜷缩着身体,显得有些脆弱。
    “拿着放大镜看白纸,看雪花,也并非白的毫无瑕疵,更何况是一个人呢?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所以有坏人很正常。总统也好,平民百姓也罢,看起来他们一生中都要面对很多人,其实真正需要面对的无非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虽说几个人有时候也很难应付,但多点耐心总会搞定的。”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楚衍,我把曲良武交给你,他在东郊木屋,易笙知道具体位置。”
    原本她还打算让曲良武见他母亲一面,不是因为曲良武,而是因为曲良武的母亲,思念儿子27年,这份母爱曾让白素动容,只不过秦川没了,她忽然间意识到所谓善良,有时候真的能够害死一个人。
    听到白素的话,楚衍心思一暖,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好素素。”
    她能这么做,就代表她信任他,而他会尽最大的努力帮秦川讨回公道。
    
    唐天瑜在这样一个清晨里,和白素一样,也收到了一个包裹。
    不过,白素的包裹很大,里面装着一个人,但唐天瑜收到的包裹却很小,里面只装着一盒录像带。
    S国包裹分早中晚三个时段,有人收到了惊喜,有人收到了感动,有人收到了噩耗,有人收到了痛苦唐天瑜收到的却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录像带她没有打开放映,是胆怯,更是不安。上面标识着日期,是那天
    那天听闻楚文绪患上了地中海贫血,她心急如焚之下回到了楚家,原以为找到脐带,就可以救楚文绪了,谁知她之前收藏完善的脐带竟然会不见了,她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地方,就又连续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
    她当时的感觉是什么?感觉脑子里有一根神经“砰”的一声断裂了,她在一片恐慌无助中,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万念俱灰。
    她不可能再偷白素卵子和楚衍精子,再孕育一个孩子出来姑且先不说白素,就说楚衍吧!精子被偷一次,他不会容许还有第二次。
    明明前方还有路,但她却像走到了山水尽头一般。
    楚家不再是楚家,倒像是随时都可以撕裂她的恶魔一般,她忽然间很畏惧这里,几乎是仓惶的逃离了楚家,开车驶进了街市,但却可悲的发现,她竟没有地方可以去。
    首都那么大,但她除了楚家和医院,似乎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收留她。
    失意、痛苦一切负面情绪的好朋友就是烈酒。
    她去了酒吧,看着台上男女在重金属音乐里疯狂的摇摆着身体,暧昧的贴身扭动,她喝下一杯杯烈酒。
    有男人过来跟她搭讪,见她面无表情的只顾喝酒,便自讨没趣的离开了,当然也有两位流里流气的男人借着令人炫目的五彩灯光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滚开”她声音很冷,几乎是火大的拂开伸到她脸上的手指。
    “哥们,听到了没有,这位小姐让我们滚开。”其中一个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笑声张狂,带着轻嘲。
    “你才是小姐。”她怒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
    “脾气倒挺大,我喜欢。”另一位男人听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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