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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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璇霄坐起身,开始优雅地脱衣服:“睡进去一点。”
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衣,再脱掉里衣。
某朵瞅着上仙白皙结实,曲线勾人,让人血脉喷张,极具冲击力和杀伤力的上半身,咽了咽口水,往里面挪了挪。
听到那暧昧的吞咽声,上仙玩味地瞧着她,表情之微妙,让某朵油然生出莫名的忿恨,怎么不脱了?还有裤子呢?
其实我也很想跟你零距离接触,只是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折腾不起,但让眼睛适当地享受一下怡人美色,还是很有必要的。
可你脱一半留一半算个什么意思?最有看点的地方你遮那么严实做什么?
某朵的床很大,并排睡四个人都没问题,上仙看了一眼她身后那二分之一的空位,把直直盯着他的某朵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在两人中间放了一条腰带。
“睡觉规矩点,不准超过这条线,不准挨着我,不准把腿搭过来,不准把手伸过。你要敢趁我睡着的时候揩油,非礼我别说我没警告你,后果你知道的。”
说完,便冷漠地侧身躺下,留给某朵一个美丽的后背。
看了看中间那条泾渭分明的三八警戒线,同样侧躺的某朵嘴角抽了抽,抿着小嘴,有些恼火地瞅着那十分诱人的美背。
摸一下都不可以吗?小气鬼!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静得针落可闻,某朵的视线一直在上仙的背上流连,真的很养眼啊,一个男人的背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第一次偷看他沐浴的时候,就是这个美得惊人的背让她差点飙鼻血,那简直就是无比瑰姿艳逸的人间绝景!
墨黑的长发随意散在枕间,背部的线条优美得没法形容,那样白皙的肤色,莹如美玉,明晃晃地刺激着她不听使唤的眼珠子。
好想贴上去啊那触感她是知道的,结实又滑腻,无与伦比的美妙。
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上仙睡着了吗?”小小声地试探道:“夜里凉,你能不能把里衣穿上?”
上仙没有回应。
过了良久,估摸着上仙大概睡着了,痒得难受的小爪子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小小地摸一把没有关系吧?
“啪!”
“你想做什么?”上仙头也不转地把她的爪子拍了回去,声音冷得可以冻死企鹅。
“我我给你盖被子嘛。”爪子被拍得生疼,某朵委屈地扁扁嘴,暗自咒骂,小气的臭男人,背上长眼睛了吗?这么轻微的动作都被抓包了。
你是我的男人,摸一下怎么了,会少块肉吗?
“不用劳烦。”上仙扯过月白的丝绸薄被盖在腰腹间,背是一点没盖住。
这下更不得了,某朵觉得那美背更添了几分欲语还休的妖冶魅惑。
“啪!”爪子上又挨了一下。
“又想做什么?”
“你你被子没盖好。”
揉了揉被拍得有些疼的手背,某朵那个牙痒啊,真想扑过去摸个够。
但是这男人太恐怖,扑过去也是被拿下,咱就不尝试了。
“把你的爪子看好,再伸过来,看我不拍扁你。”上仙冷声警告完,把薄被又向上拉了几厘米。
拍扁,多么悲惨的动词和形容词,某朵看了看那依然暴露在她眼前的美背,恨不得抱着上仙的大腿求他把衣服穿上。
我的美人啊,睡个觉不用这么性感的,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还要不要人睡了?!
好想摸!好想发飙!好想挠墙!
但是她最终的选择只是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抓着枕头的小手握得死紧,好像是想把自己捂死,或者当这个枕头是上仙而把对方捂死。
大概三分钟之后,她松开枕头,为了挽回最后的尊严,翻了个身往里滚了一圈,离那条警戒线远远的,把脑袋蒙在薄被里嘟嘟囔囔: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身材比你好多了,用得着摸你吗?你也不准超过这条线,两个月之内离我三米外,不,是两年之内离我三丈外晚安。”
“两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一把拉开她蒙着头的被子。
让人背上阵阵发冷的腔调,某朵警惕地看着他,怎么看都觉得他下一秒得压过来。
于是,上仙就真的不出所料地压过来了。
“喂,你越界了!”某朵被他压在身下,咽了一下口水,壮起胆子:“你想做什么?”
“”上仙捏捏她的脸,然后就堵住她的嘴亲上了。
被突然偷袭,某朵腹诽道:拜托,你用语言回答就好了,没必要直接用行动来解释,你不是无所谓吗,那我腿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吻上来就是惊涛骇浪,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亲着亲着她就晕乎了,身子直发软,痒了很久的爪子,却不忘抱着他的背使劲摸了几把。
那触感超爽啊,只是男人的吻让她有些吃不消,嘴唇有些疼,舌头有些发麻,呼吸有些困难。
实在受不了,她的脑袋就拼命往后仰,想拉开唇齿间的距离,可上仙一刻不放松地跟进。
不行不行,要窒息了,我捶,我踢,我打完全无效!
,有十分钟了吧,居然还没亲够?你是不是存心想闷死我啊?!
嘴唇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处于密不透风的胶著状态,某朵完全脱力了,连咬人的力气都被他毫不留情地吸得干干净净,大脑当机,全身机能停止运转,只能任他扣紧自己后脑勺为所欲为。
终于松开了终于松开了吗?
接近窒息边缘的某朵重新得到呼吸自由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大口大口尽情深呼吸,所以她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破口大骂,只能用水润氤氲的大眼睛恨恨地等着微笑的男人。
“朵朵,不要用这种眼神诱惑我,明儿一早我还得去上书房,没精力再做别的了。”
男人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晶亮的红唇,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再温柔的声音也改变不了其内容欠扁的事实。
他说:“你翻来覆去的吵得我都没法睡,这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别闹腾了啊,乖乖睡吧。”
言罢,又回到了警戒线的另一边,侧身躺下,跟刚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某朵再次望着美人的背,除了省略号,什么也冒不出来了。
她现在非常想念一道菜——拍黄瓜!
总有一天我要拍死你!
老娘本来就难受,你还要来火上浇油,本来的星星之火这下可以燎原了,你却不负责任灭火!
存心让我今晚没得睡吧?你这分明就是红果果的软暴力,有你这么无良的师傅吗?
得,我算明白了,你这是收拾我来着,算你狠!
别想我会求你,有本事就跟我一直这么耗着,不憋你个一年半载老娘就不是夭朵朵!
对着男人的背冷哼一声,翻身扯过被子把自个儿整个蒙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璇霄看着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女人,温柔地亲亲她小嘴,然后又轻轻把她放回警戒线的另一边,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去上书房。
中午,璇霄一回卿凰宫,一眼就看到正厅挂着公益广告似的横幅——
上曰:和谐社会,你我努力,强烈抗议,家庭暴力。
241 男人果然是宠不得的
“唉”
当某朵第三十七次叹气时,靓靓终于忍不住问:“上仙还没消气吗?”
“是啊,第十天了,还跟我冷战呢。爱殢殩獍”
某朵懒懒地回了一句,往嘴里塞了一粒干果,嚼吧嚼吧,埋头继续默写《帝王谏》。
被上仙禁足半月,闭门思过的日子就如坐牢一般,只不过是高级监狱而已。
十天没迈出过卿凰宫一步,某朵郁闷得在墙角画圈圈的心都有了。
再一想到上仙那张十分可恶的冷脸,则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用扎小人的邪术,来对付自己的敌人了,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办法。
这十天大家都忙,灵刹和珍珠也鬼鬼祟祟,神出鬼没,就她一个大闲人,她已经无聊到把卿凰宫的蚂蚁数了好几遍。
最后,最后终于有事情可做了,她觉得万分高兴,虽然这件事也让她恨得牙痒痒,可是毕竟是有事做了啊。
师傅大人居然让她默写《帝王谏》百遍,某朵表情还算平静地不停默写着,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空闲,否则就会有自杀的想法。
那男人的心肠忒狠,昨晚睡迷糊了,不过是越界摸了他几把而已,就翻脸不依不饶,非要罚她默一百遍《帝王谏》。
还威胁她说,今天默不完,三个月她都得跟灵刹一块儿吃素。
好么,跟我端师傅的架子,得,那条警戒线你最好永远都别撤,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去?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一直觉得上仙在某方面挺禽兽的,却没想定力这么好,这么能忍。
生理反应极为明显,浑身烫得跟块烙铁似的,但他就是可以板着一张十分让人憎恨的冰块脸,说不让她碰就不让她碰。
第一晚好歹还亲了亲,可那之后的十天,别说亲,就是头发丝都不让她碰。
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稍微靠近一点,眯着眼就开始对她放比眼刀还可怕的冷箭。
她要敢扑上去,她发誓自己一定会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别问为什么,反正她就是敢这么确定。
碰不让碰,可偏偏还非得跟她睡一张床,最最可恨的是,每天晚上都要性感地露出上半身,下半身却一点不给看!
靓靓一边整理书架,一边同情地叹道:“男人有时候就跟孩子差不多,你就当哄哄他好了。
毕竟那是你师傅,戾兽来袭,你却偷跑出宫,璇霄大人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有灵刹闹出那么大动静,他心里窝火也属正常,体谅他一下吧。
璇霄大人也挺不容易的,整天忙得脚不沾地,把你的工作全包揽了,晚上还得亲自下厨做这做那给你补身子,所以呢,朵朵你大度一点,原谅你师傅啊。
反正这个男人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来日方长,等他气消了,还不是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现在就忍忍吧。”
话是没错,可是我忍很久了,十天了呀,还要我忍到什么时候去?
再忍,老娘可没自信保证不会兽性大发,逮着个男人就扑倒!
本来她也不用忍的,从帝都到晴海也不是太远,有灵刹帮忙,来回也就一天。
只是昨天向楚涟暗示了一下,她想去晴海看看他们,结果却被几个男人轮流教训了一通。
显然,找他们救火,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凄惨。
身边唯一可以帮助他的阳阳也忙得几天不见人影,不然她也不会舍近求远去找骂。
平时不想要的时候,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在身边转悠,现在需要他们了,这一个个又跟商量好似的跟她作对。
这叫什么?这叫欠扁!
骂我?教训我?哼,没有你们老娘就憋死了?笑话!
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明天就去找阳阳玩妖精打架,气不是死你们!
“朵朵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诡谲。”靓靓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某朵放下笔,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天上的云舒云卷,默了很久,突然就很深沉地发出了一句让靓靓觉得十分别扭的感慨:
“唉这男人果然是宠不得的。”
——蠢蠢欲动的分割线——
翌日。
想找花御史救火,首先得想办法出宫,可上仙不点头,别说出宫,就连卿凰宫的门她也出不了。
所以,第一步,让上仙解除她的禁足令,方法嘛,坑蒙拐骗,软磨硬泡,都试试吧。
某朵对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带上精心调制的果茶,来到接近书房的小花园,扯了一片