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群英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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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坐船,如何过海,不必细说。
单讲来到蓬莱。登上蓬莱,一派祥和,映入眼帘。“凡有道之人,可教化一方。”刘正阳说,“自武圣定居蓬莱,岛上居民,安居乐业。童颜、鹤发,相敬相爱。贩夫走卒,童叟无欺。”
“果有如此世外桃源。”周师仲赞叹。
“先寻一旅店住下,待明日,去往一品豆腐庄。”刘正阳道。
“一切有劳。”
路上无话,第二日,到了豆腐庄。就见门前青石铺路,大门朱漆。一对石狮,巍然耸立。硕大匾额,赫然写,一品庄。两边对联,上垂首,门对千棵竹。下垂首,家藏万卷书。横批,大块文章。回头望去,翻过石桥,正是武圣居所。但见墙内,翠竹碧绿高过围墙,醉舞东风。周师仲,心中不快。区区一个豆腐店,怎来大块文章。大块豆腐,才有礼。我,自恃,读书万卷,不敢妄称,书藏万卷。小小豆渣,心比天高。
轻叩门环,大门打开。一老者问:“可是来买豆腐的?”
“在下刘正阳,是黄峰剑客的亲戚。带友人之女,前来瞧病,多有讨扰。这位,是翠寒庄主,周师仲。”
老者点头,让入府内。前面领路,二人这才发现,别有洞天。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池塘花园,应有尽有。鹅卵石铺路,古木参天。杨柳堆烟,庭院深深。蜿蜒走廊,琉璃做瓦。雕栏玉砌,巧夺天工。墙上壁画,皆出名家。来往仆从,锦衣华服。
不知走了多久,穿过多少庭院。看过多少假山,最终来到厅堂。“客人,勉为其难,稍待片刻。待我通报。”老者说完,径自走开。
周师仲小声问到,“此府宅主人,就是豆腐渣?”
刘正阳,点点头。“我也出次登门。大伯,黄峰剑客,也不可,随便进出。”
周师仲闻听,大吃一惊。豆腐渣,何许人也,非窥探一番。
半天功夫,老者回来,依旧和蔼,“客人,请。”
登堂入室,献上香茶。茶汤碧绿,唇齿留香,令人心旷神怡。却,听老者言:“荒山野岛,无甚佳品。区区粗茶,廖表心意,若怠慢贵客,还望海涵。”
“哪里,不知你家主人,何时出来?”周师仲问。
“稍安毋躁,我已将二位来意,同主人说明。只因小主人,读书写字,需一旁管教。望二位,见谅。”
话音刚落,听屋内,有人说话,“失礼失礼,贵客登门,未曾远迎,见谅,见谅。”就见一人,二十开外,身穿淡灰色长袍,快步前来。长袍微旧,但质地考究。虽与中原服饰不同,其工细致,定出自名裁之手。
“窦庄主,周师仲礼过去了。”
“客气客气,请坐。”
“周庄主来意,我已知道,待我看看病症。”
“有劳。”
伸手号脉,细看舌苔。眉宇微皱,片刻点头道:“孩童,受到惊吓,夜不能寐。”
“真乃神医。”
“过奖。此心病,还需心药。”
“先生请讲。”
“甘肃昆仑,有一奇珍异宝,七彩莲花。若能以此下药,手到病除。”
“昆仑如此延绵,何处可寻?”
“小孤山,夫妻庭。”
周师仲一听,心里打鼓。片刻道:“好,我去昆仑。”
“如此最好,先住下,明日,备好盘缠,我送你去码头。”
周师仲,为替女儿治病,答应窦富查,前往昆仑山,寻找七彩莲花。殊不知,又一场风波,平地而起。
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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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求药 祸起天经
周师仲,拜别窦富查,踏上前往昆仑的旅途。
路上无话,来到到昆仑。七彩莲花,王道陵夫妇心爱之物。冒失前去,定讨没趣,如何开口,还需思量。
正发愁,有人呼喊。回头一看,是刘正阳。“刘兄弟,你怎也来了。”周师仲问。
“窦庄主,要我将书送来。此物可助周大哥,一臂之力。”
《先天经》,周师仲一怔,传言果然不假,江湖人人欲占为己有,真在东海。“窦庄主说,‘书虽贵,但若能救命,也算值得。’”
周师仲:“窦庄主,非同寻常。”
“刘贤弟,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先天经》,人人都欲占有。”
“不错,你可想要?”
“想过。但君子爱才,取之有道。另外,窦庄主说,此事万不可对他人提起,尤其不能说,是从东海拿来的。”
周师仲点点头。有了《先天经》,事情顺利许多,起码有筹码。大步流星,二人顺大道,径直来到昆仑派,说明来意,由弟子带路,来到议事厅。虎皮太师椅上,坐定一人。面如重枣,三十开外。三缕须髯,一对豹子眼。大红绸缎,绣金丝英雄氅。头戴,镶翡翠六棱帽。看到周师仲,满脸堆笑,“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分宾主落座,奉上香茶,才抿一口,顿觉苦涩。心说话:什么破东西。
“王掌门,别来无恙?”
“托,周庄主鸿福,至今还活着。”
“此话怎讲。”
“在蜀山,夫人偶感风寒,至今未曾痊愈。”
“既然如此,多有讨扰。我改天再来拜会。”
说罢,起身离开。刘正阳,一作揖,道一句告辞,也跟着离开了。
昆仑,虽处西北,异域风情,值得一看。周师仲,胸有成竹,漫步在街上,不时买点小吃。优哉游哉,丝毫没有心事。刘正阳,欲言又止,百思不解。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这间酒馆怎么样?”周师仲问。
“有气派。”刘正阳答
“这就是,西北第一酒馆,醉仙楼。怎么样,去尝尝西北名吃?”
“可是……”
“没什么可是,又不要你、我付钱。”
说话间,二人迈进酒馆,小二识人,请上三楼雅座。待坐定,沏茶水,满脸堆笑问:“客人,吃点什么?”
周师仲,摸出三锭五十两大金元宝和俩小金元宝。“小的赏你,一百五十两,照这个价钱,来一桌,东西要好,不怕花钱。不必节省。”
小儿一看,贵客来了,立马招呼下去。
刘正阳,不明白,周师仲,哈哈大笑,“贤弟,不必着急,一会儿,有人付账。”
桌上,摆放满满。周师仲,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不时对刘正阳,“吃啊,吃啊。”正吃着,一公子打扮的年轻人,缓步走到雅座外,躬身施礼,“下西北大刀庄,二当家,冷秋风。得知翠寒庄主大驾光临,特来拜会。”刘正阳,刚起身还礼,被周师仲,一把拉住。“坐。”周师仲,头也不回,自顾吃菜。冷秋风,举杯敬酒。周师仲,不抬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刘正阳,感到尴尬,冷秋风,受宠若惊,仰脖子干了。
半晌的功夫,周师仲,放下筷子,问:“阁下,是为《先天经》?”冷秋风,哈哈大笑,“周庄主,爽快的确。周庄主,愿意将《先天经》让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是吗?”
“决不食言。”
“你先割一只自己的耳朵,我看看。”
冷秋风一愣,拔出匕首,对准耳朵,就要割。刘正阳,慌忙阻拦,大叫:“冷当家,不可啊。”周师仲,面无表情,自顾喝酒。“周大哥,你快劝劝。”刘正阳大叫。“让他割,我量他不敢。”周师仲说。冷秋风,手臂发力,刀刃贴近耳朵,猛然下切。忽然,手心一空,刀不知何事,已在周师仲手里。
“好刀,送我如何?”周师仲问。“阁下喜欢,就当面礼。”冷秋风答。刘正阳,长舒一口气。
“要《先天经》不难,只要成一事。”
“尽管开口。”
“七彩莲花,美艳夺人,我欲将它请到翠寒庄,办成此事,一切好说。”
冷秋风一听,大喜过望。满口答应。“周庄主,一切包在小弟身上,三日内,必传佳音。”
“下面的刀斧手,别躲藏了。”周师仲,说。
冷秋风,面色尴尬。“我这饭钱,你得付了。”周师仲,说。冷秋风,心领神会,命人拿来五百两金子,一万两银票,放在桌上。躬身道:“打扰打扰。”转身离开。周师仲,冷冷一笑,拿出一半钱财,交与刘正阳。刘正阳,坚决不要。“贤弟,行走江湖,不能饿肚子。听哥哥的话,拿着。”刘正阳,只好收下。
二人,要两间上房。周师仲,特意关照,账记在冷秋风头上。
皓月当空,点点星光好似眼睛。今夜,并非安宁。
黑影,飞出周师仲房间,乘夜色,施展陆地飞腾术,十三字口诀,箭一般在林中飞驰。猛地,他停住脚步。凸显的石头上,端坐一人。神情自然,悠闲吹箫。黑衣人,直起歪曲的腰,鼓掌称赞。跟随节奏,打起拍子。周师仲,如此如醉。黑衣人,一心一意。
无风起浪。怒海翻江。地上枯叶,伴随箫声、接拍声,翩翩起舞。不断在二人间盘旋。箫声中,射出道道剑气。节拍声,好似铜墙铁壁,不速之客,趋之门外。离黑衣人三寸处,不时划过点点红光。分明是剑气磨擦产生的火花。
球形气场,包围黑衣人。周师仲,占据上风,黑衣人不甘示弱。二人旗鼓相当,战在一处。一时间,断然难分胜负。黑衣人,凝神闭气。将真气,贯通于双臂,直达双掌。忽然,双臂发力,震碎周师仲气场。
周师仲,顿时气血翻滚,一口血腥的东西,已然到嘴边。但还是,硬咽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一人大喝:“待!休要猖狂,刘某在。。。此!”刘正阳,飞身型跳下古树,剑尖对准黑衣人咽喉,猛然刺去。黑衣人,双臂甩开,剑刃划过衣袖,发出叮当脆响。那是,铁护腕。刘正阳,仗剑当胸,施展家传剑法,《风卷残云十三式》。若,今日是刘剑鸣,黑衣人,定难招架。
十五回合过去,刘正阳,体力渐渐不支。下盘开始散乱。黑衣人,看出破绽,连发攻击,身形转动,好似灵蛇。正当此时,周师仲,内力调息完毕,腾身而起,施展《隔空指剑》。道道剑气,划破长空,直奔黑衣人而去。刘正阳,趁势而上,化被动为主动,寻找空门,见缝插针。
一来二去,又是二十回合。二人合力,依旧不是黑衣人将拿下。双发僵持不下,林中铜锣声四起。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树林变得亮如白昼。细看之下,正是王道陵,带人杀到。但见他,虎目圆睁,手中提剑。凶神恶煞模样,煞是难看。“就是他。”王道陵指着黑衣人,“为何伤我妻子。”
周师仲一怔,黑衣人打伤了俞清琴,奇闻了。谁,有如此能耐?这边尚未平息,那边又是一阵骚动。另一伙人,也赶到。谁?大刀庄,四位当家人。头一位,雪山卧龙——冷天霜。第二位,大刀阔斧——冷秋风。第三位,鬼魅无形——冷傲雪。第四位,一枝独秀——冷星月。
冷秋风一抱拳,“周庄主,您受惊了。大刀庄特意赶来相助。”周师仲心说话,来得真及时。“事情办得怎样?”周师仲,问。“周庄主放心,大刀庄言出必行。”“你们要的东西,就在他那里。”周师仲,说。
四当家,亮出大刀,一起冲上去。与黑衣人站在一出。四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